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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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覺到自己的大腿被人狠狠地掐了掐,發(fā)痛地嘶了一聲,精市! 說實話真的不想跟平等院桑交流。在我看來他已經(jīng)徹底形成了自己的觀念,也不像赤也那么好說話。而且根據(jù)剛才渡邊桑的話,估計這兩人之后也不過就是把過分的暴力變成有點過分而已。 那就夠了。真田帶了一點鼻音,瞇著眼睛看著天花板,就像我們在全戰(zhàn)前的心態(tài)一樣,他們現(xiàn)在也是孤注一擲的心情。就算覺得你說的有道理,真到賽場上也會頭腦空白考慮不了其他的事。 幸村皺了皺眉,剛才渡邊桑說的一句話我有點在意,宿敵們都前所未有的強大。似乎是有什么厲害的人加入的樣子,你知道嗎? 不,問問蓮二?他現(xiàn)在和乾經(jīng)常跟著三津谷桑一起研究網(wǎng)球,說不定有什么消息。真田伸手壓下幸村的肩,別在討論別人的事了。 幸村掃了一眼浴場里幾個角落的人,隔著熱氣根本看不清身形,便狡猾地笑了笑,你最近越來越愛吃醋了。 真田頓了頓,不自然地紅了耳朵。在霧氣里根本看不出的紅意似乎只是被熱水蒸騰的顏色,但是幸村卻伸手摸了摸戀人的耳尖,我聽說有的人害羞不會臉紅,而是只反應在耳朵上。 【】真田睜開眼,生怕被發(fā)現(xiàn)一樣看了看幸村的表情,卻被少年的眼神盯得沒法呼吸。 那是帶著戲謔和笑意的目光,仿佛在說公共場合你敢不敢親吻我一樣。向隊友公布關(guān)系后他們雖然不再避諱有外人的牽手,但是這里太容易擦槍走火了 精市,我們可以去沐浴間。他試圖勸退忽然有了心情的戀人,骨子里的那點害羞冒了尖。 果然。幸村挑了挑眉,湊近了真田的臉。他盯著戀人的眼睛,從那里看到了一絲緊張,明明誰都看不見,你還是個正直的少年呢。 【】。 真田咽了咽口水,眼神中終于閃現(xiàn)了一絲期待,我希望你嚴格按照我的指示,不要做多余的動作。 當然。 少年柔軟的鳶紫發(fā)絲黏在臉頰,歪著頭挑起了眼角。 你想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時至入夜,匆匆結(jié)束訓練的人會在晚上來淋浴間簡單洗去汗水。比起今天那些有心情享受大浴場的人,大部分合宿的隊員都不會對經(jīng)過的某個關(guān)閉著的門多做留意。 腳步在濕滑的地面踩過的聲音有特殊的聲色,讓那個淋浴間門內(nèi)的水流聲也變得更加自然,沒有什么異樣。 【】 怎么這么有耐心?幸村低聲笑著說,明明已經(jīng)忍到極限了呢。 不要說話。真田堵住了他的唇,打斷了戀人總是想要掌控形勢的話,面對你不能松懈,就算答應了我聽從指令,我也不會忘記你的小把戲。 他瞇起眼危險地盯著幸村的眸子,那里正閃著漂亮的光芒,你說話算話,精市。 我保證,今天絕對不會反抗。 那么,首先,真田勾起嘴角。【】 我第一次知道你還有腰窩,精市【】,這可是意外驚喜。 少年歪了歪頭,伸長了脖子,【】,那是什么? 你不知道嗎?真田輕笑,【】,真想讓你在鏡子前親眼看看。 他【】以往未開竅時不曾注意,而成為戀人后反而常常不好意思再在眾人面前觀察幸村的身體。只有每一次的獨處中,他才會不斷地發(fā)現(xiàn)戀人新的一面,連小細節(jié)都像彩蛋中的禮物,讓他心中充斥著獨享的興奮感。 吶,弦一郎,【】。帶著笑意的聲音從面前傳來,側(cè)過頭的少年露出半張臉,【】,到底想玩什么,不打算告訴我嗎? 少年的睫毛被水滴打濕,隨著他扇動的眼睫輕輕落下。【】 你說過要到高中才可以對嗎,精市?真田側(cè)過頭吻上那勾起的唇,先讓我嘗嘗甜頭吧,【】。 他說著,【】,還不忘順手壓下花灑的龍頭,為了不再像上一次一樣被你逃掉,我認真學習了很多知識。 幸村笑了笑,不以為意地聳聳肩,你都15歲了,按照常理現(xiàn)在才學習已經(jīng)算得上晚熟。 你也就現(xiàn)在有閑心嘲笑我了。你也就現(xiàn)在有閑心嘲笑我了。 