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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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沖動的坦白還沒開口,門口就響起了腳步聲,書房交談完的原璞光和路照安走了回來。 原璞光今天心情很不錯,這會兒還是帶著笑臉,雪華,時間差不多了,讓兩個孩子都回房休息去吧。 孟雪華點頭,拍了拍原銳的肩膀,小銳,你回房間吧。 哦。 原銳出門和路照安打了個照面,腦海中的思緒更是紛亂。 他一言不發(fā)地跟在路照安的身后,沒多久就聽見站在廚房門口的原璞光喊道,小銳,你跟著照安做什么?太久沒回家,連自己的房間都忘記了? 原銳一個抬頭,才發(fā)現(xiàn)出了神的自己差點跟著路照安右拐進了房間。 孟雪華也出來看熱鬧,笑說,這孩子,好久沒看見他像個跟屁蟲一樣跟著他師哥了。 原銳面對父母的調(diào)侃,臉頰微微發(fā)燙。 他這幾天和路照安睡習慣了,下意識地要跟著對方回房間休息。 近在咫尺的路照安發(fā)出一聲輕笑,用只有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問,現(xiàn)在就要跟我回房間嗎?還是我晚上給你留門? 明明是調(diào)侃,但語氣溫柔得像是在商量正事。 原銳被問得心跳漏了一拍,都、都不用。 真不知道師哥怎么想的,最近說的話怎么越來越曖昧了! 爸媽師哥晚安,我睡了! 原銳飛快念出一連串的晚安,趁著臉頰爆紅前就轉(zhuǎn)頭進了面對面的自己的臥室,啪嘰一下用力將門關(guān)上。 原銳表面上裝得無所謂,可真等洗漱完上了床才發(fā)現(xiàn)忽然缺了路照安的氣息環(huán)繞,他還真有點睡不著了。 原銳翻來覆去地試圖入睡,但腦海中不斷回想起飯后和孟雪華的交談。 一字一句都映刻在了他的心里,撇都撇不干凈。 也不知過了多久,熬到極致的原銳才有了一絲睡意。 他夢見自己居然真和路照安成了戀人,牽手擁抱,做盡了他平時不敢想的戀人間的親密。 但好景不長,兩人的關(guān)系沒過多久就被原璞光知道了,甚至直接斷絕父子關(guān)系,還被趕出了家門。 夢境真實又混亂。 向來溫柔的路照安變了一副冷酷面孔,對方嫌棄他不夠優(yōu)秀,隨口丟下一句分手后就離他遠去。 微信拉黑、電話關(guān)機,來自戀人的甜蜜不過一瞬,然后就成了師兄弟都做不成的陌路關(guān)系。 他沒了在得化縣誤打誤撞的幸運,再也找不到路照安了。 原銳從睡夢中猛然驚醒,才發(fā)現(xiàn)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沒有完全拉上的窗簾縫里透出一絲破曉的微光,時間還很早。 原銳將掉落在一側(cè)的被子拉起,重新蓋過頭頂,像是尋求安全感般地自言自語,不會的 他和師哥還沒跨過那條線,他們絕不會變成夢里那樣的。 爸、媽還有師哥,不會不要他的。 作者有話要說: #小糖包在這事上還是缺乏安全感~ 【感謝在20211015 18:02:34~20211016 20:08:3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火箭炮】木土子 1個; 【地 雷】zylgyj 2個;深海魚、膨脹了、4475478、巴拉巴拉小魔仙 1個; 【營養(yǎng)液】miyan22 27瓶;Willa楠 26瓶;檸檬你個醋壇子 18瓶;沉沉沉沉 13瓶;月墨阡 10瓶;xuexue 7瓶;Meatball 5瓶;十八樓、楊joy 3瓶;幸運用戶小餃、云出篔 2瓶;塵不到、治愈系工作室38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 【第015章】 DOLL Club。 