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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鬼有罪之黑桃紋身(5)

    作者:yanlifan

    2022年1月27日

    字數:18136

    【第五章·黑桃初現】

    晚上10點半,女兒詩詩已經睡下了,小家伙適應能力還挺強,昨晚已經不哭了,相信她已經慢慢習慣獨睡。

    蘇純穿著白色的冰絲睡裙,半蓋著被子坐在床上心無旁騖的看著手機,都沒有注意到丈夫已經從床的另一邊爬了上來。

    「看什么呢?」

    李仕成輕聲問。

    蘇純被嚇了一跳,趕緊關掉手機屏幕,故作平靜的說:「沒什么。」

    「今天和白璐談得怎么樣?」

    「不怎么樣,以后別跟我提她,我和她絕交了。」

    蘇純生氣的說。

    李仕成貼了過去,一只手撫著妻子的背,安慰道:「談不攏就算了,別氣壞身子。」

    「不生氣才怪,你都不知道她變成什么樣了!」

    「變成什么樣?」

    「…不說她了,睡覺,都怪你,非要我去當什么和事佬。」

    蘇純實在說不出口,只好關了大燈,躺下閉上眼,側身背對著丈夫,假裝睡覺。

    李仕成笑著說:「怪我咯,我讓你打,讓你罵都行,別不理我啊。」

    他撫著妻子的肩膀輕搖著,像是在撒嬌。

    蘇純暗暗偷笑,卻也不打算理他。

    李仕成見狀,手慢慢滑到妻子的胸前,隔著薄薄的睡衣抓到那只高聳的rufang,突如其來的刺激讓蘇純一下睜開了眼睛,她一邊去掰丈夫的手,一邊開口阻止:「別鬧,明天周一,我還得上班呢。」

    「沒事,還早著呢,耽誤不了。」

    說著,李仕成嘴就親上了妻子粉嫩的脖頸。

    「真的不行,詩詩還在隔壁呢。」

    蘇純扭動著身子,呢喃著說。

    「放心吧,她已經睡著了。」

    李仕成安慰著,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蘇純已是而立之年,身體的需求正是旺盛時期,說不想那是假的,只是由于傳統觀念的束縛,她從不主動向丈夫求歡,不想讓丈夫誤解自己喜歡那種羞人的事情。

    而且李仕成工作忙,兩人性愛的次數屈指可數,難得今天他有興致,蘇純也只是做做樣子罷了,今天聽完白璐的話,好奇心驅使她上網搜索「性和愛哪個更重要」

    雖然沒有找到想要的答案,但是一些露骨的描述還是牽動了她的心。

    李仕成不知什么時候脫掉了睡褲,yingying的yinjing頂在妻子屁股上,蘇純被他撩撥得春潮涌動,不知為什么,今天她特別想用手去感受一下那火熱的東西,可手伸進了被子里卻怎么也不敢過去觸碰,最后緊緊的拽成了拳頭。

    「老婆,今天是安全期吧,不戴套可以嗎?」

    李仕成輕聲問。

    此時的蘇純已經沒有心思理會這些了,她沒有出聲表示了默認。

    李仕成一下扯掉了妻子的小內褲,yinjing湊上去感受到她的濕潤,知道她已經動情了,也不再猶豫,一下就插了進去。

    體會著妻子狹窄yindao緊握著yinjing帶來的快感,他的心里無限感慨,上輩子一定是做了什么拯救銀河系的大事,今生才得到這么極品的嬌妻。

    他迫不及待的動作起來,蘇純也慢慢來了感覺,呼吸逐漸加重。

    「你有過高潮嗎?」

    白璐的這句話忽然涌進腦海,蘇純的心一下沉了下來。

    高潮有那么重要嗎?沒有高潮的性愛真的有那么不堪嗎?為什么白璐描述的時候,會有那樣的表情,高潮到底是什么東西?要是我也能體驗一下就好了,哪怕就一次。

    她在心里默念著:「老公,用力一點,我要高潮!」

    李仕成自然是不可能知道妻子的心思的,他只覺得妻子的yin水流得比以往要多一些,這讓他更加興奮,不由得加快了沖刺的速度,可這讓他的體力消耗得更快,沒幾分鐘就有了射精的沖動,盡管萬分不舍,可他害怕,害怕過早繳械在嬌妻面前丟了面子,只好拔了出來。

