分卷(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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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姚: 就算男人能生孩子,這上下位置也反了! 鐘闌看著他的表情笑得更猖狂了。 聞姚忽地起立,表情冷峻,哼了聲:明日必須下令,全體學習生理典籍。擇日進行考試。 鐘闌看著他臉上的嚴肅,為諸位大臣默默點了一根蠟。 翌日,面對聞姚的命令,朝臣全都呆了。 大家都明白過來,他必定是知道了養胎的事情,紛紛上言進行辯護。 陛下,即便只有微弱之可能,您都應該試試,這是為大辛國祚著想啊! 陛下,不論您有何命令,臣等都會遵守。臣等這就學習典籍,可您千萬注意自己的身子啊! 臣等為江山社稷上言,問心無愧! 聞姚的頭都要爆炸了。他第一次產生抓著鐘闌來上朝、自己再也不想來面對這群大臣的念頭。 最后,雙方退了一步,讓聞姚免于被大臣們氣死的結局。 大臣們集體進行生理知識學習,而在他們學習的這些日子里,聞姚必須過上備孕mama的日子。 聞姚面如白紙,慢慢走回升云殿。 他腦子里在想著其他事情,腳下忽地絆了一下。吳庸手忙腳亂,撲通跪下,為他墊著。 聞姚咬牙:不用如此小心。 吳庸謹慎:您在備孕。 聞姚: 他早晚被氣死。 他進升云殿的第一件事就是問鐘闌,這到底怎么回事。 朝臣之前都很正常,為何最近變得這么奇怪?聞姚說,你之前看過所謂原著,知道這是為什么吧? 他點醒了鐘闌。鐘闌左思右想,好像有了點眉目。 主神當年選了一本小說進行第一版本的構建。這個世界其實基于一本現實中真正存在的小說。據他的記憶,以前曾經有個綠油油的網站,那里面的男人能生孩子是個熱知識。 說不準,最開始的母世界就是那個綠油油網站里的書呢。 這就能說通了。大臣們都是NPC,被世界的意念影響,也覺得生孩子對男人而言不是難事。 鐘闌小心翼翼地抬眼:如果真是因為這樣,說不定,真的能生? 聞姚冷笑:你是不是搞錯了什么?要生也不是我生。 鐘闌:可我們夜生活那么規律。如果我能生,那早懷了。 聞姚微蹙眉頭。 鐘闌:如果真的能生,那就是你不行。 聞姚生氣了。翌日,鐘闌后悔說他不行。 后面幾日,鐘闌和聞姚真的對這個問題苦惱了起來,嘗試了很多方法,但都因為聞姚不肯讓鐘闌在上而告吹。 為此,他們還真的聯系上太醫院,想找找是不是真的哪里有問題。 太醫們感動地熱淚滿面。 陛下們自己也上心起來了。他們不用受夾心氣了。 大臣們在學習完生理知識后也淚流滿面。 陛下們愿意嘗試,這就是好兆頭。 一時間,全朝上下都開始探索,為何皇后(只有聞姚的疑惑對象是皇帝)為什么不能生孩子。 夏末,天氣仍熱得很。 一陣暴雨讓天氣略微泛涼。 玄唐知道主神和這個世界的聯系斷了,于是也放心出來沾染塵世了。 第一件事,自然是來找鐘闌。 他進宮后沿著熟悉的步道去升云殿,剛想踏入殿堂與宮里的兩人打招呼,忽然聞到一陣濃烈的中藥味。 誰病了?玄唐有些緊張。 他發現是鐘闌正捧著藥碗在喝:你的頭疼病一直沒好? 這與頭疼病無關。 鐘闌和聞姚吧事情和玄唐講了。講著講著,玄唐的表情開始放空,整個人都處于我在哪里的困惑之中。 鐘闌問:你知道這是為什么嗎? 玄唐連忙掩住口鼻。 他嚴重懷疑智障是會傳染的。 一板一眼地,他解釋了鐘闌的問題。 冷知識,男人不能生孩子。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TheLonglyGrass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仙中無塵10瓶~ 第93章 番外三 事實證明,變成智障并不能完全怪鐘闌和聞姚,因為這個世界的確存在某種奇妙的規則,在這其中很難不受影響。 