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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穿成高嶺之花的心尖寵(修真)在線閱讀 - 分卷(51)

分卷(51)

    放心。韓知竹淡淡一笑,有長老助他養潤金丹,清游和臨風也會好好關照他,他定然比在這萬魔隱現步步皆是險境之處更好。

    說著,他又深深一禮,便收了泯音咒:我去看看四師弟,宋長老連日辛苦,好好休息。

    他轉身向房間走去,宋長老卻忽然揚聲:你給的,若不是他想要的,未必是對他最好的。

    韓知竹腳步一滯。

    宋長老慢慢向院門而去,他蒼涼的聲音卻如影隨形地落在韓知竹耳邊:我年輕時,也曾如此擅自過。后來才知,故人已矣,事不可追,所落得一輩子的悵然遺憾,才是最苦。

    苦嗎?

    韓知竹喉頭發澀,長長地吁了口氣。

    他執罰多年,四師弟被他罰過的次數多不勝數。但最該被罰的,原來竟是讓四師弟失望的他。

    他答應過四師弟不會騙他。也答應過四師弟做任何決定前會告訴他。更答應過自己一輩子護四師弟順遂。他也答應過,如果做不到便任由四師弟處罰。

    可是所有的承諾,所有的篤定,都輸給了由愛而起的執著的保護欲。

    哪怕四師弟忽然在某個睡醒的早晨得了到一個他不會再回去的訊息,也好過讓四師弟眼睜睜看著他元神耗盡、壽數終結。

    而所辜負的承諾,如果能有來生,他再還吧。

    作者有話要說:  一點也不苦,已經越來越甜啦!

    我們書書要支棱起來當家做主了!撒花!

    第56章

    韓知竹輕輕推開虛掩的房門時, 程雁書正抱著膝蓋坐在窗前的椅子上,皺著眉頭思考著什么。

    他雙眼凝視著窗外虛空的某一方,面無血色, 蒼白得令人心疼。

    韓知竹拿起床榻邊的外衫走過去, 把外衫披到程雁書肩上,又道:窗口風涼,回床榻躺著如何?

    大師兄。程雁書仰起頭,眼神里有著非常多的不確定和隱約的期待, 他伸出手, 拉住韓知竹衣袖,深吸一口氣, 大師兄, 你能和我修和合之法嗎?

    韓知竹的眸子里閃過一抹深沉黑色:你為何如此執著于和合之法?

    我想提升

    想提升修為, 明日便隨宋長老回山,日夜苦修, 總有進境, 不要只想捷徑。

    這還是韓知竹第一次直接打斷自己的話。程雁書有點不安:可是, 和合之法是最快的,對不對?

    韓知竹不答, 眸子里的黑色更深了。

    大師兄,我不是想偷懶走捷徑。只是我若是修了和合之法, 修為能夠短時間上到一個層次, 是不是就不會那么容易受傷,不會拖累你,你就不會趕我回山了?我不想拖累你,我想和你并肩,想被人說我和你相得益彰, 不比你和白大小姐差。

    你是為了這個要修和合之法?

    是。程雁書答得堅定。

    你知道和合之法,如何修嗎?

    我以前不知道,現在,知道了一點點,是要七七四九吧。程雁書無意識地揉著韓知竹的衣袖,垂下眸子,聲音很輕,但很堅決,和你,我可以。

    韓知竹低嘆一聲:我不可以。

    揉著他衣袖的手突兀地僵住了。

    韓知竹繼續勸導:你的修為,宋長老一直在想辦法,未必要修和合之法,假以時日

    大師兄,你為什么拒絕我?程雁書固執地不肯轉移話題,你吻我了。

    韓知竹轉開視線:修和合之法的二人,金丹相融,同生共死,沒有反悔的余地。

    程雁書點點頭:生同裘死同xue,這不是很好嗎?

    不好。韓知竹定定地看著窗外,我不想和你同生共死。

    可是,程雁書的聲音微微發著顫,在魔魅之窟里,大師兄,你承認過,你心悅我。

    拉過韓知竹的手臂,把臉貼在手臂上,程雁書酸澀地說:大師兄,你吻我了的。然后,你要我和宋長老回去?事實上就是,你不要我了嗎?