    此時的蘇純就像是充滿氣的氫氣球,正飄向高空的時候被無情的劃破了,xiele氣的她只能慢慢的墜落,望著那遙不可及的高處,發出無聲的嘆息。

    即便如此,當丈夫翻身壓到她身上,去親吻她櫻唇的時候,她還是熱情的回應著,這就是她,她不愿表露出絲毫的不悅去增加丈夫的心理負擔,因為她愛他,愛他,就要包容他,體諒他。

    這是作為一個合格妻子最基本的要求。

    作為一個男人,一個丈夫,李仕成當然希望能夠和妻子進行靈與rou的真正結合,一起達到那極樂巔峰,可很多時候不是努力就一定有收獲,正如一個學渣,光靠努力就能成為學霸嗎?李仕成第二次進入妻子身體的時候,放緩了抽插的速度,因為這樣,可以拖延時間,性愛時間的長短,那是男人的尊嚴,男人可以什么都沒有,唯獨不能沒有尊嚴。

    可這樣對蘇純而言無疑是折磨,那種不痛不癢的感覺讓她心亂如麻,她真想叫丈夫用力一點,插快一點,可又怎么開得了口。

    只好不斷的扭動著嬌軀,希望丈夫能明白她的意圖。

    過了好一會兒,李仕成估

    摸著時間差不多了,才肯加快速度,蘇純也逐漸興奮起來,雙腿環住丈夫的屁股,輕輕的摩擦著,雙手也緊緊抱著他,眼神迷離的看著天花板,正在她感覺自己yindao深處有一股什么東西要涌出來的時候,丈夫竟然射精了,很快,云消雨歇,疲軟的yinjing滑了出來,李仕成拿過幾張抽紙擦了擦,看著一旁依然一動不動的妻子,問:「老婆,我看你剛才挺興奮,是不是到了?」

    「到了什么?」

    蘇純嬌弱的說。

    「高潮啊!」

    你剛才都夾我了。

    蘇純真想來一句「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高潮!」

    但她又怎么能說出口,只是輕輕「嗯」

    了一聲。

    「真的嗎?那你為什么不叫啊。」

    李仕成有些興奮,又似乎有些失望,在他有限的認知里,就算平時zuoai不叫床,到達高潮時應該也會叫的吧。

    「我…我怕吵到詩詩。」

    蘇純紅著臉說。

    李仕成「哦」

    了一聲,似乎接受了她的答案,隨手關上了昏暗的臺燈。

    …第二天晚上,蘇純剛剛洗完澡,頭發還是濕漉漉的,她換上一條膚色的吊帶睡裙,一邊用干毛巾擦拭著頭發,一邊走出客廳,女兒詩詩還在看動畫片,她臉上露出一絲不悅,嚴肅的說:「詩詩,別看了,快去睡覺了,都快十點了。」

    「知道啦,mama,我看完這集就去睡。」

    詩詩敷衍的說。

    「你不聽話是不是?再不去睡,我打你屁屁信不信?」

    蘇純一改往日的溫柔,她是一名老師,在教育孩子的問題上,她知道不能過于寵溺,有時候是需要軟硬兼施的。

    詩詩嘟了一下嘴,乖乖的關掉電視,走進自己的房間。

    不一會兒,敲門聲響起,蘇純心中嘀咕:「難道老公忘帶鑰匙了?」

    打開門一看,來人竟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公公李均。

    「爸…你…來啦,什么時候回來的?」

    對于公公的突然造訪,她毫無心理準備。

    李均畢竟是個男人,看著出浴后兒媳的美態,一時竟忘了回話。

    雖說妻子余燕無論樣貌身材都是無可挑剔的,但她性格強勢,以至于他們的夫妻生活更像是例行公事,毫無趣味可言,這幾年他年紀大了,更是力不從心,估計這是余燕要和他離婚的重要原因。

