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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七個大佬的白月光替身在線閱讀 - 第37頁

第37頁

    他給予沈濯cao縱自己的權力,但那根繩子仍舊攥在自己手中,他的放肆是自己的默許,只要自己不想,隨時可以讓他停下。

    至于顧逢……

    不可以。

    越知很清楚,顧逢是一頭狼,自己拴不住他,還很可能在這場博弈中被他反咬一口,生生撕咬下一塊rou來。

    可越知現在根本不想管是不是會受傷,他現在只想給顧逢點顏色看看!

    他竟然敢!

    簡直是……

    越知重重閉眼,強行壓下心底的憤怒。

    等身體完全恢復力氣后,越知斂下眼底情緒,慢慢從地上站起來。

    第一次被人這樣按著親,越知不知道別人是不是也會軟成他這樣,還是說這是小黃|文總受專屬身體的特權。

    顧逢不知道去了哪里,房間只剩越知一個人,他猶豫著掏出手機,考慮要不要觸發早先設置好的按鈕。

    手機攔截裝置自動阻下了很多通電話提醒,越知掃了一眼,一半是明寒,一半是牧野。

    明寒不知道是找他干嘛,也許是看見了快遞盒子里的東西,也許是又要發病跟自己說點什么。

    牧野……

    牧野應該是在醫院特殊病房醒過來了。

    越知猶豫著,指尖在“退出”與“反撥”之間徘徊不定。

    文中七位股票,①號霸總傅遺,②號影帝明寒,③號反派顧逢,④號表哥陸胥,⑤號竹馬沈濯,⑥號小狼狗牧野,⑦號小奶狗牧懷。

    表面來看,或許是小狼狗和小奶狗他們兄弟倆最弱,但其實原文作者安排得比較均衡,身為股票之一,他們倆擁有絕對雄厚的身份背景。

    牧家,一個有著百年底蘊的大家族。

    各種可能有用的信息閃過,越知還沒完全理順,方才給他沏茶的管家敲了敲門,開口打斷了越知的思路。

    “您休息好了嗎?先生吩咐,您要是想離開的話叫司機送您回去。”

    越知微微一愣。

    就……

    就這么放自己走?

    顧逢到底想干什么?越知還真是有點搞不懂他了,要是他想跟自己做點什么,現在自己人就在他的地盤上,隨時都可以被吃干抹凈。

    現在就這么輕飄飄放自己離開?他是真的料定了自己絕對沒有還手的余地,還是對他自己的能力太過自信?

    越知冷冷扯了下嘴。

    “我想……咳,我想自己走走看看這邊的景色,可以嗎?讓司機不用開過來,我過去就行。”

    越知舌尖發麻,燙意殘留嚴重,一開口就好像有東西在自己口中肆意翻攪,乍一說話差點咬到自己。

    管家年紀比陸家馮伯要小一點,大概四十五六歲的樣子,很高興地給越知講這山上的建筑。

    鈴蘭花純白色的花苞滾圓飽滿,一簇一簇從枝莖有序墜下,彎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

    越知撥弄著一株花束,唇紅齒白,笑得比鈴蘭花還要純凈,輕盈的衣角微弱飄動,如同從鈴蘭花叢中飛出來的精靈:“這邊這么漂亮,顧先生天天生活在這里,心情肯定很好吧?”

    管家看著越知,露出和藹的笑,“先生不常來這邊,只有今天心情最好。”

    “不常來?這里這么漂亮他也不喜歡嗎?那顧先生肯定很忙。”

    “先生之前在國外,最近剛來這邊,不算很忙,但是一直都住在外面。”管家詳盡回答越知的話,“這片城堡連同山上的建筑全都是先生自己親手設計監工完成的,他肯定是喜歡的,只是好像是說,先生在等一個人來住。”

    越知隨便套套話,沒想到能一次性套出這么多東西來,他征求過同意之后摘了一束鈴蘭,隨手別在口袋上。

    “您跟我說這些,顧先生不會怪您吧?”

    管家:“是先生吩咐說,您要問什么的話讓我們都告訴您就行。”

    ???

    這下,越知是真的被顧逢弄得有點煩了。

    一招實一招虛,云遮霧繞,讓人摸不透他到底要做什么。

    瘋子。

    看管家這樣子,應該是把自己當成顧逢的白月光了。

    原文對反派顧逢的背景講述不多,可以確定的是原主過去是真的沒有跟他發生過任何交際,顧逢自出場就堅信原主就是他那個死了的白月光,把借尸還魂這種荒謬的理論說地有理有據。

    之所以叫他反派,也是因為他不愿意跟其他人走和諧大團圓道路,文章后半截除了最后的大轉折,其余所有事情都是他一個人搞出來的。

    因此,想跟他玩感情手段,絕對沒用。

    回到家的時候,溫馨的小別墅亮著燈,橘黃色的暖光從方方正正的窗戶瀉出一個個柔和的格子。

    房間的燈都開著,桌上放著一袋櫻桃,可能是沈濯剛買的,越知扯松袋口,偷了一個鮮紅滾圓的果子出來,剛張開嘴巴想嘗嘗甜不甜。

    “沒洗。”

    沈濯洗完澡出來,松垮的睡袍沒系緊,肩膀與胸膛處未擦干凈的水粘住布料,大好身材半遮半掩,他單手拿著毛巾擦了擦頭發,水珠順著額前凝成縷的碎發滴落。

    越知放下櫻桃,不吃了。

    “大白天為什么突然洗澡?”

    沈濯將毛巾搭在椅子上,如墨般漆黑的眸子盯著越知紅腫的嘴唇,沒有出聲。

    如果現在有一面鏡子,越知就能看見他自己是副什么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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