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風箏線(02)婊子
體,沒準心里還覺得這個女人骯臟。 當然,在一旁盡收眼底的我,才是最享受的。 自己的愛人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接二連三吃豆腐,這種發生在妻子身上的yin亂「意外」,正是我所追求的。 這不是約定的放縱,也不是默契的演出,這就是無法控制的命運,像正在受精的卵子。 只因為有jingzi鉆了進去,所以是不是丈夫的其實不重要。 只因為屁股上有黑人性奴的印記,所以她是不是愿意也不重要。 卵子受精,天經地義。 婊子被yin,人間常理。 太陽椅邊,穿著紅綠短褲的兩位黑人,正喋喋不休地對著妻子說著什么,手上還拿著一瓶泛光的防曬油。 「他們都說些啥?」 我站在陽光下,對陰影中的妻子問道。 她輕輕皺著眉,忍耐著,眼神帶著抗拒,手不停地對那兩位黑人擺動著,嘴里地說著一些我不聽懂的句子。 聽到我的詢問,妻子一臉無奈地對我說:「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啊 老公,這么多這種事,你看不出來么,他們想給我涂防曬油,這怎么行,還說什么我應該懂他們的意思,還說什么我不能拒絕,不然就……」 這時,急促的外語打斷了妻子的翻譯,在一串鬼言鬼語中,愛妻的臉rou眼可見地紅了起來,眼里漸漸充滿憤怒,躺在沙灘椅上的她,試圖翻身回頭去看自己的臀部。 大熱天的,我竟冒出了冷汗。 就在即將翻過身子的一剎那,四只黑色大手突然靠近了妻子那肥美的rou體,嚇得她趕緊停止了翻身。 此時我眼神復雜,臉頰沾滿汗珠,像極了一位妻子被黑人搭訕卻無能為力的丈夫。 妻子滿臉通紅,對我發出求助的眼神,慌張地說道:「我……我記得我洗干凈了啊,應該不在了啊。」 我裝傻:「什么?什么東西不在了?」 她揮舞著手,面色焦急,驅趕著身旁的黑人:「那個黑桃Q啊……我記得我洗得很干凈了啊?!?/br> 聽到了「Q」 的發音,這兩名黑人先是用手指了指我,再指了指著妻子的臉,嘴里的語氣逐漸強硬,貼著頭皮的短發在陽光下閃著汗水。 呵,憋不住了吧。 我想說些什么,但腦海里「畢生所學」 的幾十個符號根本派不上用場,只得拍了拍兩位黑人的肩膀,示意他們停下對著妻子的小動作。 頓時,一連串嘰里呱啦的外語開始折磨著我的神經,兩位黑人的眼神里向我傳達著某種信號,我感覺只要我輕輕點一下頭,妻子將被他們奪走。 這讓我想起了那些賣黃片的白人,讓女人紋上黑桃Q,然后拍黑人yin妻的視頻賣錢。 真是,假的要死。 可到了我這里,就全是真的了。 我收起假笑,將食指放在嘴唇上,身邊的外語聲頓時小了下來,看來棉花田留在他們靈魂里的印記還沒有消失。 望著雙手護著胸前的妻子,我輕輕地說著:「涂防曬油?老婆你看?」 妻子冷冽的言語打斷了我,她皺著眉:「我怎么看?老公你也知道,我實在是沒辦法接受……」 聽到愛人略帶憤怒的回應,我突然放松了下來,面無表情地說道:「好,我也不同意,我們先回旅館吧?!?/br> 于是,我準備驅趕這兩名黑人。 妻子突然驚訝地看了我一眼,臉上的意外之色一閃而過,隨后她垂下眉眼,雙唇緊閉。 「老公你……你等下……」 我握緊拳頭的手,松了下來。 「如果只是……涂油……」 妻子閉上了雙眼,不再看向周圍。 我一字一句,心中帶著絲絲酸澀與興奮:「這樣……是吧。」 海岸上,有風箏飄動。 「我這可是……為了你這個……你這個變態?!?/br> 我拉起妻子的手,而她的目光則盯著沙地。 「不,不行,你不能每次都這樣勉強,再說,我們是來玩的,不是來陪我玩的,不是么?」 我的妻子,這次我可是什么都沒說啊,你又自顧自地懂了什么呢?演技太差了,知道么?她沈默了許久,身邊的兩位黑人沒有離去,十分配合地靜靜站著著,而兩雙眼睛在我和妻子之間不停來回轉動。 