    午夜夢回的時候,他腦海里會浮現出兒媳的倩影,心想要是妻子能像兒媳那么溫柔就好了,他很慶幸自己的兒子能娶到這樣的女人,溫婉端莊,入得廚房,出得廳堂。

    由于不在一起住,李均今天還是第一次看到兒媳只穿著吊帶睡裙的樣子,她嬌俏的臉蛋略顯慌亂的神情,像極了羞怯的新媳婦,淡淡的沐浴露清香混合著體香傳入鼻孔,李均差點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更要命的是,蘇純睡裙里并沒有戴胸罩,胸脯隨著呼吸輕輕起伏,那若隱若現的溝壑讓李均差點流鼻血。

    他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哦,仕成開車送我回來的,他在車庫停車,馬上上來。」

    蘇純似乎意識到自己的失儀,伸手捂住前胸低下了頭,說:「爸,您先進來坐吧,我去換一下衣服。」

    說完急忙跑進房間,只覺臉都發燙了。

    「尷尬死了!李仕成啊李仕成,你爸過來你也不提前跟我說一聲,害我那么尷尬,你等著,看我怎么收拾你!」

    蘇純一邊埋怨著丈夫,一邊換上一件白色的長袖T恤,搭配一條寬松的米黃色休閑褲,確認得體,調整好情緒,才走了出來。

    出來的時候,李仕成剛進門,手里還拿著個旅行雙肩包,他對李均說:「爸,您就先在這住幾天,媽那邊,我明天去找她談談。」

    「這不好吧,我住這會不會打攪你們,要不,我還是去找個賓館吧。」

    「爸,您說什么呢,這不是打我臉嗎?我是您兒子,這兒就永遠是你的家。住什么賓館啊。」

    說完,李仕成又對妻子說:「阿純,你去把客房收拾一下,今晚爸就住這了。」

    蘇純心里暗暗叫苦,公公來坐一下倒沒什么,真要一起住那問題就大了,別說生活習慣不一樣會容易有矛盾,就算沒矛盾,老公經常不在家,自己母女在家的時候,公公一個男的,實在多有不便,此刻她真想拒絕,但又不好開口,只能努力的保持著微笑,對李均說:「爸,您先坐著休息一下,我和仕成有話要說。」

    一邊說著一邊扯著丈夫的衣角拉他進了房間。

    關上門,蘇純坐在床上,氣鼓鼓的說:「李仕成!你老實交代,這什么情況,為什么爸爸有家不回,要住咱家來?」

    「他和咱媽鬧矛盾了,賭氣呢,過幾天就好。」

    「那你為什么不事先給我打個電話跟我說一聲,讓我有個準備。」

    「說什么啊,咱家有房間,簡單收拾一下就行,再說了,那是我爸,我爸來我家,多正常的事,也沒必要什么都和你說啊。」

    蘇純真想說:「你知道我剛才多尷尬嗎?」

    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看丈夫的情緒好像有點不對,她低聲問道:「你這是怎么了,說話陰陽怪氣的。」

    「沒事。」

    李仕成沒好氣的說。

    「行,你不說是吧,我這就出去叫爸住酒店去。」

    蘇純起身作出一個要出去的動作,李仕成攔住了她:「蘇純,別胡鬧!」

    「好啊,李仕成,你現在都敢跟我這么說話了是不是,以為我好欺負是不是?」

    蘇純突然認真起來,李仕成覺著自己理虧,低聲說了句:「對不起,這么跟你說話是我不對,那是因為我生你氣了。」

    「生我的氣?為什么?」

    「你知道爸爸為什么要賭氣不回去住嗎?因為他知道了我媽把五樓租給了一個黑人。」

    「這…這有什么?」

    蘇純不解。

    「你不知道,我爸最討厭黑人了,十幾年前他曾經被黑人騙過。」

    「那又怎樣,都過去那么久了。」

    「主要是,黑人基本沒有什么好東西你知道嗎,我也聽省城的朋友說過一些事情,黑人又懶又壞,盜竊、搶劫、販毒什么都干,嚴重影響了城市形象,擾亂了社會治安。現在我媽把房子租給黑人,我爸能不生氣嗎?」