比如,秋天的時候,宮外傳來了一個好消息。 聞梁要結婚了。鐘闌坐在湖邊,優哉游哉地翻著書信,他和許家那小子也算是有個好結局。 聞梁當年和許家小公子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一度還讓感情經歷十分匱乏的聞姚產生了畏懼且迂回的心思。 聞家人的感情經歷都很坎坷。 鐘闌覺得,聞梁比起他哥哥還要更不容易,畢竟聞姚當年也沒出現過愛你就是要虐你折騰你代表我在意你這種古早狗血橋段,而聞梁卻一個不落地對許家小公子用了個遍。 他唏噓:聽說,聞梁又是跳河,又是自插三刀,身上的傷比上戰場打仗還要多,就差進火葬場了。不對,那是他活該。這許公子肯與他結婚也算是為民除害。 聞姚臥躺在鐘闌身邊,一邊吹著秋風一邊看奏折,頭也沒抬:聽說是奉子成婚。 怪不得,那的確得趕早,不然就要顯懷了鐘闌優雅從容地捧起茶碗,忽地,動作凝固,等等! 聞姚放下奏折:怎么了? 鐘闌驚恐:聞梁的對象不是許家小公子嗎? 對啊。 鐘闌喝了口茶壓壓驚:許家小公子,他不是個男的嗎,怎么奉子成婚?! 聞姚面無表情:他懷孕了。 噗 鐘闌猛烈地嗆了起來,聞姚在一旁幫他拍背。 良久,鐘闌才驚恐地抬頭:男人怎么懷孕的? 聞姚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鐘闌被嚇得立刻坐馬車出宮,去找我還是回清辭寺,可千萬不能被智障傳染了的玄唐。 出大事了!出大事了!原來這個世界的男人真的能懷孕! 玄唐面無表情地開門:你敢再來傳染我,我就把你扔出去。 鐘闌冷笑:說的好像你打得過我一樣。 玄唐: 媽的智障。他不沾染塵世的決定果然是對的,在外面待久了,腦子都變得和NPC一個等級了。 鐘闌進了清辭寺,將聞梁和許公子的事情說了出來。玄唐聽著聽著就沉默了。 我又沒有性生活,只有你需要擔心。玄唐冷冰冰地說,這畢竟是基于小說的世界。男人能生孩子,也許是原著的設定。若是真的如此,你得當心。 鐘闌捧著茶杯的手停在半空。 怎么了? 鐘闌吞了口唾沫:我忽然有點想吃酸的。 玄唐: 他就算打不過鐘闌,拼了命都要把這人給丟出去。 后面幾日,鐘闌的癥狀更加明顯。 入夜,窗外已微涼,窗戶與門關的嚴嚴實實,屋內點著熏香,燥暖溫和。 聞姚沐浴出來,身上還帶著微微水汽。與往日相同,他坐到床沿,從后抱住了鐘闌,嘴唇貼近他的耳垂,聲音低啞:今日有興致嗎? 往日,鐘闌會笑著回頭抱他,或者順水推舟地背靠著滑落到他的懷里,然而今日他卻什么都沒有動。 聞姚以為他是累了,于是便更加細致地親吻他的頸側,企圖挑起那股□□。 忽地,一只修長的手推住他的肩膀,將他稍稍推開了些。 今日算了。 鐘闌別過眼神,有些疲憊。 聞姚眉頭微蹙,但也知道自己不能學聞梁那混蛋,只能親了下鐘闌然后出去自己解決。 令他沒想到的是,后面幾天都是如此。 第五夜,聞姚在鐘闌又一次拒絕他后,一把將人按倒,居高臨下地盯著他的雙眼:你這幾日為何拒絕我? 鐘闌張了張嘴,什么聲音都發不出,然后搖搖頭。 聞姚按住他的腰:你不說? 他眼中劃過幾分玩味的試探,然后低下頭去。 鐘闌明顯慌了,兩側微紅,使勁兒地蹬著聞姚的肩,然而無濟于事,他只能雙手抓住剩下的被褥,仰頭無力。 等終了,聞姚擦擦嘴角,到他耳邊輕聲問:到底怎么了? 我好像鐘闌的聲音嗡嗡的,懷孕了。不能過分運動。 一陣沉默。 殿內傳出一陣木質家具的咯吱聲。聞姚以常人不能理解的速度穿好了衣服,就要出去找太醫。 等等!別去找太醫。 鐘闌叫住了他。 大臣們都以為他們兩個的關系是反的,怎么能讓太醫來為皇帝來把脈呢? 聞姚深呼吸了幾下,立刻提議:我們立刻動身,去宮外找有名的大夫。 他腦子嗡嗡的。