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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71)

    真田冷哼了一聲,還是不怎么滿意這個回答。

    能力共鳴。他沒有放過自己的戀人,拉住幸村的手不讓對方玩自己的臉,我可不知道你們倆居然能做到能力共鳴。

    他的語氣實在是太酸,不僅幸村有點忍俊不禁地笑了幾聲,隱約間前面一排也若有若無地傳來忍笑的氣聲。真田不自然地轉過頭,目光嚴肅地瞪著前排隊友的頭頂,銀白的發色暴露了對方的身份。

    你覺得那是能力共鳴的話,那么我們之間早就超過它了。幸村從來不會吝嗇對戀人的甜言蜜語,他笑瞇瞇地盯著真田慢慢緩和的臉,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高興的笑意。

    這個第六感僅僅是招數的近似共通,嚴格來說是一個洞察力和預感的融合。幸村想了想還是解釋道,相比之下,學會了夢境致幻的你,和領悟了黑氣的我才是真正的共鳴。

    真田有點忍不住自己臉上的驕傲,清了清嗓子,揉著幸村的手心。

    而且幸村笑了笑,伸手捏著真田的下巴湊了上去。他的唇緊緊貼著另一張,像是暗示一樣輕輕咬了咬對方的唇瓣。他的舌如同真正的靈蛇,晶亮的眸子漸漸涌上溫潤的霧氣,原本下垂的柔和眼角也因為瞇起的眼而彎得像個鉤子,勾得人怎么也逃不開這個陷阱。

    過了很久,他才仿佛餮足了一般推了推戀人的手,眼睛亮亮地盯著真田,像是在說:

    你看,只有你才有資格得到我的吻。

    真田的火氣早不知飛到哪里去了,咧開的嘴角怎么也壓不下來。他平時很少笑,就算笑也不過勾勾唇,算上家人朋友,幸村才是見到他笑容最多的人。真田滿意地向后靠了靠,任由戀人玩著自己的手指,小聲聊起了其他的。

    前排的仁王還在豎起耳朵等著幸村那句而且的后文,可是許久都沒有聽到聲音,慢慢反應過來那兩個人在干什么,撇撇嘴望向窗外。

    你還沒有告訴過我這一招的名字,現在起好了嗎?真田小聲問道。關于今天這個洗禮的進化,他其實早有預感。雖然沒有在自己和幸村對打練習中用過,但是他和幸村聊過這個問題。

    如果保留反向滅五感后進入洗禮狀態的過程,那么這一招還是有很大的漏洞:一旦對手熟悉了幸村的洗禮,看到狀態異常就知道他要做什么,想必有時間做好防備。但如果把洗禮進化為類似滅五感一樣的招數,那么這兩個技能就足夠混淆視聽了。

    再算上夢境,這三個招數想必能成為令人無法防備的制勝絕技。

    幸村想了一會,還是不知道該起什么名字。他一向對這些東西不太講究,滅五感是雜志給起的,洗禮出自他住院期間看的詩集和畫冊,夢境也是簡單直白一聽就懂。他的ace球百發百中,切原還嚷嚷過把這個也起名被他拒絕了。一個普通的ace球而已,幸村不覺得有什么值得命名的。

    他歪著頭詢問真田有沒有建議,兩個人四目相對,都有點猶豫。

    你的招數名字很好,我很喜歡。幸村笑了笑,真誠地盯著戀人的眼睛,這一次的進階沒有像以前那樣第一時間讓你看到,至少名字就交給你吧。

    真田很沒骨氣地笑瞇了眼。

    而且下一次的進階方向我也有了思路,回去和你聊聊。如果你愿意的話,今后我所有的招數都由你來命名如何?

