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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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懷玉顧不得許多,連忙坐上攆車,他剛感覺有東西要鉆了出來。 走。 中年人見江懷玉坐上攆車,自己翻身騎到麒麟馬馬背上,一勒韁繩,帶著一群人,在羨慕的目光中浩浩蕩蕩離開客棧。 江師叔這運(yùn)氣,絕了。 我也好想成為城主,聽說飛星沙城城主耽于美色,說明美人多啊! 你在想什么,吹你的嗩吶吧。 幾個弟子同鄧順眼神來眼神去的交流,飛星沙城內(nèi),在有城中人的情況下,心念也是不能用的,會被聽到,進(jìn)而崩人設(shè)。 謝眠見他們幾人在哪里眉來眼去,輕輕笑了聲,笑意不達(dá)眼底,極淺,轉(zhuǎn)身也離開。 謝師兄這是去哪里?鄧順擠了擠眼。 他抽的是名門正派,后起之秀的人設(shè)卡,想來是收到人設(shè)任務(wù),去收伏妖魔了?要不就是跟其他名門正派匯合了。 幾個人看半天沒讀出說這話之人,眼神里的意思,也不讀了,心里默默嘆了口氣。 不談了,不談了,自己做自己的事,崩人設(shè)就麻煩了。 欸,同樣是抽人設(shè)卡,還是同時抽的,我卻要去送葬,天理何在?!嗩吶聲,扎透心。 剛上攆車,江懷玉頭上就冒出一對毛茸茸的白色耳朵,耳朵還支楞著動了兩下。 江懷玉: 江懷玉伸手摸了下,耳朵又動了兩下。 江懷玉: 江懷玉扭頭看了看身后,身后也冒出了四條蓬松的大尾巴。 抽到城主人設(shè)卡。 城主是個四條尾巴的狐貍精,不但是狐貍精,他還是個背著未婚夫養(yǎng)男寵吸精氣的渣男。 空氣波動,光芒重新出現(xiàn)在眼前,這次不是發(fā)人設(shè)卡,而是發(fā)布人設(shè)任務(wù)。 [你的未婚夫已經(jīng)得知你私下養(yǎng)男寵,與人歡好,背叛他,已拜別師門,正準(zhǔn)備回來殺你。 你與他年少定親,你已經(jīng)不認(rèn)識如今的他,不知他的模樣。 你想活下去。 任務(wù):向他撒嬌,裝乖賣巧,活下去。] 江懷玉: 江懷玉:啊啊啊啊啊! 什么玩意,放我去洗碗,我只想當(dāng)個無情洗碗機(jī)器人! 第三十七章 咳咳。 湛藍(lán)天幕下,瘦弱的玄魏宗弟子彎腰扶樹吐出一口血,他看向正在馴服妖獸的林湛,抬手擦了擦嘴角血液。 江懷玉江懷玉 瘦弱弟子念著江懷玉的名字,又咳出口血,嘴角上揚(yáng),眼睛醞釀著濃厚興趣。 本王記住你了。 穆燃燈進(jìn)飛星沙城是為了找東西,因此,一進(jìn)飛星沙城就分身,將能力平均分配,分出好幾個自己,去找那東西。 沒想到其中一個分身抽到俠客人設(shè),碰到江懷玉等人。 他早聞江懷玉大名,舔狗廢物,就算在客棧幫了他,攔下攻擊,依然不能改變他的認(rèn)知。 反而讓他更厭惡。 因此,分身一看到江懷玉等人,就仗著俠客身份,故意戲耍對方,揭露偶他們沒有身份的事。 只是沒想到,戲耍沒洗耍成,反而被刺了兩藤蔓。 分身抵擋不了化神修士兩擊,離開客棧就消失。 