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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柔骨美人他不香么?(穿越)在線閱讀 - 分卷(8)

分卷(8)

    正在思索之間,出宮逮人的鐘林終于將蕭祈迎了進來。

    她那十天半月也見不著人影的小兒子,身著白底繡金絲的蟒袍,把身形襯得極是高大俊朗,一雙多情的桃花眼帶笑的望過來,竟讓她突然有了一絲的恍惚。

    實在太像了,與先帝年輕時,直直像足了八分。

    祈兒見過母后,見過皇嫂。

    似乎連低沉的聲音也有一絲絲像。

    江玩急速撇過鐘林一眼,將那些許的異樣遮掩在了橫眉怒目中:你這皮猴,不讓鐘林去請,你就懶得移駕我慈暉宮了?你自己說說看,是不是白養了你一場!

    蕭祈立刻討饒道:母后,誰讓皇兄非得給我找那么些差事,我若是不用去執金衛點卯了,豈不是日日都能進宮陪您逗樂子?

    呸,你也說得出口!你兄長疼愛你器重你,方才委以重任,你倒好,凈想著躲懶了?你那闔府的

    話說到一半,江玩忽然想起了今日的目的,美人兩字到了嘴邊,硬生生的吞了下去,瞪過一眼,捧起手邊茶盞抿上一小口,權且放過了他。

    蕭祈取出一個精美的瓷瓶獻寶:

    母后,這脂膏是極南之地采集的上品寒珍珠所制而成,有凍顏之奇效,兒子我可是費了老大的功夫,才托人從海上帶回來的,這不,一得了手,立馬進宮給您送了來,您這絕世的容貌,必定還能再嬌艷個三五十年的。

    已近天命之年的皇太后江玩,對自己的容貌確實看的極重,聞言露出了些驚喜之色,這寒珠膏聞名已久,只是產地太過遙遠,不知道在大洋的哪個盡頭,如今也算是頭一回見了實物,心里有些稀罕,嘴里不覺嗔道:算你還有些良心。

    蕭祈將太后應付過去了,終于得空往旁邊掃視一圈,見那兒規規矩矩坐著個面露羞怯之色的小姑娘,眼中驚艷之色一閃而過,微有呆愣的說道:這是哪里來的meimei,好看成這樣子?

    一直留心觀察著的江玩,將小兒子的表情盡收眼底,至于剛才那個滿心不耐煩的暴躁丫頭,見了蕭祈這玉樹臨風的姿態后,早已老實得跟個鵪鶉一般,顯然是少女懷春,一眼就相中人了。

    這可真是花瓶配草包,絕好的一對。

    這是你遠房表妹,江家三房的掌上明珠江琯,今兒你們頭一回見呢,祈兒,琯琯剛還在念叨御花園,不如你帶著你小表妹好好轉轉。

    陪伴美人游玩這種事情,對安王來講定然是十萬分樂意的,桃花眼已然笑成了彎月眼,答上一句:那是自然。

    爾后雙手于胸前一個平推,對江琯行了個極是風流的時揖之禮,道:表妹先請。

    江琯能規矩的半聲不吭坐在一旁看這母子話家常,其實完全是攝于安王殿下的這幅容貌,簡直比她閨夢中幻想之人都要來得英俊瀟灑許多,當下忙不迭的應了,連和太后皇后招呼一聲的禮節都已忘記,直挺挺的起身,興高采烈的率先走出了正殿。

    蕭祈微微一笑,似乎已帶著些寵溺之情,對皇后一個躬身示禮之后,緊隨著也出了慈暉宮。

    江玩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滿意的對著侄女兒說道:我就說了吧,江琯一定合適,老六最愛美人,只要這相貌滿意了,婚事哪有不成的?南永那個什么郡主的,她個姓謝的,能有我們江家女子這般出色么?

    江駱柔柔的應個是,面上的笑容很是謙遜端方,絲毫沒有第一美人的自負與驕橫,甚至這笑容里,還似乎帶了些淡淡的苦。

    她心里已有了預感,萬年不變的話題即將開始了。

    果然,僅剩兩個人了,這姑侄的關系立刻演化成了婆媳,江玩一臉不渝的問道:上次給你的求子方,你可盡都用了?還是沒有效果?

