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語氣平淡,握住賀采的手,一路拉到自己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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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盡宵第二天依舊起得早,賀采正輕手輕腳在洗漱,聽見屋里動靜,握著手巾繞過屏風,見她歪歪扭扭地站定,依舊披了外衣。 她抬眼,看著賀采:“今日要去大朝會了嗎?” “嗯。” 賀采握著那手巾,湊過來抱她,像一只黏人的大狗,手臂很用力,仿佛怕崔盡宵跑走了一樣。 崔盡宵任他抱著,手指靈活地打著衣服上的結扣,然后慢慢說:“…你把我…這里咬得有一點痛。”她語氣平淡,握住賀采的手,一路拉到自己乳尖。 掌心下一片溫熱柔軟,賀采喉頭微滾,只覺得心里有一點燥熱。 可她神色正經,眼神干凈,平靜無波地看著他,顯然是真心實意地在抱怨,他輕輕揉一揉那里:“…我下次小心一點。” 崔盡宵淡淡嗯一聲,被他揉弄的地方卻生出一點奇妙的感受,酥酥麻麻的,叫她心猛地有些亂,她覺得怪怪的,抬手把那手指握住,但又有些古怪:“…這里親起來感覺很好嗎?” 賀小郎君張了張嘴,半天沒有說出話來,最后握著手里的毛巾擦了一把自己的臉,紅著耳根出去了:“晚上再說這個。” 崔家沒有兒子,只有崔盡宵和崔卻宵兩個女兒,崔盡宵生母早逝,一直養在正房夫人膝下,和她阿姐崔卻宵在一起,前十幾年都沒有和什么男人有過交集。 后來她雖然來投奔賀家,可一整個賀家只賀遮和賀采兩個人,兩個人也不是拉著姑娘就要試上一遭的混賬,因此從沒有人教過她這些東西,她只在出嫁前看過幾張避火圖,對這些東西,不說是了解不深,可以說是一無所知了。 因此,她對賀采為什么會執著于她乳尖這事情,實在有一點奇怪。 奇怪歸奇怪,她更多的心思還是在阿姐身上,很快就把這事情拋在一邊,她揉著頭發,擦了臉,洗漱過后披了外裳出去吃飯。 賀采還沒走,正叼了包子心不在焉地啃,臉上還沾著一點水,發梢也滑落了幾滴水珠,仿佛是才又洗過了一遍臉。 “禁中下朝后不是有早食嗎?” 崔盡宵抬了抬眉梢:“郎君怎么吃上了?” “那廊食實在有些……”賀采嘖一聲,似乎是在尋一個不顯得太忤逆的詞,最后顯然沒尋到,揉著鼻子放棄了。 崔盡宵也明白了這其中的意思,沒有再追問下去,坐下安靜吃飯。 賀采已經吃得差不多了,但還想要再與她說幾句話:“宵宵,你從前做的點心很好吃,什么時候可以再做一次嗎?” 崔盡宵一時沒有想起來是什么點心,愣了片刻,才想起來,啊一聲:“那個加了果子汁的嗎?” 那是她為阿姐做的,做些花樣,期冀阿姐能多吃一些,做得多了,不太精致的那些,就分送給了賀遮和賀采。 她那時候原本是把主意打在賀遮身上的,送一些親手做的點心,也算是一份心意。賀采這邊,不過是順道送去,大多數時候,甚至還都不是她親去送的。 但說來也巧,她去給賀采送了一兩次,但竟然就遇到了她一次。 那一次她送過去的時候,下了雨,到他院子里的時候,身上都濕透了。 她那時候鬢發都被雨水打濕了,濕漉漉地貼在額角,衣服也濕透了,緊貼著皮膚,風一吹,冷得她幾乎打顫,幸好臉上沒有上妝,不至于變得一塌糊涂。 賀采不在,侍奉的人請她進去坐,但她身上滴著水,裙角鞋子也泥濘不堪,于是搖頭拒絕,只提出要借一把傘。 侍奉的人急急忙忙地去尋,她則抱著那沒來得及交出來的糕點,坐在廊下,看大雨瓢潑,打濕青苔。 就在她發呆的時候,賀采步履匆匆地回來了。 他的樣子比她好不到哪里去,身上穿著甲,雨水順著甲片向下滑,原本束好的發半散著,濕漉漉一身雨水地回來,見了她,人嚇一跳:“…宵…表妹?!” 他抬手就要把她拉進來,幾乎要觸碰手腕了,才想起男女大防之類的規矩,只把那糕點先接過來:“快進來,風涼。” 崔盡宵想,她那時候的樣子,落在賀采眼里,只怕是很狼狽不堪的。 她不太喜歡自己被別人看到狼狽不堪的樣子,也覺得沒有人會喜歡自己狼狽的樣子,因此從未想過賀采會喜歡自己。 所以在賀采跟她表白心意,說想要娶她的時候,她是懵了一下的,因為想不明白原因。 但只是懵了一下,沒有猶豫,甚至都不太有精力去探求他為什么會喜歡自己,她很快地點頭,讓笑里帶著點羞澀:“好。” 崔盡宵慢吞吞把這一段故事回憶完了,抬手把鬢邊的發撩到耳后。 其實那糕點,她已經很久不做了,阿姐的身體愈發差,大夫說果子大多性涼,不許吃了,因此她就再不做了,但他既然問了,總還要敷衍一句的,崔盡宵迎著賀采期待的目光:“你想吃的話,我待閑下來就試一試。” 賀采彎起眼,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