穆燃燈想著江懷玉那張濺著血液的臉,又咳出口血,刺美人,帶勁。 林湛馴服妖獸,聽到穆燃燈扶著樹在咳嗽吐血,嘴里還輕念著什么,連忙走了過去,關(guān)切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弟子沒事。穆燃燈收起情緒,他看著林湛,捂住林湛的手,慢吞吞道,林尊者,你不必這么照顧我,這一路都是你照顧我,我才走到這里。 如果不是你,我早就死了,也是我不自量力,非要進(jìn)飛星沙城,給你添麻煩了。 穆燃燈一進(jìn)飛星沙城秘境,就碰到修真界都稱贊的林尊者林湛。 他其實在取代其中一個去飛星沙城秘境的弟子,從玄魏宗出發(fā)時,就看到林湛了。 玄魏宗林尊者林湛美名遠(yuǎn)揚(yáng),如玉如啄,容貌秀美,心地善良,是許多人的白月光,更是第一美人。 但在他看來,論容貌身段,不如江懷玉,要說第一,應(yīng)該是江懷玉第一。 但不知為何,見到林湛的瞬間,他就忍不住對林湛心生好感。 林湛身上有種讓人不自覺親近的感覺。 即使是現(xiàn)在,覺得江懷玉更帶勁,更讓他想欺負(fù),他依然對林湛好感更高,更想靠近林湛。 聽到穆燃燈真情實意的感謝,林湛表情微僵,他完美掩飾好僵硬之處,抬手摸了摸馴服的妖獸的頭顱,溫潤如玉。 抿唇一笑,不麻煩,你是玄魏宗的弟子,身為玄魏宗尊者,照顧是應(yīng)該的。 穆燃燈病弱的又吐出口血,林尊者真好,怪不得那么多人都喜歡林尊者。 眼看血要濺到他身上,林湛差點退后一步,他忍下衣服被濺上血的煩躁,問系統(tǒng)。 系統(tǒng),你確定這個叫李翰的是妖王穆燃燈?動不動就吐血,病弱的像是要馬上要升天了。 系統(tǒng)冷靜道:請宿主放心,絕對是妖王穆燃燈,只收系統(tǒng)好感度要在飛星沙城秘境結(jié)束好,才能統(tǒng)計出來,請宿主耐住性子,努力攻略。 林湛確定再三,聞言,終于放下心來,萬一不是,那就白做功了。 自己可是累死累活帶了他一路。 系統(tǒng)說什么甜蜜雙人打怪個鬼,全程他一個人打,這挨千刀的就在后面吐血,除了拖后腿就是拖后腿。 林湛不知道,穆燃燈暗中解決了許多危險,不然,光憑他一個人,又帶著個只知道吐血拖后拖的,根本不能安全無恙走不到這里。 實在不舒服,那就停歇會再啟程去飛星沙城城中。林湛抬頭看向遠(yuǎn)處隱隱約約,起伏的城墻,溫聲道,也不知道其他人現(xiàn)如今在哪里,可能已經(jīng)到城內(nèi)了吧? 穆燃燈站直身體,不用了照顧我,林尊者,我沒事。 穆燃燈半瞇起眼睛,他想到了江懷玉。 麒麟馬拉著攆車,飛快來到城主府。 江懷玉不習(xí)慣有狐耳狐尾,在攆車上反復(fù)嘗試,直到來到城主府才勉強(qiáng)收回狐耳狐尾。 城主。中年人的聲音在攆車外響起,他低聲道,他們都在外面等城主了,是否需要人伺候? 他們?伺候? 江懷玉心神一晃,剛收起的狐耳狐尾又冒了出來。 江懷玉: 放棄掙扎,不再反復(fù)無意識去收回狐耳狐尾,江懷玉撩開垂簾往外看。 攆車被麒麟馬拉著,一路沿著大道,跨過敞開的城主府門,進(jìn)入城主府。 城主府奢華程度跟長明殿沒兩樣,首先入眼的是寬闊前殿,湛藍(lán)天幕下,房檐瓦片,流瀉著金光,金光順著瓦溝滑落到房檐古銅色鈴鐺上。 