付子遇將一打啤酒甩在桌前,一臉好笑,你這兩天怎么回事?逃我這兒避難來了? 誰避難了?原銳握住一罐啤酒,嫌棄,啤酒也就算了,怎么還是不冰的? 得了吧,就你這酒量、就你這胃,爸爸愿意接待你就不錯了。付子遇挨著他坐下,單手利索地開了啤酒,別轉(zhuǎn)移話題,你躲我這兒做什么? 沒躲啊。原銳不承認,仰頭咕嚕嚕地喝了一大半。 付子遇開門見山地打聽,那你和路照安怎么樣了?成了沒有? 原銳臉色微變,別瞎說,我和他就是單純的師兄弟。 付子遇哼笑一聲,騙鬼去呢。 原銳沒理他,只是自顧自地喝著啤酒。 付子遇看得出他有心事,微微擰眉,收著點喝,你打算什么時候回去?我今晚也喝了酒,沒辦法開車送你。 原銳看了一眼時間,等到了十一點再說吧,我打車回去。 過了十一點就行。 路照安向來是個作息時間很穩(wěn)的人,等他卡著這個點回去,對方應該是要睡了。 付子遇是這家夜店的老板,沒坐多久就有員工上來說事。 原銳沒耽誤好友的工作,讓他去忙了,獨自一人坐在位置上喝著酒。 期間,桌上的手機屏幕亮了又暗,是路照安發(fā)來的電話和微信。 原銳沉默著將手機翻了個背面,刻意不再理會。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桌上的一打啤酒也都進了肚子。 原銳半趴在桌上,聽著從一樓舞池里傳來的震耳欲聾的蹦迪聲,有些難受地捂了捂耳朵。 下一秒,他就感覺有人靠近了卡座。 子遇,你忙完啦? 原銳抬頭就是一句想當然的問話,沒曾想觸及到了一張再熟悉不過的復雜面孔。 他呼吸一抖,師哥? 路照安握住了他的手腕,掌心燙得驚人,喝完了嗎?我?guī)慊丶摇?/br> 原銳滾動了一下喉結(jié),慌亂之下又格外老實地跟著路照安離開了夜店。 夜風一吹,將原銳的酒意吹散了不少。 他試探性地轉(zhuǎn)了轉(zhuǎn)被握住的手腕,隨即換來的是更不容掙脫的力度,路照安的步伐很急,單看背影都帶著一股往日沒有的嚴肅感。 師哥,我原銳欲言又止。 下一秒,路照安把他按在了車座上,甚至還貼心地給他系上了安全帶,回家再說。 原銳感知到路照安生氣了,慫得有些不敢接話。 路照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繞到另一側(cè)進車,快速發(fā)動車子往家的方向行駛。 半小時后,兩人回到了家中。 屋門一關(guān),像是等待宣判的號角聲。 原銳低著頭,正當他忐忑不安地在腦海中搜刮說辭時,忽地聽見路照安問了極淡的一句,為什么躲著我?我又讓你覺得不開心了,是嗎? 自從給孟雪華過完生日后,原銳對他的態(tài)度又發(fā)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zhuǎn)變。雖然明面上還是兄友弟恭,但私下總是找借口躲著他。 原銳對上他復雜又無奈的視線,干巴巴地說,我沒躲著你。 寧愿在夜店找付子遇他們喝酒,也不愿意和我處在同一個屋檐下。路照安靠近半步,目光牢牢鎖定在原銳的臉上。 你要是覺得,我住這兒會讓你有負擔,你可以直接告訴我。 要不是他給施允南打了電話,又讓對方幫忙聯(lián)系了付子遇,否則也無法在夜店精準捕捉到原銳。 不是,我、我沒說不讓你住這兒。原銳眼神游移,想要鉆空溜走,師哥,我有點累了,想先睡覺。 等一下,我有話和你說。 路照安不給原銳逃的機會,將他拉扯回來,我收拾好了行李,寫了辭職報告,定了飛機票,明天下午就離開。 