    江駱面上的苦,此時終于徹底現了形:盡都用了,還是還是沒有動靜。

    說完了,頭已低低的,似乎是不敢看上座江玩的臉色。

    剛還捏在太后手上把玩的寒珠膏,此時被狠狠的往桌面一擱,猛然發出的脆響,將大殿兩側的宮娥嚇得渾身一抖。

    江玩威嚴的巡視一圈,吩咐一聲都下去吧。

    她還是想給江駱留上幾分面子,好歹也是親侄女兒。

    這邊天下至尊的兩個女人開始私話,那邊到了御花園的江琯逐漸覺得有些不得勁。

    可怎么說呢,她也說不上來。面前這位六表哥,跟剛才一樣樣的,笑得是那樣的溫柔,待她也是那樣的體貼周到,可她總感覺兩人之間突然起了一層看不見的藩籬,那雙桃花眼再望過來時,也再沒有初見那閃著驚艷的眸光。

    少女心思極是敏感,真心誠意抑或是敷衍了事幾乎憑本能就可以感知到,待走到一處極精美的水榭里,她實在有些忍不住了,疑問道:

    六表哥,你怎的不說話了?陪我玩,你不太高興么?

    蕭祈在亭中長椅上坐下,轉頭仍然是一臉燦爛的笑意:怎么會呢?你可是母后的堂侄女兒啊,我絕不會怠慢的。

    這話,半個字也沒說錯什么,都是實事求是,可是配上蕭祈那懶洋洋漫不經心的語調,卻很有些嘲諷的味道。

    幾乎就是明擺著在說,無非看在太后的面子陪你一下就罷了,其余的,可千萬不要肖想。

    江琯立刻就有些氣性上頭,感情這人頭先在慈暉宮里的驚艷喜歡,都是裝出來的不成?

    她江琯雖然比不得堂姐江駱的美名,可從小長到大,那也都是被人一路捧著贊著出來的,算是青州頂頂有名的絕色貴女了,你安王一個花名在外的紈绔子,不被自己嫌棄就已經是萬幸,居然還敢裝模作樣的擺臉色?

    不由直挺挺的質問道:你什么意思?不知道我們兩個今天是要相看的么?姑母面前還表妹表妹的如此親熱,轉頭就只是堂侄女兒了?

    蕭祈的耳中,一直向這邊行來的腳步聲突然停頓,雙眼一抬,就已瞅見了亭外灌木后那一角黃袍。

    于是他的聲音又稍微大了些:我的意思不是明顯的很?親戚而已,其他的,你就不要想多了。

    江琯氣了個倒仰,從沒見過翻臉如此快的人,難不成還是她上趕著?頓時就有些口不擇言:

    你蕭家男子除了我江家女子之外,還敢再娶別人么?我沒嫌棄你就不錯了,你又有什么可得意的!

    她這連珠炮落地,蕭祈還沒來得及回應,亭外卻傳來一把悶沉的男聲:無為,大白天的,你不在執金衛當值,跑御花園里來野什么?

    江琯急急轉身看去,來人一身明黃的九龍天子袍,分明是大定國至高無上的皇帝陛下,蕭祉。

    第12章 、鬧劇

    蕭祈已迅速起了身,恭敬行個大禮:臣弟見過皇兄。

    皇帝似乎對一旁的江琯視若未見,板著一張面孔叱責道:總是偷jian?;模@次居然還被我逮個正著,還不滾去應卯,要我踹你幾腳不成?

