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你要跟我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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籃球社的場地是在圣特里克體育館的籃球場內。新招的社員大多是男生,女生只有零散幾個。 任齊看著先行走來的王先與,心中有些郁悶,他問:“識九呢,她怎么沒來?” 王先與:“她說自己有事,讓我先來,應該等下就到了吧。” “行,那你有什么事跟副部說吧,我還有一些其他的事情。”心上人沒來,任齊懶得搭理人,他向這個分管新人擺了擺手,讓他不要在此地停留。 昨晚他想了很多,一方面為自己還未盛開就要面臨凋謝的戀情流淚,另一方面則是心有不甘,他是哪一方面比不上白起沅,論體格他比那個歌白斬雞強上百倍,論男人魄力他是當仁不讓的第一,論性格他豪爽直快可比那個扭捏的性子好。 他不服氣。識九對自己的拒絕他是知道的,但他相信水可以把石滴穿,那他任齊俘獲這個美人心也只是時間問題,但他沒有想到這半路上會殺出個白起沅,他好不甘心。 他等在籃球場的門口,屋內的人在做新人訓導充斥著喜悅,屋外是一個酷熱大晴天,直射的陽光照得他心頭火熱,只在想,識九呢,識九呢,她去哪了? 遠處的石板路上跑過來一個人影,個子矮矮的,長度到后肩處的馬尾隨著身體搖晃,可愛的眉上劉海在風的吹拂下以叁七開的排列方式與額頭緊貼。 是她,任齊的心里有些高興,他向識九揮了揮手,似乎在說“是這里是這里”。他覺得自己不該是這副舔狗的模樣,但一看到她就不能遏制自己,只覺得全身上下都guntang地發熱,心也“嘭嘭”得跳個不停。 她停了下來,離他有四五腳的距離,有些疏遠,他有些不滿,不經意地走進了一些。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現在需要做什么么?”吹拂的夏風熏來了少女的香氣,她的手上拿著一個筆記本,里面的夾層頁固定著一只黑筆。 “你跟我來。”任齊沒有多說,只向她招了招手,讓她跟著。按捺著自己躁動的心跳,他假裝冷漠地往男更衣室走去。 等識九走進屋里后,他關上了房門,落下了鎖扣。 “你要干什么?”他的舉動古怪,特意把她帶到這個只有兩人的房間,識九在遲鈍也品出了一些不對的味道。 “只想問你一些事罷了。”他靠近識九,猛地將她壁咚在更衣柜的柜門上,讓她不能逃脫自己的領域。 “你不要離我這么近。”他穿著無袖的籃球t恤,小麥色的臂膀與她的臉頰只有一拳的距離,撲面而來的夏日氣息直沖沖地往她身上鋪蓋,識九側過眼去,只想逃開這濃郁的男性包圍圈。 她緊繃綣起的手往他的胸膛推了一下,試圖讓他走開,但那柔軟的胸肌像是吸住了她,頭暈眼花,快要忍耐不住。 “你是不是真的對我沒感覺?” 什么,他在問什么,識九只能聽出他疑問的語氣,其他都一概不知了,她的身體在冒汗,心跳在升溫,空虛的花xue渴望著納入一些粗長的物體,頂端的陰蒂有些不耐,想有一些粗暴的撫摸。 她不太穿聚攏款式的文胸,因為會把校服撐得緊繃,但現在僅是最普通的運動內衣就磨得奶頭發脹。 “昨晚我都聽到了,你說你要和白起沅在一起了,是真的么?” 他怎么還在喋喋不休,好吵,一個男人怎么會有這么多話,柔軟無骨的手堵住了他的嘴。 “你好吵,閉嘴。”她要投降了,像這躁動不安的身體投降,不過是做一次愛,眼前不就有正好的男人么,善惡的小人在她的心中做著博弈,強迫他人是這世上最邪惡的事,不,不能做,她還能忍耐,舌尖緊促地抵著牙根,掙扎,痛苦,只要摸一下,她就能得到霎時的歡愉。 身前的男人似乎察覺了她的不對,看著她燥粉的臉頰,問道:“你的臉怎么會這么紅?你怎么了,是生病了么?” 口中呼出的熱氣噴在她的掌心,因為不能強迫,那么尋求當事人的意見就可以了吧。 “你要跟我做么?” “什么?!” 沒有反對,就當你同意了。 少女扯住他的領口往自己拉去,兇狠地親上了那聒噪之處,一時間,室內僅剩下口涎相接的水聲。 她在講什么,她在干什么,事情發展地太快,任齊的腦內一片空白,只覺得她好主動,她好香,她的嘴巴好小,她的舌頭好軟。誠實的yinjing在寬松的籃球褲下鼓起了一個小包,寬厚的手掌動情地撫上了那飽滿的胸乳。 渴求的欲望出籠,識九將他推倒在了近處的拼接長椅上,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濕潤的陰戶在對方的欲望上磨蹭著,如果此時她的腦子有半分清醒,都會掙扎著起來,說一聲抱歉,然后馬上跑走。 但此時的她已經再無半分清明。 首發:(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