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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七個大佬的白月光替身在線閱讀 - 第2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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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知沒跟他多說,含糊其辭:“感冒加重了。”

    今天沈濯里面穿了件看起來就很軟很舒服的針織毛衣,越知多瞥了兩眼,止不住想往他懷里靠。

    沈濯注意到了他床頭的魯班鎖盒子,“魯班鎖?需要幫你解開嗎?”

    “不用,”越知擺擺手,不甚在意:“里面沒什么重要的東西。”

    這種水平的魯班鎖,越知閉著眼也能解開,他不感興趣,所以懶得解。

    沈濯就沒再多說什么,他帶了飯,將越知的床調地更直一點,推開擋板將碗筷一一擺好,越知這才注意到他帶來的好像并不是外賣。

    “你親自做的?”

    “嗯。”沈濯將筷子遞給他,撿了塊越知愛吃的菜花投喂,“嘗嘗看好不好吃。”

    越知沒張嘴,漂亮的眼球一動不動盯著他看。

    飯菜一路放在保溫桶里,此時還冒著熱騰騰的霧氣,只是幾樣簡單的小菜,硬要說有什么值得一提的,就是這些都是他平時愛吃的菜色罷了,可那味道與白霧仿佛能通過鼻腔侵入四肢百骸。

    說起來可能很不可思議,越知從來沒有吃過一個人專門為他做的飯。

    小時候他吃的是調理師按照嚴格標準指定的營養餐,十八歲之后他徹底得到自由,嘗過很多很好吃的食物,但從來沒吃過別人親手做來給他吃的飯。

    那些想要從他身上獲取好處的人不是沒有打感情牌的,但他們都沒有給越知做過飯,可能是覺得他不會吃,也可能是別的什么原因。

    即使越知是個不太看重這些的人,也還是有那么一點點的,很微妙的感覺。

    “怎么了?看我做什么?”沈濯放下筷子,“不喜歡菜花?土豆呢?”

    越知突然開口:“親我。”

    沈濯笑了,“你怎么想一出是一出,還生病呢,先吃飯。”

    越知奪了他手中的筷子二話不說壓著他的肩膀親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  顧逢:“來回切號挺浪費時間的,這邊建議作者提高變裝速度,不然我馬甲遲早不保。”

    第13章 感覺……還不錯

    沈濯微微側頭躲開,右臂橫在身前擋住,左手壓住越知手臂將他按了回去。

    “好好吃飯,別胡鬧。”

    越知體力不濟,被擋了一遍就不會再起來第二次了,他重新撿起筷子嘗了口沈濯給他夾的菜花,自顧自若無其事開始吃飯。

    飯后,越知捧著水杯小口嘬著喝,突然來了一句:“第二次。”

    “嗯?”

    沈濯收拾好東西,將擋板又推了回去,坐在之前顧逢坐過的位置上,“什么第二次?”

    水喝多了很沒滋味,越知不喝了,雙手捧著玻璃杯轉來轉去地玩,“這是你第二次拒絕我。”

    第一次是今早起床喝藥的時候。

    沈濯沒想到他還算著次數,嘴角笑了下,“怎么了,我還沒有考慮好呢,三天時間還沒到,我可以拒絕的吧?”

    “當然可以。”

    越知不轉水杯了,改為晃悠著手腕轉杯子里的水,他低垂著眼簾,好像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水中的漩渦里,說出來的話有著獨屬于他的那種不講理感。

    倒是不讓人討厭,反而會覺得他本該就是這樣,任性妄為,被所有人寵著驕縱。

    “不過你越拒絕我就越想得到你。”

    秾艷嬌貴的小玫瑰花豎起身上的刺,莖蔓花瓣愈加耀眼,那些扎手的刺不僅沒有讓暗中覬覦他的人退卻,反而更激起了獵人的征服欲。

    “有多想?”

    沈濯上身往前傾了一下,頗有壓迫意味地遮住了越知身前的大半部分光線,眸光犀利:“你也會對其他人說這樣的話嗎?”

    越知含笑晏晏,“這個……你管不著。”

    “那就是沒有多想了。”

    沈濯直起身,陰影離去,逼仄與親密感同步散去。

    “我咳……咳咳……”

    越知剛要說話,突然咳嗽了起來,玻璃杯中的水一晃一晃,險些倒出來。

    “怎么了?慢點別著急。”

    沈濯連忙給他輕輕拍著后背順氣,另一只手想接過杯子來先放下,冷不丁被越知勾住脖子猛地壓了下去。

    他是直接整個身體壓過來的那種,沈濯毫無防備被他偷襲了個正著,又怕一起摔地上去沒敢硬掙扎,便被蠻橫按倒在了柔軟的病床薄被上。

    水杯從手中脫落,剩下的半杯水全潑在了純白色的床單上,水漬洇染開一大片深色,玻璃杯順著床沿滾了兩圈,直墜地面。

    越知雙腿跨坐在沈濯身上,兩只手胡亂壓住他的臉上固定。

    “吧唧”一聲。

    親到了!

    單論體力他不是沈濯的對手,越知見好即收,大概早就在腦內計算好了詳細步驟與路線,親完人他一揪被子,像條滑溜溜的魚一樣鉆到了床尾。

    兩手扯過被子角,越知腿縮著,粉紅色的舌尖舔了下嘴唇,在飽滿的唇珠留下一點水潤。

    “還不錯。”

    做完顧客反饋,越知又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故意道:“現在確實沒有多想了。”

    被人壓著強吻這還真是沈濯活了什么多年的第一遭,他屈肘撐著床站起來,拇指抿過下唇,方才一觸即分的柔軟感似有殘留,被他這樣一壓,似乎將那份觸感印刻封存住了。

    而那橫行霸道的人此時離自己將近兩米遠,嘴巴一張一合,凈說些不中聽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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