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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美食治愈病弱督主 第133節

    沒有明說,但她這話分明就是在推脫。

    鄭丞相仔仔細細打量自己的女兒,什么時候她也學會在自己身前敷衍了事了?

    鄭皇后畫著精致的妝容,額心三瓣花鈿,頭簪一支鳳釵,雖然略有倦容,但神情舉止得體,像以前的她,卻又有哪里不太相符。

    鄭丞相讓周圍的侍人退開,自己和她單獨聊聊。

    “你不說我只好親自來問你了。最近太子如何?姬恪那邊有沒有異動?”

    鄭皇后坐到桌邊,請他也坐下,給二人倒了杯茶:“并無。太子學業勤勉、人也聰慧,在弘文館的成績也是數一數二,不必憂心,姬恪那邊還是一如既往,沒什么特別的。”

    鄭丞相聽她這么說不是很高興,他是魏王那派的,太子成績好于他有何益處?

    但他深知自己女兒秉性,便只是點點頭,左右太子也算個選擇,西瓜芝麻都拿著才好。

    “但姬恪身體好這事,你怎的沒有早早寫信來說?若早知這事,我們也不會讓那小廚子在宮里待這么久。”

    鄭皇后手微頓,隨后繼續續茶:“一個廚子而已,又不是真的大夫,父親何必這么在意。姬恪身體也不是一天就好,而是一點一點的,女兒太忙,一時就忽略了。”

    “忙?你整日到底在忙什么?你是皇后,有什么可忙的?”

    又聽到這個理由,鄭丞相頓時便不高興了。

    “你一個女兒家,自己忙來忙去有什么用?你現在最該做的是籠絡好小太子,這般他以后登基才不會忘了你,不會忘了我鄭家。”

    鄭皇后倒好茶,雙手在身前交握,用力時指腹都被壓成白色,但面上神清不顯:“父親,我明白的,我會好好看著他們。”

    這話就連敷衍都算不上。鄭丞相微微瞇眼看她,一時間忍不住被氣笑了。

    “你到底有什么不樂意的?”

    鄭皇后垂眸看著地上,沉默良久才開口,這還是她第一次和鄭丞相說起這事。

    “近年來女兒做了不少事,都和后宮爭寵無關,是真正的在靠自己做事,女兒很喜歡這種感覺……”

    “愚蠢!管管內務府是什么大事嗎?”鄭丞相立刻否決了她。

    “當年局勢不穩,先帝做了太子,我們家費了多少力氣才將你送做太子妃你不是不知道,這統率后宮、母儀天下的權力,多少人求都求不來,你倒是被一個小小內務府給籠絡了。

    你以為這樣的榮譽是常有的嗎?現在皇帝駕崩,朝堂無主,局勢詭譎,稍不注意就能換天地。你覺得別人為何敬你?因為你是皇后?錯了,因為你是未來帝王的母后!”

    鄭丞相心有怒火,生怕自己上頭時說些什么不該說的話,讓她好好想想后甩袖走了。

    鄭皇后沒有回答,鄭丞相說的的確是對的,別人敬她確實是因為她是鄭家人,是太子的母后,未來的太后。

    若是除掉這一層身份,她和那些無依無靠的妃嬪沒什么區別,在宮中內亂那段日子她也會被仆人欺負。

    可……可什么呢?她不知道,她好像被包裹在這一層一層身份中,再沒有自己。

    誰又還記得她不叫皇后,而叫鄭嫣然,是當年京中的第一才女。

    她精通琴棋書畫,詩書典籍也稍有見解,行為舉止和禮書毫無二致,賢良淑德、國色天香,想要求娶她的人能將丞相府門檻踏破,但只有她知道自己是什么樣。

    她不過是丞相府里最精致的一具人偶罷了。

    被培養這么多年不過是為了入主后宮,替家族拿到榮譽、讓家族平步青云。

    鄭丞相自然拒絕了所有來提親的人,等到朝中局勢平定,太子終于選出來后,他立刻行動,請旨將自己嫁了過去。

    鄭皇后心中是糾結的。

    撫琴作畫、閱讀典籍她都喜歡,家中并不是每個女子都能這樣的,她能有今日的學識、能有今日的思考的確要感謝家人的栽培,但不代表她真的是一具傀儡。

    她雖然總是抱怨自己的勞累,說這是想攬權,不讓姬恪獨大,但她知道,不過是她真的喜歡這些事罷了,若她是男子,當年早便去科舉了,說不定還能奪魁。

    當年誠帝還未登基時,他們兩人便相敬如賓、互不打擾,日子便平靜無波。

    可登基后,他作為帝王總是要選秀女入宮的,后宮人一多,這事情便也多了起來,只為了那一人的寵愛就爭得你死我活,烏煙瘴氣。

    當然,她們更想的是把她從皇后之位拉下來,她不得不應對,父親又常催她去吹枕邊風,好幫家族興旺,那是她最累的一段日子。

    還好后來陳萱妃進宮了,大家的注意力轉移后她才輕松不少。

    不過那時后宮陷害之風也沒有這么猖獗,畢竟還有姬恪在,他最善制衡之術,壓住了不少歪風邪氣。

    那時宮內怕他的娘娘不少,就連她都是有些怵的。

    后來先帝駕崩,父親告訴她姬恪有反心,手中有兵權,想要一手遮天,她信了,為了所謂的家族榮耀、為了年幼的太子、為了先帝和她的那點情分,她攬了不少實權,但姬恪都沒說什么。

    直到前不久,她才懷疑姬恪是不是真的如她見到的那樣有野心,可答案是否。

    他想離開這里,雖然都是被束縛、想要自由,但他和她還是有一些區別。

    他想要的自由是徹底離開皇宮。

    這樣的人會想奪權做皇帝嗎?或者這是他裝出來的假象?她不能確定,但構建這么多年的認知在那一刻隱隱有些動搖。

    姬恪從沒有制止她攬權的行為,他是不是也覺得她可以做好那些事,她適合做那些事?

