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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誰敢攻略我宿敵[快穿]在線閱讀 - 第9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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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她怎么能忍下這口氣!

    “只要讓他消失就好了……對,或者把他變成一個廢人、一個傻子、一個被社會指指點點不配做樓家繼承人的垃圾!阿珅,我知道你能幫我的,你可以的,對不對?”

    屈珅還記得她靠進自己懷里時的眼神,明明臉上是小鳥依人般的嬌婉無助,但眼睛深處卻閃著莫名的怨毒。

    他被那份溫柔迷住了,沉默了許久,撥通了寧萊的電話號碼。

    “喂,我改變主意了。你想要金盆洗手也可以,我不是不能答應你,但是我需要你做最后一件事……幫我綁一個人。”

    后來發生的事情,就是阿萊都知道的了。

    但是當時的寧萊沒有料到在她不小心得知樓夫人和屈珅的關系的時候,竟然被屈珅下狠心暗算殺死了。

    或許寧萊從來都沒有真正了解過屈珅這個人;而現在的阿萊早已經看穿屈珅腐爛的內心,但是他畢竟不是那個還把屈珅當伙伴的寧萊,他根本不關心這個人是好是壞。

    他只想毀掉這個人,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說了那么多,可是那個女人依然沒有回到你身邊,到頭來,你還不是被利用了。呵呵……不是嗎?”

    屈珅的眼睛失去了最后一絲光亮,沒錯,正如阿萊所說的,她根本就沒有再次回到自己身邊的意思,所表現出來的柔弱無助也不過是一層沒有靈魂的假面罷了。她撒了謊,其實在她找上門來的時候,她早就已經懷了孕,這次是貨真價實的樓家血脈,而她的大兒子實際上已經重病無治,已經被醫生斷定活不過兩年。在這種情況下,一旦樓羽笙這個私生子被接回來,就算她再生一個也無法力挽狂瀾。

    除非……樓羽笙自己“出點問題”,失去作為繼承人的資格,這樣就算樓家再不愿意,也只能舍棄私生子,死心塌地等她肚子里的寶貝生出來。

    而她就像一只懷孕的母螳螂,將這個鋌而走險的“騎士”義務交給了屈珅——正如自愿獻身成為食物的愚蠢公螳螂一樣。

    俗話不是說過嗎?父愛如山,那就做點他應該做的事情吧!

    “她其實一直都這么勢力,從一開始……就沒有變過,只是我從沒真正明白過來這一點……”

    屈珅的腦袋無力地垂了下去,沒有一塊好rou的臉上混著污血流下的眼淚里包裹的不知是悔恨……還是永恒的痛苦……

    *

    其實直到最后,阿萊也沒有詳細地說出寧萊為什么突然會想要和屈珅拆伙,但是在阿萊和寧術單獨聊了許久之后,原本什么也不關心的寧術卻一反常態,決定要親自以寧萊父親的身份指控屈珅的謀殺罪名。

    雖然不知道阿萊與寧術都說了些什么,但是寧萊當年決心金盆洗手的理由并不難猜。

    寧萊與屈珅攤牌前的一個月,正是老鷹寧術第一次因為中風而被送進醫院的日子,而陷于當時的醫療條件,他的病情雖然得到了控制,卻沒能在最早期得到徹底根治,再加上后來的眼晶狀體老化,也就是讓他喪失一邊視力的白內障,使得原本壯年的老鷹一下子變得老態龍鐘。

    “也許在寧萊心中,從來都只有自己父親是最重要的。她可以因為失去父親的關注寵愛而走上犯罪的歧路,也能因為父親的大病而一夜長大想要悔改。”樓羽笙想起老鷹看向自己時,那種錯綜復雜的眼神,心情也有些五味陳雜,“只是可惜,老鷹永遠無法親耳聽到寧萊說出她內心真正的想法了,阿萊和他聊聊也是一種安慰吧……”

    “阿萊就算性格再像,畢竟不是真正的寧萊。”祁以南嘆了口氣,又問道,“屈主任已經被公.安.機.關帶走了,雖然不能說出阿萊的存在,但是靠老鷹那邊的關系也足以讓他判個終身了。不過,我倒是很好奇,樓家后來怎么樣了?”

    樓羽笙聳了聳肩:“這個我還真的沒有關心過了,據我所知,在一年前就在商業危機的時候垮得差不多了,樓家的子弟也基本都是些扶不起來的主,不過我猜樓家要垮也是早晚的事情,在過去那些年里大概也沒少被逆襲改行當心理醫師的屈珅暗中往死里踩吧。”

    祁以南故作不解地問道:“我怎么記得那場商業危機不過就是一家大型投資銀行的數據庫出現了致命漏洞,然后暴露了樓家的很多商業機密?但是怎么那么巧,偏偏被暴露的IP地址就那么巧指向樓家的核心信息呢?”

    見祁以南話中有話地看向自己,樓羽笙掩飾性地咳了咳:“你要知道,有些計算機天才……嗯,我是指某些,是很憤世嫉俗的。”

    “比如人格之一的勞爾博士嗎?”祁以南一語道破真相,“你這不是憤世嫉俗,是腹黑記仇才對。”

    樓羽笙一臉無辜地舉起雙手:“哇,我簡直比白紙還白紙,你可不要隨便冤枉人啊,把勞爾做的事情賴在我頭上。”

    祁以南皮笑rou不笑地看了他一眼:“勞爾不就是你嗎……”話剛說了一半,他才猛然意識到自己被樓羽笙引導著說漏了,捂著嘴下意識地轉過身去。

    “哦?我就是勞爾?”

    樓羽笙看著他突然背過去一副大事不妙的樣子,壞笑著把下巴湊上去,支在他肩窩上,不安分地蹭了蹭:“沒想到祁院長知道的還挺多的呢……”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祁以南抿著嘴唇,似乎有些回避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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