「去沒人的地方吧……不做就是了……老公你得……你得好好享受才是……」 妻子低聲對我說。 此刻,我似乎弄明白了某些事物,于是露出假笑:「那……好吧,這樣也好,話說我其實一直都比較期待這種啊?!?/br> 「真是,沒救了。」 她緩緩站了起來,我挑了挑眉:「老婆你在說你么?」 在喧囂的沙灘上,妻子拉著手對我說:「我是說,我們?!?/br> 我對兩位黑人揚了揚手,用「畢生所學」 示意他們跟我來。 兩位黑人的臉上突然爆出夸張的笑容,露出鮮紅的牙齦,牙縫中還卡著幾根雞rou絲。 真是丑陋的欲望。 …………在海岸線一處的礁石旁,外界完全看不到的地方,妻子正被身后的黑人用單手抓住,一雙白皙的手腕被一只黑色的大手提過頭頂,露出白凈的腋下,上面細微的汗珠在陽關下閃著微光。 盡管黑人十分不情愿,但在我的示意下,妻子表示如果他們失控,做出什么越過紅線的事來,我們夫妻不能保證他們的安全回國,簡而言之就是威脅。 血液里的棉花基因讓他們點頭如搗蒜。 陽光被稀疏的云朵剛好遮住,此時我正坐在石頭上,靜靜地看著陰影里的一切。 黃褐色的防曬油被一雙黑色大手盤開,這種早已淘汰的防曬用品事到如今只剩下情趣。 而現在要的就是情趣。 妻子的呼吸顫抖,眼睛瞇起,露出的貝齒輕輕咬著微張地嘴唇,她舉著雙臂,緊閉著雙腿,雙腳死死地扣著沙面,就連鮮紅的足趾都埋了進去。 在一聲嬌媚的輕呼中,酯類化合物混著白油與香精在黑人的手掌下貼上了妻子的rou腿,冰涼的觸感使她從肺腑里發出吶喊。 只是這聲音怎么聽怎么媚俗。 妻子身后的黑人,鉗住她雙腕的手保持著高高抬起 ,另一只手沾滿防曬油,在女人牙縫里的抽氣聲中不停地在她身后游走著。 看著愛人如此緊張,我笑著調侃道:「哪有這樣涂的,這分明是在揩油你嘛?!?/br> 妻子原本垂下的頭微微抬起,沖我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沒……沒辦法,你要求的嘛?!?/br> 我要求了……嗎?以往的種種畫面劃過我的腦海,我的確多次要求妻子用身體來滿足我的癖好,就算很多時候面臨著失控,但事后的我們依然覺得這是給對方最好的驚喜。 因為給愛人準備驚喜,這個行為是「正確」 的。 但如今,我感覺此時此刻的「我」,只是某種借口罷了。 那你在笑什么呢?你可以拒絕啊,你之前的厭惡呢?話說回來,恐怕也是因為「我」,她才能毫無壓力地露出這種笑容吧。 黑色手掌從妻子的肩膀過渡到脖頸,然后滑到鎖骨直至腋下,一并游走到小腹,接著滑進腰間再逐漸挪到大腿,掠過膝蓋直到結實的小腿,就連沾著沙粒的雙腳也一起淪陷,從腳踝順到腳背,每一根粗長的手指都插進愛妻美腳的趾縫里,一旁鮮紅的指甲油瞬間蒙上了油光,那黑色的大手幾乎走遍妻子的全身,如情人的愛撫,透明的油膜在指腹與肌膚間產生,黏稠又滑膩的響聲正在窸窸窣窣,引得妻子陣陣喘息,而其中,夾著熟悉的嬌媚。 黑人的鼻腔里的喘息,帶著強烈的雄性氣息,噴薄在妻子的肌膚上,染出一片片紅暈。 陰影中,我那白色的愛人被黑色的男人撫摸著,唯一還保留清白的,僅僅只剩下泳裝下面的肌膚了,而那幾個地方,才是最致命的。 抬頭望了望天,這塊擋著陽光的云朵可真不小,有我下體的帳篷那么大了。 「啊……老公……?!?/br> 在黑人嘴里外語的嘀咕中,妻子的呼喚拉回了我的視線,「恩……恩……他們說……他們說……」 「他們說什么?」 我翹著二郎腿,藏匿著下體的帳篷,實在是沒勇氣跟那兩位黑人比。 妻子低下頭,黑色的額發遮住了雙眼:「啊……他們……他們說要涂滿全身,不然防曬效果不好?!?/br> 我撇了撇嘴,盯著那兩位快把嘴巴貼到妻子身上的黑人:「哦,這話可真有說服力,要脫光是吧,說好得只涂油,至于其他的嘛,你說呢?」 妻子顫抖了一下:「我……我說?」 我看著妻子遍布潮紅的身體,玩味地回答:「恩,反正不讓他們插入就是,其他的都聽老婆你的?!?