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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他嘴賤,都是他多嘴,說什么師尊突然起了口腹之欲,吃了好多點(diǎn)心。 結(jié)果那兩位就非要給師尊做雞吃。 蘇清淮沉默的扶額,你沒錯,是我的錯,我就不該兩個一起收進(jìn)純陽峰,昨天看俞古那羨慕的眼神,早知道讓給她一個。 二人不湊到一起說不定會收斂點(diǎn)。 蘇清淮讓夏瑜先起身,而后說道;“她們也是好心……你師弟呢?” 剛才開門時大致掃了一眼,好像沒看到宋歸舟的身影。 夏瑜起身后回道;“徒兒本來要親自去領(lǐng)衣服和功法,但師弟說他去,順帶四處看看。” 宋歸舟看著悶聲不吭的樣子,沒想到還挺積極。 “你去外面看著,別把純陽峰給點(diǎn)了。” 事情交代清楚后,夏瑜又被蘇清淮趕了出來。 第6章 霍溫文的命根子 屋內(nèi),幽童已經(jīng)醒了,桌上茶壺中有著新添的熱茶。 他飛上桌面,抬手一揮,只比他小一圈的茶壺自動往茶杯中倒水。 “你這弟子可真不錯。” 茶水任何時候喝都是熱的,就連昨晚的點(diǎn)心,也是他親手做的,味道非常不錯。 可見是真用心了。 “喝你的吧。”蘇清淮瞥了他一眼,可能誰給他吃的都是不錯的,雖然夏瑜的確不錯,這點(diǎn)蘇清淮自己是承認(rèn)的。 但不得不說,和夏瑜相處了這么久,這句夸贊,其實(shí)蘇清淮的心中也舒暢不少,連帶著看幽童這個神坑都順眼了。 但來這里這么久,一點(diǎn)進(jìn)展都沒有,蘇清淮也著實(shí)開心不起來。 很快臨近晌午,原主早已辟谷多年,蘇清淮也沒有什么太重的口腹之欲,但幽童不行,他要吃東西。 他很早就見識過食物的美味之處,所以不吃不行。 蘇清淮受不了他耳提面命般的嘟囔,就讓夏瑜再準(zhǔn)備點(diǎn)吃食。 半個時辰后,屋門被人敲響,蘇清淮放下手中的書,“進(jìn)來……” 話音落下后,門被人輕輕打開,進(jìn)來的不是夏瑜,而是一臉烏黑的朝暮,端著一盤焦黑炭狀的東西。 她的身后是同樣臉上帶著黑灰的笙歌,手中端著湯盅。 “師尊,這是徒兒親手做的炒雞。” 朝暮一臉激動,眼中帶著異樣的光亮,笙歌雖沒有她那么激動,但雙眼中的光彩是掩不住的。 蘇清淮聞言眸光晦暗加深,看著她們將東西放在了桌子上,面上不顯,心中卻有一點(diǎn)點(diǎn)觸動。 他是孤兒,走出孤兒院后一直都是一個人,每日都是外賣速食,今日居然會有人親手為他做飯。 “她們是下毒了么?你可千萬別吃,小心食物中毒啊。” 幽童看得一臉驚恐,這哪里是菜啊,簡直就是怕蘇清淮吃不死。 蘇清淮沒有管腦海中出現(xiàn)的那道聲音,他在桌子前坐了下去,夏瑜和宋歸舟也走了進(jìn)來,他的手上拿著碗筷。 而宋歸舟手上也端著一盤……菜,其實(shí)也不太像。 “這是徒兒領(lǐng)完衣服回來時看到太虛峰腳下,有成片的紫竹,春筍也長成了。” 宋歸舟的話說完,四周圍一片寂靜。 饒是蘇清淮記憶不完整,也深刻的知道那紫筍對霍溫文來說的重要性,最夸張的就是夏瑜,聞言迅速轉(zhuǎn)身回去收拾東西。 “別說了,跑路吧。” 蘇清淮雖然感動她們?yōu)樽约鹤鲲垼K究還是下不去嘴,也借機(jī)起了身。 在幾人還沒弄清楚什么狀況時,夏瑜已經(jīng)飛速收拾回來,其實(shí)也沒什么好帶的,就帶些凡世的黃白之物。 “師尊啊,一般有百姓求助上山門,都是咱們純陽峰出人的,這次恰好也有幾件棘手的弟子一人無法搞定,不如師尊也帶師弟師妹去見識見識。” 夏瑜很自然的將幾封求助信遞給了蘇清淮,他也無比自然的接了過來。 連看都不看就塞進(jìn)袖中,這次外出也算師出有名了;“走走走,去看看什么情況。” 不知何時,在蘇清淮他們火速離開后,一道轟炸似的身影,暴掠而至。 氣憤到有些瘋批的怒吼響徹整個純陽峰;“蘇清淮!出來!” 遠(yuǎn)在山腳下的蘇清淮帶著幾個徒弟剛走到一個臨近的山村,突然就感覺身上一陣惡寒。 蘇清淮的直覺告訴他,霍溫文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那批紫筍被純陽峰給挖了。 本來想著避幾天風(fēng)頭就回去,但不問不知道,宋歸舟竟然將本就不多的紫筍給挖了個干凈。 那一盤炒竹筍是他N次失敗后,才能勉強(qiáng)裝盤的。 蘇清淮不得不強(qiáng)忍著打死他的心態(tài),說句;“好徒弟。”那些紫筍可是霍溫文的命根子,這不要他的命么? “師尊,楊柳村到了。” 夏瑜的聲音響起,眾人在楊柳村的村口止住腳步。 他微微側(cè)首,目光看向那棵巨大的老柳樹,枝葉茂盛非常,枝干粗壯,長勢十分好。 “好強(qiáng)的怨氣。” 腦海中響起了幽童的聲音,蘇清淮抿唇?jīng)]有開口,半晌后收回老柳樹身上的那道目光。 “走吧……” 說著率先抬腳向村中走去,求助的信是十天前送往純陽峰的,夏瑜還沒處理到這一處。 這么多天過去,只怕會更加嚴(yán)重。 四人跟在蘇清淮的身后,這次前來并沒有率先知會村里人,他們雖然換下了宗服,但看著也像是富裕的人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