    鄭皇后突然由他想到了姜寧,她的店已經開得很好了,所以她表妹在苦惱自己婚宴請哪個大廚時,她推薦了姜寧。

    姜寧似乎從沒有迷茫的時候,選定一個目標后她就會一直向前沖,沒有半點猶豫,常和她待在一起的周淑妃似乎變化也不小。

    或許她該找時間和姜寧談談。

    “娘娘,奴婢打聽到了。”

    蘭草匆匆走來,臉上還帶著一些薄汗。

    “說是姬大人厭食癥治好了,她依約出宮,以后大概不回來了。”

    姜寧沒理會宮門前行人異樣的眼光,擦擦眼淚后準備找家客棧住。

    哪里都不租商鋪給她,客棧總不會拒絕的。

    但還沒走幾步就聽到身后有人叫她名字,姜寧立刻轉回頭去,卻被一個粉團子撞到了胸口。

    “姜寧姜寧。”

    津津抬起頭,圓潤的腦袋帶著她,口中不斷重復她的名字。

    姜寧吸吸鼻子,眼眶微紅,開口時還有比較重的鼻音:“你也被他扔出來了?”

    小鸚鵡不懂她的意思,拍拍翅膀往宮門那個方向繞了一圈又飛回來,似乎是在讓她回頭。

    “不去。要么他來找我,反正我不會回去的,我生氣了。”

    姜寧拉好從肩頭滑下的包袱,氣呼呼地往前走,完全忘了自己剛才哭得有多傷心。

    見她不回頭,津津也只好跟著飛了上去,慢悠悠落在她肩頭。

    它是被姬恪放出來的,臨走時他還對它做了手勢,讓它去找姜寧。

    它知道現在姬恪就在宮門后,可姜寧不回去它也沒辦法,畢竟以它的小腦袋是想不到這兩人是什么情況的。

    姜寧把行李都放在客棧后便回店里去了,她的那幾個伙計還等在那里。

    唐戶陸立刻湊上來:“問到原因了嗎?”

    “沒有。”姜寧紅著眼睛,是不是不想再說這事。

    之前姜寧說自己要去問個緣由,但誰知這緣由還沒問清楚,她就進不了宮了,現下只能自己想。

    她不過是個做菜的,仇人不多,也就姜家父子和之前被關進大理寺的那幾個廚子,想來想去誰也沒這個能力。

    “我覺得或許和鵲橋仙有關。”姜寧開口道。

    阿笙有些擔憂,她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姜寧jiejie,我們店不會有事吧?”

    “不會。”姜寧摸摸她的頭,隨后看向其他人:“這事也不該讓你們cao心,前不久你們也辛苦了,這幾日就當放假,相府婚宴那日再回來就行。”

    姜寧身姿板正,除了眼睛紅一些之外,她整個人沒有半點氣餒模樣,似乎不覺得這是什么難題,看得其他人也松了口氣。

    姜寧是店里的主心骨,她看起來都不著急那應該是想到解決辦法了,其他人都覺得安心不少。

    “那我們先回去了,如果有什么要幫忙的,一定要讓唐戶陸來叫我們。”

    “放心。”姜寧非常肯定:“大家都先回去休息吧。”

    人都走了,只剩唐戶陸一個人,他深知姜寧本性,有些疑惑地問:“那位那人替你解決了?”

    姜寧搖搖頭:“不是,以后不要提他,我暫時戒了。”

    這也能戒???

    唐戶陸一時不明白緣由,但看她的臉色也能猜到兩人估計是吵架了。

    總覺得有點奇幻呢,如果誰和他說自己敢和姬恪吵架,他一定會覺得這人腦子有問題,整日只會做夢。

    但這人是姜寧,好像又沒有那么奇幻了。

    他又問道:“那你這么肯定,是想到解決方法了?”

    “沒有。”

    “……”

    “只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這里是京畿,沒有人能在此一手遮天。”姜寧順手揉了揉津津的頭。

    唐戶陸之前叫了拉貨的馬車來,準備把店里的東西都先帶去他家,畢竟姜寧在這里沒住的地方。

    兩人一起裝東西,他看了姜寧一眼:“那你現在住哪?”

    “客棧,幾日的房錢還是付得起的。”

    唐戶陸點點頭,把請她去他家的話咽了下去,雖然都是朋友,但畢竟男女有別,姜寧可能也不愿意。

    熬好的鹵汁、正在腌制的咸鴨蛋、在罐子里發酵的泡菜……全都被搬到了車上。

    前來的車夫正在系繩子,姜寧轉頭看去,不遠處正有兩個人快步向這邊走來。

    “快走快走,那兩個瘟神來了……”

    姜寧趕快催車夫,但到底還是讓他們趕上了。

    “詩雨、詩雨,慢一點,等等我們!”

    來人正是姜詩雨那倒霉催的父兄二人,但他們此時已不像之前那般飛揚跋扈,反而還對她笑了起來。

    姜成站在她面前,臉上的皺紋里似乎都帶著笑意。

    “詩雨,聽聞你店沒了?”

    姜寧笑著點點頭:“關你什么事。”

    那父子二人對視一眼,竟沒有因為她這句話而生氣,反而很是親昵地靠近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