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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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次真的很希望你能換成林來消耗手冢的體能,那是最有利的打法,畢竟使用雷本身就影響你的膝蓋。幸村皺了皺眉,輕嘆一口氣,恐怕當時看著你一雪前恥的我,和現在看著德川的入江前輩與鬼桑也能共鳴吧。 真田側過頭看著戀人的側臉,許久都一言不發。他多少能理解德川的心情,也知道幸村不去在德川身上耗費口舌僅僅出言提醒平等院的目的。 你是個溫柔的人,精市。他伸手摸摸這個少年的頭,柔軟的發絲纏繞著他的手指,就算現在他們各有必須完成的目標,不會改變自己的心態,但大家都會記住你的話。 他看到戀人似乎并沒有被安慰,仍舊鎖著眉,想了一會,把手放下藏在幸村的外套下面握住了戀人的手,你還記得國小之前在俱樂部被幾個大孩子欺負的事嗎? 幸村眨了眨眼,不知道為什么忽然提起那么久的回憶。 當時你被幾個高年級推到地上,我恨不得去上去和他們打架,卻被你攔住了。真田輕聲說著,手指裹住幸村的手,把稍高一點的體溫傳給他,你握著球拍狠狠地盯著那幾個人的背影,告訴我要用網球徹底打敗他們。 真田面上還是沒什么表情,一臉嚴肅的樣子,眼神柔軟了很多,現在想想,這個孩子才4歲就知道不能使用暴力,并且勸阻了別人打架的打算,這是多么強大正直的內心。 一直在祖父的教導下走著堂堂正正清清白白的人生,真田第一次在一個這么漂亮的孩子身上看到了比自己更厲害的氣度,有你的榜樣,我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和人打過架。 幸村笑了笑,是沒人敢找你打架吧。他到底是舒展了眉,不再去想那些與他們倆無關的事。立海的隊友們也都同樣有不會被人詬病的球風,在把赤也從歧路拉回正途后,幸村就不打算去為多余的人cao心了,好吧,單赤也一個就足夠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 不管是自己看重網球的本心,還是德川堅持證明自己得到認同,這些都是不同的選手為自己的人生做出的選擇。 我只是想到了橘和千歲的事故。球場上的不可控太多,希望看到難得和我合得來的德川前輩能走得遠一些罷了。幸村回握了真田的手,閉了閉眼,熱血的類型可真是麻煩。 我也是你覺得麻煩的那類,精市。 嗯,所以我總覺得你挺讓人頭疼的。 他們倆低聲說話期間,球場上的賽況也出現了變化。聽到驚呼聲,幸村回神定睛看去,停在德川手邊的那抹異樣讓他睜大了眼睛。 這也是修羅神道嗎? 那是黑洞,是德川的修羅神道。入江在圍墻邊為柳解釋著,幸村和真田站起來靠近他們,首先通過觀察球路,在擊球前首先揮拍削減空間。利用這個小區域的黑洞把球頓住,便可以回擊任何一球。 幸村眨了眨眼,鬼桑是鬼神,平等院桑是海盜,德川前輩是黑洞修羅神道與每個選手的性格一致,反而比無我境界更有獨特性,可以稱得上是招數,而非五維增幅了。 柳點了點頭,但從這一球的原理上來說,我還是無法用科學來解釋可行性。 幸村笑了笑,看著好友惋惜的神情有點心生同情,科學不能解釋的東西太多,但是想出黑洞這個招數的人實在令人敬佩。 入江看了看鬼,這一招需要強韌的身體和柔軟的肌rou,對身體會造成相當程度的負擔,縮短職業生涯。他知道這個后輩對這種風格的招數有些反感,因此只是嘆了口氣,黑洞只能開啟30分鐘,在看到勝利曙光的時候才能用,可以的話,根本不要用。 盡管通過這個神來一筆的絕技迅速扳回了比分,幸村的確在聽到入江的解說后就產生了一些不解,既然如此,傷敵一千害己五百,有什么意義? 這不過是奔向火光的飛蛾,過快地燃盡自己只會在未來留下充滿問題的身體。 入江無奈地笑了笑,幸村君,世界比賽中這類招數層出不窮,為了追求一瞬的榮耀留在史冊,太多人打開了潘多拉之盒。 他看著場上眨眼間就逆轉的比分,顯然平等院拿這個招數也沒有辦法。 明知打開它就會加快末日的到來,卻還是被巨大的勝利可能誘惑住。入江看著那個黑發少年倔強的背影,不知多少次在心里嘆氣。 