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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美食治愈病弱督主 第157節

    “啾。”

    兩人語言不通,誰都不知道對方在說什么。

    這樣的地方一般都是妃子冷宮,但布局實在太不像了,再冷也不可能讓人住一個沒有房間的地方。

    這里若是人多了,怕是都只能擠在一處睡。

    姜寧撇撇嘴,一把握住津津:“這種地方一看就不能來,若是被人發現了,姬恪還得費心保我們,他最近很累的。”

    她點點津津的頭,也不知它聽沒聽懂,但它一直都沒動,大概是懂的。

    “走吧。”

    她帶著津津準備離開這里,剛走到門口就和鄭皇后對上了眼。

    被發現了。

    鄭皇后見到她也有些愣神:“本宮還當是有賊人進來,原來是你。”

    姜寧笑了一下,把津津推了出來:“我來找鳥的,只進去了一下,什么都沒有看到。”

    鄭皇后突然笑了,她揮手讓人散開,最后自己把門推開帶姜寧進去。

    “這里都被拆成這個樣子了,你能看到什么?”

    她走進其中,頭上斜插的鳳釵搖晃,隨后轉頭看向姜寧,眼睛微微瞇了一下。

    “除非,你的眼睛有回溯能力,能看到這里的姬恪。”

    姜寧看到她對自己眨眼,立刻抓著津津又跟了上去:“娘娘多和我說說,我不就看到了嗎?”

    “你這丫頭倒是機靈。罷了,累了這么久,現在是該休息一會兒。”

    兩人一同坐到走廊上,坐前姜寧還拿手帕給她墊了一下,頗為上道地開口:“新做的甜品過幾日就給您送來。”

    鄭皇后更高興了,但她看到眼前的蕭索后不禁長嘆一聲。

    “你知道輔禮亭是做什么的嗎?”

    輔禮亭是宮里最為特殊的地方,住在這里的不是宮人,也不是妃嬪,他們是奴隸中的奴隸。

    所有反叛通敵、被抄家的士族,孩子流放邊關,女眷則都會被送到這里,日日夜夜做皇家的奴隸。

    她們和擁有良民身份的宮人不同,她們是徹徹底底的奴,連賣身契都不必簽的那種。

    一人為奴,子子孫孫都逃不開這個烙印。

    鄭皇后在進宮前就聽說過這個地方,這里世世代代都存續著,用以彰顯皇家威嚴。

    她嫁給誠帝時他才剛剛做上太子不久,在她眼里,誠帝是個極好的丈夫。

    因為他們不相愛,他也不會強行要她履行夫妻義務,二人就像同住府上的好友,偶爾談談局勢,下下棋,到時間了就各回各屋,絕不越矩。

    那是鄭皇后脫離鄭府后過得最愜意的一段日子,她不必在意今日父親要考核,不必擔心母親又為她相看了哪位有前途的皇子,每日只憑自己心意看書畫畫。

    她甚至真的能用自己的才識去做些什么,她高興得就像一只樂不思蜀的小鳥,然后她見到了姬恪。

    這位傳說中太子的左膀右臂。

    她早就聽過他,但沒想到他只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少年,甚至還有一些病容,剛剛入秋就得穿厚衣服的那種。

    初見時,他咳嗽幾聲,隨后低聲道:“奴才見過太子妃。”

    進退有禮,以他現在的地位,分明可以不用對她行禮,他卻還是這么做了。

    時間久了,她也就從誠帝那里了解了姬恪的事,那時才知道他就是姬家后人,那因為叛國通敵而被抄家的姬府。

    姬家在鄭家可謂是常客,口頭上的常客,她父親常常對他們耳提面命,切不可真的把身心都投給皇室,不然下場就會像姬家一樣慘烈。

    滿門抄斬,只有婦孺流放。

    那時她心里除了惋惜,更有淡淡的憤然,這樣的人明明可以做天之驕子,卻偏偏成了宦官,成了輔禮亭的奴隸。

    姬恪的故事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姬將軍是當時最為忠心、也最為厲害的一位鎮國將軍,立過赫赫戰功,深得民心。

