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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需要他的好。 前天的時候,他想給越知一點補償,卻在別人口中得知自己的成就都有著越知的幫助,他根本不需要自己幫忙。 自己所謂的補償,就像一場笑話。 昨天的時候,他終于下定決心忘記過去的一切好好跟他在一起了。 可是他……根本不想要了。 辛辣的酒順著口腔灌入喉嚨,逼得明寒眼眶通紅。 為什么他們一個兩個都不稀罕…… “拿兩瓶酒。”一名身材高大壯實的男子隨手放了一個火紅色的頭盔在吧臺上,他手腕纏著紗布,但是行動絲毫沒有受限,開了瓶蓋直接咕嘟咕嘟往下灌。 在酒吧這種地方,陌生人素昧平生,有的人只需要一個眼神一個氣場就能判斷出對方跟自己一樣。 “喂,你因為什么事兒啊?” 明寒喝得太陽xue突突直跳,把一只沒用開的杯子往對方身邊推了一下,“說說。” 一瓶威士忌見底,牧野“當”一下把空酒瓶放桌面,長腿勾過椅子往上一坐,開了第二瓶。 “干了對不起我媳婦的事兒。” 明寒半趴在吧臺上笑了聲,留長了一點的頭發(fā)燙了卷,亂糟糟落在額前,半擋住立挺的眉眼:“我也是……我想彌補,但他不要我了。” 牧野不怎么關(guān)注娛樂圈,一時間也沒認出明寒來,認出來也不要緊,他此時遇到誰都能跟對方喝兩杯。 酒精極好地麻痹了神經(jīng),讓白天縈繞心口的話有了宣泄地,牧野說:“他有很嚴重的病,但是我不知道,總是對他很不好,害他更嚴重了。” “那你真是個混蛋。”明寒想,越知好歹身體健康,雖然總是小病小災(zāi)的。 他灌了口酒,也開始說自己:“他對我很好,我們在一起很多年了,只是我心里一直有別人,從沒正眼看過他。” “那你也夠混蛋的。”牧野想,自己好歹是真心實意喜歡越知的。 兩人對視一眼,自嘲地笑了笑,碰了杯,繼續(xù)喝酒。 “你說……他會原諒我嗎?”明寒問。 這牧野哪兒知道,他開了第三瓶,換了個大號的杯子,滿腦子都是想象中越知一個人在醫(yī)院被一群人按住接受電擊的樣子。 “反正我媳婦肯定會原諒我的,他最容易心軟了,等他原諒我……我一定好好待他,再也不兇他了。” 明寒有些苦澀地笑了笑,他做不到對方這么堅定,“我不知道他會不會原諒我,他身邊又有了別的男人,我不知道……” 那個人,第一次在走廊第二次在新樂樓下,那個男人,他的眼神、他的氣場,無處不讓明寒忌憚。 有了對比,牧野反倒覺得自己沒那么慘了,嗤笑:“我媳婦身邊干凈著呢,他絕對就我一個男人!” 第22章 撞車!全是今晚 想起越知驚慌的、羞澀的眼神,牧野無法想象有別的男人染指他的東西,好在越知身邊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別的什么人,他從頭到尾都只屬于自己一個人。 牧野寬心之余,也順便關(guān)懷了一下自己身邊這位凄慘無比的兄弟,“你們認識多久了,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怎么樣?” 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又喝了一大杯,明寒突然直起身,“對!” “他肯定會原諒我的,我們之間的感情不一樣,他都喜歡我這么多年了,別人誰也比不上!” 那個男人,他從來都沒見過,之前的陸總是表哥,那這個人可能也是什么親戚,就算不是親戚,也絕對比不上越知心中自己的分量。 越知從很早之前就喜歡自己了,這么多年,誰也比不上…… 自己只是做錯了事情,他肯定會原諒自己的。 說著,明寒掏出手機直接撥了越知的電話。 “嘟嘟”兩聲長音,冰冷的系統(tǒng)女聲自動回復(fù)。 沒有人接,明寒不放棄,又給越知發(fā)消息,結(jié)果蹦出來一個鮮紅的嘆號! 明寒揉了揉眼睛,使勁湊近屏幕去驗證那個嘆號是不是真的存在。 越知他……拉黑了自己? 酒精上頭,明寒有點委屈,氣得一直按著電話按鈕來回打。 第三通的時候,那邊終于接了,通話頁面改變,計時器一分一秒跳動,明寒盯著看了好幾秒,才反應(yīng)過來,委屈變成憤怒: “你拉黑我!” 拉黑這個倒真不是越知故意的,工匠師傅們剛走,他此時正蹲在陽臺拿著小鏟鏟拍土。 他沒自己動手種過,對著手機上搜來的教程一步步cao作,三分鐘熱度過后,就開始想念沈濯的好了。 要是沈濯在,自己就能使喚他拍土了,自己搬個小板凳坐邊上當監(jiān)工就挺不錯的。 監(jiān)督他拍≈自己動手。 至于明寒那個巨嬰,越知是剛剛給他和他的那堆“好兄弟”們挪了個窩。 這個世界上,有錢萬物皆可“代”。 他找了專業(yè)的代聊組織接手這幾個人。 越知最近計劃搞事情,用得到他們幾個,不能像前幾天一樣整日斷聯(lián),所以花不算很高的價格雇了一個團隊。 剛才拉黑明寒,也是因為在用特殊手法連通賬號。 越知專心弄自己的種子,說話時沒太過腦子,隨口糊弄:“被盜號了。” “盜號?”明寒還真信了那么一秒,繼而更怒:“你在逗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