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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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副手看著遠處飄揚的旗幟,心中卻有些忐忑,這一路上太順利了,會不會有詐? 馬上就到咱們寧州城的地界了,前方就是我們的人,諒他謝珣再厲害,他還能使什么手段?寧州城主帥不甚在意地打斷他的猜測。 讓隊伍加速前進。 副手壓下心中怪異的感覺,對著后方喊了一聲加速前進。 月色高懸于空中,隨著越來越近的距離,山棱陂上出現了模糊的影子。 再走近了,看的更清了,是數不清的人影,密密麻麻。 不知何時,空中飄揚的代表著寧州城的旗幟悄然倒下,代替它的是數面暗紅色,帶有平陽城城徽的旗幟被人高高豎起。 停下,有埋伏。 副手大喊一聲,寧州城主帥拉住了馬,目光緊緊地盯著山棱陂上。 山坡之上,人影攢動分出了一條道,一個人牽著馬走到了最前方。 而那馬上坐著的人 白發飛揚,他身后銀色的大弓在月光下泛出冰冷的光澤。 寧州城的主帥在看清楚的那一剎那,下意識抓緊了韁繩,因為過于驚駭,差點沒穩住身體從馬背摔下去。 怎么可能、他怎么能出現在這兒?他不可置信地呢喃。 明明早就得到了情報,平陽城的那只妖獸晉階成九級妖獸,平陽城主剛回城便帶著人過去支援了,即便是僥幸拖住了妖獸進攻的腳步,但也不應該來的這么快。 等到你了。 月光下,騎在馬上的圣階尊者勾唇一笑。 第23章 不,不可能。寧州城主帥死死地看著位于馬上的那人,明明你不是應該在對付那只九級妖獸嗎? 謝珣輕笑一聲,區區一只剛進階的九級妖獸,也值得本城主花大量時間? 話音剛落,一股磅礴的氣勢瞬間籠罩了整片區域,不少修為低的寧州城士兵抗不住來自圣階的威壓,直接跪倒在地上。 圣階寧州城主帥的表情仿佛像是看到一只怪物一般,變得極為驚恐,你竟然晉級了! 看來你的內應消息不夠靈通。謝珣聲音冰冷,抬起頭看向遠方,一只龐大的長龍正極速朝著這邊趕來。 馬蹄聲越來越近,寧州城的人意識到這是西北二營的追兵追過來了。 前有圣階尊者堵住去路,后有追兵,不少的寧州城士兵在震耳欲聾的喊殺聲中丟盔棄甲。 寧州城的主帥見此一幕,臉色變得灰白,是我過于自負。 如果在路上他能聽副手一句警告,也許還不會走到這種甕中鱉的地步,也或許還有逃離的機會。 只可惜,一切都太晚了。 我投降。寧州城主帥將手中的武器扔掉,翻身滑下馬,雙膝重重地跌跪在地上。 他已經沒有任何注意力去思考自己留在山棱陂的兩萬精兵,此時此刻,對方還安然站在這里,那些精兵的下場亦可推測出來。 走到這種地步,已經沒必要再做無所謂的抵抗,圣階尊者的面前,沒有絕對的實力,一切抵抗都是浮云。 作為一個自負的主帥,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留住這些士兵們性命,沒必要徒增傷亡。 他甫一跪下,剩余強撐著的寧州城的士兵們也都放下了兵器,隨著他沉默地跪在了地板上。 帶著雄心壯志而來的軍隊,如今卻跪在了敵方的陣前。 西北二營的統領帶著人趕到的時候,便看到這一幕。 晚風微涼,這一夜,西北二營的軍士們無一人能忘記這一幕。 那些囂張的入侵者們跪在了他們城主的腳下,而他們的城主,再一次舉起了那張銀色的大弓,隔著數米的距離,冰冷的箭矢帶著圣級尊者的怒火直接取了敵方主帥的性命。 月色下,布滿青草的土地上,綻開了一大朵殷紅色的花。 謝珣放下弓,冷眼看著那些跪在地上因為主帥死去從而面色惶惶的寧州城降軍。 帶回去,收押。 士兵聽從的是將領的吩咐,他的怒火只會發泄在罪魁禍首之上,沒有必要取這些士兵的性命。 這件事不會到此結束。 作為平陽城的主人,他不允許任何威脅到他城下百姓生命的人逍遙在外。 謝珣轉身,領著自己帶過來的近萬騎兵朝著后方離去。 西北二營的統領見狀一愣,那是去往寧州城的方向,他們互相對視一眼,皆在對方眼中看到了不可置信。 城主他這是要去寧州城算賬? 話音剛落,二人不約而同地戰栗了一下。 