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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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全桌都驚了,藤聽春更是瞬間瞪向孔豐羽。 孔豐羽被瞪得很茫然,不明白為什么,清冷咸魚學霸和陽光小奶狗的CP,不挺好磕的嗎?而且顧瑜也說他想談戀愛。 說到這,他倒是想起來,對了,顧瑜,談戀愛可以,但一定要專一,不能做腳踏N條船的渣男。 顧瑜哭笑不得,你當我什么人,肯定不會啊。 孔豐羽拍拍他的肩膀,沒辦法,你太有渣男天賦了,萬一你不想,但你是個天然渣,撩而不自知呢? 顧瑜: 很好,這天已經(jīng)聊死了。 這時,藺洲看著他,忽然沉聲問:你想談戀愛,是打算和誰談? 顧瑜愣了一下,只是想,沒有確定的人。 藺洲雙眉一松,又微皺,垂眸沉吟,準備要開口的樣子。 藤聽春心里一緊,下意識抓住身旁霍戈的手,以為藺洲要順勢表白了。 但等了幾秒,藺洲居然說的是,下午跟我到訓練室一趟。 顧瑜瞬間頹了,答應得不情不愿,好哦。 藤聽春也頹了。為什么不表白! 吃完飯后,大家就準備回去。 車上,顧瑜靠著車門,臉貼在玻璃上,涼涼的,感覺很舒服,還不自覺抬手抓住領口拉開,前后晃著,帶起一點風,驅(qū)散燥熱。 過了一會,他終于忍不住問:可以開點空調(diào)嗎? 藺洲皺眉,發(fā)現(xiàn)顧瑜的臉泛著不正常的潮紅,額頭滲出一層薄汗,濡濕了碎發(fā)。這個天氣,不應該覺得熱才對。 他伸手,貼上顧瑜的額頭,果然很燙,你發(fā)燒了。 顧瑜很茫然,怎么突然就發(fā)燒了? 藺洲沒有改變路線去醫(yī)院,而是盡快回基地,那里有完善的醫(yī)療設備。而且顧瑜是覺醒者,還是最特殊的人魚,普通的醫(yī)院不如基地里的醫(yī)療院合適。 很快的,車駛入基地,一路抵達醫(yī)療院。 顧瑜下車時,腳都還有些軟,幾乎可以說是被藺洲半抱著進去的。 人魚覺醒者出現(xiàn)狀況,基地里的醫(yī)生都很緊張,連忙為他做了各種檢查。 最后,他們松了口氣,得出結果。 沒事,不是病,只是發(fā)情期到了。 顧瑜很熱,不斷出著汗,身體不舒服讓他腦子都沒有平時轉(zhuǎn)得那么快,聽到了話,卻無法第一時間理解,茫然重復:發(fā)情期? 對。一般來說,覺醒者在覺醒時,還只是個十二歲的小孩,身體尚未發(fā)育成熟,就有一個慢慢適應融合覺醒體的過程,只是在成年后比普通人的需求更強烈,并沒有發(fā)情期。但顧瑜情況特殊,過晚覺醒,這方面就也一并出現(xiàn)了。 醫(yī)生清楚大多數(shù)人對這種事會有些羞于啟齒,但問題總是要解決的。考慮到顧瑜單身,他們甚至特意開了藥,說是已經(jīng)由機器人送到他的房間。發(fā)情期可以用道具度過,但當然,有人幫忙會更好。 囑咐到這,醫(yī)生不知怎么的,下意識看了藺洲一眼。 過了好一會,顧瑜才后知后覺地明白過來,這是怎么一回事,尷尬到簡直要當場去世。 他勉強故作平靜,僵硬說:謝謝。 然后,就要轉(zhuǎn)身回自己的房間。 但奈何身體熱得發(fā)軟,腳踩在地上,像是煮熟了的面條,幾乎走不穩(wěn)。 藺洲扶住他,低聲說:我送你回去。 