    低頭,看見四師弟如蝶翼般的睫毛顫抖著,像是無數細小尖銳的針,在心上扎出細密的痛,韓知竹的臉上依然平靜無波,看不出情緒的變化,但他所有想說的話都卡在了喉中。

    程雁書輕輕顫抖著,從睫毛到手指。他緊緊抱著韓知竹的手臂,像是抱著自己的所有:大師兄,你吻過我了,你喜歡我的。

    夕陽已開始西沉。最后的金色霞光落入窗欞,灑在程雁書貼著韓知竹手臂的側臉上,眷戀地停留片刻后,被天地間的蒙昧色調覆蓋了。

    韓知竹輕輕動了動手臂,掙開了程雁書,后退一步,他終于開了口:是我錯。你忘了吧。

    韓知竹走出了門,天地間也失了白晝所有的光亮。程雁書定定望著已燃起燈火的院里,向院外款步離去的韓知竹衣袂翩然的身影,疲憊地把頭靠在了窗欞上。

    韓知竹走了之后,不但一夜沒有回來房間,甚至第二天一早王臨風打點好車馬,魏清游和薛明光陪著宋長老和程雁書上車出發離開鑄心堂時,他都沒有再出現。

    即使宋長老身體疲弱,他們也仍然一直連著不停歇的趕路。直到離開鑄心堂的第三日晌午,魏清游才停了行程,在經臨的小鎮上尋了家客棧安排午膳和休息。

    用過午膳,魏清游陪著宋長老休息,薛明光吃飽喝足回了房間,才發現說沒胃口沒用午膳的程雁書坐在窗邊,像是被凝固了一般,除了呼吸,一動不動。

    薛明光倒是樂了:你怎么這么像深閨怨婦呢?

    程雁書不看他,也沒答話。薛明光也不在意,快手快腳地把自己帶來的滿是點心和熱茶的托盤放在桌面,滿意地布置妥當后干脆上手把窗邊的程雁書拖到了桌邊,行了,別臨窗哀怨了。再過幾天你就要回到四鏡山了,聽你三師兄說,你以后出來的機會也少了,趕緊地陪我說說話,不然以后想見也難見。

    程雁書動了動僵硬許久已經有些酸痛的脖子,抬眼有氣無力地看一眼薛明光,又有氣無力地垂下了視線:說什么?說你二叔、宋少掌門、我師尊此刻該是已經要去打下四極封印了,而我們在八百里之外閑話家常?

    他又不傻,在打下四極封印的這個節骨眼上,大師兄硬是安排他即刻回四鏡山,甚至不得不分出三師兄和薛明光沿路護送,顯示是并不想他和宋長老待在萬魔隨時出世之所,甚至更有可能

    這個節骨眼上,宋執硬是要我護送你和宋長老回四鏡山,你說他是不是當我傻?薛明光給自己和程雁書各倒了一盞茶,這么明顯的調虎離山之計,我堂堂未來少掌門,能看不出來?

    程雁書心里一動。

    對上程雁書倏而活起來看向自己的目光,薛明光遞了一塊綠豆酥給他:當然是調虎離山,明顯就是防著我在他們封印時再跟著溜進萬妖塔嘛。

    程雁書心里又是一動,目光更活了。

    他接過薛明光遞來的綠豆酥,吃一口,又抿一口茶,卻依然不說話,像是在思考著什么。

    薛明光忽然抓住他的手腕:雁書啊,這兩日你三師兄看得太緊了,加上我也擔心只有你三師兄護送你和宋長老,不甚安全。但此刻已經時不我待,我馬上得溜,你原諒我。

    他又忙忙誠懇地補充道:哪怕我溜了,還有你三師兄陪著你和宋長老回四鏡山的,你三師兄人誠懇踏實,看著雖然不夠精彩絕倫,但修為人品絕對不錯,這是宋執跟我說過的,所以你別擔心,此刻距離四鏡山也不遠了,且行經皆是繁華之地,你和宋長老定然能安全回到四鏡山的!

    看程雁書小口小口的吃著綠豆酥但不答話,薛明光心里也有些虛了。他抿了口酒,訕訕然道:我不是覺得你不重要。但兩個時辰后我二叔和宋執他們就要去封印了,這種時候讓我置身事外,我實在實在

    我懂。吃完那塊綠豆酥,程雁書拿過布巾,仔仔細細擦去手指沾染的碎漬,又喝下一口茶,淡然道,你溜吧,我幫你。

    真的?!薛明光激動得一把抱住了程雁書,還有動力拍打了幾下他的后背,你果然是我親生的朋友!

    用力推開薛明光,緩解了自己被他勒住差點嗆住的呼吸,程雁書緩了口氣:你含蓄點,不要這么奔放。我有條件的你帶上我一起。

    帶你?薛明光躊躇了,我御劍去萬妖塔還是趕得及,你不會御劍,斷然是趕不上了。所以你三師兄明顯就在防著你會溜,因此直到現在才肯停下來休息。你一動,他肯定就會行動,我怎么帶你?

    你能快速制住我三師兄嗎?程雁書問。

    難說。薛明光搖頭,你也知道,我這么踏實的人不會妄自托大。我和你三師兄從沒有交手過,即使攻其不備也不一定能一舉拿下。如果纏斗起來更難說。

    可是,如果你不能一舉制住三師兄,我們溜不掉。程雁書苦惱,三師兄肯定布了示警結界,我們一動,就會被發現。

    那怎么辦?

