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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一條狗,那也是我養成的狗。”宗海尊主的語氣聽不出什么情緒。 “那尊主何必將飛羽宗那些狗都殺了呢?狗不是越多越好?”妙清壓下貓兒的掙扎,狀似好奇問道。 “狗不需要成群結隊,我只要一只狗,而我的狗只要認我一個主人就好了。”宗海尊主抬起眼眸,幽深不見底,“現在,你能把人交出來了嗎?” “好啊。”妙清心滿意足地結束了這次會面。 -------------------- 作者有話要說: 我媽問我為啥哭,我也不想淚如注。 收藏不漲菜雞咕,天使沉默我無助。 恨不張口成詩賦,點墨皆無是我腹。 榜單之恥在哭訴,只求天使把我渡。 打滾求收藏啊收藏啊收藏啊! 第2章 2 南忘溪緩緩醒來,他正趴在林潮引的肩頭,林潮引背著他,沿著一條下山的道路慢慢走著,悠然的仿佛一切都不曾發生。 就像南忘溪只是喝了一壺酒,醉了那一場夢。 “怎么不用飛行法器?”南忘溪開口道。 林潮引在南忘溪醒來的第一時間就知道了,此時南忘溪發問,他就回道:“我想試試背著你的感覺。” “……為什么?” “我們每一次去禁靈之地做任務的時候,都是你把我背出來的,那時候我就想著不知道背著一個人是什么感覺。” “什么感覺?” 林潮引笑了起來,他沒有回答,南忘溪也看不見他的神情,只感覺到他微微顫動的背,應當是愉悅的吧。 靈力緩緩地在南忘溪體內運行,這種感覺久違的仿佛是上輩子的事,當然,南忘溪上輩子根本沒有靈力。 林潮引也不打擾南忘溪運功,只靜靜背著他在山間漫步,這山和別處的山也沒什么不同,遠處有白云低垂,耳邊有鳥叫蟲鳴。 不同的是,行走在此間的人。 林潮引身在青山心有猿馬,只覺此時乃是他一生最為滿足的時刻。 “放我下來。”南忘溪靜靜運功一周天,此時方如此說道。 林潮引放下他,轉過身來問道:“身體感覺怎么樣?我這還有一些回春丹,你服用一些?” 南忘溪右手按在器紋之上,運轉靈力,劍鳴乍響,他的重云劍陡然豎立在二人之間。 重云劍將近一人高的劍身,在二人間像是橫亙了一道天塹。 “忘溪……”林潮引皺眉喚道。 “林潮引,你是真的把我當朋友嗎?”南忘溪直接打斷林潮引未出口的話。 林潮引默了一瞬,接著說道:“我把你當成我唯一的兄弟。” 【“我把你當成我唯一的兄弟。” ——“即便是一條狗,那也是我養成的狗。”】 “既如此,那就拔劍吧,為我這唯一的兄弟,宗海、魔尊。” 嘴里說著這些話,南忘溪心底卻傳來綿綿刺痛,當初他以為是高山流水遇知音,誰知最終竟是白首相知猶按劍。 “你都知道了?”林潮引閉了一下眼問道。 南忘溪說道:“若這是注定的結局,那你就拔劍吧,就當你尊重一下我這個唯一的兄弟。” 林潮引的臉頰抽動了一下,他說道:“沒有什么結局是注定的,我也不會對你拔劍,你若有氣,你就殺我好了。” 南忘溪嗤笑一聲,“你身負神血,我怎么可能殺得了你,難道我連堂堂正正與你比一場的資格都沒有嗎?林潮引!回答我!” 林潮引也像是被激發了心底的怒氣,他的眼底醞釀著欲擇人而噬的兇獸,語氣平淡問道:“難道就因為我成了魔修你就要殺我?我們這么多年的情誼你說舍棄就舍棄了?” “我只問你幾個問題,你只需回答我是與不是就可。”南忘溪此時亦是出奇的平靜,對于他來說一切都已失去,不是他舍棄了什么,而是他從頭至尾就沒有擁有過這種不存在的情誼。 但心底的驕傲與自尊,讓他發不出質問林潮引為何把他當狗的話,所以,他只問林潮引三個問題。 “飛羽宗于楚國國境內擺下殉道陣抗擊魔修,是與不是。” “……是” “第三次仙魔大戰是你主動挑起的,是與不是。” “……是,其中原因我都可……” 南忘溪并不想聽他有什么苦衷,他直接打斷林潮引的話,接著問道:“就因為我的那些預言,你一直以為我身后有什么神秘勢力,暗中防備著我,甚至……是與不是!” 林潮引不再回答,他的神情冷淡下來,“我沒有做錯什么,我要復仇,我林家滿門性命、我的至親,我不能讓他們死得不明不白。那些預言,我也問過你的,可你一直神神秘秘不肯多說什么,你告訴我一切都是夢到的,若你是我,你會信嗎?” 他上前一步,逼近南忘溪,“無數人想要我的性命,飲我血食我身,難道我不該謹慎?你是我唯一的兄弟,是我最大的弱點,難道我對你不該無所不知?” 南忘溪不甘示弱,他對林潮引此番話亦有自己的解讀,“所以在你利用了我那些預言達到目的之后,又企圖榨干我最后一絲利用價值?” 林潮引道:“你身邊所有的一切我幾乎都知道,唯有這一點,我一無所知。我這樣做亦是在保護你,我們身邊有那么多虎視眈眈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