【】 幸村終于能張開嘴巴大口地呼吸,卻被另一只手輕輕地捂住,留出了呼吸的空間,但攔住了他過快的喘息聲。 他半睜著眼仰起頭,盯著天花板的紋路。大腦還在慢慢抹去剛才的恍惚,意識回爐,他被戀人緊緊地抱著,兩個人都沉默地終于回歸了現(xiàn)實。 真田在他耳邊低語。 你把花灑壓下去了,精市。 那聲音仍舊急促低沉,還帶著明顯的笑意,讓幸村的臉迅速地紅了起來。 多謝款待。 177第一百二十二章 隊長 你若有下一次還想要再繼續(xù)下去,就想想后果,弦一郎。 宿舍樓的走廊一側(cè),緩緩走來兩個少年。他們并肩說著什么,纖瘦的那個正抱臂面露慍色,這下讓我明天怎么看仁王柳生的臉? 先伸手抱住我的可是你,精市。真田難得的一臉輕松。他摘下帽子的時候就像個十幾歲的少年,并沒有平日的嚴肅,何況誰會知道那個沐浴間里的人是我們? 他拉住了幸村的手拆下戀人抱臂的動作,神色如常地走向二層的樓梯,明明對戀人間的親密那么主動,你居然會害羞 弦一郎,不要以為我沒發(fā)現(xiàn)你的動作。幸村瞇著眼盯著他,我可是會掌握主動權(quán)的。 真田愣了愣。他的確有偷偷試探幸村對被抱的反應,才會想要暗示給對方自己的想法。可聽到這句話他才明白過來戀人的話有什么含義,你,你是說,你原本想要 有什么不對嗎?我也是男人,想要擁抱愛人的心情和你一樣。幸村勾唇,伸手指了指真田的宿舍門,217,到了。 他轉(zhuǎn)身想要脫離真田的手,卻被緊緊拉住,等一下。 真田垂下視線盯著幸村的眼睛,你是真的,真的想他怎么也沒法啟齒說出那個詞,臉都憋紅了。 想抱你?沒錯。雖然先被你掌握了主動權(quán),不過等到我們約定的時間到了,誰知道會是什么情況呢?幸村笑了笑,挑起眉看著戀人緊張的神情,你看上去好像很驚訝?難道以為個子矮長得纖細的我就一定要被你當成女生嗎? 精市!你明知道我從來沒有把你當過女生。真田皺緊了眉,仔細觀察了一會幸村的神色,慢慢放下心來,要是你真的真的非常非常想的話,偶爾也是可以他似乎陷入了很嚴肅的思考,就好像發(fā)現(xiàn)一直以為的小天使脫下了翅膀,露出了一條細細的魔鬼尾巴。 幸村欣賞夠了戀人頭疼的樣子,終于停下自己的惡作劇。他伸手勾住真田的脖子,把對方的腦袋拉到面前。 一個一觸即分的輕吻碰在真田的唇角。他回過神,幸村正笑瞇瞇地收回手,漂亮的臉拉遠了距離。 晚安,弦一郎。 少年說完便轉(zhuǎn)身走向廊道盡頭,而聽到了門口的聲音,217的房門也被里面的人打開,讓真田無暇追上去。 真田?金色短發(fā)的少年探出頭看了看遠處,幸村也回來了?剛才有人來問是不是他和你在一起。 真田走進房間關(guān)上了門,問道,什么事? 白石說黑部教練找幸村有事,今天太晚了的話就明天早上去談話。橘回到自己的桌子前面,繼續(xù)翻著參考書,不過白石也會跟他講,你不必再去轉(zhuǎn)告了。 真田納悶地回到自己的床鋪躺下。他今天經(jīng)歷的事情太多,晚上又被幸村的話沖擊了頭腦,此時最需要的就是閉上眼好好整理一下。 另一邊被橘提到的人看到201打開的門挑了挑嘴角。白石舉了舉桌子上的鬧鐘,沖著進來的幸村晃晃,你又這么晚回來,約會很愉快嘛。 幸村很想把手上提著的紙袋扔到他懷里,到底是心情不錯克制了自己的任性,不二呢? 給裕太君補課。白石打量了一會幸村的氣色,笑了笑,你現(xiàn)在越發(fā)不加掩飾了。今天下場的時候居然拉著手,小金說這兩個人關(guān)系真好,估計我們四天寶寺的都看出來了。 幸村不在意地聳聳肩,我本就無意掩飾。有什么事? 真是敏銳。晚上碰到黑部教練說要找你談話,明天早上去辦公室找他吧。 幸村挑挑眉,談話?我沒看出來有什么需要單獨聊的。 白石倒是有一個猜測,今年為什么邀請國中生來合宿,以及為什么教練這么重視我們,你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原因了?他盯了一會幸村的動作,這個人在另一張桌子旁坐下,右手整理著桌上的雛菊花瓣,世界杯是不是也有我們出場的資格? 幸村嘆了口氣,今天居然就有這么多人都看出來,這條所謂的秘密規(guī)則一點都沒有懸念。他按了按雛菊的土壤,還抱持著潮濕,顯然室友已經(jīng)幫他完成了照顧花朵的任務,這是今年的特例,不過我們作為國中生出戰(zhàn)并不占優(yōu)勢,要知道從體格來說,亞洲人比起歐美的同齡人根本沒有優(yōu)勢。