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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盛樂把沈徽的臉按在自己胸口,兩人比這更親密的時候都已經有過無數次了,可沈徽還是能感覺到自己的心正在狂跳亂舞,他蜷縮了四肢,悶悶地點頭。 待準備好了,殷盛樂才將自己的長發也打散,對外頭懶洋洋地說道:“你去告訴四哥,朕現在不太方便見他?!?/br> “是?!?/br> 又過片刻,陳平回來了:“魏王殿下說,會盡快叫人將馬車抬開?!?/br> 殷盛樂二人沒等太久,馬車便又慢慢悠悠地開了起來。 他腦筋轉得飛快,卻也沒忘記趁虛而入,占一占懷里羞澀不已的愛人的便宜,捉了他光溜的足在手中,輕撫踝骨,掃過腳心。 “......陛下?!鄙蚧湛s腳。 “別動?!币笫钒阉鶓牙镉职戳艘幌拢半薹讲挪恍⌒陌褠矍涞囊聨ё咏o扯斷了,若你動得太厲害,被子滑掉,那可就真得赤著身子......哎喲!” 沈徽擰住了他腰上的rou:“這種時候了,你也不安分些?” 他雙臀落下的地方,明顯感覺不太一樣。 殷盛樂咬著他的耳朵:“它不安分,管我什么事,又不是我叫它起來的?!?/br> “你心思若是正經些,哪里會這樣?” “抱著你了我心思還正經,那我成什么了?” 他們嘀嘀咕咕地小聲打嘴仗。 馬車慢悠悠地往前頭晃。 殷盛樂聽見魏王在外頭拜見的聲音,沖沈徽比了個嘴型,便將車窗稍微拉開一條縫隙。 密閉的車室內,光線昏暗。 魏王站在馬車外頭,聽見皇帝慵懶而沙啞的聲音:“四哥多禮了。” 一股甜膩的香氣撲面而來,其中夾雜著些許他作為一個男人并不陌生的氣味,魏王直起身,小心地抬眼往車上看去。 狹小的窗縫里,他只能看見殷盛樂的半只手落在窗沿。 長發散亂的皇帝似乎是側著臉來看他的,那漆黑的眼瞳中滿是不悅,魏王感覺到一股子寒意順著脊背爬上來,他下意識地賠起了笑:“陛下?!?/br> “四哥怎么在這兒?”馬車停下。 魏王聽見一陣衣物摩擦的窸窣聲響,似乎還有鎖鏈的聲音,他愈發急切地抬頭:“城郊的寺里來了個云游的僧人,聽說有幾分掐算的本事,側妃這幾日夜有夢魘難以安眠,臣便帶她過來瞧瞧?!?/br> “這樣???”皇帝眼里的不悅加深,他輕輕“嘖”了一聲。 馬車里傳出來男人短促的嗚咽。 從窗戶的縫隙可以看見皇帝的身影動了一下,衣料摩擦的聲音變得更響了。 魏王趁著這個空隙,往車中看去。 他只看見一頭漆黑的長發,接著便意識到車里除了皇帝以外,還有一個背對著自己的人。 皇帝的手從如瀑的黑發里穿出來,魏王被嚇了一跳,還是強忍著沒有后退:“陛下可是去了南宮?” 馬車里窸窣不斷的聲響停了片刻,魏王看見皇帝的手攥住了他懷里那人的肩膀,薄被略微掉下去了些許,那人似乎感覺到了,驚恐地將自己蜷縮起來,他破碎的衣物卻也因此從薄被的邊緣落出來,上面清淡墨色的竹葉紋路正是太子太傅早上出宮門時穿的那身。 魏王普通亂跳的心臟頓覺平穩,但他還是有些疑慮。 “四哥若是還有閑暇,不妨也去探望一下父皇母后,哦,還有葉貴妃。”皇帝帶著淡淡嘲諷的聲音把魏王驚醒。 他連連說道:“臣確有此意,只可惜這車也不知怎么回事,走到半路,輪子竟然就壞了?!?/br> “哦?那還真是可惜。”皇帝說,“若是往日,朕還能載四哥一段路,只可惜,今日實在是不太方便。” “臣惶恐?!蔽和醯拖骂^的一瞬間,看見一張熟悉的側臉。 那張臉脆弱秀美,流著剔透的淚水,雙眉緊蹙眼尾通紅,似乎是在忍耐著什么極其痛苦的事情。 他真的...... 魏王的心又開始撲通撲通地瘋狂跳了起來。 “嘖,不乖?!币笫纺笾蚧盏南掳停阉哪樦匦罗D到自己懷里,“怎么,還指望有人能發發善心,救你出去?” 他全然沒有掩飾自己作為的意思,皇帝看向窗外:“四哥,你要做一回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義士嗎?” 魏王囁喏著,很是為難的樣子:“陛下,臣......” “呵,看你也沒那個膽子?!被实坂托χ?,不知他又做了什么,從窗縫里傳出去一聲很是明顯的哀泣。 “不該你管的事情不要多管,朕看中的,就算是毀了,也只能毀在朕的手里,旁人若是膽敢沾惹——四哥,朕可不會在乎你是誰?!?/br> 皇帝重重地關上車窗。 車輪再度轉動起來。 塵土揚起。 魏王終于再度站直了身子,眺望逐漸遠去的車隊,露出勝券在握的神情。 而馬車之中,沈徽把扣在自己腳踝上的大手掰開,天知道他剛剛憋笑憋得多么辛苦,連眼淚都出來了:“你從哪兒學來撓人腳心的?” 殷盛樂懶洋洋地靠在車壁上:“我以前也撓過啊,不過那個時候你反應沒今天這么大?!?/br> “什么時候?”沈徽不解。 殷盛樂嘿嘿一笑:“上上上上次,你坐在我身上,我一只手扶著你,另一只手就攥著你的腳,偷偷地撓過?!?/br> 沈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