    蕭祈立起身子,嬉皮笑臉的回道:哎,我的好皇兄,我怎么忘了這是你下朝的必經之路,居然還被你抓我個正著。得叻,我這就出宮辦差事去,母后那兒,你可得幫我擔待著點。

    說完,再次行個禮,連瞄都沒瞄身旁美人一眼,就此揚長而去。

    回到府里,他這心情很是舒暢,沒想到那個八竿子打不著的表妹如此配合,讓他不費吹灰之力就解決了聯姻之事。

    今日她嘴快的在皇帝面前露了這么一句,這安王府里,以后不論是哪個做了內當家,反正已絕不可能再姓江就是了。

    這心情一順暢了,立刻就有了些閑情,一邊準備進寢室更衣,一邊吩咐管家準備上好的rou食,需得是現殺的野兔,rou質鮮美又有嚼勁。

    滿府的美人他一個不愛,豢養的一隼一豹卻是他的心頭rou,這是想前往豹房給自家兩只大寶貝打牙祭去了。

    熊粱橫移了幾步,向無名靠近了悄聲打聽,你跟著進去的,遇上什么好事兒主子高興成這樣?

    無名白了他一眼,別說他每次進宮最多只能跟到六重,就算他真的跟上了,知道了些什么,那也不可能私下議論啊,這個憨貨,教訓多少次還是改不了大嘴巴的壞習慣,遲早有一天要因此吃個大虧。

    刷的挪到梁上,擺明了拒絕回答的模樣。

    答雖然是不能答的,但止不住他心里也有些揣測,多半是主子選妃之事有了眉目,王府快有了女主人,一旦好色的名頭不用演了,那自己,豈不是就要脫離苦海了?

    安王府里,因著主人心情上佳而四處一片祥和,春草堂中,浣水樓的總管事找了上門,讓氣氛頓時顯得有些緊張。

    上都三十來家南風館,南坊花街這里已匯集了多半,從規模到小倌的質素,春草堂之前最多能算得一流,卻絕對稱不上頂尖,浣水樓才是最最出名的那一個。

    因為他家的管事,就是多年前入了名花宴終選的琴技大家水生公子。

    辛夷的春草堂從裝飾到做派,再到小倌們起的花名,其實都有刻意模仿的痕跡,浣水樓的小倌人人皆以水為名,春草堂的就都以草藥為名,連他最引以為傲的上苑貴賓閣,也都是效仿人家的臨江苑蓋起來的。

    此刻見了正主,還偏巧就在上苑里接待了,多少有些個尷尬。

    辛夷客氣的行個禮,眼盯著后面那個面生的美人疑問道:水生大家,這位是?

    不怪他好奇瞎想,上次婉娘到訪時帶著個美人,成就了他的玉面重樓,今日這水生上門又帶著個美人,難道,天下還有一模一樣的好事,又落在他身上?

    這是我親傳弟子東流,下月初的名花宴,他會以我浣水樓之名參選。

    水生不愧琴技大家,不光這身姿形態保持了多年前的優雅,連說話的聲音也極為悅耳,吐字如蘭,音韻有致。

    差距之大,讓辛夷連嫉妒心也生不起來,雖然不曉得人家刻意帶著弟子上門是個什么緣由,但又生怕露了怯,狀若大方的贊道:

    啊,東流啊,好名字,人也確實風流,想來琴技更是得了大家的真傳,這次名花宴上,必能一路奏凱了。

    水生矜持的一笑:不敢當你的贊,再怎樣,怕也比不得你家重樓,一舞動京城啊。

    辛夷聞言有些止不住的得意,可又有些警惕,莫不是沖著重樓來的?多半是在哪里聽到了重樓也要參選的風聲,這是上門打探虛實來了吧。

    水生接著說道:名花宴已二十余載了,還從未出過男花魁,我等開南風館的,明明比她們也不差著什么,可每年這花魁之名,從來也沒有我們的份兒,世人多歧視啊。

    我對東流寄了很大的期望,想來你對重樓也是如此,既然這樣,不如讓他們見上一見切磋切磋,未來到了賽場之上,也好攜手共進博得魁首,為我等正名。

    這話,十分的冠冕堂皇,兼且有理有據,就連辛夷這樣的老油子,也不覺從內心升起了幾分認同,連想都沒怎么想,直接命人去請了。

    楚歸接到管事的召喚,不急不緩的向上苑而去,路上遠遠看見自家教習迎面而來,不由客氣的打個招呼:白芷!