/br> 「啊……啊……你……」 妻子抬起頭,閉上雙眼。 下一秒,一個熟悉的聲音說出了陌生的外語。 黑色的泳衣掉了下來,她又穿上了「黑色的泳衣」。 黑色的泳褲滑落在地,她又穿上了「黑色的泳褲」。 沒有人再去抓住她的雙手了,妻子卻十分配合地用雙手抱住后腦,像是刻在身體里的動作,無名指上的鉆戒在她頭頂閃耀。 兩只黑色的大手從身后遮住了妻子那一對巨乳,手指間還夾著rutou上的乳環,她的耳旁,黑色的大臉帶著燦爛的笑容,沖我露出了整齊的白牙。 我咧著嘴角,這泳衣,不賴嘛。 同時,還有一只黑手則完完全全包覆住了妻子的下體,粗長的手指夾著幾根黑色彎曲的毛發,另一只手則在妻子的身后,我并不能知道那只手在做什么,蹲下的黑人,將黑色的頭顱靠近妻子肥美的大腿,同樣沖我咧嘴笑著。 穿上新「泳裝」 的妻子,雙手抱著后腦,露出油乎乎的腋下,兩只油腿緊緊地夾著黑色的大手,發絲黏在了嘴角,露出了靦腆的微笑。 真是如此靦腆得yin蕩啊。 「不錯嘛,老婆,如果他們敢插進去,你就告訴我哈?!?/br> 我掏出手機,將這一刻記錄下來,并嘖嘖稱贊,將二郎腿夾得更緊了。 「老公你別……別拍。」 雖然嘴上這么說,可她的眼里看不出任何一點抗拒。 我連續按著拍照鍵,嘴里問道:「怎么,話說你不是說接受不了他們這種么?」 妻子此時吞吞吐吐,露出無奈的笑容:「啊……嗯……就是按個摩涂個油,又沒插……對吧?!?/br> 將手機放下,我看向妻子:「我是說,黑人?!?/br> 「啊……是……是……是按摩師……不是那種……那種人?!?/br> 「那老婆你涂油還涂出yin叫了?」 「沒……啊,按理說,不應該這樣啊……啊」 按理說,就應該這樣,我心想。 下一刻,陽光重新照耀到了沙灘。 說巧不巧,在我瞇起雙眼的時候,兩位黑人動了起來,愛妻的呻吟猛地變大,rou體開始輕微抽動。 妻子碩大的rufang被掰開到兩側,那雙黑手松開乳環,貼著變形的乳rou緩緩地向后拉動,指尖開始溢出大片大片的油光,像是變魔術一般,一對油亮的雙乳就這么在他手中展現了出來。 同樣的,在愛妻下體涂油的黑人快速地搓動著雙手,頻率之快,帶起了劇烈的水聲和yin叫聲,無數神秘的液體在他的手掌間飛濺著,可以想象得到,妻子身后的肥臀此時正被他另一只 黑手肆意揉搓,隨著快速搓動,臀rou搖擺間油液從股溝中滑落,滋潤著那嬌嫩的菊花。 眼看妻子就要跪倒在地,這雙黑色大手也緩慢脫離開來,陽光里,那被液體沾滿的陰毛在閃著微光,xiaoxue的入口正不斷地收縮著,妻子的下體此時油光發亮。 我的愛人在日光照射下變得「晶瑩剔透」,白里透紅的rou體上,一處不落地籠罩著油光,那成熟豐滿的rou體經過兩位黑人雙手的改造,再加上油脂的浸潤,已然rou光四濺。 沈浸在高潮的愛妻,此時雙眼迷離,望著遠方,口中不停地喘息著。 我看了看自己的下體,舉起的手機里正瘋狂地拍著妻子此時的yin姿,嘴里戲謔地問道:「老婆你咋了?這就高潮了?」 油亮的rou體還在抽動著,身旁的黑人咧著嘴,眼中帶著鄙夷看著妻子,她言語不清:「怎么……怎么可能……啊啊啊……這……這不算……啊啊……黑人……不行……不行……」 我笑而不語。 看著眼前渾身油亮的妻子,我打算就此撤退,今天的目的,算是超額達成了。 「喂,老婆啊,你干嘛還靠在別人身上,走吧,我們去賓館洗一下,再去逛逛?!?/br> 妻子將抱緊后腦的雙手放了下來,艱難地離開身后黑人的胸膛:「沒……我沒靠著,啊……等……等下,你……你拍幾張給阿超……不……不插入的那種?!?/br> 那個孩子,有什么魔力讓你這樣,你的愧疚?我的期望?大概都有吧。 或者說,還是某個借口?你怎么想的,我不清楚,我只知道那兩位黑人此時一定想插爛你下面的兩個洞,那褲子早就頂得老高了。 你這可是在玩火。 那天晚上,究竟給你留下了什么?隨后,那名黑人從妻子身后走了出來,沙灘褲上,正頂著一個巨大的帳篷,而帳篷頂端則整個濕透了。 