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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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出飛劍的同時,他把乾坤袋往江懷玉身上一扔,御劍就走。 我知道你窮,不用裝了,還什么不缺錢。這乾坤袋你收下吧,收下才算答應我的要求,若你日后違背,我定殺你。 江懷玉: 梅如期御劍飛出去很遠,停駐在小鎮上,想找人打聽黃泉谷的消息,一摸腰間,臉黑了。 分錢沒有。 他為什么會腦袋發熱,同情江懷玉那個該死的情敵,把自己乾坤袋給對方?! 第十三章 聽說了嗎?江尊者說要帶隊去飛星沙城秘境。 江家權大勢大,橫行一方,他缺什么,跑飛星沙城? 聽宗主說,江尊者是洗心革面,打算重新做人,為宗內做貢獻。笑死,見鬼的貢獻,反正我是不信他是去做貢獻的。 我有條小道消息,據說林尊者算出他突破化神的契機在飛星沙城,也要去飛星沙城。不過林尊者有傷在身,不會帶隊。 由此看來,江懷玉是在惦記林尊者,要不然,帶什么隊?懲戒臺那日說得好聽,什么不糾纏了 我和幾個師弟還看到江尊者在林海哭,不知道哭什么。 十日后,江懷玉要帶隊去飛星沙城的事傳遍玄魏宗,大家議論紛紛,把江懷玉的目的曲解了十萬八千里。 謝師兄,你要去飛星沙城嗎? 靈犀堂,幾個弟子圍著謝眠,問道。謝眠正在看書,聞言,翻書的動作一頓,他側頭看向問話的人,不清楚。 秘境這些,從來輪不到他,有名額就是給了上面幾個師兄師姐。 說得好聽是怕他去秘境遇到危險,說得不好聽就是掐斷他資源,不給他成長空間。 無論好聽不好聽,江懷玉對他厭惡都是既定事實,因為林尊者林湛。 欸!幾人嘆了口氣,看向對方。 都知道謝眠為什么說不清楚,只要他師尊不同意他去,找理由把他留下,他就是再想去,都沒可能。 以前好多次小秘境、小洞府都是這樣,一句理由,就把謝眠牢牢扣在宗里。 謝眠雖是尊者親傳弟子,卻沒有得到一絲親傳弟子該有的待遇,甚至連指導都沒有,跟他們這些普通弟子沒什么兩樣,修煉什么的全靠統一講解,放養,自己悟。 好在謝眠天賦高,自己悟也能比肩其他親傳弟子,進入宗內弟子排行榜前十。 若不是如此,謝眠早就憑借親傳弟子待遇和秘境這些突破金丹了,直沖元嬰了,怎么可能還徘徊在假丹初期? 修仙街坊等級劃分極其苛刻,由下至上分別是:煉體、練氣、筑基、假丹、金丹、元嬰、化神、合體、大乘。 每一個境界都是一道分水嶺,其中金丹是最大分水嶺,無數人都未曾越過金丹,困死在假丹期,無疾而終。 飛星沙城百年一開,雖危險,機遇卻也是頗多,遠遠勝于小秘境。謝師兄若是能進飛星沙城,必然能有所機遇,突破金丹指日可待。 就是,就是。想當初,謝師兄拜入江尊者門下,無數人羨慕。江尊者名聲雖然不好聽,但對弟子侍從卻是極其大方,本來還以為 有人感慨到,話沒說完就被身邊的人用手腫捅了下。楞了下神,那人低頭像謝眠看去,謝眠修長手指停在書頁上,書頁上剛好介紹到飛星沙城。 謝眠看著那人,臉色卻不太好看,冷得叫人發寒。 謝眠數十年來,向來溫和,從不會發脾氣,乍然看到謝眠此時,那人沒來的從腳底往上爬寒氣,像是被什么毒蛇給盯上了。 等他緩過神,謝眠已經離開靈犀堂,用他以往溫和的聲音,留下句話。 我去問問師尊,當然,我也希望師尊同意。 那人看謝眠離開,松了口氣,做到謝眠剛才做的位置上,拍胸口道:謝師兄剛才那表情嚇死我哎呦! 凳子忽然裂開,那人一屁股做地上,做到地上的同時,他看到書桌下放著許多關于飛星沙城的書。 隨手翻開一本,書的主人都在上面寫了字。入目滿滿的筆記。 那人懵了,低頭看向地上碎開的凳子,所以謝師兄非常想去飛星沙城秘境是吧? 幾人緘默不言,好半天,才道,若江尊者像你這么弱,恐怕現在已經死的跟凳子一樣了。 林湛送完梅子期,回房還沒喘口氣,系統的聲音就響起。 檢測到游戲劇情出現偏差,正在自動調節已調節。 林湛嗤笑一聲:游戲劇情還有偏差,不是早就定好的劇情嗎?