顧瑜被耳邊的呼吸刺得一抖,但他一個人回去確實有些困難,就艱難地點頭了。 回房間的路不算很遠,但此時卻顯得異常漫長難熬。 終于進到房間時,顧瑜松了口氣,身上已經(jīng)濕得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了,汗水黏膩,衣服貼著皮膚,很難受。他很想去洗澡。 但藺洲攔住了他,說:你現(xiàn)在的情況不適合洗澡。 顧瑜也明白,只好忍住點頭,我不洗,謝謝你送我回來。 這話暗示意味很強,是在讓藺洲離開了。 顧瑜太熱了,臉上透著nongnong的紅,連脖子和耳朵都是,蔓延開大片晚霞一般的顏色,秾麗驚人。 濃密的眼睫也被水汽濡濕,黏成一簇簇,呼吸有些急促,唇瓣微微張開,不斷吐出熱熱的氣息,顯得可憐又脆弱。 藺洲喉頭微滾,用力閉了閉眼,壓下心底瘋狂洶涌的某些想法,然后放開他,克制地抿緊了唇,準備離開。 但就在手要碰上門時,身后突然傳來一聲壓抑模糊的嗚咽,低低的,就像是一只受傷的幼獸在哭。 藺洲停住腳步,沉默了幾秒,又轉(zhuǎn)身走了回來,看著抱腿蜷縮坐在地上的顧瑜,在他面前單膝跪了下來,俯身彎腰,聲音低沉溫柔。 讓我?guī)蛶湍悖梢詥幔?/br> 第45章 表白 顧瑜的身體熱得像是有一團火球, 不斷炙烤,熱意蔓延至四肢百骸,渾身每一處都滾著巖漿, 又似被無數(shù)螞蟻啃噬一般, 備受煎熬,難以忍耐。 很熱。 但又不僅僅是熱,深處還有更躁動的東西。 汗水打濕了衣服,他無意識地蜷縮著, 用力抓緊濕透的衣領,急促喘息。 藺洲再度走回來時,他的意識都是模糊的,只是隱約聽到有人在跟他說話, 聲音猶如羽毛輕輕掠過,充滿了安撫意味。 很神奇的, 顧瑜竟然真的有點放松了。 他深深地呼了口氣,但身體的燥熱并沒有緩解, 還是難受。 藺洲朝他伸出一只手, 掌心寬大, 手指很長,看起來也很有力氣,讓人很有安全感。他似乎是想拉顧瑜起來。 顧瑜雙眼氤氳著水霧,眼尾被逼得有些泛紅,喉嚨干渴,好想喝水。他忍不住伸手,試探似的, 小心翼翼地握住了藺洲的手。對比起他guntang的皮膚, 藺洲的體溫比較低, 一相觸碰,就覺得涼涼的,很舒服,宛若沙漠中行走許久的旅人見到了綠洲。 他捉緊藺洲的手,忍不住靠了過去,想要得到更多的涼意,低頭將guntang的臉貼在藺洲的手背上蹭。 藺洲像是被燙到,身體一僵,喉結上下滾動,然后才緩慢沙啞地再問了一次,可以嗎? 顧瑜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后又趴到他肩上,在他懷里拱了拱,像只撒嬌的小獸,聲音含糊地應了一聲。 藺洲緊抿著唇,竭力讓自己保持冷靜,偏頭看向不遠處的一個箱子,那正是他們回來前,醫(yī)生讓機器人送來的。 藺洲伸手,把箱子拉了過來,打開一看,里面東西不少,可以說是相當豐富全面,考慮照顧到了每一處。 大手不禁用力按住箱子邊緣,壓出深深的皺痕,雙眼深邃暗沉。 他的心情很復雜,想用,但同時又很抗拒。 正猶豫著,顧瑜趴在他頸側蹭來蹭去,細軟的發(fā)絲撓得人癢癢的,guntang的呼吸更像是能灼傷人,無聲地催促著。 藺洲垂眸,視線又放回到懷里的人身上,看著他潮紅的臉。 手搭在了他的褲腰上。 顧瑜雙眼失神,身體控制不住微微顫抖,甚至在無意識間,被刺激得生理性落淚。 藺洲把人擁在懷里。不得不承認,他很喜歡看到顧瑜這個樣子。 