我看了看妻子通紅的臉頰,她的目光始終不敢看向我。 呵呵,難怪你要靠在別人身上。 接下來,妻子向兩名黑人闡述了想要拍攝照片的意愿,顯然他們十分地抗拒,又受礙于遠處虎視眈眈的我,只好嘀咕了幾句鬼語,不斷地上下掃著妻子的油亮裸體,向空氣揮舞了幾拳。 無能狂怒。 我指著那兩位黑人,對妻子說:「老婆你說了啥啊,他們這么爽快?那準備吧,等下擺幾個pose,保證讓那個小鬼爽飛。」 「恩……那就……」 她掙扎地望著我,無視了我的疑問,「那……那……就,開始吧?!?/br> 在一陣嘰嘰歪歪后,兩名黑人頓時變得十分愉快,手腳麻利地將沙灘褲脫了下來。 在妻子復雜的目光中,兩根黑色的rou柱就這么暴露在陽光下。 事情已經逐漸沒那么簡單了,妻子竟然要他們把褲子都脫了。 他們兩人的陽具,并沒有丁偉來的粗壯,反倒要長一些,看樣子應該能輕易擊中愛妻zigong口上方的弱點,而且他們遠比丁偉更有野性,一根根青筋爬滿了那兩根黑棍子,像是皮下的寄生蟲,隨之而來的則是強有力地向上跳動,野蠻的血液充斥著整個guitou。 兩名黑人就這么挺著下體,笑看眼前婊子的反應。 短暫恍惚后,妻子咬著下唇,從那兩根東西上移開了目光。 這難道就是你所說的,不能接受的「那種群體」?我端著手機對妻子說道:「哦對,老婆你倒是想得周到,技師還需要光著是吧,那第一張就koujiao那種吧,你蹲在他們中間,然后讓他們把那個什么頭放在你嘴邊,不要碰到?!?/br> 妻子再次無視了我話語中的質問,聽到我的要求,她的眼睛偷偷瞟了一眼那兩根東西,眼神中似乎藏著某種媚意,隨后將我的要求轉述,引得兩位黑人一陣嬉笑。 兩黑一白在我的鏡頭前擺好姿勢,妻子跪坐在手機鏡頭前,我靠近對準她的臉,只見那兩根精壯的陽具正在妻子的嘴邊輕輕跳動著,黑人胯間散發出的陣陣氣味一路沖進了妻子的鼻腔,讓她十分不適。 那味道,真特么上頭。 強忍惡心,我不斷地按著手機,將一個個畫面記錄,沒想到的是,其中一名黑人突然說起了什么,另外一位還一邊笑著。 我轉而看向妻子。 她臉上寫著困惑,將嘴唇拉開與兩個大guitou的距離:「他們說,要我笑起來,還要握住那個,做……做舔的樣子?!?/br> 聽到妻子的話,心中燃起了一道邪火,我的臉上波瀾不驚:「我覺得這已經超出抹油的范圍了,你可以拒絕他們。」 反正你一直都說是我的要求,但如果我不要求呢?甚至,我表示拒絕呢?妻子眼神迷離了一瞬,盯著面前的兩根黑rou棍,像是自言自語:「老公,你就別假客氣了,你就想看這個對吧?!?/br> 下一刻,無名指上的鉆戒出現在了鏡頭里,油亮的雙手,輕輕握住了布滿青筋的黑色陽具,兩側的黑人同時發出銷魂的呼氣聲,接著,妻子張開水嫩的嘴唇,將嘴里水光四溢的舌頭緩緩滑落,最后的最后,精致的嘴角上翹,雙目盯著眼前的兩根黑棍子,眼里散發出的,是名為渴望的情緒。 「演技不錯嘛?!?/br> 我面無表情地夸著妻子,不停地按下手里的手機。 話說上次這樣 拍攝,還是那次夜里的露出,沒想到時間已經過了這么久了,如今進行著同樣的游戲,則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大概某些東西已經變得面目全非了吧。 「想吃么?」 我詢問鏡頭前的愛人。 她吐著舌頭,搖了搖頭,喉嚨里發出一陣陣響聲,紅潤的舌頭被四處甩著。 「你,到底想吃么?」 她又看了看我,依然搖了搖頭,舌頭在空氣里肆意搖擺著,兩名黑人發出肆意的大笑。 「好吃么?」 聽到這句話,妻子默默將舌頭收了回去,嘴角微微上翹,默不作聲地看著鏡頭。 心中升起些許無奈,我隨意揮了揮手:「下一張。」 一根黑roubang一葉障目般擋住妻子的雙眼,另一根則在畫面下方對準妻子的嘴巴,而黑人則表示想讓妻子張開嘴,在她自主配合下,只看見那馬眼與喉嚨眼組成標準的兩點一線。 「怎么?不嫌棄了?」 我邊拍攝邊調侃。 她還是沒有回應我。 你之前說著不接受黑人,現在又對著他們擺出下賤的姿態。 