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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夫人杏眼圓瞪:“你在質疑我?不信就跟我去瞧瞧!” 本來齊夫人今天參加溫茶的訂婚宴情緒就不高,二夫人隨便一句駁斥更讓脾氣不好的她怒火滔天,直接拉住二夫人的袖子往外拽。 溫茶沒想到齊夫人這么給力。根本不用劇本,直接主導了戲劇走向! 她走到一半嫌棄地松開二夫人,似乎嫌晦氣,拿手帕擦掉手上不存在的灰塵,轉頭挽起了溫茶。 二夫人:謝謝,有被羞辱到。 小洋樓外假山環(huán)繞,水陸潺潺,逼真的山水設計之中,溫樂水和齊君浩正在對峙,內容卻與書中大不相同。 溫樂水很崩潰。 那天晚上他發(fā)覺身上的不對勁之后找不到林木,幾乎是立刻就打電話找到了齊君浩。齊君浩趕來松柏公館以后,藥物的作用加上內心的渴望使他放下矜持,熱情主動攀上齊君浩。 對方似乎猶豫一瞬間,給予了他回應。可是最情動的時候,齊君浩卻在他耳邊輕輕呢喃了一句:“溫茶。” 像被澆了一瓢冷水,溫樂水的心都涼了。 他猜想過齊君浩可能變心,但真正成為現實以后他發(fā)現他根本無法接受。 所以他特意在宴前攔住齊君浩想要一個說法。 “小水,對不起,那天晚上我叫錯名字了。” 齊修竹承認,面對溫茶,他的確有過動搖,但是溫樂水為他犧牲了那么多,還有多年的感情基礎,對溫樂水,他有一份責任在。 至少現在,他不愿意和溫樂水撕破臉。 齊君浩的眼底閃過一絲暗芒,如果溫樂水在此刻爆出來,那么婚禮很可能就會報廢,這是他絕對不希望見到的情況。 “我錯了,原諒我好不好?不會有下次了。”他溫聲哄著溫樂水。 溫樂水認真地反問,覺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君浩,你真的還愛我嗎?” “當然了。”齊君浩毫不猶豫。 “可是我為什么感覺不到呢?”溫樂水緊盯齊君浩不放,妄圖找出他臉上一絲一毫的不情愿,“而且你mama也……” 齊君浩截過他的話,為他的糾纏不休而感到惱怒,或者有那么幾分的心虛:“小水,你不是不知道我在我家的處境,我媽的意思從來就不是我的意思,你沒有必要在意她的說法。” 一貫戀愛腦的溫樂水腦子里分外清楚:“真的嗎?你敢發(fā)誓你不喜歡溫茶,你會永遠和我在一起。” 他喜歡齊君浩嗎?是喜歡的。但是似乎沒那么喜歡,而是因為和溫茶的競爭關系,這可能是他唯一可以從溫茶手上奪走的東西,他當然要死抓著不放手。 齊君浩有過一絲不自然的慌亂,狡猾地拿出對待生意場上其他人的那一套,不把話說完整:“我發(fā)誓。” 發(fā)誓什么也沒說,等于發(fā)誓了一個寂寞。 他望了眼手表,時間的流逝他眉宇間的不耐煩愈發(fā)抑制不住,倉促打了聲招呼:“訂婚宴要開始了,小水,我必須得走,我們結束以后再聯(lián)系。” “君浩哥哥。”溫樂水扯住齊君浩的西裝,淚流滿面吻住對方的嘴唇,不舍得讓他離開。 遠遠的把一切盡收眼底的溫茶真情實感地感嘆: 你是不是以為自己挺像瓊瑤女主角。 “你們在做什么?”薛眉熟悉溫柔的嗓音不輕不重地響起,分外有威嚴。 以及齊夫人捏住溫茶的手,直接尖叫出聲,嚇了眾人一個激靈。 齊君浩慌忙推開溫樂水,匆忙準備叫“阿姨”,結果一轉頭不止薛眉一個人,她的身旁有溫茶,身后有一幫有頭有臉的人物,充滿驚訝地望著他們。 “你們聽我解釋!”他脫口而出。 連溫樂水都短暫忘記糾纏的情情愛愛,慌亂地解釋:“不……不是這樣的。” 齊二夫人一見這個場面就知道要壞事,她踩著高跟鞋風風火火上前,一把揪住溫樂水的頭發(fā),狠狠扇了他一巴掌:“小賤貨,不知廉恥勾引我兒子!” 溫樂水跌落在地,右臉馬上浮現一個滑稽的巴掌印,又紅又腫,他顧不得疼,下意識把二夫人推開。 二夫人本來情緒激動就沒有站穩(wěn),溫樂水隨便一推她就結結實實摔了個屁墩,姿勢微妙,四仰八叉,她恰好穿了綠色的裙裝,像翻了個面的烏龜。 溫茶差點笑出聲,沒控制好感情出了戲。 溫樂水反抗的行為這下可徹底拱起了二夫人的火氣,一邊罵著溫樂水“不要臉的sao貨”,一邊撲上去廝打。 她的想法一眼就能讓人看穿,無非就是想把錯處盡量推到溫樂水身邊,保全齊君浩的名聲。 溫茶怎么可能讓他們說下去,他忍了那么久終于能送渣攻賤受上審判臺就不會讓兩個人的其中任何一個逃脫。 在齊夫人擔憂的目光中,很冷淡地說了句:“行了。” 二夫人和溫樂水維持著可笑的姿勢,似乎忽然驚醒兩個人現在有多蠢。 齊君浩抬頭,溫茶皮膚白皙通透,陽光下如同一塊無瑕的冷玉,今天剛剛看到溫茶的時候,他又一次被驚艷,并為即將擁有這朵玫瑰而心神搖曳。而現在,強烈的抓不住、觸碰不到的感覺在他的內心預警。 “小茶……” 溫茶沒有看他們,垂下眼睛,雙眼皮漂亮的折痕痕跡分明,眼尾微微泛紅。 “這么耍我有意思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