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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穿成高嶺之花的心尖寵(修真)在線閱讀 - 分卷(58)

分卷(58)

    三師兄你忙得不可開交,程雁書撇撇嘴,還特意來取笑我嗎?

    魏清游看過程雁書喝光的藥碗,滿意地點頭,又道:日課和巡查有大師兄,我來同你去南極泉打通心脈淤血。

    天色已將薄暮時,魏清游方才輕輕吁出一口氣,道:好了。

    魏清游一直維持著靈力運轉,衣衫也保持著飄逸干燥,而程雁書被渡入的靈力一旦不再流經血脈,身體立刻就被南極泉的酷寒侵蝕,他快快地離了冷泉上了岸,在岸邊小師弟布置好的屏風后快速把濕了的里衣脫下換上新的,再披上中衣后,把外衫搭在屏風上,又繞出了屏風。

    魏清游也已走到了岸上。看程雁書披著中衣繞出來屏風,他挑挑眉,笑道:你這衣衫不整的,要給大師兄看到了,又會領罰。

    大師兄可不在,三師兄你別嚇我。程雁書低頭整著中衣,三師兄,你最近著實太辛苦了,請宋長老給你弄些培元固本的補藥吧?

    我也不想辛苦,大師兄沒受傷,二師兄沒出事之前,我也就比你忙那么一點兒。現在可真是手忙腳亂。魏清游苦笑著皺皺眉,又恢復了闊朗的表情,不過宋長老說大師兄近期可以恢復靈力,那個時候,你早晚要渡的靈力,還有來南極泉的修煉,我就不用管了,大師兄會親自來的。

    程雁書頓時雀躍起來:是嗎?大師兄的身體恢復就好了!

    魏清游笑:別急,你且再等三日。

    什么要等三日?

    韓知竹的聲音從身后傳來,程雁書立刻回頭。

    夕陽開始鋪陳它的暖色,那綿延著瑰麗的暖色光暈中,韓知竹正從從臺階上款步而來,眼里鎖定著一個聽到他聲音立刻手忙腳亂想要系好中衣的程雁書。

    大師兄,我好冷。韓知竹走到了近前,還沒完全系好中衣的程雁書忙忙向韓知竹道,我冷得手指都不聽使喚了,才沒系好中衣的,可不是故意衣冠不整,你別罰我。

    他聲音里的可憐兮兮超標了,引出韓知竹唇角彎曲的弧度。

    魏清游大步越過程雁書,在與韓知竹擦肩時交換了一個彼此心照不宣的淺笑后拾階而上,離開了南極泉。

    只有兩個人當下,程雁書徑直靠進了韓知竹懷里:大師兄,我真的好冷。

    理所當然的,被穩穩的手環住了。瞬間暖意就蓋過了身邊南極泉發散的極寒水氣。深深吸一口韓知竹身上淡淡的青竹熏香氣息,程雁書干脆閉上了眼。

    大師兄。

    忽然響起的魏清游的聲音嚇得程雁書一抖。韓知竹笑著把他的頭壓在自己肩窩,擋住了他的不好意思,對去而復返的魏清游道:何事?

    魏清游仿佛對程雁書視若無睹:已渡過靈力,今晚雁書不需要再渡了。我就不過去他那里了。

    好。韓知竹垂眸看一眼努力縮在自己懷里當做魏清游看不見他的程雁書。

    晚膳后安排師弟們夜巡,你來嗎?魏清游又問。

    來。韓知竹答著。

    魏清游點著頭轉了身:走了。

    直到確認魏清游的腳步聲完全消失,程雁書才小心翼翼地探出頭,越過韓知竹的肩膀看一眼魏清游的背影,又看一眼韓知竹,表情復雜中滿是糾結,又有些氣惱中的可愛。

    給程雁書細細系好中衣,又從屏風上拿起外衫替他穿好,韓知竹轉身也向臺階走去:去晚膳了。

    哦。

    應了聲跟在韓知竹身后,走了三個臺階,程雁書卻見韓知竹背在身后的手從原本的握拳變成舒展開來,同時還對著他招了招。

    想也不想地搶前兩步,程雁書把自己的手放進了那明顯在等著什么的手心。

    于是,理所當然地,被嚴絲合縫地,握緊了。

    吃過晚膳,跟著韓知竹看過師弟們的夜巡安排后,程雁書又被韓知竹拉到了他的房里。

    雖然和房間里的氣質背道而馳,但那枝桃花還是開得更盛了。那次桃花飄搖中,那句甚美,不期然涌上記憶,程雁書輕輕觸了觸桃花瓣,問韓知竹:大師兄,這桃花是因為我嗎?