    后來姬府被抄家在當時可謂震驚朝野,老皇帝面對諸多證據不得不信,只好下令抄家,但并沒有趕盡殺絕,而是讓姬恪和他母親一同進了輔禮亭。

    姬恪和他母親進了輔禮亭后沒多久,他母親便吊死在房梁,只留下獨子一人。

    誰都以為姬恪會就此在宮中低頭做一輩子的奴隸,但當時的鄭皇后看得出來,他并不甘心。

    沒有誰會放著這樣的家仇不報。

    他選中了當時最不被看重的皇子,硬生生把他扶成了太子,在此之后,鄭皇后更是親眼見到他是如何把太子扶成皇帝的。

    他先前便和太子有約,他扶太子做皇帝,太子替他翻案平冤,然后推翻輔禮亭,放他離宮。

    太子剛登基不久,姬恪便自己動手查了所有人,每一個加以陷害的他都沒放過。

    但至于老皇帝當初到底是真信還是假信,已不可考,畢竟人已經死了,他總不可能把這怨氣再延續到誠帝身上。

    他并不喜歡父債子償。

    翻案之后,誠帝如約推了輔禮亭,但還是留下了他。

    “我從未見過誰的一生有這般悲慘。”鄭皇后看著天際,自嘲般笑了一下。

    “我可憐他,卻也在后來以為他由此生了恨,想要奪權,還處處與他作對,但誰曾想他根本就不在意權勢,我們誰也不懂他。”

    姜寧看著這方蕭條又壓抑的天地,突然往后躺去,入目的是這略顯低矮的屋檐。

    她知道橋上那幅畫是誰刻的了,其實細細看來,這屋檐處也有不少他留下的痕跡。

    比如廊柱上的刻度線,一根一根往上走,停在比她稍高一點的地方。

    看來他離開這里的時候和她差不多高。

    ……

    “你去哪?”

    鄭皇后叫住她。

    “當然是去看看那只悲慘的金絲雀了。”姜寧對她擺擺手,隨后跑著離開了這里。

    鄭皇后忍不住笑了:“這宮里也就你敢說他是金絲雀了。”

    “她去哪里了?”

    姬恪散會后便立刻讓人去找姜寧,卻沒想到聽人說她和鄭皇后都在輔禮亭里。

    姬恪垂下眼,手不自覺抓住椅背,面上卻沒多少變化。

    “她們在那里待了多久?”

    “奴才不知,但現在都沒回來,大概半個時辰多吧。”

    姬恪心中有些慌亂,姜寧會不會知道他是奴隸?知道了她會如何?

    他就像是一個等待審判的人靜靜坐在院中,心如火煎,面上卻沒顯露分毫。

    熟悉的腳步聲靠近,姜寧笑著和津津一同打鬧著進來,見到他后,她突然開口,拖長語調。

    “剛才聽人說——”

    “說什么。”他抿起唇,假意倒茶,視線卻沒敢和她相接半分。

    姜寧跑到他身后俯身抱住他,習慣性地開始抱著他晃來晃去:“說你要去監軍了,過幾日就走,我能一起去嗎?”

    難道說的是監軍的事嗎?

    姬恪向來聰慧,卻總在和姜寧有關的事情上理不清楚。

    若是她知道自己是奴隸,定然不會這么抱著他罷,她或許不知道,鄭皇后也不是什么都說的人……

    姬恪壓下心中想法,隨行這事他之前就考慮過,他不會帶她一起去的。

    “不可。”

    姜寧繼續抱著他搖,頭埋在他肩頸處,臉也開始蹭他。

    “一起去,這可是幾個月,你不想我嗎?”

    姬恪伸手撫上她的手,還摸摸她的頭:“不會太久,我去的話大概年前就能回來。”

    姜寧抱著他沉默半晌,突然無聲哭了,熱熱的淚珠順著他的衣領滑入,讓他猝不及防。

    “……姜寧,怎么了。”

    她只有一句話:“我想去。”

    姬恪嘆口氣,他根本就受不住她哭。

    “好。但你不許亂跑,要一直跟著我……”

    姜寧這才點點頭,抬起頭來自己擦了擦眼淚,那勢頭收得極快,看得姬恪都笑了一下。

    他伸出食指擦下一顆淚珠,眼睛都彎了:“你何時學會的假哭?”

    姜寧擦著眼淚沒有說話,她又不是演員,哪里學得會假哭。

    她拉著姬恪起身,準備回折月殿。

    姬恪有些莫名:“去哪里做什么?”

    “去埋酒,等我們回來就可以喝了。”

    但還沒走出這道門,姬恪就拉住了她:“姜寧,你這次真的要同我一起去嗎?”

    他決定最后給姜寧一次反悔的機會。

    “姜寧……你這次若是同我去了,以后我便不會放手了。”

    姜寧看著他,怒其不爭地搖搖頭,隨后繞到他身后把他往前推。

    “你這個人,怎么現在才有這種不放手的覺悟?”

    “走吧,和我去埋酒。”

    作者有話要說:

    小姬恪抬頭感謝大家支持正版然后繼續低頭刻刻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