人類之所以會注定成為悲劇,就是被世間的紛雜思考遮住了雙眼。 他看了看搖著頭的那個紫發少年,幸村正皺起眉坐回椅子上。盡管已經和真田一樣不再去管高中生的舊怨,幸村還是下意識地低下頭去看真田的膝蓋。 現在的雷已經不會再為膝蓋造成負擔了,精市。真田低聲解釋著,我們倆要一起前行,我怎么可能會不珍惜自己的身體呢? 他深知自從幸村大病一場后,把勝利和健康看得同等重要。戀人的強大讓他在比賽中得以選擇最高效的方法來打球,不會被人逼到之前德川那個樣子,所以才會下意識地擔心自己。 場內的德川眼看已經逆轉比分到5:3。這是決勝局的決勝分,可是那個人卻開始手臂打顫。 奇怪,30分鐘的時限還沒到入江皺了皺眉,是過度消耗體能了嗎? 他們眼看著德川揮空了球拍,生生錯過了平等院的來球,卻捂著發抖的手臂皺起了眉。在這樣的情況下,黑洞已經無法再用出來了。 昨日為了救人用蠻力打飛我的光球,你現在要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價。平等院勾唇說著,眼神看向場外一臉震驚的入江和鬼,真是兒戲,明明他們把今天的對決都堵在你身上,你卻擅自跑去不自量力地救人,怎么,現在你的胳膊還舉得起來嗎? 在觀戰席剛剛出現的人影讓幸村移去了視線。那個男孩一臉怒意和擔憂地看著比賽,讓人瞬間明白了救人的目標正是這個消失了很久的越前。根據平等院的意思,似乎是在昨晚平等院和越前有過一場對決,而德川在看到平等院使用光球要擊中越前的時候,便揮拍打飛了光球。 入江前輩,光球的后遺癥是什么?他問著那個奶黃色卷發的前輩。 就像光波一樣,即使沒有打中身體,也會像輻射一樣為對手施加漫長的影響。若是德川沒有打飛而是用身體接了那一球,說不定內臟都會受損。 就像曾經鬼打飛了平等院的球救了德川一樣,如今的德川也明白了前輩的心情,保護了自己欣賞的后輩。他艱難地用另一只手撐著球拍,勉強站直身體后又換回慣用手站在底線。來球氣勢洶洶,他再也沒有辦法用出黑洞來克制平等院的招數,因此即便抬起胳膊揮拍,也不斷地被打落,擊中身體。 越前幾乎要沖進場內制止這場比賽,卻被其他的隊友攔住。他們從頭看到現在,明白德川的意志有多么堅定,因此絕對不想讓越前打斷那個人的戰斗。 違反規則是會被驅逐出合宿的,越前。跡部提醒他。 正好,我早就不想待了 愚蠢! 來自另一邊的低吼讓他們都頓住。扭過頭去看,真田正沉著臉瞪視他們,連續三場隊友的比賽不見人影,自己的比賽無故缺席,還讓前輩因為救你而帶傷上場,你有什么資格擅自打斷別人的比賽,大言不慚地說不想待? 他看著越前有點咽下的不滿冷聲說著,規則就是給沒有組織性的人準備的。你已經無數次遲到缺席,不在乎團隊。淘汰賽被踢到敗組現在還不記得教訓,但是這里不是青學,我們也不會縱容你的脾氣。想要離開便自己走,不要牽連德川前輩。 就算是同為青學的幾個少年也在此時臉上發熱,覺得身邊的視線在往他們身上瞟。不二按住越前的肩膀,把后輩按在椅子上,一字一句地說著,就是如此,你只需要認真地看著比賽就夠了,好嗎? 他的笑容讓越前習慣性地縮了縮脖子,伸手拉住了帽檐乖乖點頭。他雖然知道真田說的有道理,但是越發覺得這種規則并不人性化。 這場比賽的最后幾乎被稱為慘烈也不過分。比起之前人們還能期待德川有可能回擊,現在大家只希望盡快結束。等到最后一分落地,站在場邊入口的鬼和入江第一時間沖上球場扶住了德川。 2:1,勝者平等院鳳凰! 總計3:3,本次團體賽無附加賽,日本代表隊與二軍選拔隊打平! 175第一百二十章 岔路 沒有人還能在這樣的比賽后有心情慶祝二軍和一軍打平的這場團體賽。盡管這個結果遠遠超過了很多人的預料,但是少年們兩方都帶著同樣的沉重離開球場。 幸村和真田緩步跟著隊友們走著,不遠處的德川正在被擔架抬著向醫療室的方向過去。剛剛結束比賽,他就暈了過去。 小不點,你考慮的怎么樣? 他身后傳來了一個陌生的聲音,幸村回過頭去,在最后才來到場邊的越前正在被另一個高個子的少年弄亂頭發。那是一軍沒有出場的No.4,被撿來的越前龍雅。 幸村勾唇轉回頭,不打算去聽那對兄弟的對話。不過即使不知道他們的談話內容幸村也能想到,或許很快,這個合宿隊伍里就會消失兩個人了。 果然蓄意已久。 