我們一米七五的身高或許在美國隊的國三生眼中只是國一的身材。 白石也想到了這一點,不過他不會任由幸村轉(zhuǎn)移話題,那是未來的我們要擔心的,現(xiàn)在的問題是,高中生有平等院桑做領(lǐng)隊,那么國中生組也同樣需要隊長。 他頓了頓,若有所指道,你似乎有點回避這個位置?無論是資歷還是實力,沒有人能站在你前面。何況現(xiàn)在已經(jīng)拿到一軍No.2的徽章 那個徽章沒有實際意義,白石。幸村轉(zhuǎn)過身看著他,拾起他放在桌上盒子里的那個小小金屬,明天早上,所有國中生拿到的一軍徽章都會被收回。它們不屬于現(xiàn)在的我們。 什么意思? 高三的前輩們今年是最后一年征戰(zhàn)世界杯,而同時我們也有機會出場,顯然一軍的位置還是為他們留著的,我們自然有國中生組的排名。幸村點了點徽章的金屬面,亮晶晶的羅馬數(shù)字2在白熾燈下泛出了銀色,順便一提,越前兄弟今天已經(jīng)離開合宿了。 白石眨了眨眼,半晌才反應過來,那一軍No.4 是德川前輩。幸村笑了笑,你看,即使輸了比賽,他的實力也足夠被認同。今天的比賽只是一場考試,比賽的結(jié)果并不是我們?nèi)康某煽儭K氖种篙p輕敲著桌面,甚至即將到來的世界杯也是我們的考場,能否扛起下一屆日本代表隊,就看今年國三生的表現(xiàn)了。 白石看著他垂下的眼,明白了幸村抗拒國中組隊長的原因,你明年不會再來合宿了對嗎?一想到幸村和真田足夠走上職網(wǎng)的實力,白石就猜到了這個領(lǐng)隊位置將會換人做的理由,如果不能全身心投入到隊伍里,你就不會把責任扛到自己肩上。 大概如此。雖然世界杯和職網(wǎng)的賽季不沖突,我明年也會參加代表隊的比賽,但是合宿的訓練說不定不能保證出席,也無法認真率領(lǐng)隊伍。幸村撐著下巴對著白石笑了笑,他的眼睛很溫柔,白石卻能看出一絲歉意,我或許能作為教練提出建議和指導,就像這三年來一直做的那樣,但帶領(lǐng)隊伍的人需要長期專一地觀察每一個隊員。 白石緩緩地彎了彎眼角。他已經(jīng)從幸村的話里聽到了最真誠的解釋,還有這個人完美主義的小習慣。他絲毫沒有不滿,反而被安慰得內(nèi)心熨帖。 畢竟對你而言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真田,在我們所有人之上,你已經(jīng)有一心一意注視的人了。 他打趣地說著,看著幸村的神情。 那個向來不怎么提及兩個人感情的少年終于在耳尖露出了紅意,臉上難得露出了在朋友面前看不到的可愛笑容。 幸村在第二天的清晨便早早換上了晨練的運動服。他出門的時候不二和白石還未起來,即將入冬的早上,走廊還沒有外面的凜冽,他走到一樓的宿舍大門,在門口看到了正在等待的真田。 先去找教練嗎?真田掃了一眼幸村的長袖長褲,滿意地點點頭,昨晚橘告訴我黑部教練想讓你早一點去找他談話。 會不會太早了?幸村看了看大廳的時鐘,不到五點鐘,先去辦公室等一等吧。 他們倆習慣性在早上晨跑。以往真田會在四點練習劍道,之后才開始跑步,因此幸村早上五點在門口和真田見面的時候,他已經(jīng)從練功房練劍結(jié)束了。 他們沿著合宿地的坡路跑上熟悉的路線。兩個人沒有交談,各自保持著自己的呼吸頻率。他們的步伐也不太一樣,但意外地能保持一致的速度,這便是兩個人最奇特的默契。 拐過一個彎,他們便看到了中央球場的指揮塔,在這里的二層就是黑部一向辦公的地方。他們從樓梯剛上去,就看到大廳落地窗邊的桌旁坐著一個正看著筆記本電腦的男人。 幸村君,真田君。黑部有點意外兩個人會相攜前來,不過這并不妨礙他的談話。他指了指身邊的兩把沙發(fā)椅示意他們坐下,今天會公布世界杯的出戰(zhàn)名單,但國中組的隊長位置還沒有得到你的回復。 他看著這兩個少年有些深思。在三位合宿教練的想法中,最適合這個位置的自然是幸村。但顯然上一次對這個孩子提到此事,并沒有如他們想象中得到應允的回復。我想會被你考慮的只有未來的職網(wǎng)打算,如果涉及到分心的問題,那么我也能理解你的回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