    兩個人花了一盞茶的功夫,把計劃從金蟬脫殼、圍魏救趙、調虎離山、聲東擊西、隔山打牛推導到下藥,終于把薛明光激得跳起來了:下藥?你對宋長老下藥?你真的不是打算自取其辱嗎?

    他心念一轉:你有沒有辦法單給你三師兄下藥?

    這得找機會

    還等什么機會!再不行動,就算我們溜成功了,但是等趕到萬妖塔,黃花菜都涼了!薛明光急得團團轉。

    太刻意一定會被發現!程雁書委屈,我們兩個都要逃的。你若是被我三師兄纏住了,我又能怎么逃?若是你先逃了把我留下?你試試?我死給你看!

    死什么死?

    魏清游忽然從門外發出的聲音嚇得程雁書手一抖,他看向薛明光:如此機密之事,他也沒施個泯音咒啥的?他怕不是個憨憨!

    薛明光也莫名地一抖,壓低聲音極其快速站起身:我就是來跟你道別的誰知道你拉著我定計策了?總之你三師兄來了,我得跑了!

    程雁書一把拉住薛明光,不知道該讓他走,還是不該讓他走。

    猶豫間,門外魏清游的聲音又傳進來:要走快走,再拖拉真趕不上了。大師兄可能真的會有危險,你多留心。

    過了片刻,再淡淡留下一句你自己也要千萬當心后,他的腳步聲遠去了。

    薛明光一把攬住程雁書肩膀:你三師兄!他是菩薩啊!

    我三師兄是暖男!程雁書推開薛明光,這個時候你還當什么貼貼怪!我三師兄都說了大師兄可能有事!你別圈住我,快點找個地方,御劍!出發!

    .

    兩個時辰后,萬妖塔外。

    你們再不來,我就要鎖塔了。白映竹看著眉頭皺到死緊、腳步虛浮、感覺隨時都會昏厥過去的程雁書,不解地問薛明光,你把他怎么了?

    薛明光忙忙解釋:我怕來不及,御劍時就快了一點兒

    你那是一點兒嗎?你那是不按交通規則飛行!按住暈眩感翻涌的太陽xue,程雁書忿忿控訴。

    薛明光一揚逐風劍:死不了就行,還進不進塔了?

    白映竹抬手覆上萬妖塔門,卻又停住了腳步,轉頭看向程雁書,語氣鄭重:程師兄,韓師兄入塔前再三叮囑過我,若是你真的來了,又要進塔,請我千萬攔住你,不然他定會和我計較到底。

    程雁書本能地緊張起來,下意識一把抓住薛明光。雖然人躲在薛明光身后,他的語氣倒是無比堅決:白大小姐,我來了就沒有不進去的道理。我們將心比心,你緊張你爹,我也緊張我師尊和大師兄。

    將心比心。白映竹重復著這四個字,有些哀傷地一笑。

    繼而,她道:這是韓師兄第一次如此執拗地以私人之事與我交待,他的心,我也懂了。

    若你不來,我便也算是完成了韓師兄的托付。但你來了,我便覺韓師兄此心未曾白費,也甚好。手掌使力,白映竹推開了萬妖塔的門,又轉身對程雁書正色道,但程師兄,此去必然兇險,可能命懸一線,甚至你要想清楚。

    萬妖塔門開,檐下萬千金鈴的金光瞬間大熾,交錯出的金色網陣被莽海淵的起伏波濤耀出炫目的光。靈氣充沛的海風撫過,陽光在那風里留下溫熱的觸感,像是一個再尋常不過的閑適日子。

    程雁書看著自己的影子落在打磨得平滑如鏡的青石板路上,想著自己此刻踏著的這一塊青石板也許正是韓知竹入塔時曾經行過的,便覺心內飽滿,只想快點見到大師兄,確認他無恙。

    從薛明光身后走出來,他正正經經向白映竹行了個禮:白大小姐,謝謝。

    白映竹看著程雁書走進萬妖塔的身影,落寞地垂了垂眸子,須臾再抬首時,卻又豁達一笑:走罷!

    三人以最快速度到達魔魅之窟封印的石窟里時,四極封印正在打下,而韓知竹站立在魔魅之窟的孔洞邊,沉默地看著正在被重新打下的四極封印。

    四人的血已經慢慢融入新的黃符,正一點一點地在上面顯形,但速度極慢,顯見阻力極大。

    魔魅之窟的孔洞邊緣,虹光已經收縮到只有淺淺的一層,反復翻滾亟待沖出的濃黑色已經如沸騰一般,伴生的濃綠色邪光卻不似上回封印時那般遮天蔽日,反而只有淡淡的虛影,和收縮的虹光交纏起伏。

    像是篤定地在等待著什么。

    韓知竹身形一動,程雁書想也不想,直撲向韓知竹。

    靠近的瞬間,淡青色光閃過,他被一道極大的力量推離韓知竹身邊,撞向石壁。

    堪堪和石壁重重相撞的瞬間,程雁書被飛撲過來的韓知竹凌空抱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