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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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未一邊說,一邊急的翹起小腳晃悠,眼淚豆子一般從那雙純粹漂亮的眸子里滾出來,可憐巴巴又委屈的模樣看著就讓人心疼。 晏涼一把將他摟在懷里,心揪得生疼,他咬咬牙,嘆了口氣:我沒有。 沉默了下,他想想還是算了,把事情都說出來吧。 不然小家伙以后還得多想,本來身子就弱,再這么哭一次慪了氣怎么辦,他看著難過得要死。 上次我去你家,咱爸說,你身體不好,性格又純善,不適合經營公司,但你家的公司總得有人來做,所以他選中了我。但對我的能力,咱爸說還得再考量一下。 如果,我能在今年年底做出一番成就,他就同意我們結婚。以后公司也給我管。 晏涼一邊說,一邊輕撫著宋未的頭,愛憐的吻著他的雙眸,想要安撫他的情緒。 這話讓宋未愣了下,哭聲也漸止,那雙琥珀般的眸子此刻亮著水珠,巴巴地望著晏涼。 真、真的? 晏涼輕嘆一聲,笑他傻乎乎的,又覺得可愛:真的。所以為了能今年就結婚,我得加把勁兒,季寒都結婚了,你不想嗎? 宋未眸子立刻亮了起來,小手拽著他衣領,猛地點了點頭:想! 話音剛落,他又覺得哪里不對勁兒,吸溜著泛紅的鼻子,聲音也帶上了鼻音:那你身上怎么有別的味道。 晏涼有些無奈:我這到處奔波,一身臭汗,每天回家你都沖上來又抱又蹭我想在你面前呈現出最完美的一面,所以在公司洗完澡才回來的。 宋未垂眸撅著小嘴,想著晏涼那么辛苦,還因為這一點小事兒 他越發覺得自己不懂事,什么都沒弄清楚就開始哭哭啼啼,一點都不乖。 作者有話要說:我真的好困,先發一點,明天盡量更完所有番外 寶子們盡快看完這本哦,它馬上要入V了,有沒看完的,可以下載下來,后面放著慢慢看也行。 多虧寶子們讓我知道它是個有人氣的崽兒,不然可能撐不到簽約,我就筆名自殺刪文了,可能也寫不到完本。感謝寶子們的陪伴! 新文《海王破產后被金絲雀反釣了》,有興趣的寶子可以看一下。記得留評,一直陪伴的寶子們我都眼熟ID,到時候給你們發紅包鴨!啵啵! 第74章 番外:宋未X晏涼 對不起我是不是特別煩人啊宋未小腦袋垂了下去,尾音軟軟的,落在耳邊撩的人心癢。 怎么會,,晏涼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我們家宋未是最乖的,以后老公賺錢養你。 一聽這話,宋未耳根子羞得通紅,抓著衣領的小指頭緩緩蜷縮在一塊,抬頭柔柔地看了他一眼,眸子里還夾雜著水光:誰是老公,你才不是 晏涼輕笑一聲,低沉磁性的嗓音帶著點魅惑:那誰是老公?你是?你有那個體力嗎? 有我就叫你老公,沒有你就得叫我老公。他唇瓣湊過去,在小家伙的耳根旁曖昧廝磨。 宋未眨巴著漂亮的眸子想了想,那算了。 上面那個還費勁兒呢,算了算了。 晏涼看他表情,想著哄也哄得差不多了:走,吃飯吧。 別把小家伙餓壞了。 他正要起身,宋未忽然挪了下身子,眸光含□□說還休的看著他。 我、我不想吃飯。 晏涼被他看得口干舌燥。 不想吃飯?那你想做什么? 宋未白皙的小臉慢慢被染得緋紅,耳根熱辣一片,他低著頭解開圍裙放在一旁,膝蓋動了動。 晏涼頭皮一麻,渾身僵硬:先吃飯。他強忍著沖動,柔聲輕哄。 宋未垂頭搖了搖腦袋,撅起小嘴不依他:好久沒有了,我有點想 晏涼手動了動,舔了下干燥的唇,眼神閃爍:先、先吃飯好嗎?家里也沒有那個了,我出去買。 宋未仍舊搖頭,抬眸看他,眼里因為羞澀帶著一點淚光,晏涼頓時心下一沉,覺得不妙。 不要那個,不要嘛他說著,聲氣軟了下去,可憐巴巴地帶著點乞求。 晏涼想了想那種觸感,頓時喉結滾動,眸子逐漸充血:會生病。 不會,你會幫我洗的宋未揪著他領口搖晃了幾下,忽然湊上去吻住晏涼的唇,帶著顫音呢喃了句: 好不好,老公 那句老公讓晏涼的理智瞬間炸開,他咬咬牙,一狠心直接就把人壓了。 