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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謹之可是個十足十的小心眼商人,無利不起早,步步為營精心算計, 被他盯上的人都得不了好處去。 這次他離開了程家,也就是代表他要對程瀟母子下手了。 和陸聲結(jié)婚是程謹之做的最倉促最沖動的一個決定,最后,他成功接著這件事正式退出了程氏, 離開了程家,和他的父親決裂。 看似節(jié)節(jié)敗退,實則上是在把另一些人逼出水面, 慢慢趕到死路上。 在算計人心方面, 齊柏熠自知不敵程謹之, 一手爛牌打出王炸的水平。 齊柏熠有時候不能完全理解程謹之的某些做法,陸聲真實的身份明明不低,甚至對他大有助益, 但是程謹之卻百般阻撓,不讓那些人找到,看他的意思,是想永遠的隱藏下去。 程謹之打了好幾個電話陸聲都沒有接聽,又打電話給司機,得知陸聲一直沒有出來過的消息,坐立不安地走了兩步,也沒理會齊柏熠,直接抓起桌上的車鑰匙匆匆下樓驅(qū)車直接趕往他們聚餐的春分樓。 這個時間沒有堵車,交通還算暢通,他們在的地方距離春分樓不遠,不到二十分鐘程謹之就抵達了目的地。 停好了車,他舉步踏上樓梯。 春分樓頂層燈火通明,程謹之趕到的時候,陸聲已經(jīng)醉的不省人事了,眼看著就要發(fā)功了。 他的旁邊坐著溫瑜,兩個人沒什么特殊的接觸,只是溫瑜一直在哄著陸聲,按著陸聲不讓他發(fā)作。 溫瑜發(fā)現(xiàn)陸聲喝醉的時候就趕緊走過來照顧他,不讓陸聲作妖。 見到程謹之過來,溫瑜擦了擦汗,“你可算來了。” 程謹之和溫瑜自然是熟識的,她是沈時安手下另一個藝人溫雪的jiejie,且溫瑜是齊柏熠的女朋友,依著這層關系,平時溫瑜在劇組對陸聲也算照顧。 程謹之松了一口氣,把陸聲扯到了自己懷里,對溫瑜低聲道謝。 走的時候,溫瑜還笑著說道:“這次可得看管好了,別再出花邊新聞了,就是可惜沒有表情包看了。” 程謹之低應一聲,把不老實的陸聲按在懷中攬緊,和王盛打了個招呼,便帶著人下了樓。 他的出現(xiàn)引起了不小的sao動,一時之間劇組的人都不著痕跡地側(cè)目觀看這位來過劇組一次的英俊男人。 待看到他攬著醉意朦朧的陸聲路開了包間,眾人不約而同地在心中唏噓了一聲,網(wǎng)上的某些傳言也未必不可信。 這其中,有一眼睛泛著嫉妒的光芒但又被掩飾得極好,一閃而逝。 下樓的時候不方便,想背著陸聲,他卻十分不配合,程謹之只能一把將人抱了起來。 那人胸膛的溫度和熟悉的氣息讓陸聲稍稍放下了警惕,不過他還是十分不滿。 陸聲在他懷中奮力掙扎,嘴里嚷嚷道:“放老子下來!勞資是男人!你這個弱雞!”像抱著女人一樣姿勢被來人抱在懷中,陸聲覺得自己的男性尊嚴掃地。 他要強調(diào)自己的男性尊嚴,抱人的那個應該是他!他不能這么沒出息的被別人抱著! 程謹之被他蹭來蹭去的無端勾起了三分火氣,陸聲喝醉的樣子對他來說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雙頰暈紅,眼波蕩漾,桃花眼尾微挑,雙唇因為不滿而翹了起來,像是在索吻,就連呼吸間吐出的氣息都帶著酒香。 只有他喝了酒才會讓程謹之覺得醉酒的人并不討厭,連難聞的酒味在陸聲身上都是濃烈怡人的酒香。 程謹之暗暗收緊手臂,威脅道:“不老實就把你從這里丟下去,賣給人販子,每天只吃窩窩頭。” 他不會再像那天晚上一樣任由陸聲隨意鬧了,程謹之品出來了,越是縱容陸聲撒歡,他就越過分,得鎮(zhèn)住他才行。 這句威脅很管用,陸聲果然停止了動作,把臉埋在他懷里暗自神傷。 抱著人走到了車前,陸聲倏的自他懷中跳下來,程謹之整顆心都懸起來了。 好在陸聲安穩(wěn)落地。 程謹之剛要打開車門,陸聲卻是撒丫子就跑了。 他還記著程謹之要把他賣給人販子的事兒呢,這會兒可怕被塞進車里賣給人販子了。 他喜歡美食,不想吃窩窩頭!陸聲想起這個,跑的就越發(fā)賣力了,像是后面有惡鬼在追他似的,不要命地狂奔。 程謹之穿的是貼合身體曲線剪裁得體的西裝,差點沒追上穿著一身舒適休閑裝的陸聲。 最后還是他憑借著常年鍛煉優(yōu)良的身體素質(zhì)贏過了陸聲這個缺乏鍛煉持久力不足三分鐘沒什么能耐的醉鬼。 陸聲現(xiàn)在沒受制于人,有了可供他施展的平臺,委屈地叫到:“我不吃窩窩頭!!!你放我走!” “......” 程謹之把他帶進懷里,摸著腦袋安撫道:“騙你的,不吃窩窩頭,咱們回家吃大餐好不好?” “你要把我賣給人販子!”他在陸聲心里已經(jīng)沒有信任可言了。 “不賣不賣,沒人買得起你,也沒人敢買你,我們回家吃大餐好不好?我給你準備了你最愛的粉蒸排骨、椒麻雞、牛rou干、水煮魚......想吃什么都有。” “不行,太貴了吃不起了嗚嗚嗚......你能不能少吃點......”陸聲更委屈了,還哽咽上了。 程謹之無奈,半是誘哄半是強硬地把陸聲拉回去了。 他是不敢再威脅陸聲了,這都能記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