來自一個圣階尊者的怒火,寧州城的城主怕是完了。 即便寧州城有兩位宗師坐陣,恐怕也不見得能占到上風。 果然,不出二人所料,在第四天下午,平陽城軍隊攻下寧州城一半轄地的消息便傳了回來。 一覺睡醒來面臨大變天的平陽城百姓,在接下來的日子里,幾乎是以一種全程懵逼的表情聽著一個又一個的勁爆消息。 而平陽城說書茶館之中,也迎來了前所未有的客流高峰。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一道銀光閃過,足有七八丈來高的妖獸被那一箭直接穿透了身軀,然后咱們的城主就在眾人的矚目之中,帶著前來支援的軍隊加入了戰場。 高樓之上,說書先生拍了下驚堂木后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品了一口。 而樓下大堂的聽說書的客人卻十分不耐煩了,坐了半個時辰,這老頭一件事反反復復吹兩三遍,遲遲沒講到他們想聽的。 老先生,講快點,快點說到城主以圣階尊者與九級妖獸對抗那兒。有人催促了一聲,帶的底下人全部附和起來。 說書先生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這讓他怎么說,他又沒有親眼瞧過,他能知道這些內容還不是因為他兒子有個城主府親兵的身份。 這個暫且下回再論。說書先生眼神閃了閃,找到了引開的話題。咱們還是來說一說,城主攻打寧州城一事。 提到這個,堂下立馬有人拍桌而起,憤然道:都怪寧州城的人太過卑鄙,竟然想趁咱們抵抗妖獸的時候偷襲我們,咱們城主打退了妖獸之后,連氣都沒歇就去收拾那些人了。 聽說咱們城主帶領一萬騎兵直攻寧州城,沿途的那些關卡的巡邏士兵們,見到咱們城主,無一不是嚇得屁滾尿流。 要不我們來猜一下城主何時能徹底拿下寧州城? 猜什么猜,指不定這會已經打入了寧州城的中心,他們城主說不定還跪在咱們城主腳下求饒呢。 兄臺不要太過夸大。有人搖了搖頭,雖然咱們城主已經突破圣級,但是寧州城可是有兩個宗師坐鎮,那兩位宗師成名已久,雖然未曾突破圣級,但實力也不容小覷,寧州城怕也不是那么好破。 與此同時,寧州城的城主府里,卻并沒有平陽城百姓想象中的那么慌張。 即便是在聽聞寧州城的又一塊轄區淪落之后,高坐于主位之上的寧州城主也只是微微皺了眉,問了句:兩位宗師那邊有動靜沒? 他的表情漫不經心,顯然對于外面傳的沸沸揚揚的平陽城主是圣階尊者一事半點不放在心上。 畢竟寧州城可是有兩名宗師坐鎮,平陽城主即便是在戰場上晉階了圣級,追根究底也不過是一個年紀輕輕的黃毛小子。 而他寧州城的兩名宗師實力雄厚,他就不信加起來還打不過一個黃毛小子。 比起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黃毛小子,他更關心另一件事,寧州城主看向自己的下屬,又詢問道: 派出去的人,有探查到小姐的消息嗎? 那名下屬臉色一僵,連忙跪下:屬下無能,并沒查到消息,放出去與小姐聯絡的信鴿也不知所蹤。 平陽城如今部署的跟一個鐵桶似的,他們的人別說打聽消息了,能內城都混不進去。 早知道,前一天就該讓她回來。寧州城主沉著臉吐出一口氣,她非說要再等等,她不會真看上了秦思遠了吧? 那名下屬的表情卻不是那么樂觀,神情猶豫片刻之后,他遲疑地開口道:屬下覺得小姐這么長時間沒有聯絡上,她極有可能是出事了 不可能。寧州城主擺了擺手,秦家那小子被我兒迷的五迷三道,他不可能。 可若是他知道小姐的目的呢?下屬再次問了一句,秦家到底是平陽城的世家,秦思遠作為秦家家主,怎么可能會容忍一個差點讓家族背上罪人之名的女子存活? 寧州城主神色漸漸嚴肅起來,既然這樣,再加派人手去尋找她,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可是這時候,再把人手派出去是不是下屬有些委婉開口,萬一平陽城的軍隊打過來的話 他們過不來。寧州城主萬分不在意,中心城守衛森嚴,城主府還有兩大宗師,即便那黃毛小子靠近了,也進不來。 報隨著一聲高喊,一名寧州城城主府的親兵匆匆跑了進來,跪在了他的腳下。 平陽城的騎兵攻破了內城門,正朝著城主府這邊過來。 