后面晏涼想再讓他叫老公,但小家伙怎么都不愿意,被弄哭了也咬著唇忍著。 晏涼心疼得揉著他小腦袋,直到快結束,宋未才從嗓子里擠出一抹哭音:老、老公 霎時間晏涼腦子一片空白。 宋未滿足地摟住他脖子,覺得自己也太幸福了,他就是天下最幸福的崽。 以后肯定也會幸福的。 畢竟他有個這么好的老公。 作者有話要說:富強民主文明和諧 啵啵寶子們 還有最后一個番外,是陸清和丁玉的 今天會趕出來QWQ嚶 第75章 番外:陸清X丁玉,陸不潔慎入 綜藝的事情結束后,陸清在國內待了幾天,然后就去了國外拍戲,估計短時期內不會回來。 不過在走之前,他特意去監獄看望了一下方林。 那個毀了好幾個人幸福的惡魔。 如果不能親手把方林送進地獄,他走也走得不安心。 探監室外,陸清隔著玻璃看著里面的男人。 進去還沒兩天,方林已經憔悴得不成樣子,深陷的眼窩,邋遢的胡碴,都在彰顯著他的落魄。 看到陸清的那一瞬,方林笑了,抬起胳膊優雅地推了推眼鏡:喲,你竟然會來看我,是忘不了我? 陸清被膈應地眉頭一蹙,看向他的眸光冰冷:我已經把你走私以及其他違法犯罪的證據都提交了,你就準備在牢里蹲一輩子吧。 聽到這話,方林臉上的笑容一僵,盯著陸清的那雙眼逐漸染上猩紅。 兩人對峙半晌,方林的表情逐漸失控:為什么?我這么喜歡你! 陸清冷漠地掃了他一眼:因為你的喜歡,我每晚都惡心得睡不著。每次進/入你的身體,我都覺得惡心死了。 空氣中靜默了一瞬,方林忽然笑了,原本就憔悴的臉變得更加猙獰可怖。 那又怎樣?你還不是被我睡過了。 他忽然綻開溫柔的笑,白色的眼球漫著血紅的絲:我就算得不到你的感情,至少我得到過你這個人。 你呢?你幸福過嗎?你天天想著我哥,卻在我床上賣力,開心嗎? 你什么也沒有,這輩子你都不可能跟我哥在一起了。你念了他這么些年,有用嗎?你甚至都沒上過他,現在他已經睡在了別人的身邊。 這些話像是刀子一般刺進陸清的心里,他臉色逐漸變得慘白。 腦子里想起從高中時,他就產生的那份單純的愛戀,最后卻被這個人弄得這么惡心。 他的眼里不甘和恨意浮現了出來:你閉嘴。 哈哈哈,我過得不幸福,你們都別想幸福。我哥,永遠都忘不了他惡魔般的童年,而你,以后永遠也做不到跟別人肌膚相親。 方林也失控了,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說出的話越來越惡毒。 每次在床上翻滾,你就能想起,你曾經本該得到卻沒得到的,也會想起我這個讓你很惡心的人。 閉嘴!陸清砰地一下砸在玻璃上,胸口劇烈起伏著。 一旁的獄警覺得兩人的狀態都不太適合繼續交談,便強行押著方林走了。 另一個獄警看陸清神色不對,勸他說:你跟一個犯人較什么勁兒,他這種情況基本就是死刑了 后面的話陸清沒聽清了,他渾渾噩噩地走出警察局,看著外面下起的大雨,他忽然不知道自己該往哪兒去。 行尸走rou一般在大街上游蕩著,雨水打濕了帽子和口罩,順著領口滑進去,衣衫都濕透了他也全然不在意。 不知走了多久,頭上忽然落下一片陰暗,陸清抬眸就對上一雙清澈漂亮的小鹿眼。 下雨天怎么不打傘呢,淋壞了怎么辦。丁玉清越好聽的嗓音混著沉悶的雨聲落入耳中。 陸清怔了一瞬,隨即把口罩往下拉了拉:是我。 丁玉在看清他的臉后,眼里閃過一絲驚訝,隨后笑得眉眼彎彎:是你啊,好巧。 你怎么不打傘呢,雨水這么涼,回頭會生病的。他皺起秀氣的小眉頭,又開始嘟囔。 陸清沒有回答,只是放慢了腳步跟他走在一起。 原本滿是恨意的情緒稍微散去了些,不知道為什么,每次跟這個人在一起,他都會有種莫名的平靜,好像心里空缺的一塊被填滿了。 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后,丁玉忽然把傘往他手里一塞:我到了,你要好好打著回家哦,下次見面記得還我傘。 他彎起一雙小鹿眼,滴水的屋檐下是他純粹燦爛的笑,像是一顆明亮的星星墜入了深淵,雖然渺小,但卻在陸清心里點起了一盞指明燈。 他瞳孔微縮,心莫名顫了下。 隨即點了點頭:嗯。 