城主! 見到攆車上的江懷玉,十幾個原本規(guī)規(guī)矩矩站在前殿門口的人快步走了過來。 江懷玉定眼一看,十幾個人都是難得一見的俊郎青年,目如星漆,身姿挺拔。 男寵江懷玉想著剛才崩出來的人設(shè)卡任務(wù),任務(wù)只說養(yǎng)男寵,沒說數(shù)量。 江懷玉先入主為先,以為是一個,顯然錯了,明明是一群。 十五個,好家伙。 狐耳抖了下,江懷玉連忙放下垂簾,中年人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城主,選一個? 江懷玉心想未婚夫都要回來殺狐了,還選什么。強(qiáng)制性收起狐耳狐尾,江懷玉踏下攆車,一臉嫌棄,都是些看膩了的,有什么好選?都遣散了吧。 任務(wù)背后,有城主的人設(shè),城主的人設(shè)跟原主的人設(shè)還挺像,囂張跋扈、目中無人。 不同的是,原主不亂搞,不渣,更不會撒嬌裝可憐。 城主不但會撒嬌裝可憐,更會亂搞,嘴里哄著,心上還捧著,左擁右抱,渣得堪稱當(dāng)代反面教材。 什么?在場所有人齊刷刷看向江懷玉。 中年人皺起眉,城主可是在擔(dān)心老城主定下的親事?聽說那人已經(jīng)拜別師門,來找城主了,說是要殺城主,污了他名聲。 中年人口中的那人指的正是城主未婚夫。 江懷玉冷冷斜中年人一眼,轉(zhuǎn)身就走。他走了兩步,聽到骨折的聲音,回頭一看,背對著他的眾人,腦袋都扭出了一個詭異角度。 竟然是硬生生把腦袋扭了半圈,臉扭到后背,直勾勾看著江懷玉。 你是城主嗎,你不對勁 江懷玉快速回憶自己哪里說錯了,除了之前一句遣散,,他沒再說其他話。如果是遣散的話說錯了,他們不會現(xiàn)在才扭過腦袋。 一只毛絨絨的爪子拍到江懷玉肩膀上。 江懷玉側(cè)頭看去,是青回。青回在玉牌里睡的好端端,陡然發(fā)現(xiàn)外面情況,瞬間嚇醒了。 看到青回的剎那,江懷玉明白自己哪里說錯了,他不應(yīng)該冷冷斜中年人,應(yīng)該罵未婚夫。 哪里不對勁?還不是被那個所謂的未婚夫氣的!污了他名聲,本城主還覺得毀了本城主的溫柔鄉(xiāng)。 江懷玉說完這句話,笑了聲,笑意未達(dá)眼底,渣男發(fā)言,該遣散就遣散了,本城主不想他回來還看到你們。就是玩玩而已,那么當(dāng)真做什么? 骨折聲再度響起,城主府眾人恢復(fù)正常。 城主十幾個俊朗青年幾步走到江懷玉身邊,含情脈脈看著江懷玉,我們不想走,我們可以裝作你屬下,只要讓我們跟著你就好。 江懷玉不理他們,當(dāng)作沒聽見,叫人遣散他們,轉(zhuǎn)身就走。 水霧朦朧,燈火微弱,江懷玉穿著中衣泡在殿內(nèi)溫泉里,他在等那個所謂的未婚夫。 也不知道那個所謂的未婚夫到底什么時候來。 江懷玉只想早來早結(jié)束。 四尾狐貍精,向他撒嬌,裝乖賣巧?青回津津有味的砸吧著任務(wù),笑到差點嗆到自己,你會撒嬌嗎? 江懷玉掐著嗓子,看向青回,眨眼睛,這樣不是撒嬌? 哈哈哈哈!青回笑死,你這是撒嬌?你這不是掐著嗓子學(xué)太監(jiān)? 江懷玉: 江懷玉面無表情拍水,水流如柱,打濕青回,那你說該怎么撒嬌,你撒一個試試? 