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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走回來的時候,長廊盡頭的拐角出現了一只怪獸, 看起來有些像貔貅, 就是個頭小了點, 和獅子差不多大。 “我覺得,它會來追我。”陳硯看了不遠處的另一個拐彎,慢慢往前走著。 頭上的數字不停增加著,在到達二十的時候,貔貅動了。 它張著血盆大口向青年沖了過來,同時,迷宮上方傳來了令人非常緊張的急促樂聲。 陳硯立刻加速,在前面的路口轉彎。身后的貔貅緊追不舍,他只能選擇不是一眼就能看到底的死路來跑。 音樂大概持續了十秒左右便結束了,陳硯回頭,貔貅已經不在身后了。 他沒有立刻去吃剩下的金幣,而是目測了一下迷宮墻壁之間長廊的寬度。 陳硯靠到左側的墻邊,斜著助跑跳起,用力蹬了右側的墻面,再借力翻到了左邊的墻上。 迷宮很大,站在上面只能隱約看到出口的位置。 青年的眼睛有些近視,這個距離對他不是很友好,遠一點的地方完全沒辦法規劃路線。 不過,很多金幣在死路上,加上墻壁可以翻越,正確路線反而變得沒那么重要了。 陳硯記住了這附近的金幣分布,跳下來后開始跑了起來。 金幣飛速堆疊著,到達某個數值后,貔貅就會在周圍的附近的線路上出來,開始追擊青年,并且每一次時間都在加長。 超過三百枚金幣后,追殺的貔貅也跟著變成了四只。 這種游戲對別人來說,可能非常困難。但對陳硯而言最多是有些耗費時間和體力,甚至都不需要考慮使用卡牌。 青年的腳步頓了頓,他忽然有種奇怪的感覺。 明明游戲以卡牌作為獎勵,可是越到后面的,他反而覺得個人的能力比卡牌似乎更重要些。 也可能是,他自己太厲害了,并不喜歡也不是特別依賴卡牌。 五只貔貅四面夾擊,陳硯翻身上了墻,看著下面的傻神獸跳腳。 等時間到后,再繼續吃金幣。 金幣一共五百個,陳硯花了大概半個多小時到達了出口。 迷宮出口外是一個深不見底的大洞,一眼就能望見下去的樓梯。 這次又是什么?地下一百層嗎? 不知是不是剛才在迷宮里跑得有些久,陳硯覺得身上有些熱。 他扯了扯領口,往深淵走去。 陳硯走下去前,已經開始尋思會遇到什么? 強風?機關?鬼怪? 洞xue很深,也沒有光亮,但陳硯依舊能看清臺階。 因為他自己在發光,很微弱的光,不過足夠照亮他周圍的環境。 墻面很滑很涼,隨著深入地下周圍的溫度也明顯降了下來。可奇怪的是,陳硯出汗了。 像是在烤火似的,熱的出汗了。 陳硯有些遲疑。 他能接受在一個游戲里出現“下樓模擬器”,但他不能理解,設定在冰冷的環境卻讓玩家身體發燙是什么意思? 不是保暖之類的溫度,而是仿佛要被烤熟一般。 陳硯停下了腳步。 方蔣說過,一切異常都是指向答案的線索。 造成上一個游戲不合理的原因是什么? 是幻覺。 陳硯探身看了一眼深淵,毫不猶豫地跳了下去。 青年再次睜開眼。 他站在最初的房間的另一個角落,那個死了的“陳硯”此時坐在棺材里,正扭頭望著他。 陳硯這次沒有馬上將那個沒氣的自己扔出棺材。 他的身體還在發燙。 為什么?他應該已經脫離了幻覺。 這個想法剛出現,陳硯就注意到了問題所在。 嚴格說來,驚奇屋的游戲是從進入房間的那一刻就開始了。 如果棺材下去后的游戲都是幻覺,這個房間又憑什么一定是真實的。 一旦有了懷疑,再次檢查起房間的時候,陳硯看問題的角度頓時就不一樣了。 以前,他要找的是入口;現在,他要找的是幻覺的證明。 在望向上方窗戶的時候,青年簡直想罵自己一聲傻X。大概是屋子中間的棺材過于搶眼,讓他完全沒有注意到這么明顯的破綻。 透過窗戶,能看到外面晴朗的天空。 然而,游樂園的設定是黑夜,并且吹畫是有暗示過,在游戲結束前,夜晚不會結束。 確定這里也是幻覺后,陳硯馬上讓自己的腦門和墻壁親密接觸了一下。 他醒來的很快,卻仍然在那間房屋中,并不像之前那樣成功脫離。 陳硯沒有懷疑自己的判斷。 幻覺沒有醒來,也許是他需要的刺激不夠。 他的目光落在了棺材上。 陳硯第三次躺進棺材。 不過,和前兩次不同,他沒有打開下面的機關,而是將棺材蓋蓋了起來。 這個棺材按理說并不是完全密閉的,但陳硯棺蓋蓋上不過十幾秒,便感到了窒息。 他在往下沉,在黑暗中往下沉。 然后,猛得吸入一口新鮮guntang的空氣,醒了過來。 驚奇屋的入口就在他身后,前方是四周都是鐵皮的走廊,鐵皮燒得紅紅的,空間里溫度高得仿佛在蒸桑拿。 姜悅站在他的右前方,離他最近。 陳硯走到女生面前,發現她閉著眼睛,保持著固定的姿勢一動不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