丁玉這才笑著轉身離去,走了兩步后還回頭沖他揮揮手,然后再接著往前走,直到看不見人。 陸清撐著傘,有些迷茫地站在原地,過了好一會兒才機械地邁動腳步。 * 一個月后,法國街頭。 陸清拍完戲換了衣服,戴上帽子口罩準備在這異國的街頭轉一轉。 他已經來法國有一個月了,這一個月近乎是封閉式的拍戲,都沒怎么出來過。 正好趁著劇組階段性放假,他到處走走看,就當是旅游了。 眼下是晚上九點,四處都是斑斕的燈光,街頭呼嘯著寒風,還飄著細密漂亮的雪花兒,正是人少的時候。 陸清逛了好一會兒了,本想就此打住回去喝一杯熱水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吸引了他。 他腳步頓住,身子一僵,回頭就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白皙的肌膚被凍得透紅,精巧的小鼻子也泛著粉色,那雙小鹿眼在燈光下顯得尤為漂亮澄澈。 丁玉小小的身子裹著一件大棉衣,脖子和下巴都埋在圍巾里。 他似乎是遇到了什么難處,跟人比劃著手勢,像是要問路。 不過路過的人都一臉為難地沖他擺手,表示聽不懂。 丁玉有些失落地嘆氣,他已經在這里轉悠半小時了,手機也被凍關機了,要再找不到回學校的路,他可能今晚得住外面的賓館。 但是他又不會法語,英語口語又爛的很,去住賓館又該怎么跟人交流啊。 丁玉垂著眸子,搓了搓凍得通紅的小手。 正發愁該怎么辦時,肩上忽然一沉。 迷路了?一個悅耳好聽的聲音響起,最關鍵的是,講的是中文! 他有救了! 丁玉漂亮的眸子里漫起歡喜,抬頭卻對上一張熟悉的臉,他眨巴著了兩下眼睛,隨后綻開了一個笑:你怎么在這兒。 陸清掃了一眼他的手,摘下一只手套遞了過去:我接了個國外的戲。帶上吧,別凍壞了。 丁玉也不客氣,拿過來就直接套在手上,手套里還殘留著男人的體溫,他心頭頓時一暖。 這附近沒賓館,你住的地方遠嗎?陸清望了一眼周圍。 丁玉又皺起小眉頭:有點遠,我打車過來的,結果在半路把錢包丟了,手機也沒電了 陸清微不可見地嘆了口氣,算了,就當是還那把傘的人情。 走吧,我家就在前面。 丁玉眨了眨小鹿眼,滿臉欣喜:真的!謝謝你!你真好!他蹦蹦跳跳地跟上陸清的步伐。 看著男人凍得通紅的手,衣服上連個外兜都沒有,他撅起小嘴思考了下,用那只沒帶手套的手拉住了陸清。 男人的手掌很寬大,沾了風雪有點冰冷,他輕輕握住,往自己兜里一揣,抬頭露出個燦爛的笑:這樣我們就都不冷了。 陸清身子僵硬了一瞬,被丁玉握著揣在兜里的那只手在逐漸回暖,他微微垂著眸子,心頭一股莫名的情愫在蔓延開來。 兩人一路沉默著走回家,但是氣氛很好。 后來陸清才知道,丁玉是到法國來留學的,因為不會法語,英語也很爛,又是個路癡,經常會發生這樣的事兒。 不知處于什么心理,他總覺得放任小孩兒一個人在學校不太安全,便讓丁玉搬到了他的小屋來一起住。 兩人相處也十分融洽,丁玉大多數時候是很乖的,喜歡安安靜靜地坐在窗前看書。 偶爾的煩人也只是會管他有沒有好好吃飯。 漸漸地,陸清覺得自己的生活似乎哪里不一樣了。 自從方林過后,他跟別人的肢體接觸也僅限于牽手,再深一點就會覺得反感惡心,那像一個詛咒一般跟隨著他,讓他沒辦法再談戀愛。 但是在圣誕節那天,丁玉偷偷親了他。 他知道的。 他那時只是躺在沙發上閉著眼默劇本,猝不及防唇上落下一個柔軟,直軟到了他的心里。 出乎意料的是,他不反感,他甚至有點貪戀。 那股好聞的草莓奶香從唇上傳來時,他渾身僵硬不敢動彈。 小孩兒也許就是不懂事,想要捉弄他一下,陸清這么想著,索性裝睡到底。 但是后面的事越來越失控。 小孩兒每次見到他都紅著臉,一副想看他又不敢看的樣子,說話也支支吾吾的。 陸清被他帶得也經常面紅耳赤,兩人紅著臉面對面坐著,說話很多時候說不到兩句就覺得不自在。 看著對面紅得都快要熟透的小孩兒,陸清有些無奈,這到底怎么了。 他一大把年紀了,還能被一個小孩兒給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