    幸村任由真田一臉滿足地苦思冥想,自己思考著今天的比賽。在表演賽里第一次用出這個進階算得上一個驚喜。他雖然原本不打算嘗試,不過一想到之后還不一定能和世界第一的德國隊交手,就不想放過這個和主將博格過招破解漩渦的機會。

    事實證明,他的精神力是面對世界第一的隊伍也毫不遜色的。走向職網前的第一場考核,他順利通過了。

    幸村側過頭安靜地盯著真田思索的神情,眼神柔軟地笑了起來。他的戀人很少會像今天這樣表現出如此強烈的嫉妒心,說不定自己和德川前輩的雙打真的刺激到他了呢。

    幸村伸出手輕輕地把真田手翻過來,掌心向上,指尖在戀人手心劃來劃去。真田還滿腦子剛才的比賽回想,爭取從對手的狀態里找出比較貼切的形容,來給他的精市選一個最有氣質的名字,因此根本都沒注意幸村的小動作。

    發現專心致志思考的戀人都沒留心自己寫了什么,幸村哭笑不得地搖搖頭。他雖然時不時喜歡逗弄真田,卻很少直白地說出情話,反而是真田,自從在自己住院時的告白成功后,不知聽了誰出的餿主意,隔三岔五便會說一些讓幸村懷疑自己的幼馴染腦子壞掉的話。

    原來弦一郎戀愛的時候是這樣的

    幸村不止一次獲得了驚喜或驚嚇。而兩個人摸索著找到了一個相處最舒服的度之后,便開開心心地享受起了熱戀的滋味。

    他們倆還都是14、15歲的少年呢。比起那張老成的臉,真田對幸村的那熾烈的愛更符合他的年齡。

    我想了想真田整理過思路后開口,如果說洗禮的初階是掙脫了滅五感的體感隔絕,到達了一個精神頓悟、渴求愿望成真的層次,那么這一次的進階就是懲罰對手的錯誤,讓人反省的幻境。

    真田思考著在德國隊后場跪了很多局到賽后都遲遲回不過神來的弗蘭肯斯坦納,勾了勾唇,那家伙在背誦懺悔文你知道嗎?

    幸村眨眨眼,他比賽離得遠聽不見,也沒有過多注意失去戰斗力的對手,因此毫不知情。不過

    你居然聽得懂懺悔文?不是向來不信教的嗎?幸村打量著戀人不太自在的樣子,心里有了猜測,什么時候讀的,我都不知道。

    真田現在已經不怎么會臉紅了,只是這樣被拆穿仍舊不太敢看幸村的眼睛,睡前會讀一讀,很能靜心。

    他這話統統都是為了幸村開心。常年修行劍道,對真田來說讀禪聽道才有用,什么時候西方神明也能給他指點了?

    懺悔。這招就叫懺悔,這不是洗禮的幸福和渴求。真田拉回他們倆的甜言,重新整理著思路,每個人都犯過錯,人類也有原罪,因此才會反省,才會懺悔。

    在幸村的精神力幫助下,幻境會放大每個人內心的魔種。若要請求寬恕,首先就必須犯下罪行。而懺悔才能讓人看到自己的錯誤,明白自己不具備的品質。在幻境里他們會看到壞的自己,惡的本性。會看到原罪和懲罰,所以信仰天主教的弗蘭肯斯坦納才會如此無法克制自己的本能,跪下祈求寬恕。

    說不定精市還創造了一個地獄呢。

    真田想到自己進階過的六如和他們對應的名字,高興地松下了表情。

    他還把今后所有的招數命名交給了我。

    真田不知道是該飄一會,還是該恢復他在戀人面前可靠的狀態。他盯著幸村那笑瞇瞇的臉,低聲地問道,你喜歡這個名字嗎?

