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頁
書迷正在閱讀:天選之子、小天使,你好、攻一只能跟攻二在一起、滅世文男主會讀心[快穿]、火葬場的沙雕炮灰攻[穿書]、穿成魔尊和美強慘男二he了、我找的替身都找上門來、退休后,我成了大佬靈魂伴侶[穿書]、對象他有非典型病癥、港片之邪警系統
司祺淵勾唇,伸手隨意一勾, 只見剛才還在褚子濯身下的椅子頃刻間就到了他面前。 褚子濯表情又僵硬了一分。 司祺淵表情和語氣都很淡,但每一個動作都在壓制他,褚子濯自問對司祺淵了解頗深,可這一刻近在咫尺的壓迫感是無論多少文字都描述不出來的。 他本能地感覺到害怕,因為他知道,即便司祺淵下一個動作就是割他的喉,他也無力反抗。 接下來的談判,他注定只能乖乖配合。 司祺淵坐下了,兩人一站一坐,氣勢卻是反過來的。 褚子濯白著臉,謹慎道:攝政王深夜過來,是有什么事嗎? 問你點事。司祺淵輕抬下巴,傲然道:白天在宮里問不方便。 攝政王請問。 褚子濯一邊說話,一邊把桌上的信件收下去,司祺淵目不斜視,顯然沒什么興趣。 你給陛下的秘藥,本王不小心撿到了,不知有何功效? 褚子濯盯著他修長的指尖看了一眼,小小的紙包非常熟悉,赫然就是他塞給祝飛鸞的。 他愕然了一瞬,但很快就反應過來,心下暗自后悔。 之前祝飛鸞成功過一次,所以他理所當然地相信他,可回頭想想,司祺淵難道不會吃一塹長一智嗎? 王爺想必已經著人細查過,這就是我北燕的□□,里頭的藥材獨特些,但藥性并無特別之處。 秘藥初初的作用的確就是催情,只不過后面多了一項懷孕罷了。 是嗎,司祺淵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殿下覺得本王很閑? 攝政王說哪里的話,吾豈敢敷衍您,這真的是□□,服之會讓人短暫地失去意識,但對身體無害,不信的話您可以讓太醫院仔細檢查。 那殿下又為何要給本王下□□呢? 您也知道,吾在北燕沒什么實權,兄長交代的事情吾哪敢推脫,只是吾不敢親自下手,只好利用陛下對您的怨憤達成目的,既然這藥被您撿到,也算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吧。 司祺淵笑了,這人倒也不蠢,知道把鍋推給兄長,借刀殺人,末了還要挑撥他和小皇帝一番。 其實想知道這藥的功效,本王直接去問你兄長們也不是不可,無非就是麻煩了些,屆時本王這把刀揮向誰,就看誰能說清楚了。 他的意思很明確,既然北燕想暗算他,那這一筆必然是記下了,這個時候,誰坦白,誰就能將功折過,北燕這個皇位就是誰的。 褚子濯眼里瞬間卷起驚濤駭浪,他知道司祺淵沒有說大話,他有這個實力。 殿下還是不想說? 一刻鐘后,司祺淵從驛館出來,他抬起頭朝天邊看了一眼,夜空如墨,但他的眼神比夜空更幽黑。 褚子濯把當初和小皇帝的協定一五一十地說了,如何給他下秘藥,讓他被一個低等的侍衛侵犯,再懷上侍衛的子嗣,如此雙重的折辱和打擊,司祺淵自己都沒辦法保證不會發狂。 這份用心,簡直惡毒到了極點。 司祺淵自認并沒有虧欠過小皇帝,對那個高高在上的寶座也從無覬覦之心,但小皇帝僅僅因為自己的猜忌,就使出了如此惡毒的招數。 這么多年了,司祺淵第一次感覺到了心灰意冷。 難怪蘇太后對溫堯下手那么干脆,是怕溫堯懷上他的子嗣吧。 司祺淵冷笑了一聲,心底最后的一絲暖意也沒了。 * 第二天早朝,司祺淵沒來,祝飛鸞十分不習慣,頻頻往某個方向投去視線。 怎么回事,連個請假都沒有,生病了嗎?嚴不嚴重啊? 司祺淵不在,早朝只能草草地散了,畢竟也議不出個名堂來,祝飛鸞這個皇帝說了根本不算。 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褚子濯也沒來,不過他和司祺淵待遇不一樣,他沒來,祝飛鸞只覺得高興。 連小胖兜都很失望的樣子,早朝都散了他還眼巴巴地朝司祺淵的位置看,疑惑地問祝飛鸞:蘇蘇啊。 攝政王叔叔今日不來了。 啊 沒事,說不定他一會兒就進宮來了。 嗯。 但司祺淵一連三日都沒來,祝飛鸞覺得奇怪,隨便拉著一個朝臣問了一下,結果人家告訴他,司祺淵把議事的地點換成攝政王府了。 祝飛鸞氣得想罵人,敢情這三日大家都在陪他過家家?過完就集體奔向攝政王府議事? 豈有此理,簡直太過分了! 不把朕放在眼里!不對,司祺淵從來便是如此,沒什么好生氣的,但祝飛鸞還是很生氣,不知道為什么,就是很生氣。 氣到他直接去了攝政王府。 兜兜一聽要去找攝政王叔叔,高興壞了,馬上把他那只小荷包裝的滿滿的,祝飛鸞撇了撇嘴,十分想給他掏空。 司祺淵不配! 但最后他也沒說什么。 祝飛鸞特意選了午膳的時辰過去,好讓自己的拜訪顯得有事干,而不是故意去興師問罪,結果進了王府的大門后就一直在等,等到午膳時間都過了,司祺淵還是沒出來。 問就是在和朝臣們議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