    那人冷冷望過一眼,并不搭理,稍微走近一些再看,身高容貌都與白芷相差無幾,唯有一雙眉毛完全的不同。

    白芷的眉毛十分秀氣,卻明顯沒有修飾過,此人卻刻意描繪過形狀,是個高高挑起的柳葉形,瞬間將人襯得傲氣了幾分。

    楚歸立刻明白自己認錯了人,這多半是白芷的孿生哥哥白術。

    雖然叫錯了名字是他的失誤,可他自來也沒有拿臉去貼冷屁股的嗜好,既然人家要擺個倨傲的嘴臉,他自然也就當做此人不存在。

    只是行了一段,才發現二人目的地相同,都是前往上苑貴賓閣的。

    楚歸入了大廳,還沒來得及說話,先被白術搶了一嘴:管事,聽說下月名花宴,我春草堂的名額已定給了重樓,此事可當真?

    辛夷有些沒臉,當著水生師徒的面,被自己手下的小倌如此質問,哪怕這是他以往最最疼愛的頭牌,那也太沒規矩了些。

    面色立刻有些發黑:是又如何?重樓獻技那晚你也在場的,他的水準你心中沒數么?

    白術此時也注意到了有外人在場,兩位皆是白衣,年輕的完全沒有印象,年紀大些的卻是一眼就認了出來,天下聞名的琴技大家,浣水樓的管事水生公子。

    他也知道剛才的疑問怕是有些冒失了,可是轉頭一看,那個重樓雙手環抱在胸前,一幅與我無關看熱鬧的架勢,心中的火焰就蹭蹭的冒了出來。

    這該死的家伙,剛一掛牌就搶走了自己最大的客人,如今卻是連花魁賽的名額也要搶了?

    腦子一熱,頓時禿嚕了嘴:那我不管,你早就答應我的,莫不是你嫌我那的二百金還不夠,還需多些買路銀子?

    這話一出,辛夷臉都綠了。

    重樓還沒來春草閣之前,夠得上參加名花宴初選的,整個堂里也就那么三位,白芷白術兩兄弟,再加上個商枝。

    在他看來,這三人的技藝水準相差不大,商枝擅長歌詠,勝算估計還能大上那么一絲,可畢竟也就微微的一絲,選誰不選誰的基本沒什么區別。

    其中白術最是心切,很想趁此機會令花名更甚,又怕競爭不過,于是干脆私下里與他做了些勾連。

    只是他萬沒想到這等舞弊之事會被人當眾揭發出來,原來本是堂內的一點小小紛爭,擱到了外人面前,那就分明是在顯露他處事不公,毫無章法了。

    水生沒想到能碰上這么一出,這春草堂的參選名額居然是銀錢決定的么?立刻對辛夷此人的印象跌到了無可再跌,這種毫無榮譽感,眼中只得錢的庸人能養出什么好貨來。

    轉眼向一旁看去,同時進來那位,應該就是那個叫重樓的,與別家的小倌比起來,臉倒是絕美,個頭卻太高了些,衣著與姿態也糙到不能看,笑嘻嘻一旁看熱鬧的模樣和那些市井粗鄙之人毫無區別。

    他那份打探的心思迅速淡了,見那紅牌還扯著管事的衣袖不依不饒,頓時又是輕蔑又是好笑,自家如臨大敵的上了門,卻是見了這一窩的俗貨,人言可真是不能盡信啊,也不知這辛夷撒了多少的圓幣,才讓重樓突然得了偌大的名聲。

    不想再摻和這場鬧劇,水生儀態萬方的說:辛夷,既是你家中有事,那我和東流便先告辭了,改日再敘吧。

    說完,也不理這管事的反應如何,帶著自家弟子拂袖而別。

    辛夷很想追上去給人解釋解釋,卻被白術一直拽著不放,他頓然覺得這怕是有生以來最丟臉的一天,尤其還在他仰慕多年之人面前,氣急了再也顧不得其他,一個響亮的耳光就此甩到了白術臉上。

    一直嬌養的春草堂頭牌哪里經過這陣仗?嫩白的小臉立刻紅腫起來,五根鮮紅的掌印無比的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