    他的少年只是用動作給了他回答。

    修長的手指在他的手心畫著,剛才做過的動作又一次重復了一遍。

    而這一回,真田完完全全看懂了那兩個字:

    喜。歡。

    他終于徹徹底底地把臉紅到了脖子。

    196第一百四十一章 竹馬

    幸村笑瞇瞇地觀察著戀人的反應,像是特別有滿足感一樣地勾了勾唇。

    他非常喜歡看真田被自己戲弄得慌亂的樣子。每次成功之后都會覺得這個人真的超級超級超級喜歡自己。那種完完全全只展現給自己看的一面讓幸村不斷獲得了一種優越感,仿佛全世界只有自己才擁有這樣的真田。

    這個人是真田家的小兒子,劍道優秀,說不定未來會繼承道場。

    他是立海網球部的副部長,積威甚重,黑面鐵拳令人聞風喪膽。

    他是立海附中的風紀委員長,黑帽子下的劍眉一豎,眼睛盯著的人就會乖乖遵守秩序。

    他還是網壇數一數二的球員,實力堪比職網,是被寄予厚望的新星。

    但在幸村面前,他只是一個百依百順忠誠不二的戀人。容易害羞但又總是不自覺地說出情話,和自己心有靈犀,是靈魂伴侶,也是熱戀中的青春期少年。

    幸村盯著真田的眼睛,有點想要擁抱這個人。他瞟了一眼巴士前面的那些頭頂,覺得應該可以偷偷地和戀人窩在一起,反正有不少人都知道了,不知道的人也根本不會關注他們。

    他摸著真田的手往上爬,拽了拽戀人的胳膊拉到自己身后。他伸出手環上了真田的腰,把自己和對方之間的距離縮小到零,腦袋埋到真田的肩膀,側臉頂著肩窩,眉骨抵住脖頸。

    精市?

    他感受到額頭的震動,男人的喉嚨發出了低沉的呼喚,他的名字如同一個魔咒,念出來就是漫天星空,一樹桃花。

    嗯。

    他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沉默著閉上了眼。他本就消耗了一定的精神力,還有一點體力,有足夠的借口讓自己休息一下。他其實一點都不累,但是黏在戀人身邊讓他大腦眩暈,就像困得點頭、鬧得發虛一樣,安靜地不想張口。

    真田輕輕地抬手摸了摸他的頭,溫柔地拍著他的背。調整過的姿勢讓幸村能靠得更舒服,這種時刻兩個人都不再多話,只是肩挨著肩,手臂相環,膩得像一對拆不開的鏈子。

    幸村不知道,他這個行為在真田看來就是在撒嬌。他閉著眼養神,慢慢地好像要淺眠,而他頭頂上面挨著的腦袋微微側過來,戀人的唇在他發旋落下一個吻,臉上露出一點都不真田的笑容。

    仁王回過頭去,頭一次獲得了真田一個根本不威嚴的制止眼神。

    嘖,真是膩人。

    幸村很小的時候曾經看見過一次自家mama和爸爸擁吻的畫面。

    那是由衣出生之前,整個幸村家還只有一個小王子的日子。輪流下班從幼兒園接小幸村回家的父母都會約定好有空的一位在家準備晚餐,而小王子只需要乖乖在學校等著爸爸或者mama到來。

    幸村在幼兒園幾乎沒有遇到過煩心事。他長得好,笑容非常甜,又善解人意,班里的小朋友都喜歡他,一旦到了玩游戲的時間全都爭著要跟他一組。每一天放學幸村都會跟大家挨個道別,得到了小王子的笑容后,小孩子們才能安心地回家。

    園長和老師都覺得,這個孩子長大后會成為了不得的人氣王。

    而被大家心心念著的小王子,最期待的就是周末的網球俱樂部練習。和幼兒園里人氣爆棚不同,在俱樂部里,幸村根本不是什么小王子,一定要說的話也是小惡魔。雖然幸村仍舊跟在學校一個樣,笑意盈盈,溫和優雅,可是在球場上沒有同齡人打得過就足夠令人害怕了。

    而能和這個小惡魔手拉手玩得來的真田,在人們眼中就是真的勇士,或者,被迫跟班的小可憐。

    對于友情、親情和愛情,小學前的幸村根本分不太清楚。他從小就師從母親的藝術啟蒙,看慣了西方油畫里的各種愛情故事和圣母子,但唯一親自獲得、切身體會到的只有友情。小男孩之間或許還不過是打打鬧鬧,但早熟的幸村一旦找到了一個認定的朋友,便不會放開他珍貴的感情。