好吧,我何嘗也不是這樣,希望你被干,又不希望你一墮到底。 不知不覺,我怎么也雙標了起來。 既然邁出了那一步,自然有些東西就不可避免,沒有發生自然是幸運,要是發生了,那更是正常。 如今的你,沒法再藏著掖著了吧。 手機屏幕里,妻子正雙手撐著沙地,背對著鏡頭將油亮的大屁股高高翹起,隨后回頭看向我,接著,她臉頰被一側伸過來的黑jiba頂得變了形,而在另一位黑人的要求下,還將他的陽具整根放進了自己幽密的股溝,只見那深色的菊花正親吻著黑色的棒身。 她笑著,用雙手握住了rufang。 「你啊,究竟能到哪一步呢?」 我看著這一切,在自言自語中快速地按著拍攝按鈕。 在三人愉快的加密談話中,僅遵守著不插入的原則,而我卻被完全無視。 黑色的roubang穿過了妻子油乎乎的腋下,正好一邊一個,馬眼上的前列腺液就這么黏在了妻子的大奶旁,她抱著雙手對鏡頭笑著,眼里全是清澈的笑意。 我一只手擼動著下體,另一只手拍攝著。 隨后,妻子被一名黑人抱在了身上,自己泛濫成災的蜜xue被放在了身后黑人jiba的根部,使大小yinchun緊密貼合著,作嘔的異味就這么染上了妻子的每一寸嫩rou,她又將涂得油光發亮的美腳舉起,用腳心夾住了面前另一位黑人的jiba,她看著鏡頭,用舌頭舔著嘴角,比著剪刀手,眼里還是帶著笑意,只是不再清澈。 此時,妻子油光發亮的大屁股上,黑色的印記彷佛燒了起來,她再次蹲下,對著兩名黑人說了一大段不明不白的語言后,yin笑著對我說:「老公,來點符合我身份的吧?」 「什么身份?」 我明知故問。 妻子再次將大量的防曬油倒在自己身上:「恩……大概是媚黑?他們不是說我就是這種人嘛,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啦,反正老公你也想看嘛?!?/br> 我今天說了我想看這個么?你的涂的是防曬油,又不是涂的春藥。 兩雙黑手不斷地在她身上游走,我的愛妻再次變得「渾身精光」。 「怎么個媚黑法呢?」 我盯著渾身潮紅的妻子,想必她已經極其興奮了。 「老公,你看我身后?!?/br> 妻子轉過身,將油臀上的黑桃Q展示給我。 我心想不好,裝作驚訝:「怎么,你這怎么弄得?」 妻子面向我輕輕摟住身旁兩名黑人的腰,兩根勃起的黑rou正歡呼雀躍,胸口美乳上的兩個乳環被一左一右拉扯著,呻吟聲即刻響起:「啊……啊……是……是買雞排的時候啦……啊……他們突然抓我的后面……啊……沒想到……沒想到……」 我看了看正拉扯著妻子兩個rutou的黑人,其中的一位輕輕朝我眨了下右眼。 忍住想要嘔吐的生理反應,我裝作很興奮的樣子:「好啊你,背著我偷人是吧?!?/br> 「對你這種……有著變態愛好的人怎么能叫……偷呢?」 接著,妻子轉過身,又將印著黑桃Q的rou臀對著我,她回過頭來,咬著牙,咧開嘴角,露出略帶猙獰的笑容。 而平日里的她,臉上總是帶著溫柔的微笑。 妻子看向我的雙眼,彷佛在看向什么骯臟的蛆蟲,她左手握住身旁黑人的jiba,右手抽了出來,對我豎起了中指。 「我cao?!?/br> 我罵出聲,邊擼動著下體,邊瘋狂拍攝。 媚黑之所以是媚黑,不僅僅是對黑人的生殖崇拜,更是對其他外物的鄙夷與唾棄。 隨后,一長串激動的話語從妻子口中說出,我完全聽不懂其中的內容,只見她豎著中指對我瞪眼怒斥,感覺是在說什么不好的東西。 妻子說罷,兩旁的黑人突然爆發出猛烈的笑聲,她看著我,露出平日里的笑容。 我尷尬地一起笑了:「老婆,你說的啥?!?/br> 看到我的反應,妻子突然笑出了聲:「呵呵,沒,沒什么,我喊他們別碰我,對 了老公,還有一張,你應該也會喜歡,和這個一樣刺激。」 我活動著酸痛的手臂,問:「怎么,還有啥cao作?!埂柟庹丈湓谏碁┥?,我的愛人渾身油亮,此時正半蹲在黑人的胯上。 而另一名黑人在一旁坐著休息,嘴里各種話語層出不窮,直覺告訴我那不是什么好話。 