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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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幸村應該相當突出吧?不知道那些孩子有沒有什么新的變化?要是看見仁王和丸井那兩個家伙,大概又會被摟著脖子撲上來吧 他正想著那些有的沒的,大巴就在合宿的停車場停下。車門打開,耳邊傳來了擊球聲。 還以為沒有人來迎接我們,原來都在球場上等著。幾個人各自下車,對這種新的歡迎儀式有點興趣。 候補那些家伙也該有點長進了,好歹天天都在進行那么科學的訓練,要是我們掉以輕心的話也會吃苦頭的。 看見隊友都興致勃勃,金色中發的那個男人也瞇了瞇眼,從10號到20號,你們都很起勁啊 比賽結束后到中央球場集合! 毛利跟著搭檔下車,遠遠地注視著那些選手分散去不同的球場。這樣的一場比賽到底是讓遠征組給候補一點教訓,還是讓他們開眼,見識一下新人的厲害呢 要是小幸村也在這些比賽中就好玩了,要知道就連自己現在都說不定打不過那家伙呢。對于一軍的后十名來說,那孩子的目標可遠在這之上。 他撓了撓后頸的發尾,若有興致地想。 被他惦記的那個少年,此時正在一個單獨的球場等候自己的對手。他手心里把玩著一個金黃色的小球,輕松自如得看不出一絲緊張。 黑外套的隊友們都已經分開去了不同的球場,這一次說不定掀起革命的就是他們了。凡是被選中出戰挑戰賽的高中生球場都有黑外套的人觀戰,而盡管幸村只是個國中生,在他的身后卻沒有任何人跟著。 或許誰也不會認為這個人會輸。而如果是連幸村都打不過對手,那么他們也不會有能力挑戰成功了。 幸村正想著,從球場的門口傳來了一個聲音。 哦呀呀迷路的國中生闖進這里來干什么?你還不清楚這個U17合宿是什 好了,開始吧。 高傲并不是錯,前輩。 只要具備高傲的資本,沒有人會對此產生質疑。可惜的是,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在我面前傲慢過呢。 不破鐵人,高二,排位一軍No.11,精神力選手。 站在自己對面球場的人有著瘦高的身材,四肢修長,力量應該有不足,大概是技術占優勢,體能不明。 幸村的腦海中迅速閃過這些基礎信息還有根據對眼前對手的觀察得到的結論,無論從基礎還是身材上都稱得上和自己相仿,把自己作為唯一的國中生來放進挑戰賽,原來意義在此。 讓你一步吧。高中生似乎并沒有把他放在眼里,從口袋翻出一條頭帶,蒙住了自己的眼睛,和我比賽,你可不知要付出多大的代價了。 幸村勾唇,那么有勞前輩了。 如果僅僅是眼睛作為絕招的話,看來今天自己可以驗證一下全開的夢境有多大攻擊力了。 從隔絕視力開始,不破就首先將招數擱置。精神力選手在合宿乃至世界都是鮮少見的,他沒有關注過團體賽,也并未在意過低年級的選手,因此即使隊友里有人提過幸村的名字,也根本不認識他。 不破和這個國中生開始對打,雖然在第一球就拉鋸了很久讓他有些意外,不過從來球的力度,對手的移動都能看出來,在基礎上這個人并不具備相當大的威脅。 雖然技術相當出挑,能和高中生對打也非常難得,若是來挑戰自己的是那些候補還情有可原,不過新來的國中生看上去纖細得很,不是力量、速度或者絕招型,也不是黑外套,有什么理由被安排和自己對戰? 他略微估算就推測了一個可能。這是一個精神力選手,那么這場比賽就會是教練想要看到的精神力比拼嗎? 不破彎起了嘴角,能有新的精神力選手并且被教練看重,說不定這家伙已經對自己的位置虎視眈眈了。他不屑地挑了挑眉,想要在這條路上踏過自己,果然是沖動的國中生。 你比我想象中更會打網球嘛。他的腦海里構建了一個虛擬的球場,憑著身體的本能回擊了幸村的每一個來球,不過,說到底也就是國中生水平。 手中的球帶著他熟悉的手感,為來球附加精神力,這是非常鮮有的天賦。不僅把握了所有刁鉆的落點,還能回給自己更加棘手的回擊,這個國中生很會布陣。 他心里漸漸產生了一絲不耐,如果是完全的精神力選手,那么這會一定早就發起攻擊了。但他除了被這種不上不下的狀態吊著之外,并沒有感受到任何的不適。 他不知道的是,在一軍中所有人見識到的精神力攻擊是以越智月光的眼力精神暗殺為范本的。蒙住雙眼的方法也參考了不破自己和越智的相通之處。