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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修士被困,說到底是自己貪想異獸的原因,原本不是李懷瑾的責任。但如果放任其死在云嶺,便等于結下了仇怨。 那些受害者總有幾個家人、知己或同門,未必不會有報復之心,到時候只會讓始豐山的情況雪上加霜。 如果可能救他們性命,助其從陷阱、法陣中逃脫,至少可以緩和些。 李懷瑾愈發能夠明白,當初李寶璋、李懷瑾的事損了御靈宗聲名時,朔宗老祖要有怎樣的魄力,才能夠扭轉局勢。 當然,救人也要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圍內,所以李懷瑾他們并沒有試圖到云嶺深處去尋。 至于那傳說中的異獸,即便真的存在在云嶺的某個地方,他們也不再繼續打擾了。 …… 當初察覺到朔宗老祖有異,李懷瑾只來得及給太初門去信求助,卻沒有合適的人選能替他及時送小山貓它們回太初門。 為免有礙,李懷瑾不可能將三個小家伙獨自留在始豐山,所以也一直將它們帶在身邊。 等到他們在云嶺周圍轉了些時日,確認沒有魔修的蹤跡,便開始放下心來尋被困的道修。 有望天犼在和重明鳥在,李懷瑾偶爾會讓小山貓和小赤猙在外行走,見見沒有到過的地方。 小家伙們還不知道自己曾被壞人覬覦,它們到了陌生的云嶺,雖然對一切都感到好奇,但只要出來御靈環,還是聽李懷瑾的話地緊緊跟在他身邊。 停下來休整的時候,小山貓和小赤猙一左一右挨著李懷瑾,偶爾聽到林間小鳥鳴叫,也跟著人家一起叫,一點都沒有初來乍到會害羞的意思。 若非他們不可能在云嶺長久待下去,小山貓恐怕又要發展此處當自己的地盤了。 云嶺的法陣和陷阱對人雖然兇險萬分,但大多地方無人打擾,對獸類來說卻是絕佳的棲息之地。所以一路走來,他們在林子里碰到非常多的小生靈……和大生靈。 小家伙被李懷瑾看著,不能撒開腿去追,心里便有點想念皮實可玩的小狼崽們,尤其是見過白狼之后,它就在李懷瑾跟前學小狼崽的叫聲,想念小伙伴之意非常明顯。 望天犼給小山貓抓來一只兔子安撫它,李懷瑾就見小山貓抱著瑟瑟發抖的兔子咬它的耳朵玩,玩了一會兒大概覺得沒意思,又學小狼崽般“嗷嗚~嗚~嗚”地拖長音叫喚。 那些叫喚聲其實不倫不類的,不算特別好聽,但李懷瑾聽到還是不禁露出一個微笑……那是他近期少有的笑容。 之前白狼能夠來助他們一臂之力,李懷瑾非常感動,當他看到白狼和望天犼并肩作戰的模樣,若非緊急關頭,都差點沒有熱淚盈眶。 這種重見舊日情形的感動,其實不亞于他重新找到望天和白狼一家時的感動,興奮和感激之情交織于心,久久不能平復。 雖然他遭遇了種種,曾失去了一切重新來過,也有求而不得之事,但李懷瑾與朔宗到底是不同的。 他看到的更多的,是自己所擁有的,而不是自己沒有的和失去的。 在李懷瑾看來:老天對他已經不薄……至少他現在擁有的,足以支撐他繼續走漫長的修仙之路。 正因為心存感恩,他才會愈發地珍惜他身邊的一切,珍惜與他們共度的每時每刻。 不過李懷瑾也知道,阿白的生命里不再只有他這個主人,它也有了新生。 所以在景鴻老祖返回的時候,李懷瑾也讓白狼一起回去的,好讓它能盡早回石崖洞府照顧自己的伴侶和幼崽。 白狼離開之后,聰明的小山貓便知道自己求小狼崽來玩已經沒有了指望,不再浪費心力撒嬌去求。 不過它發現李懷瑾每次聽自己學狼嚎就有點高興的樣子,還以為它的嚎叫很威風霸氣,它想讓李懷瑾開心,便繼續為之,樂此不疲。 ——反正出門在外,又不是在宗門里,不用擔心會吵到長輩或者旁人修煉,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嗷嗚! 小赤猙有樣學樣,常跟著小山貓一起,但它發聲的方式不同一般,怎么努力都只能“錚錚~錚~錚”,頂多學個節奏和語氣,學不到相像的地步。 它們有望天犼抓來的兔子可以玩的,灌灌就沒辦法參與了,出門在外,重明鳥沒辦法褪去一身羽毛安慰小灌灌,只能親自帶著它在周圍飛一飛。 相比于狼嚎,小灌灌覺得重明鳥的鳳凰清啼才是最美的,只要重明發出聲音,它便跟著練習??上У氖?,它連錚錚都不如,只能哼哼。 一時之間,“嗷嗚~嗚~嗚”“錚錚~錚~錚”“哼哼~哼~哼”的聲音此起彼伏,好不熱鬧。 為了讓小山貓乖一點才去捉兔子以求安靜的望天犼:“……” 聽了一路的鬼哭狼嚎,李毛毛實在忍無可忍,過來一爪子劈頭蓋臉按住了小山貓,示意它安靜一點,不要領著小赤猙和小灌灌亂吆喝。 小山貓雖然是玉溪一霸,隨后又變成了石崖一霸,但在大哥望天犼面前還是得老實的,被毛毛罩住后,它總算老實了點,帶著小赤猙停歇了下來。 那邊小山貓和小赤猙不比歌喉了,小灌灌覺得自己單獨哼哼沒有意思,也漸漸不叫了,它偶爾停在望天犼的頭上梳理羽毛,偶爾停在李懷瑾的肩頭蹭他的臉頰,但大多時候還是跟著重明一起飛來飛去。 ——作為一只有追求有報復的翼獸,它要跟重明鳥一樣經常自由飛翔,不能總跟乖乖一樣待在地上……瞧那圓滾滾的樣子,看起來就飛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