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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茶摟著薛眉走出病房,把她按在走廊的長椅上,蹲在她的身前仰起頭,對著她不顧形象做鬼臉:“mama,不要哭啦,過幾天就是我的生日,要麻煩mama打起精神好好準備生日宴會好不好?” 薛眉哪里不知道溫茶只是為了她寬心,她抓緊手帕,重重點頭,破涕為笑。 溫茶的生日在十二月的月初,伴隨著初雪的飄落而誕生。 溫家花了很大力氣發請帖、布置會場,連溫興盛這種家族資深杠精,都老老實實被薛眉指揮得團團轉。不過比起薛眉希望讓溫茶回歸的第一個生日過得風風光光,而溫興盛的意圖用腳都能想出來,無非擔心他的寶貝溫樂水被比了下去,畢竟他們同一天出生,要一起舉辦宴會。 某種意義上來說,溫興盛也算一片慈父心腸。 對于溫茶而言,這個生日沒有什么不一樣,也有不一樣的地方。 他上輩子不知道過了多少個一擲千金的生日,什么場面沒有見過,但人總有點儀式感,這又是他來到新世界的第一個生日,感情上的寄托又有些許不同。 閑著也是閑著,溫茶專門做了幾張請帖發給溫榮、薛眉、薛家人還有鄭明中幾個狐朋狗友。 溫榮拿到請帖怔愣片刻,慢慢有了絲笑意,展開看完后疊好妥帖放進抽屜里:“就你鬼機靈。” 連一向冰冷冷的溫榮都被請帖這出給感動了,更別提天生浪漫主義的薛眉,收到請帖以后眼淚汪汪,結結實實親了溫茶一口。 但有一個男人不為所動。 溫茶接到齊修竹的電話,男人低沉好聽的聲音沙啞了幾分,透出nongnong的疲憊,像羽毛搔過耳朵,叫人心里癢癢的。他的語調更冷,總能聯想到清凌凌的雪。 “不好意思,我不能來了。” 溫茶撐手坐上飄窗,深藍色的窗簾布質地柔軟,他順手摸了摸暖融融的觸感,念道: “尊敬的小叔,分享新鮮事,帥哥過生日。為了祝我生日快樂,特此邀請您到生日宴會幫忙許愿。” 念完以后他換成平時閑聊的語調,假裝哭泣:“小叔,是我的請柬不夠誠懇嗎?你不來我的生日都沒有意義了。” 齊修竹漸漸習慣溫茶親昵過分的話語,電話對面的背景音吵雜,腳步聲來來往往,溫茶還聽見了鍵盤敲擊的聲音。對方似乎快步走到安靜的地方,最終只聽見溫和的呼吸聲。 能讓齊修竹忙起來的,恐怕不是什么小事,溫茶輕輕哼了一聲:“好吧,勉強原諒你了。” 他打聽道:“誰啊,那么大的本事能讓你忙成這樣?” 不過話說出來,他想起從前齊修竹懷疑他別有用心的情況,馬上涼涼地說:“算了,我不問了,你也別回答,免得你提防我。” 齊修竹也想起曾經對溫茶的防備,沉默片刻說:“沒有。” 溫茶才不會退步:“是嗎?你以前可記恨我了,覺得我不好覺得我不對,現在怎么突然轉變態度了,可憐我啊?” 齊修竹對他的轉變,就是從上回溫茶被全網黑開始,心生憐惜和愧疚。 “對不起,以后不會了。”齊修竹很有耐心。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溫茶笑得像個偷了腥的小狐貍。 書里就這么說過,齊修竹雖然清冷淡漠,但對自己人實在不錯。薛眉有幾次為了溫樂水求到他那里,他都毫不猶豫幫忙了。 “隨便吧,我掛了。”溫茶驕矜的敷衍了一句,掛斷通話鍵,往溫暖鋪滿長毛絨毛毯的床上一撲。 帥哥對自己溫柔講話感覺就是好,整個人都能美得渾身冒泡泡。 齊修竹不能來也無所謂,溫茶很快就把這件事拋在腦后。 薛眉的打扮癖再度上線,放著自家現成的洋娃娃怎么可能不下手,溫茶天天浪跡于各大奢侈品店和定制店,到了生日宴會的前一天才能緩一口氣。 于是也導致了他生日宴當天,人都蔫蔫的,從一開始就坐在椅子上沒起來過。 溫榮站在他身邊,問:“要不要和我一起認識一下別人。” 溫茶拖長音調:“不要,哥哥,我好累啊。” 他才懶得記溫家的那些生意伙伴,仙男只要負責享受就好。 溫榮也縱著他,他瞇眼望見溫興盛帶著溫樂水滿場亂竄為他介紹關系鋪路的身影,心下冷然:“本來想更多人認識你,不過……” 不過現在看來,似乎也沒什么必要。 全場一大半的人,都在把目光悄悄轉向溫茶坐的位置,遇見溫榮這個煞神時驚慌失措地移轉開,然后色令智昏,勇敢地再看幾眼。 溫茶本身就是極為亮眼的存在,更勿論穿上薛眉千辛萬苦為他定制的西裝,處處都是小細節,腰帶收束出一把細腰,裁剪合身的袖口領口既不過緊也不寬松,延伸出白玉一樣的皮膚,在琉璃燈的照射下瑩瑩生光。 “我早就聽鄭明中說溫家那個真少爺長得好,我以為他吹牛呢。” “這哪兒是少爺啊,明明是迪士尼在逃王子。” “你給迪士尼版權費了嗎?這明明是我的心上人!” 湊在一堆的紈绔竊竊私語,只敢口嗨,不敢上前,互相推搡著讓別人當出頭鳥,典型的死道友不死貧道。 “上啊,去要聯系方式去。” “溫榮在那兒跟個門神一樣,誰敢啊?” “你說我上去直接管溫榮叫大舅哥,我會死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