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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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島想了想那個紅頭發的毛利對勝利的執念之深,雖然不知道立海是什么訓練模式,不過他們在國中界已經全國三連霸了。遠征走之前聽說有國中生要來合宿,小毛利還興奮地和越智啰嗦說自家小部長如何厲害,如今總算看見被他推崇的人物了。 德川不為所動,實力強大之外,更重要的是潛力。在他看來,盡管沒有人打敗過幸村,但是那不代表他的網球就是最強的,雖然他自己確實在那個孩子身上看到了非常欣賞的素質,國中生里的名望,在這里一文不值。 種島挑起了嘴角,德川,你倒是從來都只能看見那個唯一最強的平等院啊。 他不是最強的。德川抿抿嘴,我會把他打敗,自己站在最高峰。 果然還是個小孩子啊,不認輸又那么熱血。真累。種島搖搖頭,和平等院打球太難受了,那種無論誰都必須被他帶到自己世界里的感染力,真不是自己這種利用一切機會過得開心輕松的人能應付的。 話又說回來,能夠跟得上平等院的節奏,德川也很了不起了。 平等院就交給你了,德川。他站起身,拍了拍后輩的肩膀,他的表情里隱隱有一絲幸災樂禍,但是德川一點都沒看出來,至于我嘛,倒是對教育后輩更有興趣一點。要是能和幸村打一場,不知道是他剝奪了我的五感,還是我讓精神攻擊無化呢? 要知道,那孩子大概連一半的實力都沒發揮出來。單單是昨天的國中生淘汰賽,恐怕也很難讓幸村用出全部的招數吧。說起來,你是不是認識那個開了天衣無縫的小子? 德川頓了頓,抬頭看著種島的眼睛,他被送到入道教練那里了。昨天兩人那場玩笑一樣的比賽讓他看到了越前龍馬的潛力,而這個孩子,或許某種程度上和自己也有點像,都是眼中盯著高峰,從不退縮的人。 種島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你也手下留情些,不然等到他們回來,被打敗的就是我們了。雖然這樣的日子終將到來,但自己還是想多當上幾天臭屁的前輩呢。 德川拉緊了自己肩上背著的網球包,被打敗只能說明你退步了,種島前輩。 種島嘆了口氣,你好像只有在奏多那里才特別乖,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 德川沒有理他,轉身就走。 早上的換位賽結束后,國中生一半都順利進入5號和6號球場,還有一半的人沒有排入比賽名單,因此幸村幾個人只能安慰著切原明天去給他的比賽加油。 部長一個人在5號球場,我有點希望明天的對手也是5號的了。切原撇著嘴看著另一邊開始基礎訓練的其他選手,那個藏兔座也在5號,他可是輸給過我的,總覺得要是排在6號的話就好像被小瞧了一樣 赤也,你膽子不小啊。丸井伸手搭在他的肩上,別以為個子比我高就能大言不慚了。 丸井前輩之前不是輸給過我幾次嗎?切原挑挑眉,你也從來沒有贏過部長。 接收到柳生的視線,兩人都住了嘴。雖然真田(副部長)不在這里,但是能制止他們的人還有兩個呢。要是柳(前輩)在就好了,幸村(部長)看上去好像管得比以前更嚴了一些。 現在的名單順序沒有什么意義。幸村看了他們一眼,最后我們都會站到一軍里,換位賽還會繼續的。他拍拍兩個人的后背,把他們推到自己面前的位置,既然你們不能認真地自主訓練,那么我就來監督。 比起真田,我要溫和多了。他的笑容溫柔極了,但無論是立海的三人,還是在他們身邊的外校選手,都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被他們惦記著的人此時正在遠處的深山里跑著。敗組訓練的第二日開始,他們被要求在腰間系上紅色的氣球,在深林里與空中的老鷹進行速度和反應的比賽。明明這里應該是網球集訓地,這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臭老頭卻逼著他們不斷地進行這些莫名其妙的訓練。 如果不是為了重新回去集訓營,誰也不會毫無怨言地忍受這些折磨。 只要能夠逃到夕陽西下無論是食物,還是回去的機會,或許他們就都有可能會獲得。 被空中盤旋的老鷹緊緊鎖住,少年們都不敢有絲毫的松懈。想出這樣的特訓,雖然的確考驗了各自的反應力,也改善了弱點,但是能這么敏銳地發現每個人的問題,這個三船教練到底是什么人物? 被這樣問著的柳和乾兩人自然知道三船入道教練的名字,但是若是要說那個人有什么特殊,已經超過了他們的認識。