    幸村mama對此非常滿意。從藝術家的角度來看,自家小王子能這么早地體會情感,對于他學習畫畫和創作大有幫助。而小真田乍一看故作老成,骨子里還是個容易害羞的乖孩子,勤奮刻苦,雖然常年被小兒子實力碾壓,仍舊沒有生出一點不好的心態,單看心性人品就非常出挑了。

    她自從看出來真田的正直本性后,便再也不多管兒子的友誼交往了。一直以來,這個忠誠堅毅的男孩子都被她視為家里的第二個兒子,幸村的兄弟,以及小王子的騎士。

    盡管幸村本人并不知道家人對真田的評價,他還是對人的情緒非常敏感。發現好朋友很受父母的喜愛,他便常常邀請真田來做客,偶爾玩得晚了便會在家里住下,就像他在真田家一樣。

    真田第三次在他家里留宿的那天,正是因為晚上下了暴雨,幸村爸媽便非常自然地給真田家去了電話。恰巧這一天是幸村爸爸輪值晚餐,兩個小孩美美地享受了一頓幸村爸爸的好手藝,得到了小真田崇拜的目光。

    叔叔好厲害,我父親根本不會料理。

    眨著亮晶晶的眼睛一臉敬佩的真田在幸村爸爸眼里就是一個小粉絲。男人平日常常被家里一大一小兩個美人笑話甜食胃,此時就像碰到了懂得欣賞的人一樣,高興地揚起了頭。

    男人就要學一手好廚藝,不然沒法照顧家人。幸村爸爸苦口婆心地說著,伸手拿起坐在餐桌對面的小真田的湯碗,而且要多吃飯才能長高。

    小真田乖乖點了點頭,他本來食量就不小,并不會拒絕男人準備再給他續湯的打算。他的目光追隨著起身去廚房盛湯的男人,眼睛里都是向往。

    你真的吃得下嗎?

    小幸村疑惑地盯著身邊好友的肚子,似乎在納悶明明差不多同齡,男孩到底把那些飯都存到了哪里,不用勉強自己,弦一郎。

    我,我其實的確還沒飽。真田有點不好意思地紅了紅臉,在自己家里能隨便多吃,不過他不知不覺把幸村家當成舒服自在的地方,一時間都沒注意自己是不是有點太不認生了。他偷偷看了看斜對面坐著的幸村mama,得到了一個溫柔的笑容便放下了心。

    多吃才能變強壯。幸村爸爸教育著自家兒子,把湯碗放回到真田面前,你比弦一郎小了好幾圈。

    真田道了謝捧著碗,小心翼翼地側頭望著幸村,精致的男孩子有著無可挑剔的側顏,因為被人提到個子矮身材瘦弱似乎有點不開心,嘴巴微微撅著,蹙眉盯著碗里的湯。

    精市真的好漂亮

    就算認識了一年,真田每次看到幸村的臉還是會心跳加速。他自己從來都沒有在意過旁人的容貌,從小修行劍道,只注重內心是否強大。后來家里有客人也聽到過各種對自己的評論,他在幼兒園也慢慢形成了一定的世界觀:

    要是按照老師念的那些故事來評價,如果說美就是公主,帥就是王子的話,那么精市一定要屬于公主那種吧真田回憶著童話里對人物的描寫,再對比著好友的外貌,不由得有點發愣了。

    精市的肌膚白皙嬌嫩,最開始打球的時候還會被球拍的膠帶磨出血泡,一不小心就會劃傷,教練還笑話過精市是豌豆公主。真田后來問過大嫂什么是豌豆公主,聽了那個故事深以為然。在他心里,精市的確是個嬌貴的小公不對,小王子。

    論起容貌五官,真田的確很難評價。他本來也不到六歲,哪里見過真正的美人,無從對比。可他知道電視里那些演員沒有一個比精市長得好看,就是真田家的長輩們也常常笑瞇瞇地夸精市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