    「那你又為何生氣?」

    「我生氣的是,那黑人居然是你介紹的!」

    蘇純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我…我那是看房子沒租出去,跟媽提了一下,我哪想到這么輕易就成交了。」

    「沒想到沒想到,你沒想到的事情還不止這一件,你就沒想到跟我說一聲。」

    「這么小的事有什么好說的,我看啊,你們就是對黑人有偏見,并不是所有的黑人都是壞人,馬克他是個留學生,人家那也是經過他們國家的重重考核,千挑萬選才能來留學的。」

    「你…你還為他說好話!好,咱先姑且不論他是好人壞人,但現在他搞到我爸媽吵架,我看啊,你明天還是去找他談談,讓他把房子退了吧,大不了咱賠多點錢。」

    「這不是錢的事,人家又沒做錯什么,咱憑什么趕他走,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談。我去給爸收拾房間。」

    蘇純說著就走了出去,沒再理會丈夫。

    安頓好公公,蘇純回了房間,看到丈夫,兩人對視了一眼,都沒說話,李仕成默默的進了浴室,蘇純索性躺下睡覺了,結婚多年,她以為自己已經很了解丈夫了,萬萬沒想到他竟然這么討厭黑人。

    雖然光州有個別黑人犯罪的事情上過新聞,但違法亂紀的國人比比皆是,這跟膚色根本沒有直接關系,多年來接受的教育告訴她不該歧視黑人,特別是和馬克接觸過之后,覺得社會上的那些三非黑人和他根本不能相提并論,他只是個學生,一個普通的租客,如果僅僅因為他是黑人就要趕人家走,那實在是太荒唐了。

    …李均躺在床上,毫無困意,剛才回家的那些情景又清晰的浮現在眼前。

    他這次騎行旅游提前歸來,本想和妻子好好談談。

    沒曾想剛到家門口,就與從家里出來的黑鬼撞個正著。

    黑鬼那得意的微笑像是在嘲笑自己的無能,難道妻子出軌了嗎?早就聽說過黑鬼身體強壯,床上功夫極好,妻子正值欲求不滿的年紀,最近還和自己提離婚了,難道就是因為這黑鬼?這誰啊,以前沒見過,她是從哪里認識的?詢問之下,才知道是兒媳的學生,現在還成了自家的租客,他埋怨妻子竟把房子租給黑鬼,沒曾想還被妻子罵了,這才氣呼呼的拎著行李直接去找兒子了。