還伸手,沾了他臉邊的淚,指腹?jié)駶櫍f到嘴邊舔了一下,居然覺得有點甜。 藺洲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控了。 原本只是顧瑜,但他像是被那熱意影響了,也很躁動。 但在這樣的情況下,要保持平靜,真的很難。 藺洲閉了閉眼,讓自己專心。 顧瑜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全被占據(jù),最后甚至昏睡過去。 再次醒來時,不知過去了多久。一身燥熱已經(jīng)全然消退下去,人很疲倦,但又很放松,甚至有點饜足。 瞬間,昨晚的記憶也一幕幕爭先恐后地涌進腦子里。 十分清晰,沒有退縮的余地。 隨之而來的,還有那些不可描述的觸感。 像是還殘留在身上,揮之不去。 而且,藺洲現(xiàn)在也還沒有走,就坐在床邊,似乎是在等他醒來。 看到顧瑜睜開眼,想著事情的藺洲回神,第一時間就關心問:感覺怎樣?還有不舒服嗎? 顧瑜有些呆愣,搖了搖頭。 藺洲眉目硬朗,穿戴整齊,扣子扣到了最上面一顆,連脖子都遮住了大半,很少皮膚外露,顯得十分高冷禁欲。 仿佛昨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 顧瑜睡衣也穿得好好的,身體清爽干凈,如果不是有那么一段記憶,他都會以為自己只是做了個荒誕的夢。 但很顯然,他昨天回來時穿的不是這個,是藺洲幫完他之后,還清理了,替他換了身衣服。 房間里的氣味也已經(jīng)散去,只余一室清新。 顧瑜控制不住視線落在了藺洲的手上,很寬大,手指很長,骨節(jié)分明,長得十分好看。 但才看了一眼,他就倏地想起了什么,觸電似的,很快地移開了視線。 這種事有些難以啟齒。但藺洲確實幫了他。 顧瑜只好干巴巴說:謝謝。 只說謝謝太輕,說完,他又補充。 我欠了你一個人情。 人情?藺洲掀起眼皮,目光直直地落在他身上,其中的情緒看不真切,但好像有點不悅。 既然是人情,那是要還我的意思? 藺洲嗓音低沉地說了這么一句,仿若自語。如果顧瑜不是覺醒者,恐怕聽不見。 顧瑜愣了一下,下意識就想,要怎么還,是做同樣的事情嗎? 正好這時,藺洲的光腦閃爍,他低頭看了一眼,似乎是急事,不得不起身匆匆離開,最后只能眉頭蹙緊,留下一句,我之后再找你聊。 顧瑜總感覺有什么跟他想的不一樣,但一時無法抓住,看著藺洲的背影消失在眼前,他忍不住松了口氣。 他在床上賴了好一會,不想起來,但明明昨晚幾乎沒怎么睡,現(xiàn)在卻奇怪地睡不著。 最終,他不得不爬起來,去浴室洗漱。 經(jīng)過床邊時,看到了一個熟悉的箱子,腳步猛地頓住。經(jīng)過昨晚,他當然很清楚里面有什么,甚至還用了幾樣。而那些,也被藺洲清洗消毒,收拾放好了。 這箱東西放在這里,十分刺眼。 但扔也尷尬,而且說不定他還需要用。 顧瑜果斷彎腰,把它塞進了床底下。 刷牙時,顧瑜不禁有些出神,想著事。 總感覺,昨晚的事情有些越界了,打破了他和藺洲之間的和諧氛圍,不應該發(fā)生。 但他聽說,兄弟間互幫互助,其實算是正常的? 可能只有他一個人覺得別扭? 但藺洲的態(tài)度也有點奇怪,似乎跟一般的兄弟朋友不太一樣,有點模糊不清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