之前還都是玩笑話,這次他是真的慌了。鐘闌如此確信,難道有什么隱情? 京城子春堂是有名的醫館。 半夜三更,門忽然被敲響了,開門便是一隊官兵,護甲上的軍銜可不低。 醫館里眾人緊張極了。 這隊官兵悄悄說,有貴人身體不適,需要他們緊急看診,而且事情需要保密。醫館眾人本來還有微詞,見到官兵帶來的銀子眼睛都直了,立刻讓人進來。 鐘闌帶著幕籬,黑色的薄紗一直垂到腳,將身形全都掩蓋其中。 方大夫還從未見過看病和躲債似的人,然而眼睛看到旁邊軍銜不低的官兵,什么話都咽下去了。 有些事情問不得。 他清清嗓子:貴人,您可有哪里不舒服? 幕籬下的聲音很輕,有些低啞,像是受了風寒:近日總渴望吃酸的,身子也有些困乏,我在想是不是有喜了。 方大夫的眼神落到旁邊那位同樣帶著幕籬、但身形高挑、衣著富貴的男子身上,立刻有數了。 這應該是個大官,估計還是個妻管嚴,偷偷養了外室、外室有孕,這不可得偷摸著來嗎? 他心下有了數,更加鎮定了,出聲道:貴人,那麻煩您伸手,老夫替您診脈。 幕籬下伸出一只修長、蒼白的手。鐘闌的手本就同他本人一樣單薄瘦削。方大夫也未多想,只當這女子的手偏大而已。 然而,剛一摸上脈,他就覺得有些不對。 這脈搏,怎么像男的? 方大夫鬼使神差地瞥向被幕籬遮住的臉。 輕而柔的聲音問:怎么? 沒,沒什么。方大夫抹了冷汗,老夫沒把出喜脈,可能是慌張的緣故。請貴人允許老夫再把一次。 黑色的幕籬轉過頭,看向身邊的男子:沒喜脈?不可能呀。 男子低頭,啞然,良久才說:聽大夫的。 黑幕籬下那人自言自語:男子懷孕可能與女子脈搏不同。大夫沒摸出尋常喜脈也是正常的。 方大夫:??! 黑色幕籬轉了回來,溫和道:那請大夫再診一次,就按男子的脈搏診,看看有何異常。 方大夫像是靈魂出竅了似的,懵懂地點頭,將手搭到了那只蒼白的手腕上。這回他倒是診明白了,脈搏有力規律,沒看出任何毛病來。 他的眼神悄悄瞥向那兩位貴人。 養男子為外室的大官。 結果外室說自己懷孕了。 他忽然后悔今晚為了那一箱銀子接診,要是說自己年老氣力虛浮,說不定就沒這回事情了。 男子有孕的確與女子有所不同。老夫也是第一次診男脈方大夫斟酌著用詞。他當然想直接對他們說,根本就沒有孕,可他聽那黑幕籬對官人信誓旦旦的語氣,以及那大官動作間的寵溺,他也不好直接駁對方的面子。 夫人聲音溫和:沒事,你說。 方大夫一沉心:貴人的脈搏,的確有些氣血翻涌之狀。 大概率可能是因為長久不運動、這幾日突然走動引起的。 兩人微怔,相視,異口同聲:有喜嗎? 這,應該,或許,可能是男子喜脈。方大夫硬著頭皮哄兩人,老夫這就為兩位貴人開藥方子,補胎安神。 聞姚震驚得無以復加,在懷疑世界和懷疑自己中,逐漸選擇寧可信其有,于是在一路上異常小心。 后面幾日,鐘闌一日兩頓補藥,一頓不落。 鐘闌信誓旦旦:這回絕對沒錯。 聞姚被他那自信唬住了,天天順著他。后來因為鐘闌嗜酸,他甚至讓人特意找來菜譜,用盡各種方法哄鐘闌。 初冬第一片雪落下。聞梁的婚禮順利舉行。 鐘闌聞姚不好親自出席,派人隨了禮。聞梁與許公子婚后便住到京城。新婚半個月后,他們讓人請兩人進宮小敘,也算是許公子第一次見聞家人了。 許凌長著一張典型的強取豪奪文中清冷自強受的臉。 鐘闌見到他的時候,視線在他臉上微微停留,先是感嘆聞梁這小子又拱了人家大白菜,然后視線便落到許凌的肚子上。 他們都換上了冬裝,什么都看不出來。 許凌沒有看出鐘闌眼神的怪異,行了禮便安靜地立到一邊。 聞梁說:別拘謹。皇兄和嫂子都是自家人。 許凌瞪了他一眼:叫陛下。 聞梁被他瞪得訕訕,摸了下鼻子,不敢說話了。 鐘闌和聞姚都忍著笑,親切招呼他們落座。 許凌自顧自地坐到聞姚旁邊。 聞梁左看右看,到他耳邊:你怎么坐皇兄旁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