    現在想來,如果自己早回來幾分鐘就好了,興許能看到他們行茍且之事。

    可看到又怎么樣呢?光是想著妻子那成熟雪白的rou體和黑鬼那強壯黝黑的身體糾纏的樣子,心里就如針扎般刺痛。

    三十多年的婚姻,竟然輸給一個認識沒幾天的黑鬼!真是荒謬之極。

    等等,也許事情沒有那么悲觀,畢竟沒有親眼所見,可是大晚上的,他們兩如果不是在偷情,還能是干什么呢?李均思緒萬千,最后還是決定應該做點什么。

    …周五,選修課下課后,蘇純剛走出教室,黑鬼馬克就從后面追了上來。

    「蘇老師,我搬回學校公寓了,要不要到我那參觀一下,我原來那個集體宿舍的床位有人了,現在學校重新給我安排了一個單人間,可寬敞了。」

    馬克眉飛色舞的說。

    蘇純一聽,甚是驚訝,為什么他會突然搬回學校住?難道是老公去找他了?「那你租的房子呢,退了嗎?是不是有人和你說什么了?」

    黑鬼無奈的笑了笑:「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搬回學校住,對大家都好。」

    十有八九是老公出面干預了,真是無理取鬧。

    蘇純心里責怪丈夫不該如此行事,奇怪的是,婆婆怎么沒和自己說這事呢?今晚回去還是得問一下。

    可往深一想,也許黑鬼說得對,這樣對大家都好。

    可畢竟是自己家人理虧,蘇純感到深深的抱歉,便說:「不好意思馬克同學,是我們做事不周全,幸好學校給你安排妥當了,不然我真的過意不去。」

    「這還多虧了杜老師,要不是她向學校說情,我也沒有大單間住,哈哈。」

    「這樣吧,你想要什么補償,盡管開口。」

    蘇純真誠的說。

    黑鬼憨笑道:「好啊,那就請我喝一杯吧,

    我知道附近開了個清吧,就去那里吧。」

    說是請黑鬼喝,可是蘇純因為對丈夫的失望,心情煩悶,一飲就是三杯,這三杯威士忌下肚,頭都有點暈乎乎的了,蘇純又道了個歉,說要回家了,站起來付了款就往外走,黑鬼看她走路都有點晃了,便追過來扶她。

    「蘇老師,你喝了酒就別開車了吧,我送你吧。」

    蘇純看了他一眼,含煳的說;「你…你看不起我,我沒醉,沒醉。」

    可是說著沒醉的她竟然從副駕駛室那邊開門上了車,還一直為找不到方向盤而苦惱。

    馬克笑了笑便坐上了駕駛位。

    汽車平穩的在路上行駛著,馬克的心里既興奮又緊張,他知道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只要找一家酒店開個房,今晚這美麗動人的蘇老師就是自己的了。

    可人算不如天算,眼看前方不遠處就是他的目的地了,竟遇到了交警查車。

    「停車,熄火,駕駛證。」

    一個交警大叔念著機械的臺詞,馬克手幾乎顫抖著拿出了他的駕駛證。

    交警接過駕駛證還沒看,旁邊另一個大媽級別的女交警就遞過來一個酒精測試儀讓黑鬼吹氣。

    「什么破玩意,我說的是駕駛證,你給我看的什么?」

    大叔有些不爽的說。

    黑鬼忽然靈機一動,說了一大串家鄉土話,假裝聽不懂。

    大叔有點怒了,剛想罵人,一旁的女警開口了:「別裝了,駕照上寫的是英文,你肯定會說英語吧,尼日利亞的駕照,不管怎么說,你今天都是跑不掉的,要是你還想裝聽不懂,那就跟我們回去,等我們找翻譯,到時候看你還怎么詭辯。」

    黑鬼無奈,便說:「尼日利亞的駕照怎么了,那我也是考來的。」

    大叔怒道:「別廢話,這里是中國,沒有中國駕照就是無證駕駛,拘留15天,幸好你這酒精含量沒超標,不然就不是拘留那么簡單了。」

    這時,女警湊到大叔耳邊,低語了幾句,大叔連連點頭,然后女警繞到副駕駛搖了搖蘇純的肩膀:「醒醒。」

    「啊,什么事啊,到了嗎?」

    蘇純慢慢睜開眼睛。

    「司機沒有國內駕照,我們要拘留他3天,車子也要拖回去,你是車主嗎,明天到交警大隊把罰款交了,再領回車子。還能走不?要不要幫你攔一輛出租車。」

    「不麻煩了,我自己來吧。」

    蘇純下了車,感覺頭重腳輕,心里卻更是愧疚,自己竟然把馬克害了,要是被學校知道了他被拘留那可就慘了,不行,明天要去幫他請假。

    回到家里,走進臥室,李仕成聞到妻子帶回來的酒味,甚是不悅:「你喝酒了?你不是從來都不喝酒的嗎?」

    「喝了又怎么樣,只許你喝不許我喝啊?」

    蘇純反唇相譏。

    心想要不是你趕走馬克,我至于喝酒道歉嗎,現在還連累人家被拘留,都怪你。

    可一切都成事實,此時再去責怪丈夫也是無濟于事,只會加劇矛盾,便閉口不提了。

    李仕成也不想和妻子吵架,想必她還在為父親過來住的事情生氣,等過幾天父親搬回去了,再慢慢哄她吧。

    …周一下午,蘇純從幼兒園接到女兒,剛啟動了車子,手機就響了。

    「喂,蘇老師,我團購了一個三人汗蒸的美容套餐,在流沙洲,來湊個數唄。」

    來電的是學校的同事杜若。

    「我…我就不去了吧,這會兒正送女兒回家呢,不好意思啊,杜老師。」

    蘇純婉拒道。

    「你就放心吧,那里有托管,還有自助餐,可以帶著孩子一起去,你整天三點一線的,多悶啊,出來放松一下吧,對了,我介紹一閨蜜給你認識,人家可是銀行的高管,你家那位不是開公司的嘛,多個朋友多條路,沒壞處的。」

