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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榮煩悶的心情忽然一松:“我沒有想故意約束你,不是不能去,只是要注意安全。” 溫茶抬起被埋得有些憋紅的臉,“嗯”了一聲,傻乎乎地笑:“謝謝哥哥,我好幸福。” 這話是真心話,有人管著你比沒人管要好。至少在他前世,他好幾次差點(diǎn)縱情聲色走岔路時可沒有人拉他一把。 在路口的紅燈前停下,溫榮抽出手摸了下弟弟柔軟的黑發(fā),聲音低沉好聽:“沒事。” 倆人脈脈溫情在到達(dá)溫家看見溫興盛那張死爹臉時被打破。 溫榮換上拖鞋準(zhǔn)備上樓,溫興盛的嗓子隱含怒氣:“你站住!” 溫榮停下腳步,和溫茶對視片刻,和他說:“你先上樓。” 溫興盛掃了眼溫茶,像是剛注意到他。 溫茶躊躇片刻,直到溫榮遞給他一個安撫的眼神,他才咬著嘴唇走上樓梯,最后在拐角處停下,把樓下的視角盡收眼底。 “你最近在發(fā)什么瘋?不好好工作,不務(wù)正業(yè)到處跑?”溫興盛斥責(zé)。 溫榮坐上沙發(fā),淡定地回答:“哦,我最近又沒事,就去放松一下。” 他反問:“你病好了之后回到公司,不該在忙嗎?” 意思是你忙你的,別管我閑事。 溫興盛大怒,想到上回莫名其妙被溫榮打發(fā)去醫(yī)院檢查的事情:“我有什么病!” 溫榮頷首:“嗯,我怎么知道。” 溫興盛隱隱約約感覺自己好像被罵了,又找不到理由。 他重重噴出鼻息,神色帶上幾分探究:“溫家和齊家的婚事……” 見溫榮遲遲不應(yīng)話,他索性攤開了說:“強(qiáng)扭的瓜不甜,君浩和小水青梅竹馬,有感情基礎(chǔ)在,他們更合適。” 溫榮的聲調(diào)很冷:“齊家家主已經(jīng)敲定了要小茶,你說說還有什么辦法?” 溫興盛沉吟:“事情因他而起,那就讓他去說,他是溫家人也該明白點(diǎn)道理……” “夠了!” 溫興盛的話被打斷,他詫異扭頭,溫榮已經(jīng)站起來俯視他。 他這個大兒子雖然和他不親近,相處淡淡的,但從來沒有忤逆過他。現(xiàn)在一看,大兒子的眼神竟出奇的冷漠。 “他才剛回來,就要為所謂的家族犧牲了嗎?先問問你給過他什么,再來看看有沒有資格提要求!” 先不論是不是哪怕備受寵愛就該為可笑的利益而奉獻(xiàn),溫茶從回來起在這個家就像個外人,他這個爸爸究竟哪來的臉? 溫興盛像被踩到痛腳,厲聲說:“我把他從那個破爛的小山村接回來,供他吃供他穿……” 溫榮一米八五的高大身材給人以強(qiáng)烈的壓迫感,不想再跟智障論長短,抬腳離開,丟下一句:“輪不到你,我也可以。” 溫興盛被他語氣里的輕蔑氣得七竅生煙:“你不也是老子養(yǎng)大的!” 溫榮的腳步停頓了片刻,嘴角掛上嘲諷的笑,走回自己的房間。 半夜十二點(diǎn)。 溫榮房間的門被敲響,不等溫榮答應(yīng),來人已經(jīng)熟門熟路地推開門探出個小腦袋:“哥哥,我來送牛奶。” 溫榮的眉間怔松:“我以為你忘了。” 溫茶心虛,他mama薛眉回來的那幾天老是帶他去購物,體力消耗太大,他一回家倒頭就睡,確實(shí)忘了好幾天。 牛奶上升的熱氣騰騰的煙氣緩解了溫榮太陽xue的緊繃,他端起玻璃杯輕輕抿一口,似乎在思考什么,半晌后對溫茶說:“你去外公住一會兒?” “為什么?”溫茶委屈,“哥哥要趕我走嗎?” “不是。”溫榮搖頭,“不會趕你走的,這家里有人挺晦氣的。” 溫茶差點(diǎn)沒繃住演技笑出聲。 他哥哥瞎說什么大實(shí)話呢。 “你病剛好,要有個舒適的環(huán)境。外公家環(huán)境清幽,適合你養(yǎng)病。”溫榮慢慢解釋。 溫茶笑道:“好。” 他收走已經(jīng)空掉的牛奶杯,道一聲“晚安”往外走。 “等等。”溫榮叫住他。 溫茶回頭,溫榮又忽然擺出了一副嚴(yán)肅態(tài)度,明明一身家居服穿出了西服領(lǐng)帶的氣勢,但多了很多藏起來的溫情: “之前不知道你喜歡什么,所以你來的時候沒送什么禮物。現(xiàn)在知道了,這個給你,你拿去買臺車吧。” 他從抽屜里拿出東西遞給溫茶。 一張無限額的黑卡。 第14章 14 溫茶喜提一臺紅紅火火的拉風(fēng)紅色保時捷到達(dá)薛家小住。 剛從車上下來,薛酒就像個小炮彈一樣沖過來扒上他的腿,神氣十足:“你怎么才來?” 溫茶把小孩抱起來墊了墊,直言不諱:“胖了。” 薛酒憤怒地舉起小拳頭。 溫茶親了親小孩小rou手上的窩窩。 薛酒刷的一下臉蛋通紅,把臉蛋埋到溫茶的肩膀:“羞羞臉!” 溫茶笑了:“怎么了?我可不害羞。” 薛酒埋頭不吭聲。 薛鵬飛上班去了,薛老爺子日常釣魚,按理說家里還剩薛青州和薛酒。 溫茶摟著薛酒進(jìn)屋環(huán)視一圈,問:“你哥哥呢?” 薛酒把額頭埋在溫茶頸窩蹭了蹭,小聲說:“在二樓他自己的房間。” 溫茶順口說道:“行,那我們?nèi)フ宜!?/br> 因?yàn)橐暯堑脑颍瑴夭铔]有看見薛酒嚅囁的嘴唇和擰成毛毛蟲一樣的小眉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