妻子雙腿大張,半蹲在地上黑人的胯部上方,一對yin乳高高挺起,雙手不斷地揉搓著,下體那嬌艷欲滴的yindao口則正對著躺在沙地上黑人的大guitou,她腳趾抓地小腿緊繃,大腿也微微顫抖,潮紅已經布滿了全身,眼神迷離:「老……老公,快……快拍?!?/br> 我默默地看著她,舉起手機,問到:「你這是搞心跳啊,怎么,忍不住了?」 渾身油光的愛妻此時眼神帶著些許失控:「不……不可能的,不能……啊……插?!?/br> 我將手機放下:「恩?你坐下去會怎么樣呢?」 「啊……會……會……」 妻子開始收縮著腔xue,yindao口逐漸下沈。 「怎么?我在跟你說話呢,老婆?!?/br> 我火上澆油。 「恩……恩……會……會……回不來的……」 黑色roubang分泌著前列腺液,通紅的rouxue正流著yin水,兩只饑渴的野獸正越來越近。 我撇了撇嘴,嘴角帶著惡意:「是么?你回來過么?」 妻子咬著牙,將yin語擠出:「當……當然,這個長度……可以直接到……到那里……會壞掉的,腦子絕對會壞掉的……」 yindao口,親吻上了紫黑色的guitou,而我身邊的另一名黑人則開始吹起了口哨。 她此時閉上了雙眼,口里不斷地低吟著。 我將手抱在胸前:「你這是打算當面背叛我么?!?/br> 深深地吸入一口海風,眼前的女人睜開雙眼,強行將情欲壓制下去,戲謔地看著我:「這不就是你所期望的么?」 「恩?」 我干笑了一聲,「我今天說過要你這樣嗎?」 妻子沖著旁邊看戲的黑人說了幾句外語,接過那瓶剩下一小半的防曬油。 她打開防曬油的蓋子,帶著柔和的笑容,看著我的臉說:「我知道的,老公從來都是想讓我這樣,對吧?!?/br> 我將腰彎了下去,湊近妻子那充滿欲望面容,一字一句:「可我今天完全不想這樣,我可沒有強求你任何行為,不是么?是我要求你跟黑人做的么?不是吧,我還想想多陪你游玩一下海灘就是?!?/br> 妻子將部分防曬油倒在胯下的黑色陽具上,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啊……那……那你心里不是這樣想的嗎,我啊……我啊……我一直以為……」 「你以為?我的愛好只是愛好,愛好會過時,會厭煩,但是老婆你呢?當著我的面出軌,是你的愛好么?」 我聳了聳肩。 「不……不……」 妻子滿臉委屈地看著我,而身體卻開始主動摩擦起身下黑人的guitou,她甚至踮起了腳尖,沾滿沙粒的腳心彷佛都充滿了快感,「噢……噢……絕對不是,我……我……」 愛人胯下的黑人,對我揮舞著雙手,嘴里大喊大叫,一旁看戲的同伙也對我拉拉扯扯。 她懂,我也懂,我只是想說出來,讓我們都懂。 yindao口就這么包覆住了黑色的guitou,妻子的嘴唇都在發抖,眼中升起了絕望,她繼續說著:「這……這件事上……啊……女人是不一樣的,這對你來說,應該是某種特殊的愛好……啊……某一天……還甚至可能換個口味……」 我默默注視著妻子逐漸下沈的身體,沈默不語。 「但……但對女人而言……可不是那種特殊的愛好啊……釘子……打了進去……就算拔出來……可那個洞還在啊……」 是,這就是真實,我可以隨時放棄我這種癖好,但她卻已經變得松松垮垮,顏色也變得深沈,而心中的孔洞被撐得越來越大,對她而言,她用自己的rou體實現了我的想法,自己的心始終在我的身上,可身體卻不再可能回到丈夫身邊。 那,就再讓我幫她一把,幫我們一把,其實沒必要這么糾結的。 「拔出來。」 我面無表情地盯著眼前即將淪陷的妻子。 而她卻低下頭,沈默不語,唯有胯下的黑人在喋喋不休。 「我說,葉珠沐,拔出來。」 下體的升起的快感如泥沼般困著妻子,她抬起頭,眼中閃著不顧一切地決意。 她嘴唇開合,透明的口水拉著絲:「老公,事到如今……我們都已經竭盡所能了……所以啊……聽天由命吧。」 緊接著,妻子用外語對身下的黑人說著什么,她嘴角勾著媚笑,眼中帶著討好。 