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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公公松了口氣,他剛才還以為陛下正琢磨著要讓封大統領做貴妃呢。 畢竟以前陛下說過不止一次。 祝飛鸞看他擦汗就知道他想歪了,試探道:李公公,朕以前就算是喜歡封淮,也不可能真讓他入后宮吧? 李公公滯了一下,然后急忙點頭,是是是,陛下只是氣氣攝政王罷了,包括說讓他做皇后 祝飛鸞: 什么玩意兒?小皇帝還挺狂啊! 他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攝政王為我大齊竭盡心力,到現在都未成家,朕怎么能搶在他前頭呢,還是等攝政王先成家吧。 皇宮里有攝政王的暗衛,應該會把這句話傳給攝政王。 祝飛鸞說這話,一方面是在表態,另一方面,他也的確不會立什么皇后貴妃。 所以,什么封大統領,攝政王,你們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朕對你們沒興趣。 他說的鄭重,兜兜受到感染,興奮地啊了一聲。 祝飛鸞一邊逗著兜兜,一邊朝永延殿走去,一路上灑下一連串的笑聲。 此時隱在暗處的攝政王和封大統領: 這幾日攝政王毒發,本來是不準備進宮的,但太后突然回宮,他不放心,便進來看一眼。 經過這條路的時候,他突然疼痛難忍,便緊急召來封淮為他運氣。 司祺淵揮手,可以了。 此時他那張英挺的面容上滿是疼出來的細汗,臉色也蒼白得可怕,雙拳捏得死緊。 封淮張了張嘴,想詢問他的狀況,但想了想還是沒問出口,畢竟攝政王只會回他兩個字無事。 什么也問不出來。 他只好把話題換到了皇帝身上,王爺,您覺得剛才陛下那番話可是真話? 作為被陛下看上的人,封淮簡直恨不得繞著他走,偏偏以前陛下還格外喜歡召他去敘事,然后拿兩只眼睛盯著他不放。 他出身御林軍,陛下召見合情合理,雖說即便不去陛下也不會拿他怎么樣,但到底是個麻煩。 也就這一年多才過了個清凈。 這幾天他也一直躲著,避免在陛下面前露面。 司祺淵站穩身形,淡淡道:真話假話重要嗎? 封淮笑笑,是不重要,但陛下若是又跟之前似的,要立臣為貴妃,立您為皇后,您不頭疼? 這些話都是小皇帝私下的豪言壯語,但司祺淵和封淮一清二楚,雖說兩人都當笑話聽,但多聽幾次也是挺不舒服的。 司祺淵勾了勾唇,臉色依舊很白,但眼眸卻很亮,眼神也格外銳利。 且看他能不能忍住吧。 即便陛下能忍住,太后那邊怕是也不會答應。 司祺淵剛要開口,又一陣鉆心的疼痛擊中了他,封淮馬上扶住他,但隔了一會兒就被推開了。 封淮默默嘆氣,攝政王太過強悍,這種疼痛都能面不改色,連個虛虛的攙扶都不屑。 以至于他經常會誤以為,這毒已經解了。 * 司祺淵揮退了封淮,自己邁著長腿往宮外走。 若是平時,輕功一展,下一刻就能翻過攝政王府的高墻,但毒發時大半的功力都使不出來。 這條路往前走就是永延殿。 想到剛才小皇帝那番話,司祺淵頓了頓,悄無聲息地翻了進去,這點高度對于他來說輕而易舉。 攝政王很少親自來永延殿,所以當他循著聲音找過去時,發現小皇帝居然在沐浴。 偌大的湯池里,小皇帝赤著上半身躺在里面,胸前還躺著一只白嫩嫩的胖團子。 胖團子似乎很好奇,伸著兩只短短的小胖腿踢來踢去,水紋一圈一圈地蕩漾開來。 司祺淵只看了一眼就迅速轉過去了,但他眼力很好,即便就這么一瞬間,也把室內的畫面看得一清二楚。 包括小皇帝瑩潤白皙的胸膛,還是清澈的水底下纖瘦的腰肢和雙腿。 司祺淵一向冷然的面容也不免帶上了一絲窘迫。 白皙的面頰迅速染上了幾分紅暈,看著比剛才的蒼白好了很多。 暗一悄無聲息地走過來,低著頭道:王爺。 祝飛鸞沐浴的時候他一向都是保持著距離,所以沒有第一時間發現司祺淵過來了。 司祺淵定了定神,面色如常地走開了。 以他們兩個的武功,祝飛鸞是聽不見腳步聲的,所以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被人看了去,還在笑瞇瞇地逗兜兜玩。 兜兜伸著兩只爪爪,十根短短胖胖的手指大大地張開,啪啪在水面拍了兩下,水花濺的祝飛鸞滿頭滿臉。 小胖兜看爸爸這狼狽的模樣,興奮地哈哈笑。 司祺淵在外面聽見,下意識地閉了閉眼。 暗一若有所思道:王爺,可是屬下有所疏漏? 司祺淵雖然讓他盯著小皇帝,但多是飲食和交談之類的,所以他從來不會盯著小皇帝沐浴。 但今天攝政王親自來了,他的第一反應就是自己疏漏了。 司祺淵咳了一聲,語氣有些不自然,不用,沒什么事。 作為暗衛,暗一一向思維簡單,聞言什么也沒想,點頭道: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