然而這個世界上永遠都不缺的,就是打破人們常識的存在。 幸村在看到對手開始著急時就明白了不破的想法。他自己還沒見識過這個前輩的招數,怎么能這么快就放他解脫呢?對手開始出汗,呼吸也急促了起來,屏蔽視覺或許對一般的國中生算得上放水,但是想要在自己面前夸口,簡直就是自找沒趣。他悠哉地調動著網球在底線來回,想要觀察一下這個人的移動效果和身體反應基礎,讓對手消耗體能減弱防備。 這種拙劣的把戲你打算用到什么時候? 不破發現了自己正在被動接球的狀態,心中升起了怒氣。他原本不過想讓對手受到教訓,卻反而陷入國中生的陷阱。既然你不識好歹,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愚昧,白白浪費別人的好心,你就等著后悔吧!他伸手扯掉了蒙住雙眼的布帶,迎面沖來的小球在視野里飛過,一瞬間,他的眼前閃過了兩秒的黑暗。 他似乎左顧右盼了一下,隨后視野漸漸清晰起來,回神到球場上。在他身后的底線,迅速滾到界外的小球仿佛在嘲笑他的自大。 他愣愣地抬頭望著對面,纖細的少年正在走回自己的后場。 前輩,你話太多了。 他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而后便感到自己的意識失去了控制。他迅速掌握回來自己的控制力,眼中的球場恢復了正常,而對面的人也正在挑釁地盯著自己。 他這時忽然想起來曾經偶然聽到的討論,被毛利提及的網球部部長就以滅五感出名。他向來不關注團體,此時卻開始感到一絲遺憾。如果早點認出來這個人做些防備,說不定根本就不會讓這個國中生得分。 你似乎對剝奪五感的招數自信滿滿的樣子,勸你小心為妙。不破呼出一口氣,冷冷地盯著對面少年的眼睛,我的眼睛是鏡像。 能夠剝奪視覺的網球,這的確不是一般的國中生。從你的能力上值得被認可,但是你惹怒了我就沒法結束了。 所有的一切都會反射到你的身上。若奪走我的視覺,那么你也同樣失去了光明。若還會剝奪其他的感觀,那么你的一切攻擊都會作用在自己身上。 這就是你妄圖挑戰我的后果。 幸村之前覺得自己似乎還太過容忍,不過現在見識了這個前輩的招數,他總算心里有了興趣。原來如此,他之前所感受到的異樣就來自對手的招數嗎?和反擊技類似的原理,無論什么精神壓力都會反彈,針對精神力選手的招數嗎說不定這一招面對重壓型比賽是相當可怕的制勝技術。 不過,如果你看到的一切本身就是虛幻,鏡像還有意義嗎? 幸村勾唇,重新拋起小球。 在我的比賽中,不允許任何人奪走一局。接下來就讓我看看,你的夢到底有多離奇吧。 這可真是可憐啊 屏幕里的其中一場比賽進展得格外快。兩個纖瘦身材相仿的精神力選手居然會出現如此巨大的狀態差別,就算特意安排了這場比賽的教練也有點驚訝。 一位還披著外套略出薄汗,另一位卻頻頻失誤甚至毫無意識到自己的失敗。齋藤笑瞇瞇地摸了摸下巴,我可要多謝你安排了這樣的表演。 黑部沉默地抱臂盯著屏幕,那個球場上與別的挑戰賽不同,正在呈現完全一邊倒的賽況。 其他的高中生候補挑戰賽也即將結束,那些國中生有的正在開始和一軍打得不相上下。黑部皺了皺眉,按照預估,盡管有了三船教練的特訓,敗組的進步也不應該這么明顯。 口嫌體直啊,小黑。明明默許國中生挑戰賽的就是你,不是嗎?齋藤稍微湊近了一點屏幕,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幸村,我現在對這個人的興趣更大一點。 我記得以前你很喜歡入江。 現在也是,不過這個孩子不一樣,幸村絕對不會放棄自己深造的機會去培養后輩。在這一點上,入江是個非常優秀的教練,但不是會登頂的選手。 齋藤非常清楚手下這些選手的優劣點,也并不擔心挑戰賽的結果。在他們教練的預估中,唯有德川,鬼和入江才有實力打落那些一軍的后十名,其他的候補距離那三個人不是看得見的差別。 但是幸村的比賽讓他大開眼界。 從開始就沒有給對手機會,明明有年齡和閱歷的差距,卻顯現出對球場比賽完美的掌控,大將之風不過如此。他評論道,看著屏幕上來到最后的第六局,從第一局開始似乎不破就沒有占到任何優勢,他對精神力招數的認知還是太過局限了,要知道幸村這樣的選手可是網壇上從沒有人見過的。不破應該在遠征中有了相當的進步才對,看來幸村已經完全掌握了攻破鏡像的招數。 黑部側目看他,你已經看出來了。 齋藤點點頭。