內心深處,我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由我的癖好給我們夫妻關系帶來的改變,終于是塵埃落定。 種下的因,結下的果,對我而言只是性癖的一時滿足,對她而言則是無法回頭的末路。 就算,我們還是我們,我們也已經不再是我們了。 此時我作為局外人,在嘈雜的聲音中,觀賞著默劇。 躺在地上的黑人,輕輕將腰一挺。 妻子的雙眼不受 控制地向上翻去,下體的瞬間爆發讓她理性崩壞。 高高挺起的上半身也趴了下去,被身下的黑人緊緊抱住。 就這樣,黑人便開始了對妻子猛烈的抽插,在急促的節奏下,愛妻的香舌正在空中肆意翻飛,黑人用大嘴含住了妻子那失控的舌頭,陶醉地吮吸著,而我的愛人再也說不出任何話語,只能不停地發出yin亂的嚎叫。 我蹲了下來,撫摸著妻子凌亂的短發,拿起了手機:「老婆,爽么,這種國際zuoai,當初還說得那么抵觸,可現在又是這幅模樣,你還試圖想在我這立牌坊吶?」 妻子崩壞的面容上,眼淚流了下來,口里發出的,究竟是浪叫,還是哭聲?我輕輕擦去她臉上的眼淚:「你放心,就算我哪一天不再接受你這樣了,也不會告訴你的,就和你今天所做的事一樣,所以你就放心,你老公我可喜歡你被別人干了,真的,你要立牌坊,也可以,還是說要突破底線,都可以。」 我想起了前不久的那個晚上,接著說道:「你開心就好,是不是婊子,立不立牌坊,都不重要。」 此時的妻子,就是一塊油光發亮的破布,在壓抑中身心突然得到釋放,使她有了那么一絲歇斯底里,她試圖將雙眼看向上方的手機鏡頭,可身下的黑人每一次的插入,都準確擊中自己的弱點,潮水一般的快感已經徹底占據了身體里的每一個細胞。 在逐漸高昂的yin叫聲中,妻子含煳不清地大喊:「要來了!要……啊啊啊啊……要來了!」 可惜只有我能聽懂。 陽光下,透明的液體在無人的沙灘邊飛濺著,妻子的喉嚨里發出了性高潮時那種介乎痛苦與極樂之間的浪叫,緊抱身下黑人的雙臂上肌rou緊繃,沾著沙粒的足趾正死死地蜷縮著,隨著黑人不知疲倦地抽插,從zigong深處噴薄而出的電流正逐漸摧毀大腦的控制權。 身體已經達到了頂峰,可yinxue里的黑色rou棍,卻還在把她往上捅,企圖捅破愛妻的一切。 妻子下半身不停地抽搐著,充血紅腫的yindao里,那根roubang還在快速抽插著,敏感的嫩rou上傳來異樣的觸感,在那頂峰之上,似乎還有著什么。 妻子的大腦對身體發出最后的通牒:「救我老公……啊啊啊啊……救我啊……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眼前的她,正露出極度痛苦的表情,不停地搖晃著腦袋,點點淚花飛濺在空中,她從沒有經歷過這種絕境,就連丁偉,也會在她高潮后給予一點象征性的休息時間。 我擼動著下體,手里正細致地拍攝:「老婆,你指望我還能說什么呢?」 事實也是如此,我完全無法跟那兩名黑人說些什么,當然,我也沒資格說些什么。 絕望之中,妻子閉上了雙眼,嘴里不斷地哀求著身下的黑人,而結果就是……另一名黑人,將余下所有的防曬油一并擠進妻子的肛門,接著從后方插進了妻子的菊xue。 于是,愛妻的yindao與直腸接替了大腦的任務。 女性生殖器的所有功能被強行開放,zigong隨之下沈,尿液,噴了出來。 作為排泄器官,括約肌也被迫放棄了抵抗,隨著黑色roubang一次又一次地插入那油乎乎的屁眼里,灌滿大量防曬油的直腸像是破爛的管道,在沙灘上肆意泄著。 妻子昏了過去,像個破爛的人偶被肆意捅著下體,緊接著又被yindao與直腸喚醒,那沾滿口水的嘴巴接到了下體的指示,在完成發出刺激雄性的叫聲任務后,還要在絕望中迎接rou體臣服所帶來的頂禮膜拜。 愛妻偶爾緩過來幾秒,一開始還向我不停求救,多次無果后,又向兩位黑人說著模煳不清的外語,口氣從一開始的求饒,到高潮幾次后的諂媚,后來變得絕望,最后只能發出幾個斷斷續續的音節。 天色,暗了下來,而這一切還在繼續。 