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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歸舟今天的舉動蘇清淮其實還挺驚訝的,要知道朱堂主能做上堂主的位置,自身修為肯定是有的。 他居然敢貿然上前擋下那一擊,這是小棉襖變防彈衣的節(jié)奏啊。 屋中有些安靜,昏黃光亮的火燭時不時跳動著。 對宋歸舟擺了下手;“過來……” 宋歸舟聽話的上前,很自然的在蘇清淮身旁的位置坐了下來,緊繃著也不說話。 蘇清淮見此直接拽起他的手。果然,上面兩道血紅的於痕,深深的凹在rou里,他就說那么重的一擊,他怎么可能全然無傷。 “下次斷不可這般莽撞,他傷不了為師?!眰倪@么重,他居然也一聲不吭的挺到現(xiàn)在,跟個沒事人一樣。 說著從懷中取出了一瓶藥油,倒在了宋歸舟的手掌心,“有點疼,你忍一下?!?/br> 有些微涼的指腹按在他掌心的傷口處,用力揉著,想要將那一道淤血痕揉開。 蘇清淮動作極緩慢的揉著,神色專注在那道傷口上,絲毫沒注意那道放在他身上的視線,帶著一抹錯愕。 半天后,那團淤血終于被他揉開,蘇清淮輕柔的為那只手包扎了一下,然后拿起另一只手開始揉。 這個時辰,已經入夜了,蘇清淮平日里的作息比較規(guī)律,早睡晚起,平日這個點他早就睡著了,一旁宋歸舟也是個悶葫蘆,一句話都不說,如此安靜他就有些無聊的發(fā)困。 一只手支著臉頰,一只手按部就班的揉著淤血,沒一會就哈欠連天……濕潤的眼尾有些泛紅。 清晨,陽光照射進屋子里。 蘇清淮是睡到自然醒的,他揉了下有些干澀的雙眼,看著客棧的床頂一時沒能反應過來。 起身坐在床邊發(fā)了會呆,這才反應過來,先是看了眼身下的床,后又看了眼空曠的房間。 “嗯?”他昨晚不是在給小徒弟揉淤血么,怎么會睡到床上? 來不及多想,門外響起了宋歸舟的聲音;“師尊,可是醒了?” “嗯,進來吧?!?/br> 蘇清淮簡單收拾了一下,宋歸舟已經推開門走了進來,手上端著一份簡單的清粥小菜。 將手中的托盤放到了桌子上,“師尊吃點東西吧?!?/br> 他記得夏瑜說過,師尊不喜歡辟谷,所以他特意讓客棧做了些清淡的。 蘇清淮看了眼桌子上的食物,其實他并不餓,也沒什么食欲,不過看宋歸舟的樣子應該很早就起來去準備了。 也不好開口拒絕。 宋歸舟看他遲遲不動;“師尊可是不喜歡?” “沒有,很喜歡?!?/br> 蘇清淮也不愿拂了他的好意,索性就坐下少吃了點,可能是太久沒吃過東西了,味道居然還挺不錯。 “你吃了么?” 放下碗筷后,他隨口問了一句,只見宋歸舟搖了搖頭,然后直接坐了下去,用干凈的碗筷,又盛了一碗清粥開始吃。 很快,宋歸舟將碗筷收拾了下去,然后遞給了蘇清淮一個東西。 “這是?” 蘇清淮看著手中的潤白玉佩,有些不解。 宋歸舟卻告訴他,“這是五年前我從那黑衣人身上得到的。” 黑衣人擄走了宋歸舟,他當時沒有反抗,而是悄無聲息的從他身上找到了這個。 蘇清淮仔細看著手中的玉佩,怎么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為何當時不說?” “師尊一回來就閉關,弟子也沒來得及,后來也忘在腦后了,昨日才想起?!?/br> 宋歸舟指了指上面的仙鶴圖騰,“上面的圖騰師尊可認識?” “有些眼熟,但想不起來?!?/br> 蘇清淮總覺得在哪里見過這個圖騰,但卻怎么都想不起來,心中越迫切越想不起來,到最后頭炸裂般的疼痛。 “師尊!不要想了,我們慢慢找。” 蘇清淮臉色慘白,額頭上有細碎的細汗,聞言也是一陣后怕,他怎么就不受控制的去想以前的記憶。 幸好宋歸舟的聲音將他拉了回來。 對方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蘇清淮見此自覺有些不好意思,連忙擺了擺手;“沒事沒事,不要擔心?!?/br> “師尊可是記憶有什么問題?” 這點蘇清淮自己也有過懷疑,不然怎么解釋他腦子里以前的記憶全是空白,不過還是搖了搖頭。 宋歸舟下去了,叮囑蘇清淮好好休息,等休息完再啟程回去。 只是他壓根就來不及好好休息,宗門那邊就傳信來急招他們回去,蘇清淮也沒能休息成,幾人就立馬啟程火速趕了回去。 蒼梧峰,大殿里。 蘇清淮他們趕到時,里面已經來了好多人,整體的氣氛有些深沉壓抑。 站在大殿中,面容嚴寒的是霽寒宵,與之前的嚴肅不同,這會仿佛是真的在生氣。 還有幾個人沒見過,但看服裝應該是碎星劍派的人,大殿正中央放著一具尸體,上面蓋著的白布高高隆起。 莫名的,蘇清淮心中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他不動聲色的垂下眼瞼,在殿前停下;“掌門……” 俞古幾人也站在他身后,霽寒宵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面色不虞。 “這位是碎星劍派的莫長老。” 蘇清淮聞言看向那人微微頷首,只不過那人不太好說話的模樣,和先前的朱堂主一樣,一陣冷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