什么?怎么這么快?寧州城主一時慌亂碰掉了位于左手扶案上的茶杯,茶杯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四分五裂。 他急吼吼地拍了一下桌子,怒道:還愣著干什么,一群廢物連人都擋不住,快去請兩位宗師。 是。下屬拱手,連忙跑了出去。 但僅出去了片刻,他又背對著大門退了進來。 叫你去請宗師,你又回來做 他口中未盡的話語,在看到那一柄抵在自家下屬眉心上的雪白長劍時,瞬間消失。 一頭標志性地白發清楚地昭顯了來人的身份,寧州城主的臉色刷地一變。 謝珣微微側頭,收劍反手將那名下屬打飛,而后將目光鎖定在臉色大變的中年男人身上。 寧城主你為了平陽城費盡心思,本城主特意前來致謝,怎么如今看著,寧城主似乎很不歡迎本城主來做客? 寧州城,唯一一座以掌管者姓氏冠名的城市。 不過,在今天之后,它將不復存在。 寧州城主瞧見了他眼中的殺意,不由地背后發涼。 先前沒見到的時候只以為區區圣級也不過是黃毛小子,可當真見到了,他才知道圣級的恐怖。 寧州城主咬牙,深吸一口氣,在兩位宗師來之前,他不能輕舉妄動。 但或許是上天有靈,在他的期盼之下,坐鎮寧州城的兩位宗師從天而降。 謝城主。兩位宗師護在寧州城主面前,十分有禮地對著謝珣打了個招呼。 寧州城不止沒傷到平陽城一分一毫,還付出了這般大的代價,您的報復已經達到了。 謝珣挑了一下眉,所以,你二位是來阻止我的? 若謝城主今日不肯放過寧州城,那么我二位不得不領教一下圣級尊者的高招了。兩位宗師不急不緩地開口,同時釋放出屬于巔峰期的宗師威壓。 謝珣右手舉劍,左手并攏雙指,指腹在雪白的劍身輕拂過,既然如此 第24章 既然如此 躲在兩位宗師身后的寧州城主看到那位來自平陽城的圣階尊者抬起了頭,只見他唇角微勾,言道:那二位一起上吧,速戰速決。 寧州城主被一句極其狂傲的話語驚到,目光微動對上那雙深邃如幽潭的黑眸,既使同時對著兩位巔峰期宗師發起挑戰,那雙眼睛里依舊沒有任何情緒,就仿佛在看一群死人一般。 寧州城主被自己的猜測嚇到了,他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圣階又如何,這小子未免太過自負,兩位巔峰期的宗師難道還打不過他一個剛踏入圣階的? 兩位宗師亦是這么想的,他們距離圣階只差臨門一腳,如今卻被一個毛頭小子看低,饒是多年修養此刻也不由地變了臉色。 其中一位宗師更加是臉色發青,閣下未免太過猖狂。 謝珣輕笑,本城主猖狂與否,二位試過就知道了。 兩位宗師聞言不再多說,各自亮出武器,既然如此,那我二人就來領教一下圣階尊者的實力。 門外,隨謝珣而來的東營統領耳力極好的聽到這一句話,心直口快地呸了一聲,以大欺小,以多欺少,還說的這么冠冕堂皇,臭不要臉的。 兩名宗師還未開打便已經被氣的肺管子疼,若是平時有鼠輩如此冒犯他們,他們定然會讓那鼠輩不死也脫層皮。 然而現在,他們卻無暇顧及其他。 此地過于狹窄,施展不開,謝城主挑個地方,我二人與你比試吧。 若他們三人在這城主府內打起來,只怕這城主府都要被拆得干凈。 不必。謝珣冷淡開口,解決你們用不著那么麻煩。 好大的口氣。兩名宗師從未受到過如此輕蔑的態度,當下也不再猶豫,兩人默契十足地朝著謝珣攻去。 謝珣提著劍,不急不緩地釋放出圣階領域,升起的屏障正好將二人的所有攻擊擋下。 幾次攻擊下來,屏障連一絲裂縫也不出現。 圣階領域。兩名大宗師臉色忽變,察覺到可能自己得知的消息有偏差,如此凝實強勁的圣階領域絕對不是一個剛晉級的圣階該有的。 二位的攻擊看來不奏效,連本城主設下的區區屏障都打不破。謝珣挽了一個劍花,本城主已經讓你們三招了,接下來可就輪到本城主出手了。 隨著他的話音剛落,寧州城的城主躲在城主大椅之后,看到了一場圣階尊者單方面壓著兩個宗師暴打。 而兩個巔峰期的宗師在這種攻勢之下,別提傷到對方了,就連防守都異常艱難,只能一步步敗退。 半刻鐘后,其中一位宗師因為判斷失誤,手中的武器被玄鐵劍挑飛,寒冷刺骨的劍身刺入了他的胸腹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