他在關注敗組和勝組的練習時就發現了幸村的精神招數,從視覺上入侵運動系統,這招能夠完全破壞選手在比賽中的狀態,如果現在進化成功的話,恐怕不破連賽況都看不出來了。 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弱勢,不破應該陷入了幻覺。利用對手混亂的狀態,幸村輕松剝奪五感讓對方失去攻擊力,還是一如既往地高效啊,他的網球。看著那個一軍第11名慢慢倒在球場上,連自己的發球局都沒法開始,齋藤感嘆地鼓了鼓掌,太精彩了。 這場比賽結束的速度和入江的比賽幾乎同步,幸村獲得勝利看上去輕松得不像和后十名里最靠前名次的選手比賽。 也就是說,對于幸村而言這場比賽的水平就相當于入江對秋庭嗎?齋藤抿了抿,眼中有了笑意,分化了洗禮的招數,提升了精神力極限,果然我一直期待的進化沒有讓人失望啊。 黑部對他們倆曾經的對話印象深刻,當時國中生還未到來,齋藤就關注了這個少年那招叫洗禮的招數,你曾經說過這招很有宗教感。 沒錯,我之前認為他在全國大賽的表現非常驚艷。以自身的基礎破解無我境界的千錘百煉和才氣煥發,又用洗禮來破解天衣無縫。如果說曾經被稱為神之子就像基督教里圣子的rou|身降臨人間一樣,那么幸村的那場重病以及重返球場,或許就像死而復生的耶穌以圣靈之身重新回到人間吧。 圣子,圣靈都已經歸位,接下來,就是與圣父結合,三位一體的時間了。 他的語氣太過篤定,黑乎乎的監控室里只有屏幕的光倒映再他的眼中。黑部看不出來一絲齋藤對幸村的懷疑,仿佛那個少年正在走著一條能創造神話的路。 高大的男人目光灼灼地盯著屏幕中轉身離開球場的少年,那個孩子的外套在身后飄揚。 有多少年沒見過這樣的孩子了一句曠世無匹都不夠。 即使是在這樣一群十年難遇的強者匯集中,他也毫無疑問是最顯眼,而且獨一無二的那個。 155第一百章 頭腦 挑戰賽正酣,若是有合宿的飛機鏡頭沿著分支球場區域劃過便能看到,在每一片樹林相隔的小球場上,幾個特殊的比賽正要打響。與回到合宿的山路上看到的楓林不同,這里的球場邊種滿了高大的杉樹。入秋的清晨有林風穿過,把球場上那些敗者吹得四肢冰冷。 被看透了自己所有的計劃,狼狽絕望地睜大眼睛跪倒在球場的人正大口地喘息。三津谷體貼地停下了手,耐心看著這位對手可憐的樣子,內心里仍在感嘆這些挑戰者的意志力。 就算明知道會被看穿,仍舊有戰斗的本能。或許這一點三津谷自己也并不討厭。 覺得辛苦的話,棄權也可以。他的球拍在手心握著,儀態文質彬彬又溫和儒雅,鉑金色的中發像牧神的午后,鏡片后的草綠色瞳孔卻如同一條盯著獵物的蛇。 一雙手扶起了那個正疲憊到脫力的對手,深棕色短發的少年在同伴的幫助下把高中生帶到場邊。 明知道對手已經無力迎戰,卻只是象征性地說一說,你的本性也非常惡劣呢。 冷清的聲音從那個少年口中傳出,即使經過了多年,三津谷也一下子就看出來,從這個高挑的少年眉眼中那抹熟悉的影子。 就連這個語氣,也還是一如既往地親密,讓他仿佛看不到這八年的距離。 黑外套的革命軍嗎?這下我倒是沒法拒絕了。三津谷輕輕笑了笑,似乎有點懷念地仔細觀察著少年的五官,要是你能打敗我的話,這枚日本代表的徽章也可以給你。 你本來就不會拒絕的。少年清秀文雅,把黑外套的拉鎖拉到盡頭,立起的領子后是挺直的頭頸,有本事的話就來奪走嗎? 不,我只是很高興能再和你交手,蓮二。 那么我就不客氣地全力以赴了,亞玖斗哥哥。 漫長的時光之后,我們都有了新的隊友,但是現在這個場地內,能夠讓我全神貫注的人只有你一個。 柳幾乎是在看到這個人的一瞬間就被喚醒了自己所有的記憶。他兒時剛剛學會網球的興奮,被強者分析得無處可逃的震撼,還有從這個人那里學到的人生第一場數據網球課。 情報也是一種武器,蓮二。 你說的話一直都沒錯啊,亞玖斗哥哥。直到如今,我才發現自己有多么渴望再見到你。這場比賽,值得讓我們為重逢而慶祝。 不過在那之前,首先請你好好看著我,明白現在的我有多大的成長吧。 沿著杉樹旁的道路向來處前行,幸村回到主球場區域的路上看到了很多正在進行的比賽。四天寶寺的兩位前輩平善之和原哲也都是曾經和立海交手過的角色,幸村只是在鐵網外看了一小會便明白了這組雙打的優勢: 高速的狙擊手攻擊來穿透忍足謙也的球拍,前場的扣殺則封鎖桃城的攻擊。這是速度與扣殺的王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