他的身邊,真田低聲說著,神情里都是不贊同,教練們也不查查這個人的來路,顯然現在他已經打定主意把越前帶出日本隊了。 你怎么知道沒有人查呢?幸村笑了笑,那可是武士南次郎的兒子,但凡有一點可能,兩個都留下不是很值得期待的嗎? 我不認為選手的實力僅憑父親的名望就能斷定。越前的確有潛力,但他該去打個人比賽,不適合團體賽。真田皺了皺眉,性格不羈特立獨行,不懂得為他人考慮,典型的嬌慣王子。 從網球訓練上看大概沒有嬌慣吧。不過這個孩子的性格倒是挺別扭的。幸村笑笑,不太在意戀人對越前的評價,美國的成長環境和日本不同,你就把他當外國人來看怎么樣?是不是覺得合理多了? 藏兔座都比他像日本人,真不知道越前南次郎是什么樣的性格。真田到底還是嘀咕了一句,悄悄握住幸村的手。他們倆你一言我一語的邊走邊說話,身后的那兩個人卻不小心看到了想象外的畫面。 唔,原來那個給你love game的幸村已經有戀人了越前龍雅不懷好意地笑了笑,小不點是不是現在還打不過這兩個人呢? 越前哼了一聲低下頭,他倒是第一次看到幸村和真田手拉手,一向遲鈍的男孩終于明白了一些過去的片段。他想了一會,還是沒忍住抬頭望了望那兩個人的背影。 有點像不二前輩和手冢前輩在一起的時候 小少年還對此一知半解,納悶的皺著眉。不過他很快就把這個發現丟到腦后,想起剛才哥哥的問話,離開合宿又能如何,反正也是打球 我有一個更好的地方介紹給你,不像這里那么守舊。一群性格和觀念都合得來的同伴,熟悉的英文環境,更自由快樂的打球方式。說不定還能讓你有一天能在世界比賽上和這伙人對決。 越前愣了愣停住了腳步。他側過頭去看那個和自己有點像的少年,腦海里閃過剛才的最后這句話。 能和幸村,德川,平等院他們在正式比賽里一雪前恥。這個機會,你不想抓住嗎,龍馬? 少年們在更衣室簡單地沖洗身體,換回合宿的常服。幸村和真田來到餐廳的時候,散開到不同桌子的隊友們都各自找好了位置。他取了晚餐,跟著真田坐下,手里的餐具戳著食物,若有所思地慢慢進食。 沒有食欲?真田問道。 不,我在想今天的團體賽會對合宿的排名有什么影響。幸村掃視了一眼擠開柳生挨著自己的后輩,你現在有點任性了,赤也。 切原頓了頓,唔,柳生前輩可以去和仁王前輩一起吃飯,我有問題問部長。他討好地乖巧笑了笑,為什么一軍有些人沒有用全力比賽?他們輸了不就從一軍里掉出去了嗎? 幸村眨了眨眼。這個孩子總是有著小動物一樣的敏銳,正好和自己想到了一起去。雖然不會思考,但是看到了這一點還是值得表揚的。 這場團體賽的意義不是排位交換,而是讓國中生見識一下自己的實力差距。幸村分開魚rou送了一口到嘴里,同時也為了打亂一軍的陣型,調整這些高中生的組合。與其在練習中發現問題,實戰比賽更加明顯。最突出的就是一軍雙打的問題。 在他的隔壁桌,跡部和不二也有同樣的看法,那些傲慢的高中生也該認清自己的弱點了,恐怕這次海外遠征的成績不像教練想象中那么完美。 明明你比誰都傲慢切原撇了撇嘴,看著跡部那個樣子有點不滿,要不是仁王前輩幫忙 赤也,吃飯。 幸村拍了拍后輩的頭,沖著跡部挑了挑眉,看樣子你已經得到了什么消息? U17世界杯將會打亂原本只限高中生的規則,今年允許國中生參賽。跡部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濃湯,優雅地擦擦嘴,根本沒把切原的話聽進耳朵,與其說今天是一二軍挑戰賽,不如說那些教練已經通過觀察給我們排了名次。 幸村有些好奇跡部是從哪里得到的消息。今年有可能出現規則變動還是從鶴岡先生的郵件里他和弦一郎蓮二推測出來的,那么跡部是如何得到內部消息的? 跡部勾唇,跡部集團最近幾年里向運動領域擴大了投資,恰好今年的U17世界杯,我們跟日本隊有商業合作,看到那些合同,笨蛋都能猜到一二。 他早就把家里和網球相關的產業接手了一部分,就算未來的人生里不能任性地走職網,也能有機會跟這些昔日的隊友一起在這個領域奮斗。他微微側身,低頭在幸村耳邊說,你們倆未來要走職網,不如考慮考慮朋友的力量。我可是很愿意在你們身上下注的。 幸村挑眉,從跡部的神情里看到了一絲誠懇。盡管這方面的話題他是第一次聽到跡部提起,但顯然這是個很好的提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