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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扔了他,喂毛獸。”另一個男人緊接著出聲。 絡腮胡眼神一狠,看向那人。 就在這時,一直不出聲的烏瓦走過去對著那些像無頭蒼蠅般顯得焦躁而混亂的弈族人說:“我已經,離開了弈族,不會再回去。”又扭頭指了下身后的人,“還有他們。” 所有人看著他。 “你們離開這里吧,或者,留下來,紀是可以接受你們的。” “他殺了酋長。”有人出聲。 “他比酋長好。”烏瓦頓了頓后說。 這時絡腮胡走到他身邊,“不,他是吃人的毛獸,我們都會像酋長一樣,被他殺死。” “對,不能放過他。” 烏瓦看向絡腮胡,“你們,殺不了他。” “為什么,他是天上飛的鳥嗎?”有人問。 烏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又一次對著他們說:“你們,愿意跟著他嗎?” 氣氛漸漸安靜下來,似乎他們真的在考慮這個問題。 弈族中已經沒有了帶領他們的人,紀池雖殺了酋長,但他曾經幫助過他們。他還是被酋長趕出來的,后來卻接納了離開弈族的人,像烏瓦說的,紀池是比酋長好的。 一旁的絡腮胡眸色深沉地望著那些已經動搖的弈族人,心中不知道在盤算著什么。 “他會趕我們走嗎?”有人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從問話人的聲音能聽得出來,他似乎在做著最后的決定。 “不會。”烏瓦擅自回答。 “他接受,我們愿意跟著他。” “背叛弈族,你們會受到懲罰的。”絡腮胡緊接著出聲,仿佛這樣就能阻止他們。 氣氛又歸于平靜。 烏瓦面向絡腮胡等人,“你們走吧,離開這里,酋長我會處理的。” 絡腮胡“哼”一聲,剛轉身,幾步遠的旮旯就大喊一聲,像瘋了一般沖向了紀池。 本守在紀池身邊的禹鶩在看見的那一刻遍立刻沖上去攔住了她,同時絡腮胡也正好走過來,將旮旯懶腰一抱,眼神不明地看了紀池一眼,說了句“我們走”便走向洞口。 跟著絡腮胡走的有十幾個人,他們走之前扛走了酋長的尸體,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里,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留下來的人不少,這樣也好,若跟著那些人離開了,恐怕以后要為酋長報仇的人里就有他們了。或許烏瓦也是清楚這一點的。 折騰了這么長時間,所有人都又累又餓,尤其是那些本就堪堪維持著溫飽的弈族人。 匆匆吃了點rou,在那些人還舉著碗排隊等湯的時候紀池就已經回了隔間把自己甩到了石床上。 什么都不想的躺了一會兒,他起身往石床底下添完了大把干柴才脫衣服鉆進了被窩。 腦子里亂哄哄的,想理出點什么卻又毫無頭緒,所有的事情亂成一團堆在一起,梗得他難受,累又睡不著。 就這么過了幾分鐘,禹鶩進來了。 一陣窸窸窣窣聲后,他躺了下來,與紀池隔著一臂之距。 紀池閉上了眼睛,心中的那團亂繞成了疙瘩,仿佛永遠也解不開了。 又過了幾分鐘,禹鶩挪了挪,貼上了他的背,又張手一抱,圈住了他。 “池……” “嗯。”紀池睜開眼,喉頭一動,應了一聲。 “別怕。” 紀池心中一顫,緩緩轉身面向他,借著朦朧的火光看向那雙異常黑亮的眸子,扯了扯嘴角,“我是男人。” 禹鶩一頓,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撐起身體,往下一滑,一聲不吭就要脫他的薄褲。 “……”紀池同他一樣猛地坐起,抓住他的手。 禹鶩低頭看著被抓著的手,動了動,抬頭,“我,想看。” “看什么?”紀池笑了一聲。 禹鶩的眼神閃了閃,低下頭,“爻人說,你是女人。” 紀池的嘴角一僵,放開他的手,“你沒看過嗎?” 禹鶩看了他一眼,“還想。” “……看吧。” 禹鶩遲疑了一會兒手還是慢慢*了下去。 褲子被脫下,過了許久,紀池感受到*部粗糙的觸感,接著…… 在禹鶩進一步之前紀池提上褲子,背對著他躺了下去。 身后安靜了一會兒,隨后是禹鶩躺下的聲音。 他沒再靠過來。 一夜無眠。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小可愛們的訂閱,感謝 疏影橫斜x4、 霍景、小叉叉叉洋洋、魚丁罐頭 的地雷,和 疏影橫斜x2 的手榴彈,筆芯~ 以下說明(狡辯)可以無視,關于酋長: 無論什么時候都不缺自私狡猾的人站到高處的。 有責任,有信服力和號召力,能服眾才配當眾人之首,這是當然的。 在原始社會,就算可能存在這樣的認知,但是還未體現出來,他們更多的是遵從本能。 拿動物作個比喻:弱小遇到強悍的不都變得軟趴趴的,敢哼一聲,立即被咬住脖子,撕碎。能力相當才會互相撕咬,勝者為王。且它們的能力體現在不輕易被其它動物咬死,同時帶著同伴獵到最多的食物。 作者: 跟了不好的人,寧愿離開也不背叛,不殺。且,若還在為他效力就該盡到應有的責任。 第一本,讓我當一回圣母(或許)[dog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