    「可是…」

    「別可是了,就這么定了,我等你。」

    沒等蘇純回話,杜若就已經掛斷了,這是不容拒絕的邀請。

    不知是對自己的天生麗質充滿自信,還是工作生活占用了她太多時間,蘇純幾乎不去美容館,也沒怎么參加社交活動,本來朋友就不多,前陣子還因為白璐出軌,兩人鬧了不愉快,最近心情煩悶,連個傾訴的對象都沒有,也就杜若偶爾會和她說說話,雖然不全是她愛聽的,但起碼人家的出發點是好的。

    或許杜若不算是一個好老師,不過她是真的把自己當朋友了。

    蘇純還在想著,微信彈出杜若發來的定位,打開看了看,也就半小時車程,只好跟著導航出發了。

    佛州與省城光州以河為界,大河中心流沙淤積形成一個河心島,名喚流沙洲,流沙洲一半歸屬佛州,一半歸屬光州,這里街道繁華,是兩城邊界休閑娛樂的好去處。

    目的地是一個大型廣場,在寬敞的大馬路旁,停車位很充足,蘇純停好車,遠遠的就看到了正在大門口向她招手的杜若,便向其走去。

    杜若穿著一條墨綠色的鏤空蕾絲連衣裙,裙子很短,白嫩的大腿就這么裸露在空氣中,腳上踏著一雙閃亮閃亮的銀色高跟涼鞋,手上拿著一個白色的名牌小包。

    一頭長發披散開來,微微卷曲,盡顯風情和嫵媚。

    而站在她身邊的,應該就是她的閨蜜了。

    此人身材勻稱,不胖不瘦,氣質與美貌并存,她眉目如畫,面如凝脂,雖不算傾國傾城,但也是不可多得的南國佳人。

    只見她一身啡色的修身小西裝,內搭白色的T恤,脖子上還系著一條橘白相間的小絲巾,腳上一雙黑色的高跟皮鞋,肩上背著的是金色鏈條的黑色香奈兒包包,波浪長發右側在前,左側在后,露出一邊耳墜閃閃發亮,這身打扮高貴典雅,落落大方,一看就知道是收入不低的中產階級。

    快走近的時候,忽然蘇純眼前一亮,原來是那美女手上的鉆戒發出刺眼的光芒,看樣子她也是個已婚少婦了。

    而蘇純自己,今天則穿著水藍色的薄毛衣,搭配法式格子長裙,一雙白色的平底鞋,給人一種小家碧玉的感覺。

    「這是我的好閨蜜,蘇妍,這是我的好同事,蘇純。」

    杜若給二人作著簡單的介紹,「說起來你倆可真有緣分,都姓蘇,或許往上數幾輩,還是一家人呢。」

    杜若笑道。

    兩人相互笑了笑,簡單打了個招呼,便被杜若一手挽著一個走向廣場正門,路程雖短,卻也引來了不少男人的注目禮,特別是杜若那緊身裙包裹下那豐乳翹臀,簡直讓在場的男人直咽口水。

    到了美容館,杜若和蘇妍先進了更衣室,蘇純則把女兒交給工作人員,叮囑了幾句,這里果然是高檔場所,工作人員態度很好,看著也是很專業的樣子,蘇純也就放心了,走進更衣室,脫了衣服圍上浴巾,拿了鑰匙就進了她們事先預定好的小包間,小包間中間被一個玻璃墻體隔開,外邊是溫水藥療池,里邊是汗蒸房。

