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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酒登登登在外頭敲門:“你們忙完了嗎?” “忙完了。”溫茶走過去給他開門,“乖寶,什么事?” 薛酒特別懂事地沒有進去,而是就站在門外挺著小肚子:“快來陪我玩。” 薛小霸王發令,兩個人豈敢不從,收拾完器械陪他走到客廳。 “聽說你英雄救美的事情都傳開了。”薛青州邊指點著薛酒拼裝手邊的樂高邊閑聊。 溫茶坐下來緩口氣,把嘴里的飲料咽下去后指正:“是美人救英雄。” 溫茶搖身一變成為齊家最大的債主的事情被許多人知曉并且議論開來。當初人人都說溫茶高攀了齊家,現在反而調換了角色,怕不是齊家高攀上溫家,真是世事無常。 他們以此來揶揄薛眉的時候被薛眉淡淡駁斥,但流言蜚語還是傳開了。 齊家和齊修竹前二十幾年高坐神壇,總有心生嫉妒的人覺得此時不踩更待何時,拿著溫茶當筏子趁機貶低他們。薛眉擔心因此傷了兩家之間的感情,找過齊夫人問要不要幫他們澄清,齊家并沒有靠薛家或者溫家什么。 但被齊夫人給熱情地婉拒了,說沒關系,愛說就說。 最好坐實了她兒子小白臉的稱號也沒事。 薛青州配合地改正:“好的,美人。” “你怎么不專心跟我玩呢?”薛酒沒有聽他們說話,只是不滿意地拍了下正在擺弄相機的溫茶。 溫茶敷衍地摸了下他圓咕隆冬的腦袋說:“我忙著交作業呢。” 他大方地把相機分享給薛酒:“看,哥哥在鏡頭里帥不帥?” 薛酒立刻拋棄樂高湊過來。 “哇,你怎么老是拍哥哥的手?” “你還拍哥哥的睫毛?” “為什么不拍哥哥整個人啊?” “你不懂了吧,這些都是流量密碼。”溫茶嘚瑟。 薛酒似懂非懂。 薛青州本來就是害羞的性格,答應溫茶的拍攝無非是因為受不了溫茶要完成作業對著他軟磨硬泡的撒嬌,現在更架不住兩雙狼一樣的眼睛看鏡頭里的自己,趕緊攔他們:“行了。” 知道對方面皮薄,溫茶沒有再逗他,慢吞吞地收起相機到書包里,站起身:“我先去學校了哈。小九,帶哥哥出去散散步。” 薛酒得到溫茶的指令,立刻拖著薛青州往外走。他們目送溫茶坐上車,兩個人的身影在后視鏡里漸漸縮小,薛青州手上身上的香味還殘余在鼻尖。 溫暖的,懶洋洋的,像曬過的太陽。 還挺好聞的。 溫茶決定下回問一問薛青州這是什么香。 公選課人人害怕的教授正在點名。 溫茶從后排溜進去的時候,尹羽在后頭和他招手:“還沒點到你。” “溫茶。” 剛好喊道,溫茶喊了聲“到。” 老師透過眼睛打量了溫茶一下,同學們則刷啦啦回頭跟探照燈一樣把視線集中在溫茶的臉上。 “咳咳。”老師假裝咳嗽兩聲,“來了,挺好。” 同學們聞聲知意,馬上回頭,不敢再張望。 “溫樂水。”老師慢悠悠地念著名單,“溫樂水。” 重復了幾遍沒有人回答,老師在名單上做了個標記,然后跳到下一個名字。 尹羽偷偷地跟溫茶說:“他很久沒來上課了,估計期末都會被掛了,不知道他打算怎么解決。” 不過他一點也不同情溫樂水,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而且他也沒法理解溫樂水的行為,如果換作是他,無論怎么樣,他也會咬著牙把書給讀完,給自己留條退路。 溫茶點頭表示自己知道,手上的筆轉了下幾下,在平板上做最基本的視頻剪輯小片段。 “劉老師又給你布置作業了?”尹羽探過來瞧了瞧,“色調改暖一點可能會更好。” 說完有點后悔,不該指手畫腳。 溫茶沒有感知他一瞬間的懊悔,按照他的做法調整成了那個樣子:“確實是這樣。” 尹羽頓了一下,慢慢露出笑容。 溫茶扭頭見到他的笑,奇怪地問:“笑什么?” “沒什么。”尹羽搖頭。 溫茶回答他之前的問題:“怎么一學期過得那么快,老劉給我布置的作業快要到截止日期了。他現在老覺得我有天賦想對我揠苗助長,唉……” 他幾斤幾兩自己不知道嗎? “那不然不做了?老師只是嘴上說說,其實他很喜歡你的,你要是完不成也沒有關系。”尹羽是典型的溺愛孩子的例子。 “不行。”溫茶保存了文件,“我這次拍的是我表哥,我一定要好好拍,到時候作為生日禮物之一送給他。” 溫茶對自己的懶病特別了解,之所以選擇薛青州作為拍攝對象,就是因為他想記錄下薛青州和他愛的調香留作紀念,然后再調個香水送給薛青州一起打包送給對方當做生日禮物。 大學生的上課摸魚時間總是很快過去,下課鈴很快響起。 “下節課在哪個教室?”溫茶隨著收拾包包的大家一起站起來,跟尹羽一起跟隨人群往外走。 “逸夫樓,跟我走就行。”尹羽在前頭領路。 下課的人□□互匯聚,他們在逸夫樓的三樓走廊撞見了一身風衣在和人打電話的陳詩詩。 陳詩詩先看見他們以后,匆忙掛斷電話,瞧了眼手機屏幕塞回口袋里,冷漠地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