玩家只要根據劇情攻略相關人物就行。 系統:宿主是玩家身份,目標是攻略相關人物,沒有權限咨詢任何有關游戲劇情,請先獲取相關權限。 誰想咨詢相關劇情,人工智障。 林湛翻了個白眼,給自己倒了杯茶。他就只想快點攻略完游戲人物,回到現實,才難得動腦子去挖什么游戲劇情和之后的發展。 再次警告,請勿語言攻擊系統。 林湛眼前展開一段文字,伴隨著文字,系統的聲音回響在腦海之中,請盡快完成任務,獲取人物好感度。 林湛看向信息面板上的任務。 任務:于今天晚上,告知可以給謝眠一個入飛星沙城秘境名額,并于十日后,以尊者身份帶他入飛星沙城秘境。 任務相關描述:謝眠想入飛星沙城,但江懷玉不同意。 系統道:謝眠現在還有人性,攻略比較容易,如果不抓住這次機會,后面很難攻略該人物。 林湛皺起眉,道:帶謝眠入飛星沙城秘境,他師尊不同意,我手里又只有我自己一個名額,怎么帶他入? 哄江懷玉同意,讓江懷玉拿出一個名額。江懷玉對你的好感已經滿了,你去見謝眠之前,可以先哄江懷玉拿個名額給你,他很容易哄。 又是江懷玉我不想見他。 見這一面不虧。系統似乎想說些什么,但又躲躲藏藏,不想說,你要是哄得這個名額,再帶點治療骨折治療的傷藥,會獲得謝眠的好感,從此刷好感,將會很順利。 至于江懷玉,他只是個炮灰角色,后期不需要時,宿主一腳踢開就好。 林湛古怪道:帶骨折藥做什么? 系統支支吾吾,不肯說了,只道游戲劇情出現了偏差,帶骨折藥是根據系統相關數據和江懷玉的人設,推演出的結果。 總之,宿主帶上,肯定不會害你就是。 一人一系統,計劃著用飛星沙城秘境名額攻略黑蓮花反派謝眠,然而他們不知道,江懷玉已經給謝眠拿了個名額。 夕陽西沉,矗立在長鹿天上的長明殿整個殿都籠罩在夕陽下,殿后,桃花林成片。蹲在桃花樹上的麻雀正將頭埋在翅膀里,昏昏欲睡。 忽然,桃花林中響起點細微響動,麻雀驚醒,撲棱著翅膀飛走。 江懷玉從桃花林里鉆出來,落了一身桃花瓣。抬手拍去桃花瓣,江懷玉徑直入殿。 他從林海回來,繞著長明殿轉了一圈,也沒看到魏延在哪里。 也不知道跑哪里偷懶去了,自昨天早上懲戒臺,就沒了人影。 房間桌上整齊劃一的擺放著茶具,江懷玉放好梅子期硬塞給他的乾坤袋,拿起茶杯,洗凈,倒入溫水化開越沉水給的丹藥,然后鄭重的放在一邊。 做完這一切,江懷玉做在桌前等謝眠從靈犀堂回來,想告知謝眠可以去飛星沙城秘境。 原主自收謝眠為徒后,從來不教導謝眠,謝眠和普通弟子一樣,都是去靈犀堂統一聽前輩們的心得,什么都靠自己悟,自己摸。 有時候,謝眠連普通弟子都比不上,畢竟他有個當尊者的師尊,其他前輩想像扶持普通弟子一樣,指點一下,都不敢,覺得自己會得罪原主,變相說原主不行。 靈犀堂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放人,江懷玉等了半天也沒等到謝眠,反而把化開丹藥的開水等冷了。 糾結的看著丹藥水,江懷玉環顧四周,踮腳拉住右窗下的桃花枝,伸手把桃花一朵朵拽下,邊拽邊自言自語。 苦。 不苦。 苦。 不苦。江懷玉拔完最后一朵花,赫然念到苦。 他楞了下,有點不相信,目光移到花枝上幾片嫩葉上,嘴角上揚,伸出罪惡的毒手。 苦 不苦。 拽到最后一片葉子,剛好說到不苦,江懷玉這下相信不苦了,放下心,松開被拔得慘兮兮、光禿禿的花枝,走到桌前,一口喝下化開的丹藥。喝下去的瞬間,江懷玉表情變了。 這是什么人間疾苦! 化開的丹藥水,又苦又澀,江懷玉一陣反胃,轉頭就想吐。然而就在此時,門口忽然響起謝眠的聲音。 師尊,你在做什么? 江懷玉條件反射,沒設防的咽了下去。抬頭一看,謝眠從靈犀堂回來了,端著托盤,笑盈盈站在門口,似乎是來給他換藥的。 謝眠雖然是個少年,站在門口,卻筆直如一把出鞘的鋒利劍刃,給人極大壓迫感。 江懷玉: 早不回,晚不回,偏偏這個時候回,江懷玉殺人的心都有了。 皺起眉頭,江懷玉并不答話,他怕張嘴反胃給吐出來,只是示意謝眠進來。至于給謝眠拿了個名額的事,江懷玉想等藥味淡一點再說,現在感覺藥味在喉嚨亂竄。 謝眠點頭,進來,給他重新換藥包扎。 衣服褪到腰間,鞭痕交錯在背部,顯得猙獰,江懷玉做在桌前,撩開頭發。