青回被淋了個透心熱,它甩了甩頭上的毛,不知從哪里拿出本書,害羞地遞給江懷玉。 江懷玉不明所以,正要去接,青回收回書,扭過身體。 不行,你都不叫我。 江懷玉: 青回又轉(zhuǎn)過身,把書遞給江懷玉,說不給你,你就不要了?我有那么兇? 親一下嘛。 你不要生氣。 江懷玉:江懷玉低頭看向青回遞來的書,翻開第一頁。 《狐貍精的自我修養(yǎng)》 江懷玉實在不會撒嬌,只能硬著頭皮接過書,認(rèn)真研究怎么撒嬌,青回在旁邊繪聲繪色地撒嬌。 吱呀門忽然被推開。 來了?江懷玉目光凌厲,收起書,連同還在喋喋不休撒嬌的青回一起收回玉牌,他站起身,快速披上外袍,看向門外。 門外一道靛青色身影快速奔來,江懷玉正要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撒嬌。 那道身影卻到環(huán)住他,反倒朝他撒起嬌,語氣可憐,城主,不要遣走在下,你不是說,要與在下一生一世?在下已經(jīng)忍了那么多人,你為什么非要趕在下走? 江懷玉低頭看去,環(huán)住他這人是個比之前剛?cè)氤侵鞲吹降娜诉€要俊俏的青年,青年應(yīng)該比他高,環(huán)住他時,微微彎著腰。 江懷玉一把推開環(huán)住他的人,玩玩而已,你當(dāng)真了? 青年被推的退后幾步,他握緊拳,是。抬眸看著江懷玉,青年去伸手抓住江懷玉外袍,微微側(cè)頭,城主,我們好聚好散,最后一次。之后在下再不糾纏 江懷玉心說真正的城主肯定不會拒絕,正要開口讓他走,門被一劍碎開。 凄清月光順著木門碎開的木渣射了進(jìn)來,黑衣人帶著面具,手中利劍寒光刺目,他站在門口,冷冷看著這一幕。 江懷玉一把拽開想纏著他的青年,抬眸看向門口黑衣人,看來這人就是城主的未婚夫。 黑衣人劈開木門后,一言不合,直接持劍殺來。也是,頭頂都綠了一片,還能忍才是怪事。 江懷玉反應(yīng)極快,避開劍鋒,兩人過招不過三招。殿就被城主府護(hù)衛(wèi)包圍。 江懷玉退后一步,穩(wěn)住身形,披好外袍,故作不知,閣下是誰,平白無故,這是做什么? 黑衣人并沒有說話,劍指江懷玉。 城主府護(hù)衛(wèi)當(dāng)即朝黑衣人殺去,想殺掉這個不速之客。可惜雙方實力相差太大,還沒靠近,就被劍鋒割傷,蘆葦被風(fēng)吹倒般,倒一半,在地上痛苦哀嚎。 黑衣人一步十米,來到江懷玉面前,招式凌厲,招招致命。 江懷玉跟他過招時,乘機(jī)扯下黑衣人腰間令牌,看清令牌上的字,江懷玉停止防范,被逼著倒在地上。 利劍劍尖擦著脖子落在地上,入地三分,江懷玉抬眸看向黑衣人,在黑衣人要取出利劍,殺他時,手拿著令牌,勾住他脖子。 多年不見,你怎么一回來就殺我,我還以為你回來是想要我? 江懷玉垂著睫毛,咬著唇,小心翼翼打量黑衣人,眉尖微蹙,眼尾泛紅。 他側(cè)過頭,露出一截白皙纖細(xì)的脖頸。 黑衣人取劍動作一頓,他頓了片刻,才俯下身,壓低聲音。 叫他們退出去。 聲音冰冷如山巔雪,帶著陰寒貫徹肺腑,江懷玉好半天才緩過來,江懷玉放下勾住他脖子的手,抖著睫毛,軟著語氣。 我叫他們出去,你會殺了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