原銳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聲線發(fā)顫,你去哪里? 路照安將原銳的慌張收入眼底,再也克制不住地將他扣壓在玄關(guān)柜前,原銳,是我之前表述得還不夠明白,還是你真的聽不懂? 我說我回帝京是為了你,你以為是什么意思? 原銳低頭沒敢接話,師哥,別說了。 為什么不說?之前我想著給你適應時間,可你想過要給我答案了嗎?路照安用力按壓住原銳的肩膀,戳破他們間那層比蟬翼還薄的窗戶紙。 原銳,我喜歡你。 原銳只覺得整個氣血往上一涌,沉默許久才艱難回了一句,別、別說了,我們就和以前那樣做師兄弟不好嗎? 不好! 路照安壓住喉嚨里的那點哽咽,明明因為眼前人的躲避氣得發(fā)顫,卻還是拿他無可奈何。 你告訴我,你到底想讓我怎么辦? 你知道從小到大我不舍得對你撒一回氣,還偏偏往我心眼子上戳! 每次你開心了,才愿意在我面前晃悠。要是不開心了,我就得處處哄著、讓著、由著你撒氣。 你剛大學畢業(yè)那會兒愛玩,我頂著外人非議替你擔著原氏那一大攤子,什么惡心人的話沒有聽過。 結(jié)果呢?我撐了那么久,最后連你也說討厭我、說不要我這位師哥,說這個家里有我就沒你的位置。 原銳長大后很少和他說過心里話,那日醉酒后的一番言論,對路照安來說,何嘗不是錐子扎心? 你一日不開竅,我就一日不敢招惹你。 沒人比我自己更清楚,我路照安才是寄人籬下、隨時會被拋棄的那一個,我不想讓你更討厭我,所以硬生生逼自己離開帝京、離開你! 原銳聽見路照安的坦白,呼吸急促了一些。 他一心想著自己的壓力,差點忘了路照安從小到大所面臨的一切,所有的優(yōu)秀都是要付出對應代價的。 路照安繼續(xù)說,我不是沒有想過開啟新生活,可你又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招惹我 受了傷口口聲聲不讓我走、住院后又眼巴巴地讓我回帝京,出院那天晚上借著醉意就敢撩撥我!我像個傻子一眼當了真,分分鐘丟下那邊好不容易有起色的項目,追著你回了帝京。 原銳說要把工作室的位置還給路照安,但他卻怕自己再度占了不該有的位置、又會重蹈覆轍和原銳生了間隙。 所以,路照安寧愿只做對方的助理幫襯。 我回來的這些天,你一口一個師哥地黏著我,我以為你開竅了、你都懂了 路照安想起原銳這兩天毫無緣由的躲避,苦笑,到頭來,你還是不要我,是不是? 和以前那樣做師兄弟?路照安做不到。 有些壓抑已久的感情,一旦破開了頭,就在也沒有了收回的可能。 路照安深呼了一口氣,像是在逼原銳,也像是在逼自己,你今晚必須給我一個答案。 要么,答應和我在一起。 要么,你就別留一絲希望地拒絕我,從明天起,我保證離你離得遠遠的,這輩子都不會再出現(xiàn)在你原銳的面前打擾你。 原銳像是被什么擊中,本能性就反攥住了路照安的手腕,我、我沒有不要你!師哥,你別走,你不準走! 路照安湊近,似有若無地蹭了蹭他的鼻尖安撫,那為什么躲著我?小銳,你總得給我一個理由。 原銳混亂地搖了搖頭,有些委屈,也有些害怕,師哥,其實我這半年沒進步多少,我和你還差遠了 你現(xiàn)在說喜歡我,以后要是不喜歡了怎么辦?萬一分手了,那我們是不是連師兄弟都做不成了? 路照安咬了咬牙,一個低頭就攫取了原銳的唇。 原銳的大腦當即一片空白,他拽著路照安的手松了又收,沾著水霧的睫毛晃了兩下后,還是拗不過真實心意,唔 微涼的唇在簡單摩擦后就晃出了熱意,路照安幾乎不費力氣地就探入了懷中人的齒關(guān),纏著溫軟閃躲的舌攪出了一片緋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