明明是求著別人辦事,惡毒師尊卻能盛氣凌人,在前面無聲指指點點。 謝眠眼底一片陰騭,他收緊藥瓶,瓶身出現條裂紋。 卻在江懷玉側頭,目光看向他的時,陰騭收斂入眼底,藏得一干二凈,彎眼淺笑,乖巧應好。 江懷玉凝神感受著身后的動靜,心神繃得緊緊的,謝眠指尖落到他背上,每劃動一次,江懷玉放在桌上的手指便微微彎起來一點。 這具身體太敏感,對方指腹帶著薄繭,劃過時,引起一片戰栗。昨晚上藥時,疼痛蓋過了其他感覺,江懷玉除了疼痛,就沒有其他感覺。 這次沒有疼痛,卻比疼痛,心理更折磨人。 江懷玉一邊坐直,裝出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一邊在心里祈禱快點上好。 【昨晚就不應該貪圖不痛,今天也不會這么難受。】 【上個藥怎么這么難。】 【求求快點換好藥。如果我有罪,請降雷劈我,而不是派謝蓮花這樣折磨我。】 【難受成這樣,也不知道惡毒形象垮了沒。】 耳邊再次傳來青年低呤,謝眠上藥的動作一頓。 緊接著,又聽到。 【謝蓮花上藥上得這么慢,是不是不行?】 謝眠額角突突跳,眼睛里滿上層霜,他揚起嘴角,加深笑容,上藥的動作更慢了。 江懷玉心里剛冒出這一句,正往下想自己速度都比謝眠快,謝眠不行,就察覺謝眠的工作更慢了。 偏生謝眠這時無辜抬眼看向他,傷口好像發炎了,弟子會小心,師尊如是痛了,記得說出來。 江懷玉: 感覺有一絲絲不對勁。 幻想快點結束的心破滅,江懷玉嗯了聲,閉上眼睛,催眠自己很快就結束了。催眠到睡了會,謝眠還在上藥。 嘴里藥味已經很淡,江懷玉睜開眼,看向謝眠,忍無可忍,道;不用上那么細致。江懷玉忍的渾身不舒服,聲音都忍得軟了許多。 謝眠第一次聽到江懷玉放軟的聲音,跟他印象中,惡聲惡氣的人完全不符合。 像江懷玉這種從小被人捧著長大的世家公子,他們是抬著下巴看人,聲音永遠不會放軟,除非被人用刀抵著脖子,求生時,才會軟下聲音,低聲下氣求饒。 謝眠吹眸看向自己抵著江懷玉背的指尖,這便是抵住了江懷玉的脖子? 謝眠心里惡劣快速攀升,他壓制著,抬眸看向江懷玉,不找痕跡且饒有興趣的打量江懷玉。 江懷玉衣衫半退,腰細白且線條流暢隱于疊堆在衣間,他眼尾泛紅,轉頭瞪著自己。明明十分不喜歡甚至在戰栗,卻強壓著裝出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 外強中干,這種紈绔仙門世家子弟,尤其可笑。 謝憐收回打梁江懷玉的眼光,輕輕摩擦藥品,猶豫道,可師尊 江懷玉被他的可師尊三個字哽住了,還可,可什么? 江懷玉在心底練習了一遍,惡聲惡氣,兇道:沒有可是,再給你點時間,弄不好,你就給本尊滾。 謝眠仿佛被江懷玉這不講道理的樣子給震住,他呆了一會兒,才聲音低低的應道好。 這話說出口果然管用,謝眠動作快了許多,便立刻收起了藥瓶,站起身。江懷玉心想要知道兇他一下,他就會變快,早就該雄起,兇他。 房間里一片寂靜。 謝眠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等待江懷玉把衣服拉上去,穿好衣服。 江懷玉拉上去的時候,謝眠余光不經意掃過他腰,注意到他腰部往下一點,剛才被衣服褪下來遮住的部分露出一點紅色,那紅色露出來的部分微尖,像畫上去的一樣。 謝眠目光看向窗外,窗外桃花灼灼。 江懷玉腰間那點紅色,跟窗外的桃花顏色非常像。 江懷玉自己是沒有認識到自己身上有紅色不尋常的印記,他先前換衣服也沒看到身上有異樣,扣好衣服,江懷玉披上件白色外袍。 原主衣服多是多,質量好是好,就是無論什么衣服都是白色,滿屋掛喪。 江懷玉心想現在還早,等會去管事所領套宗袍,玄魏宗上至尊者老祖,下至弟子,皆有宗袍,只是不強求穿而已。 像謝眠身上穿的就不是宗袍,黑色銀紋,標志親傳弟子。除此之外,還有他腰間懸著的銀白色宮鈴也是一個親傳弟子必備物。 謝眠見江懷玉穿好衣服,他神情不安,猶豫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