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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我在副本打卡上班那些年在線閱讀 - 第9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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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煜慢吞吞地在謝臨淵手上寫字,甚至不時還額外加上了幾句看著有些沒必要的廢話,以此來拖延時間。

    ……所幸在頭丟掉后為了裝作看不見的樣子,時煜在之前就把寫字的速度就放得很慢,再加上這樣磨磨蹭蹭的動作和沒必要的廢話也符合此時話里話外表達的忐忑心境,這個拖延時間的方法看起來倒也沒什么問題。

    剛才發生的一系列事件迅速從時煜腦中閃過,他很快就找到了謝臨淵態度轉變的關節點,并通過記憶里謝臨淵的表情來回憶當時對方表情出現變化的時間。

    好在當時為防出現意外,他一直都在分神注意謝臨淵的表情變化,這使得他很快就定位到了讓謝臨淵態度驟變的那句話——“萬一他們誤會你了就不好了”。

    時煜一時心情復雜,都不知道對此該說些什么好了——

    他也是沒想到自己為了推脫說出來的體貼借口,反而成了對方懷疑他的原因。也不知道是該批評對方太沒自信,還是該夸贊一下對方的自知之明。

    回想并總結謝臨淵剛才問出的話和自己給出的“同事幫忙”的說法,時煜迅速聯系目前他說明的“頭埋在雪地里”情況,從自己對謝臨淵那看著像是驟變的態度出發,著手在腦子里繼續往下編故事,以應對接下來可能發生的所有意外。

    謝臨淵果然繼續往下追問了。

    [是么,那我之前看你都說自己冷了,你為什么不讓你的同事順便把你的頭再撿回來?我和你說,就算是厲鬼,也不能就這么仗著自己身體好就白白在外面受凍啊。]問話看似體貼,實則處處都是鋒芒。

    ……為了遮掩自己不信任的態度,他還額外用了其他語句修飾掩蓋他的本意。

    時煜拿出了自己剛想出來的一個合適借口。

    [我其實試過找他們幫忙的,只是我沒想到,他們最開始都那么幫我,那么配合我,像是都默認了我就是旅館新的老板的樣子,但實際上他們卻又都看不起我,覺得我是個抱旅客大腿上位的軟飯鬼,甚至認為我是厲鬼中的可惡叛徒、混蛋鬼jian。哪怕我實力變強了,他們還是看不起我,覺得我德不配位,配不上旅旅館主人的這個位置。]時煜手上不停,那流暢的故事轉折和毫無停頓的寫字姿勢看著都沒顯出半點明顯的謊言痕跡。

    為了符合語境,時煜甚至還在寫到那些謾罵詞匯時略微加快了一點速度,手上也多加了一分力道,看著就像是氣到不行的樣子。

    [那時候我在外面待得頭冷,想要讓他們再幫我把頭撿回來,結果一直到我的頭被旅館外的風雪徹底掩埋,他們都沒理我,沒有出門幫我把頭收回來。不然當時你看到也不會是那顆模特假頭,之后也不用你幫我出門在雪地里找頭了。]

    不得不說,時煜臨時編出來的這個借口是真的還算合理。這一方面解釋了謝臨淵詢問的“有人幫忙拿假頭隱瞞卻沒人幫忙撿頭”的疑問,又暗地里說明了自己態度陡然轉變的原因。

    因為被所有過去的同事視為叛徒鬼jian,在旅館內沒有任何其他厲鬼能交心的前提下,于是不得不試著轉換態度,轉而與過去敵對的輪回者交好,陡然轉變了自己的態度,這也算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就算是讓時煜自己站在謝臨淵的角度來思索話語中的破綻,他在短時間內都找不到其他什么邏輯不通的地方。

    他的表演簡直堪稱完美。

    謝臨淵也理所當然地被這完美的表演迷惑了。

    畢竟就是換做在現實世界里,正常人平時也看不起那些靠關系上位的關系戶,轉換到無限游戲的背景里,其他厲鬼看不起抱輪回者大腿上位的軟飯鬼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難怪之前的時煜會那么抗拒通過他的幫助在法陣的作用下變強,明明看著就是件百利無一害的事情,卻非要因此天天對他生氣,原來這直接就是破壞了對方和其他厲鬼之間的關系,是他沒考慮到無限游戲背景下厲鬼們對“關系戶”的本能抗拒。

    這確實是他的鍋。

    怪他薅羊毛直接薅到底,把羊薅死了不說,還薅得其他羊紛紛跟著眼紅不滿。

    ……這么一想也難怪剛才時煜對他那么體貼。在其他厲鬼都不服的前提下,再加上身體一部分的頭顱跟著遺落到了其他地方實力不得已被迫減弱,這要是他再因為意外中途死亡,那這就是真的玩完了。

    甚至于最開始進門時,時煜死死地抱著那顆塑料假頭,不敢被他發現問題也是出于這樣的原因。

    作為立場相悖的輪回者和鬼怪,或許時煜就是擔心他生氣之下覺得后悔,想著“不識好心人”義憤地直接對厲鬼動手動腳,或許也是聽多了其他眼紅厲鬼的挑撥,于是不敢被他發現真相。

    這些其實都能算是很正常的事情。

    謝臨淵當即就被自己的聯想感動到了,不免有些后悔自己之前沒聽時煜本人的意見就直接動手薅羊毛,以致最終讓對方陷入了如今的這個兩難局面。

    他看著邊上佝僂著背,看著像是又委屈又難過地坐在原地的時煜,很想摸摸對方的頭當做是安慰。只可惜現在對方的頭顱仍處于遺失狀態,因為傷心而像是淚水一樣往外噴涌的血水成功制止了他此時萌生的這點沖動。

    謝臨淵的手為難地在虛空來回擺了擺,最后艱難地給自己找了個合適的落點,輕輕拍了拍對方還算衣物干凈的小臂權當是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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