    韓知竹淡笑點頭,又對他抬起手:過來。

    拉住程雁書的手,韓知竹檢查過他靈力運轉的正常,又小心地挽起了他的袖子。

    程雁書不解地看著韓知竹低下頭,輕輕在他手臂上留下了一個鄭重的吻。

    你被具足傷的那次,我就想這么做。韓知竹又慎重地再貼近,再輕輕吻了吻那已經看不出傷痕的手臂,你每次卷起袖子,我都想。

    原來大師兄不喜歡我卷起袖子,不是因為覺得我不成體統啊?程雁書立刻活潑起來,我每次可都害怕極了。

    怕?韓知竹苦笑一下,又挽住程雁書的腰,把他按在自己腿上坐好,我從前對你,如此之不睦嗎?

    不是,我是怕自己配不上你。程雁書低聲說。

    韓知竹苦笑更甚:配不上你的是我。不成體統的,還是我。

    不過你以前真的程雁書也不是想翻舊賬,但現在明確的感覺到自己在韓知竹心里的重量,反而襯得當初的委屈更重了。他拿起韓知竹的手,輕輕撫著那曾經為護住自己受過傷的手背,話語里怎么都有濃烈的委屈,你那個時候,受傷了還不讓我給你上藥。

    韓知竹默然,帶著歉意吻上程雁書的側臉。

    他不會告訴四師弟,他當時其實并不想上藥,卻想留著那道鋸齒狀的傷口。那是他和四師弟有所關聯的證明。

    以后。程雁書擋住韓知竹從側臉又移動向鎖骨的吻,以后只有我可以給你上藥。

    不對呸呸呸。他驚覺自己失言,又忙忙更正,不是,以后你不準受傷。

    好。在那擋著自己唇的手心印下濕潤的吻,韓知竹看程雁書,你原諒我了嗎?

    現在這個情形他坐在大師兄腿上,一手環著他的脖子,衣衫大概也不怎么規整,要硬是說不原諒,好像有點強詞奪理。

    但是之前的委屈還是時不時來泛起點心里的小酸澀。就著那點小酸澀,程雁書理直氣壯:暫且還沒想明白。你再等等。

    等,一輩子都可。韓知竹道。

    大師兄,我發現,你其實挺會說話的。就是說得少。程雁書貼過去,就像笑一樣,明明都是很好的,就是藏著不給人看。以后你改改,可以藏著不給別人看,但是不準對我藏著。這樣的話

    程雁書的話被忽然響起的敲門聲打斷了。他嚇了一跳,往韓知竹懷里縮了縮。

    韓知竹低沉一笑,貼在他耳邊輕輕安慰般地吻了一下,才揚聲對門外道:何事?

    大師兄。回應的是某個小師弟的清脆聲音,我是清林。我和風瀾今晚值守,大師兄有事就叫我們。

    韓知竹道:不必,你們去夜巡吧。

    可是宋長老和三師兄吩咐過了,這半個月都要在大師兄院里值守,大師兄此次受傷慎重,以防萬一

    無妨。韓知竹的手力度適中地撫著程雁書清瘦的脊背,四師兄在這里,他會一整夜陪著我,你們自去歇著吧。

    韓知竹撫著脊背的動作異常舒服,瞇著眼靠著韓知竹的肩膀,感覺他說話時鎖骨的震動而不亦樂乎的程雁書忽然坐直了身體睜開眼,冒出一個啊?

    程雁書仰起頭,誰說我要一整夜陪著你?

    開玩笑,剛剛才確認關系幾天?他會這么不矜持嗎?

    韓知竹垂眸看他,淡淡一笑:好,你不陪我。我陪你。

    不要

    抗議被強硬地壓過來的吻吞下,在交互的心跳中融掉。歸于沉靜的這一隅,只有彼此的體溫和呼吸立體而生動,其他的都被屏蔽掉,無暇顧及了。

    在晨光中醒來,第一眼是看到韓知竹專注凝視著自己的清亮眸子,程雁書只覺神仙日子也不過如此了。

    他懶洋洋地搭上韓知竹的腰,臉頰貼住鎖骨,往他懷里偎了偎,模糊呢喃:再陪我躺會兒。

    該起床洗漱了,師弟們都要做早課了。

    話雖如此說,韓知竹卻還是動了動給程雁書當做枕頭的肩窩,讓他睡得更舒服些。

    這過于明顯的默許讓程雁書有恃無恐,他含糊地嗯嗯兩聲,又陷入了軟綿的睡眠。

    再醒來,日光已經在窗欞上偷偷移了一格。揉著眼睛,看著韓知竹過于清醒的眼睛,程雁書還是困乏得不得了,他試圖再埋進韓知竹懷里再睡,卻被捧著臉印在眉心的吻打斷了。

    大師兄,你應該再休息一會。程雁書半瞇著眼,你現在是在病假期間,就該好好休息。等你徹底好起來了,多的的出生入死的地方等著你去。

    說著,他忽然有些清醒起來,雙手也捧住了韓知竹的臉:你要記得,不管什么境況,你都要記得,不要受傷,不要死,我還沒有原諒你呢,你還在等答案呢。

    我知道。韓知竹拍拍他的心口,又道,清游已經來了。

    什么?程雁書徹底清醒了,他猛地坐起來,看向關得好好的門,緊張兮兮,他來干什么?

