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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寸還是決定哄哄這個甘霆,躡手躡腳的跟在他身后,幾乎是貼在他耳根小聲叫了一句,“阿霆。” 氣息溫熱吹到耳后,一陣頭皮發(fā)麻,甘霆不想回頭都必須回頭罵人了。 “你!” 在甘霆轉(zhuǎn)頭破口大罵的那一刻方寸快速湊上去,在他嘴唇上蜻蜓點水的親了一口,這輕輕一吻很好的止住了甘霆的話。 方寸笑嘻嘻的將手搭在甘霆肩頭,“走啦走啦。” 他手上還有些湖水滴滴答答,甘霆氣急敗壞地往方寸肚子上重重一錘,“你怎么一天比一天不要臉。” 方寸順勢彎腰拾起掉在湖邊的枇杷,遞過去,“來,請你吃個枇杷。” “不吃。”甘霆十分嫌棄的撇過頭躲開。 “吃嘛吃嘛。” 方寸秉承著要把孩子哄高興的想法,興致勃勃的剝開枇杷的皮,上躥下跳的遞到甘霆嘴邊,甘霆躲開他就湊過去,十分的不要臉。 兩人小打小鬧很久后,終于讓旁邊仙娥看不下去了,臉上很是難辦,糾結(jié)了片刻后還是開口,“殿下。” 方寸停止投喂,一臉天真無邪道:“嗯?怎么了?” 仙娥半天半天才從嘴里擠出六個字,“夫人很擔心您。” 方寸擺擺手,“我在這很好,不用擔心。” “小天尊可對您有什么不利?” 方寸想了想,控訴般的指著甘霆,“他老想弒夫算不算?” 甘霆忍無可忍,用力握住方寸的手腕,蠻橫的讓他反手將枇杷塞到了自己的嘴里,一邊威脅道:“信不信我讓你死在這。” 小小的枇杷很快被方寸吃完,悠哉悠哉道:“來,來讓哥哥醉生夢死。” 這十足登徒浪子的油腔滑調(diào)讓甘霆霎時紅了耳根,氣的半天半天說不出話,手中握著拳頭咯吱響。 仙娥何嘗不是被這話驚的目瞪口呆,但還是不失微笑道:“是,我會如實稟告夫人的。” 這一群人似乎一刻不想呆在這,不想看到他們,逃一般的走了,瞬間不見。 方寸大獲全勝般叉腰,對著他們遠去的身影哼道:“看我惡心不死你們。” “方,寸。”甘霆語氣冰冷。 這一秒,方寸連自己埋哪都想好了,他能感覺到身后的殺意,可還是要為自己拼一把。 “阿霆啊。”方寸轉(zhuǎn)身陪笑著,“都是權(quán)宜之計權(quán)宜之計,不這樣做他們不會這么快走的。” “啊——!” 之后就是方寸的慘叫了,久久不絕。 看著打鬧的殿下和小天尊,錢之間無奈的搖頭輕笑,把湖面上的禁制解開。 因為怕驚到太守府的來來往往的下人,錢之間在這上面設了個禁制,聚在湖面半圓,成了一個屏障。 將湖面籠罩的屏障破開后,有些風刮過,湖邊的枇杷樹上的枇杷被盡數(shù)打下,一顆顆掉落在地,金黃燦燦鋪就。 “哇。” 這可把方寸高興壞了,恨不得拿個麻袋來撿。 秦武聞聲趕來,帶著許多家仆,十分急切,“太子殿下,方才這里似乎有打鬧聲,您沒事吧。” “許卿?”秦高陽一門心思全在旁邊傷痕累累的許子年身上,跑過去將他扶起,“許卿你怎么了?!” 可是許子年昏過去了,聽不到他的呼喊。 方寸舉手大聲道:“報告,太子在偷枇杷。” 秦武環(huán)顧了一圈,湖邊一片狼藉,還有些打斗的痕跡,不過都被散落的枇杷遮擋住了,倒不那么明顯,秦武也是聰明的,對這些痕跡只字不提。 “快,收拾一下。” 下人們躬身,“是。” 秦武吩咐完后又貼心問道:“太子殿下,您還想吃些什么,臣吩咐下人去準備。” 錢之間剛想說不用,方寸湊近嘟囔,“我好熱,我想吃冰的。” 錢之間看他一身的湖水,有些擔憂,“先去換身干凈的衣服,小心患上風寒。” 雖說天氣不錯,可方深越這具身子是人盡皆知的廢。 可是方寸就是不信邪,自信十足,“我才不會,阿嚏——!” 一秒打臉。 甘霆無奈至極,幫他披上衣服。 方寸雖然覺得熱,但還是攏了攏衣袍,“先看看許子年吧,他傷的更重。” 許子年在地上昏迷不醒,身上鞭傷傷勢過重,血流不止,秦少爺沒見過這種場面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么辦。 甘霆沒有給他好臉色,“走。” 秦武向來不喜歡這位許卿,也站在一旁無動于衷,只有錢之間給秦高陽搭把手,把許子年給扶起來。 太子一動手,秦武這才被迫無奈的揮手吩咐下人幫扶。 * “好熱啊,好痛啊。” “行了別叫了,發(fā)熱而已,瞧你這點出息。” 甘霆站在一旁趾高氣昂的看著大夫幫方寸扎針。 方寸躺在床上,臉上紅彤彤的,發(fā)燒到兩眼發(fā)昏。 他服了很多藥,但是這里的藥似乎真的沒什么大用處,燒半點沒退,本來想著學長棄之的用神筆寫點退燒藥來吃吃算了,但方寸是個生活白癡,對藥物沒啥概念,半天不知道要寫什么藥出來,怕病急亂投醫(yī)把自己越吃越病,想想還是算了,這才讓一堆人來給他扎針。 “好熱好熱。” 恰逢初夏,甘霆幫他換了好幾批冷水,棉巾換了一匹又一匹,仍是高燒不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