    推開汗蒸房的門,里面的情景著實嚇了蘇純一跳。

    只見兩位美女身上一絲不掛,就這樣赤裸著以一種慵懶的姿態坐在木質長板凳上,想必是二人比較熟悉了,所以才會這樣坦誠相見吧,可蘇純和杜若可以說是君子之交,與蘇妍更是才第一次見面,基本可以說是陌生人,便沒好意思看她們,在她們斜對面慢慢坐下,低頭不語。

    杜若笑道:「蘇老師,你好像比我小一歲,以后我就叫你純meimei怎么樣,你喊我若姐就行,妍妍跟我同年,你喊她妍姐,這樣不顯得生分。」

    「好。」

    蘇純頭也不抬,隨口應道。

    杜若看她這般害羞,忽然想逗弄逗弄她,便說:「我的純meimei,你捂得那么緊,不熱嗎?」

    「還好。」

    蘇純細聲的說。

    「你怎么一直看著地下啊,不會是害羞了吧?大家都是女人,不用拘謹。」

    杜若嗤嗤的笑著。

    「沒…沒有啊。」

    蘇純支支吾吾的否認著,慢慢的抬起頭,卻也沒敢正眼看她們,只是看向對面的墻壁。

    杜若向蘇妍使了個眼色,走到蘇純身邊,壞壞的說:「既然不害羞,那就坦誠相對吧。」

    話音未落,冷不丁的伸出手一下把她的浴巾拽了下來。

    猝不及防的蘇純慌張地一下跳了起來,伸手就要去奪回浴巾,口中則喊道:「干什么啊若姐,還給我。」

    杜若則故意想逗她,怎能讓她輕易得手,一個轉身就把浴巾拋給了蘇妍。

    蘇純這才意識到自己被耍弄,便不再去搶浴巾,直接坐下來,雙手抱胸遮住rufang,氣鼓鼓的瞪著杜若。

    杜若也在她身旁坐下,緊緊挨著她,調笑道:「還擋什么啊,該看的都看到了。」

    蘇純沒好氣的哼了一聲:「無聊!」

    杜若仍然厚著臉皮說:「你說你,rufang這么好看,身材也很完美,怕什么被人看啊,哎呀呀,我都羨慕死了,你說你都當媽的人了,rutou還是粉色的,讓我這大齡未婚女青年情何以堪啊。」

    三人之中,杜若的罩杯最大,應是達到了Ecup,是典型的木瓜奶。

    蘇純和蘇妍都是Dcup,兩人都是半球形rufang,高聳挺立,形態優美。

    三人乳暈都不太明顯,由于未曾哺乳,杜若rutou較小,蘇純和蘇妍的要稍大一點點,顏色方面,杜若是褐色,蘇妍的是暗紅色,而蘇純的竟是鮮嫩的粉紅色,這讓一直自信的蘇妍都有些羨慕。

    只聽杜若接著說:「你老公真是幸福啊,能娶到你這樣的尤物。」

    說著她忽然停了停,又搖了搖頭:「不對不對,肯定是他光顧得太少了,所以顏色才沒有變深,是不是?」

    蘇純實在聽不下去了,沒好氣的反駁道:「胡說八道,人家這是天生的好嗎!」

    「呵呵,我怎么那么不信呢,肯定是你老公冷落你了,要么就是他滿足不了你,你沒讓他碰。」

    蘇純被她氣得臉紅,要不是身上光熘熘的,估計直接就跑出去了。

    一旁的蘇妍終究還是看不下去了,她拿著浴巾慢慢走了過來,一邊給蘇純蓋著身體,一邊對杜若說:「好啦,若若,你就別逗純妹了,等下她要和你絕交了。」

    蘇純用感激的目光看著蘇妍,沒想到這個才第一次見面的女人會給自己如此親切的感覺。

    杜若也知道見好就收的道理,對蘇純做了個滑稽的表情,笑道:「對不起,純meimei,jiejie剛跟你開玩笑呢,別放在心上哈。」

    說著

    撫摸了一下她的肩膀。

    人家既然道歉了,總要給個臺階下,蘇純也只能作罷,輕聲說:「沒事。」

    這邊杜若卻忽然又嚴肅了起來,只不過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