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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的表現和未未那里現在的信息是相符的,對知夏的喜愛度和忠誠度頗高,這倒是讓人有些意外的同時,也讓人有些介意,畢竟這世間哪來的無緣無故的愛,無緣無故的恨呢? 「你應該知道我的名字,就不用叫我學長了,」知夏看著梁恒君,直截了當地對他道,「說句可能冒犯到你的話,我并不記得自己有一位這么有名的學弟。」 「我在學校只讀了一年就離開了,演戲是后來的事情,我改了名字,還改了樣子,所以你不認識我。」明明是改頭換面的大事,對方卻云淡風輕地仿佛說著別人的事情。 雖然說娛樂圈里取個藝名,稍微“調整”一下外形,都是很平常的,但是梁恒君的話里聽起來總有幾分深意。起碼“改了樣子”以至于學校竟然沒有人發現王梓恒就是梁恒君,這恐怕就不是稍微調整的意思了。 「我進學校的時候,正好是你在新生動員會上發言,后來你們團隊參加國際比賽,獲得創新設計理念獎的作品,我去院史館學習過,」梁恒君接著說道,「你畢業的時候,畢業作品展我也參觀了,學長的作品是關于震后雅安的村落復興探究。」 對方如數家珍般的描述連丁洋和周澤學都震驚了,在場所有人中,除了知夏本人,恐怕只有他們倆可以說出這些內容來,就連吳維舟,都...... 郝仁在一旁聽著梁恒君的話,心中卻不是吃驚,只有難過和心酸——若不是郝仁碰巧在口碑不太好的星探手里截胡,梁恒君的命運恐怕截然不同。 梁恒君原本的長相和韓知夏隊伍中的張文科相仿,都是偏秀美的,這種模樣在演藝圈其實也很有市場,可是郝仁和他一致決定進行徹底整形,卻并不是為了什么商業目的,不過是為了躲避梁恒君那個像吸血鬼一樣貪婪又歹毒的養父。 畢竟不是所有養子都像韓知夏一樣,可以遇到周澤學。 相似的身世,相同的夢想和愛好,郝仁大概知道韓知夏在梁恒君心中的位置,那可能既是一種崇拜,也是一種向往和寄托——小恒無緣實現的夢和美好,韓知夏通過努力得到了,所以小恒羨慕他,仰慕他。 「倩姐,吳哥今天怪怪的,」回到暴風,丁洋就跑進廚房找在暴風城內做任務、已經先到家的文倩,雖然文倩年紀比他小,但是總讓丁洋和文科一樣叫她姐,丁洋叫著叫著竟然覺得很順口,就習慣這么稱呼她了。 「怎么個怪法?」文倩頭都不抬,一心一意對付手中的青菜。 「我也說不清楚,」丁洋一向靠直覺說話,「就是很沉默,而且打起喪尸來,特別狠!」他回憶了一下剛剛被吳維舟轟得只剩晶核和渣渣的喪尸,莫名地打了個寒顫。 「你們今天又碰到那個明星異能隊了?」文倩立刻就猜了出來。 「倩姐你好厲害,我都沒說,你怎么猜到的?」丁洋恨不得給文倩鼓掌。 文倩沒好氣地丟給他一個“你傻呀”的眼神,突然又有點想八卦,「先別管我是怎么猜到的了,你們今天遇到他們,發什么了什么,快跟我說說!」 「哦。」丁洋被丟了白眼也沒生氣,被文倩一問,興致勃勃地開始描述當時的情況,「那個梁恒君,就是王梓恒,他吧啦吧啦......」 顏值高、能力強,懷揣著同樣的興趣愛好,關鍵還對知夏的過去十分了解,這人可跟金筑那個呆呆的二愣子不一樣。誰是吳維舟,誰都得急! 文倩一邊歡脫地摘菜一邊不厚道地在心底想著,嘴上還是提醒丁洋道,「你既然知道吳哥今天怪怪的,心情不好,你就不要往前靠,其實也沒什么大事,知夏分分鐘就能給他治好!」 「對呀,我原來只要心情不好,知夏馬上就能把我“治好”!」丁洋立刻覺得不用擔心吳哥了。 文倩又給了他一個“你沒救了”的眼神,指使他道,「把土豆的皮削了。」你還是跟我待在廚房比較安全。 吃過晚飯回到房間,知夏先去洗了個澡,最近天氣回升得很快,才是五月,已經有了往年夏天的感覺。他才從衛生間走出來,就看到吳維舟坐在床頭,落寞的背影只差配上一句,我心情不好,需要安慰。 若是以前,知夏恐怕還不知道吳維舟在郁悶什么,但是有些感情自己體會過了,就很容易理解別人的處境和心理。 他從吳維舟背后靠近,把頭擱在他的肩膀上,問道,「在想什么?」 耳畔是知夏的聲音和呼吸,明知道對方是在明知故問,吳維舟還是有一種被關注的滿足感,好像只要對方給自己一個眼神,就能無比愉悅,他完全沒有猶豫,立刻回答,「想吻你。」想完完全全地占有你!不讓任何人看到你! 怕是沒有預料到吳維舟會說這種話,知夏先是一愣,后又笑著反問,「那你怎么還不行動?」 只是話音未落就天旋地轉,被吳維舟動作輕緩卻不容抵抗地壓在床上。看著對方幽深的眼神,知夏才開始覺得有些窘迫,正準備掙脫,對方的唇已經落下。 初時的淺嘗輒止漸漸變得纏綿起來,好像在證明什么,吳維舟用舌尖頂開那令他著迷的唇瓣,讓彼此的氣息完全交融,帶著熱度的身體緊貼在一起,燙得驚人,知夏想用手撐開他,卻發現完全使不上勁來,虛軟無力倒像是在撫摸對方的胸口。 吳維舟抓住他作亂的雙手,壓過他的頭頂,感覺到知夏難得一見的脆弱,更加變本加厲地大肆攻占屬于他的領地,貪婪地攫取對方的甘甜。進出的頻率帶著急不可耐的侵略性,仿佛在暗示什么,令人無法招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