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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她扭著腰身走到了宋歸舟的面前,嘴角噙著笑意;“昨夜怎得跑那么快。” 宋歸舟的眼神,眸中無任何波瀾,就像是早就知道昨晚下手之人是她一樣,他甚至沒有給池靈兒任何臉色,直接無視她,走到蘇清淮身前,拽著他向外走去。 其他人也趕忙跟了上去。 池靈兒笑意大盛,眸光瀲滟的看著那道遠去的背影,聲音不大不小;“咱們很快就會再見的。” 無極仙門發現了一處極險的秘境,里面有多處仙人洞府,但卻危機重重,進去了就很可能會死在里面,危險和機遇并存著。 他們下請帖邀請了各大宗門一同前去,時間就定在三個月后。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不出意外的話,他們應該不會再見了。 蘇清淮離開了泉安城,不知道為什么,他的右眼一直在跳,跳了整整一路。 直到入了山門才停安靜下來。 送完請帖,回到純陽峰已經是午后了,外出幾日竟然有種回家了的錯覺,果然習慣真是種可怕的存在。 朝暮一回來就把自己關了起來,可見池靈兒帶給她的打擊絕對不小。 還不知道要郁悶多久才能緩過來。 蘇清淮又閑了下來,這次又沒能如愿看到元漣的胎記,大好的時機給錯失了,有點遺憾。 幽童回來后就天天催著他,讓他快點想辦法,不然直接綁了查看。 蘇清淮聽得滿頭黑線,這么直接,萬一不是呢?豈不是鬧了一個大烏龍,他說什么都不干。 多日后的清晨,蘇清淮又是純陽峰上最后一個起來的,伸了伸懶腰站到了窗前,卻沒有看到準男主的身影。 “嗯?元漣呢?”蘇清淮神色疑惑。 笙歌正好練劍歸來,看到了窗前的蘇清淮她立馬跑了上前,笑嘻嘻的,“師尊……” 這會峰上只有三個人,生悶氣不出來的朝暮,和練劍回來的笙歌。 余下的就是剛睡醒的蘇清淮了,他神色還帶著一些懶慵,對著笙歌頷首,“怎么沒看到元漣?他去哪了?” 算算日子,今天好像不是回雜役峰上報的日子吧。 “還沒回來么?徒兒一早出門就看到他出去了。” 時間上算下來要有兩個時辰了吧,去這么久啊。 笙歌以為蘇清淮有什么急事,就想著去找一下,蘇清淮對她擺了擺手,“不用找,為師就是隨口一問。” 不在就算了,他只不過是習慣看上一看罷了。 看笙歌離開,蘇清淮也轉身回了房間,穿戴整齊后走出了房門,今日腦海里格外的安靜,這幽童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后山上,野果成熟鮮紅的果子嬌艷欲滴,這會夏瑜正在這里奮力爬樹呢,幽童懸在半空對著樹上的果子兩眼放光,巴不得夏瑜多摘一點,他好統統吃光。 夏瑜也十分的給力,沒一會就摘了一大籃子,他瞧了瞧,臉上露出了一抹輕笑,夠吃很久了吧。 幽童直接跳進籃子里,興高采烈的躺在果子上,被夏瑜抱著往回走。 陽光直射,被枝葉遮擋,時不時微風四起吹得葉子左右擺動,光線時不時打在籃子里幽童的小身子上,然后再被葉子阻隔。 閉眼感受著微風和陽光,忽然間幽童驚坐而起,臉色也變得凝重了起來,直接飛身離開了裝滿野果的籃子。 而另一邊蘇清淮已經下了純陽峰,想著去霍溫文那里看看,他都好久沒理會自己了。 結果好不容易到了太虛峰卻被告知,“師尊不在峰中,一早匆匆外出了,師伯可以晚些時候再來。” 不在啊,蘇清淮無奈也只好作罷了,誰讓自己來的不是時候呢。 “如此,就告辭了。” 怎么今天這么安靜呢,安靜的讓人有些不踏實,蘇清淮邊走邊想,有種山雨欲來前的靜謐,宋歸舟也沒有像往常那樣來纏著自己給他講解功法。 幽童急死了,他跑到純陽峰發現蘇清淮不在,又火急火燎的下山去找,甚至急到忘記自己可以直接同他聯系。 “蘇清淮,你在哪里。” 好不容易想起來,蘇清淮卻說他跑去了太虛峰,幽童二話不說就往那里飛去。 幸好在半道上碰上了他,一見面恨不得臭罵他一頓。 “快去天雷臺。” 幽童飛的有些急,見到蘇清淮時險些摔下去,幸好他眼疾手快的給接住了。 蘇清淮不解;“去那里做什么。” “你廢什么話,快去!你徒弟在那……” 有些氣喘,幽童怕他再不去就晚了,到時候肯定又要難過不已,人類真是麻煩。 聞言蘇清淮怔了一下,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直接轉身,飛身踏物消失在不遠處。 再現身時已經出現在了蒼梧峰,后峰的天雷臺,這里是用來懲罰極惡之徒的地方,后峰上烏云壓頂,巨大的云渦孕出雷電,還未靠近就給人一股極大的壓迫感。 蘇清淮的出現,讓所有人將目光看向了他,霽寒宵和其他兩位峰主都在,還有幾位長老。 加上蘇清淮,人算是到齊了。 天雷臺上天色有些昏暗,風放肆的吹刮著,與衣擺糾纏。 蘇清淮沉默著不語,看到了臺上站著的霍溫文,后者滿眼擔憂,對著他搖頭示意。 蘇清淮又看懂了,他讓他不要插手這件事,不要沖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