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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修竹看向像小倉鼠一樣無知無覺對付面前牛排的溫茶,微微皺眉。 齊君浩見溫茶似乎反應過來,暗舒一口氣,對差點壞事的服務員下逐客令:“你走吧。” 溫茶慢條斯理品嘗金貴的戰斧牛排,嘴角勾起一點笑意,余光里滿是齊修竹清俊的側臉。 服務員一句話戳穿了齊君浩說之前來過的謊言,真是湊巧啊。 齊君浩怕多說多錯,溫茶嫌煩懶得和他多說幾句,齊修竹更不可能作為暖場選手,余后的飯局在沉默中度過。 “干媽發短信告訴我,她已經回溫家了,我也送你回溫家。” 溫茶剛放下刀叉,齊修竹慢條斯理地提醒道:“我們走吧。” 溫宅。 薛眉心里放不下,提前回到家里,再和溫興盛談起齊家和溫茶的婚事。 她疲倦地坐在沙發上,把烏黑長發挽起,裹緊毛絨披風:“老溫,你給個準話,我們和齊家到底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齊老爺子都敲定了要溫茶,還能怎么辦?”溫興盛冷哼,對妻子的糾纏不休感到不耐煩。 原本他想要溫樂水代替溫茶嫁過去,兩家皆大歡喜。可是溫樂水在某天突然敲響他的房門,哭著對他說他愿意把婚事讓給溫茶。他占了溫茶這么多年的生活,現在溫茶喜歡齊君浩,他當然要還給溫茶,希望爸爸不要煩惱,再替他爭取什么。 溫樂水紅彤彤的鼻子讓溫興盛心疼,連忙答應小兒子的請求。 沒想到妻子又鬧起來,非要取消聯姻。他都讓溫茶如愿以償了,還為他博得一個衣食無憂的前程,還有什么不滿足的。 薛眉苦口婆心:“小茶年紀小,不懂事,不了解我們這圈子的情況。婚姻是大事,再說我們溫家現在的家業阿榮不是經營的很好嗎?哪里需要那些手段!” 這句話可算戳到了溫興盛的肺管子。 溫榮溫榮,曾幾何時溫家的家業竟然全靠溫榮了? 老子還沒死,兒子就已經掌控了所有權力把老子架空。 只要溫茶嫁進齊家,他和齊家搭上關系,那么他在溫家的話語權一定能夠更上一層樓。 溫興盛朝薛眉冷笑:“他愛物質,又扒住齊君浩不放,把溫家的老臉都丟盡了,現在不正如他所愿。” 薛眉溫婉的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他才剛回來,如果有什么不對可以教,而不是一言不合犧牲他的幸福。” 溫興盛忽然溢出一點笑,像等待獵物踩中陷阱的獵人,反問:“不過是商業聯姻,我們不也是嗎,所以和我結婚犧牲你的幸福了嗎?” 溫興盛和薛眉由家中介紹相親認識,聊天之后發現彼此適合之后交往結婚。薛眉以為他們是正常的交往,沒想到丈夫更愿意把它定義成商業聯姻,她的聲音像是要碎了:“你說什么?” 一直坐在沙發上不說話的溫榮直起身,走到溫興盛面前,黑漆漆的瞳孔中醞釀了黑色風暴,一拳下去,溫興盛應聲而倒。 溫樂水驚呼:“爸爸!” “反了!反了天了!”溫興盛捂住臉暴怒。 場面瞬間成了倆父子的打架現場,準確的說是溫樂水和薛眉拉住溫榮不讓他把溫興盛給打死。 院子里傳來汽車停下的聲音,他們站的地方是一大片落地玻璃,剛好可以看見院子里的景象。 溫茶蹦蹦跳跳從車上跳下來,像只活潑俏皮的小兔子,齊君浩寵溺地揉了揉他的頭發:“小心點。” 溫茶臉上綻放開明媚的笑意:“你放心,我可舍不得摔倒,萬一摔到手鐲怎么辦?” 他揚了下細瘦的手腕,翠玉在幽光中散發瑩瑩的光芒,分外好看。 溫樂水的瞳孔一縮,他當然清楚這是齊君浩的母親要送給兒媳的禮物,現在就這么堂而皇之出現在溫茶的手上,溫茶甚至可能到他的面前耀武揚威。 當初齊家家主宣揚齊家聯姻非溫茶不可的時候,齊君浩哄了溫樂水很久。齊君浩抱著他,向他訴說他多年在齊家的委屈與野心,向他保證只是利用溫茶,向他發誓今后一定會娶他。他和齊君浩青梅竹馬,一顆心早就系在對方身上,哪兒不答應的道理。 可是做戲真的要那么真嗎? 溫樂水怔怔對窗外發呆,手一松,沒有攔住溫榮砸在溫興盛面前的拳頭。 溫興盛應聲而倒,兩行鼻血沖出鼻孔。 一片兵荒馬亂之中,溫興盛被齊君浩的車送去醫院,溫樂水跟上去。倒是齊修竹、溫茶、溫榮和薛眉留在了家中。 “mama,你不要難過。”溫茶的嗓音甜得像蜜水,抓住她的披風輕輕晃了晃。 薛眉眼角的淚花已經被輕輕拭去:“沒事。” “哥哥有沒有受傷呢?”溫茶問。 溫榮冷嗤一聲,毫無尊敬:“就他?也能讓我受傷。” 嘲諷力ax。 薛眉把手里的餐巾紙團成一團丟到他身上:“你能不能少說兩句。” 她很早就發現大兒子和丈夫之間關系一般,雖說今天打架是替她出頭,但要是傳出去,對溫榮的名聲并沒有那么好。 溫榮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沒有平時的沉穩內斂,像個橫沖直撞的毛頭小子:“媽,你不用委屈自己。他說錯了話就該讓他閉嘴。” 見薛眉似乎正被氣得不輕,他腦子一轉,想到助理說什么女人發泄的最好手段就是購物,他直愣愣地說:“反正他一時半會兒住院也回不來,我們去商場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