    給你渡靈力。韓知竹笑著伸出手,等程雁書握住好把他拉起來。

    可是程雁書看一眼自己胡亂搭在床邊的外衫,我的衣服和昨天一樣。

    一樣?韓知竹不解,又如何?

    就有種夜不歸宿,偷情的感覺。

    雖然什么都沒發生。但是那種羞澀還是無可避免。

    韓知竹不知道程雁書在想什么,只當他覺得不換衣衫是件頭疼的事情:那,穿我的?

    可是,這不是更明目張膽嗎?

    話雖如此,但從里到外穿上大師兄的衣衫,再把稍稍長了些的衣袖卷起一點,程雁書發覺,這種明目張膽他還挺喜歡的。

    甚至有些小得意。

    韓知竹打開門,迎進來的卻不止魏清游,還有宋長老。

    看到在韓知竹房內,明顯是剛剛洗漱完畢的程雁書,宋長老的眼神帶著些責備看向韓知竹。韓知竹卻恍然未覺有何不妥,只向魏清游道:雁書在半夜時靈流還有些亂,恐怕今日還得煩勞你陪他去趟南極泉疏導心脈。

    宋長老原本帶著些不確定的責備目光明確轉成了確定,魏清游倒是不覺得半夜的出現有何不妥:好,我先給雁書把靈力渡了。午膳后再去南極泉。

    宋長老坐下來,沉吟了一瞬,對韓知竹道:我們要去熏風莊一趟。

    長老也去嗎?韓知竹有些擔心,萬魔盡出,長老似乎留在四鏡山較為穩妥?有何事情可以交給我們去辦。

    宋長老幽深地嘆息:你們替代不了。

    魏清游邊給程雁書渡靈力,邊向韓知竹解釋:宋少掌門今早傳了密訊,關于沒有記載便被取出使用的若木之墨,他查出了些許端倪,他道茲事體大,萬請宋長老辛苦去一趟熏風莊。

    若是宋執查出的事情無誤,宋長老皺眉,四極大陣極有可能會在熏風莊出紕漏,不去不行。

    既如此。韓知竹立刻道,清游你留在四鏡山協助師尊,我陪宋長老去熏風莊。

    程雁書被渡著靈力,不能動彈,但聽到韓知竹要去熏風莊,立刻急道:大師兄,我呢?

    你自然和我一起。韓知竹一點也沒有遲疑地答道。

    原本以為韓知竹會以留在四鏡山更為安全為理由留下自己,程雁書聽到這個答案,明顯地松了口氣。

    .

    韓知竹照例到南極泉接了程雁書,和他一起用了晚膳后,又牽著他回了房間。

    小師弟恰好送了藥湯來,韓知竹接過,試了試藥湯的溫度,便遞給程雁書。

    照例苦著臉猶豫著做了會心理建設,程雁書才一咬牙端起藥碗,一口氣灌了藥下去。

    放下碗,他對韓知竹攤開手。

    韓知竹卻沒有遞上一枚牛乳糖,而是順勢拉住程雁書的手,把他帶入懷中,吻了上去。

    被藥湯染滿的苦澀瞬間便被中和,繼而在柔軟又強硬的親密無間中消失無蹤,泛起回甘。

    唇舌分開時,程雁書笑得饜足。他微微瞇眼,用手指輕輕點著韓知竹的唇,大師兄,你這么喜歡我嗎?

    是。韓知竹毫不遲疑地答。

    有多喜歡?程雁書帶著調侃笑道,最喜歡的師弟的那種喜歡嗎?

    不是。韓知竹認真起來的樣子,好看得程雁書移不開視線,是對想要朝朝暮暮都在身邊的、唯一一人的喜歡。

    那你從前為何總是逃避我?程雁書委屈地低語,害我以為你討厭我。非常討厭的那種。

    不。只是我韓知竹帶著些許懊惱,想解釋什么,終究只化作一聲悠長的嘆息,在那嘆息的尾巴上低下頭,是我不好。是我錯過你,錯過了太久。

    程雁書立刻正色:所以,你答應我的三件事:彼此坦白、做決定要告訴我再做,還有,去哪里都不準扔下我,以后不準做不到了。

    韓知竹不說話,但眼神明明白白寫著承諾。

    程雁書滿意地點點頭,帶著獎賞的意味在他額上印下一吻,又道:大師兄,你怎么不喝藥的?

    我閉關自行運轉靈力便可。

    閉關?那你今天怎么沒有閉關?

    去南極泉前閉關了。韓知竹道,不過今日,是比平日少了兩個時辰。

    為什么少了呀?程雁書緊張,是巡查和日課占用了時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