高潮時,zigong口迎來的卻只有沖擊,之后又陷入無盡痛苦中,卻還要迎來guntangjingye的注入。 后來,妻子再也沒有看過我一眼,也沒有跟我說過任何一句話,她與兩位黑人親昵地交換著嘴里的液體,那沾滿大量黏液的肥美下體,兩個鮮紅的roudong正緩緩滑落著濃稠的jingye,隨后在一陣竊竊私語中,他們回到了旅館,又打算在雙人床上開始新一輪的交媾。 房間里,妻子在鏡子前化著濃妝,兩位黑人正在床上喝著能量飲料,我來到愛人身邊,主動開口問道:「老婆,感覺怎么樣。」 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露出掙扎的神情,隨即又換上溫柔的笑容:「他們沒帶套,我呢,也沒吃藥,如果這次懷上的話,老公你就準備……」 我坐在沙發上,饒有興趣地看著妻子:「我就準備?」 那件阿超中意的金色V字泳衣被妻子穿在了身上,兩根細長的帶子就連她的乳暈都遮不住,而下體干脆不遮了,就這么被撥到了一邊的腿縫里,露出了那剛剛清洗完畢的紅腫roudong。 妻子又從床邊里拿來一雙紅色的尖頭高跟鞋,里面盛滿了jingye,無疑是她去洗澡時外面黑人們的杰作。 性感的美腳滑進了高跟鞋,頓時從指縫間溢出一大股腥臭的jingye,妻子呼出一口灼熱的氣息:「到時候你就準備這輩子一個人吧。」 有意思。 「老婆你能稍微解釋下么?」 我意外的平靜,心中怦怦 直跳,點燃了一支煙。 僅僅只抽了一口,就被妻子拿走,她邁著起光滑的rou腿,高跟鞋邊不斷地溢出jingye,臀瓣搖晃間,股溝里卡著的泳衣輕輕抖動著,就這么走到了床尾。 她轉過身子,撐住自己的膝蓋,彎下腰來將下半身對準了床上,黑色的主人在床上裂開了大嘴。 「很簡單啊,孩子他爸,這個身份。」 精致的手指夾著我的香煙,將煙嘴放進深紅色的嘴唇處。 隨后,妻子呼出一大口煙霧,指夾著煙向后伸去,對床上兩名黑主人掰開了自己的大屁股,對著坐在面前沙發上的我說:「我不可能為了老公你去墮胎,那是我的骨rou,當然,老公你喊我吃藥,我還是一定會去吃啦?!?/br> 我靠在沙發上笑著回答:「可現在去哪里弄藥?哦對了,酒店有避孕套。」 「我不喜歡這個,你一定也不喜歡吧,老公。」 「那怎么辦?」 「那就沒辦法咯,老公那你就祈禱吧?!?/br> 在煙霧升騰中,一名黑人挺著那似乎不知疲倦的陽具,走到了妻子的身后,將兩只大手放在了她肥碩的yin臀上,隨后用黑色簽字筆在臀rou上畫了一個歪歪扭扭的黑桃Q。 愛妻她彎著腰,抬頭看向面前,我于是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沒想到一具漆黑的rou體這時擋住了我的目光,雄性緊實的臀部遮住了妻子的臉。 一只白皙的手從眼前黑人的胯間伸了出來:「老公,把我手機給我下,我答應今晚跟阿超視頻。」 「你這樣子,也不怕嚇到了他?!?/br> 我走到側面,將手機遞了過去。 「男人不就是這樣,自己要是沒本事,活該自己老婆被那個對吧?!?/br> 妻子打開視頻通話,并將阿超靜音,「總要長大的,當然,老公你這種變態是例外?!?/br> 畫面那頭的阿超,正擼動著細小的yinjing,一看到視頻這邊妻子被黑人前后夾擊的模樣,臉上升起了恐懼,嘴里不停地說著什么,屏幕在不停地搖晃。 可憐的小子啊。 妻子將面前的黑色guitou頂住了自己的一只眼睛,而另一只眼睛微瞇,深紅的嘴唇揚起殘忍的弧度,溫柔地說道:「看到沒,阿超,只要有這個,阿姨立馬跟你結婚生孩子都行?!?/br> 隨后她又回頭看向我,只是嘴角和眼里卻帶著某種戲弄……繼續說著:「如果阿超你長不到這么大,也沒關系,只要你能讓阿姨能天天被這種東西弄的話……」 我突然感到褲襠里濕漉漉的。 「阿姨也會真心愛上你的哦?!?/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