柳想到來這里之前真田和幸村應該有過討論,回過頭想去找,卻發現真田的身影不知何時已經消失了。 山洞背后的一側,被藤曼爬滿的石壁邊倚著一個黑帽子的少年。他的腰間系著氣球的繩子,把那個脆弱的球體保護在身后頭頂,這樣至少有一面是完全不用擔心的。 好不容易獲得了難得的獨處時間,真田頭靠著藤條望天,腦海里閃過很多片段。這個時候的勝組,想必已經結束了早上的換位賽吧,不知道隊友們有沒有達成自己的希望。 想到昨天早上兩個人還是在一起,而今天就分開兩端,真田閉著眼睛慢慢呼出一口氣。 吶,大叔,你在發呆嗎? 元氣又響亮的聲音從一邊傳來,真田自然認得出這就是四天寶寺那個超級新人。他轉過頭,兩個毛茸茸的腦袋從樹林里鉆了出來,有高中生過來了,要不要反擊一下? 反擊? 好像有人被高中生襲擊了。跟著遠山走出來的越前聳聳肩,反正也是高中生他們不對,就算在我們這里上當也是倒霉。 真田不置可否,無視了他們的建議轉過頭繼續思考自己的事。 喂,大叔! 真田摘下帽子,扒了扒自己汗濕的頭發,低聲說道,我們的對手是鷹。 越前挑起嘴角,戰術也是一種勝利,你不會到現在還在拘泥于那點規則吧? 遠山笑嘻嘻地跳過來,那不用你,我們動手怎么樣?他側過頭看著越前,兩個男孩對視一笑,你就當個誘餌吧。 反正成功的一定是我。越前甩了甩自己的帽子,重新戴回頭上。 不,打中的一定是我!遠山跳了起來,我們比比! 切,無聊。輸了的人以后再也不許強行拉著我比賽。越前說著走到不遠處一個草叢,腳下繞了一圈,彎腰移動了幾個圓木。 對付喜歡偷襲的人,就要偷襲回去才行。對付沒有破綻的人,就要創造破綻才行。越前笑了笑,看著真田一臉不贊同的樣子扭過頭,你就算再堂堂正正也打不贏那個人吧? 真田瞇了瞇眼,和你無關。 我們昨晚去夜探合宿營偷食物的時候看見他了。越前的話把真田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雖然離得遠看不清楚,不過他好像在宿舍樓陽臺一個人待著。吶,你們倆有時候還真的挺像的。 立海的大將超級厲害!遠山把自己窩成一團,躲在木墩之后,之前跑去立海很多次,還是打不贏他。 在場的三個人都沉默了一下。他們當中一個在決賽中輸給了幸村,一個跑到立海被滅了無數次五感,還有一個用了十年也沒打贏過一次。原本真田對這兩個人沒什么好感,但是一想到同為幸村的手下敗將,在這個時刻就不由得產生了一點同病相憐的心情。 他嘆了口氣,想到幸村曾經跟自己打趣地說過關于遠山的話 白石告訴我,能被遠山那么記在心里的比賽或許只有和我。那個人笑得有點戲謔,眼睛里閃著惡趣味的光,即使是強力攻擊,鐵壁防守,完美技術,天衣無縫都不能打破精神力的強大,弦一郎,你也該向這個領域涉足了哦。 如今盡管自己還并不清楚黑氣的程度到達了哪里,但是真田明白,或許早在自己都沒有意識的時候,他就已經和幸村一起踏上那條路了。劍道,和網球。如果劍道能把物理攻擊和精神攻擊結合,說不定網球也一樣。 某種程度上,無我境界也是這個道理。 耳邊忽然聽到了細微的雜草細細簌簌的聲響。真田掃過一眼那邊的圓木,自然得毫無藏匿了兩個人的影子。 他閉上眼,抬頭靠著石壁,額頭落下大滴的汗水,一副累得躲到這里的樣子。如果要讓那個三船教練滿意才能獲得相應強度的特訓,那么這些折磨都是值得的。 在他回歸合宿之前,暫時就接受這兩個家伙的好意吧。 喂,黑帽子。 真田睜開眼,側過頭。 鬼鬼祟祟藏起來可不像你的性格啊!高壯的高中生笑了笑,之前在懸崖上不規則球場把我打出去,得好好向你道謝才是。 他一步步地靠近,似乎是篤定在這種地方憑著國中生的身材根本沒法占據優勢,你可真了不起,能同時打回五球的國中生我還是第一次見。 真田皺了皺眉。如此明顯的惡意除非是笨蛋,不然沒有人會看不出來。要是高中生敗組都是這樣的水平,即使是被丟到了三船教練這里,恐怕也要花上很久才能回去。 他不禁開始思考昨天答應幸村三日內回歸的諾言是否能成真了。 眼前迅速沖過來的木枝戳向自己的頭頂,真田沒有絲毫猶豫,眨眼間,高中生的面前,他的人影就消失不見。 疾如風。他站在高中生的背后,陰影中的眸子鎖定這個對手,你小心點比較好,他們在瞄準你。 頭頂上的巨鷹正在盤旋,真田抬頭看了看天。 你以為我們是第一次做這個訓練嗎?高中生不屑地挑起嘴角,我的氣球早就用巖間的清水洗去了味道,從一開始,老鷹的目標就不是我啊哈哈哈! 他的耳邊,一聲巨大了爆破聲打斷了狂笑。 原來如此,真正的戰術是誘敵嗎?我倒是小瞧你了,居然和那兩個家伙的腦回路相同。真田抬了抬下巴,對面的人正發愣地回頭看著自己掉在地上的氣球殘骸,他身后的圓木上,兩個熟悉的人影正在對著他放下手中的彈弓。 是我打中的! 是我。 可惡!我們去比賽! 沒有理會逃走的高中生,也沒有去圍觀兩個小子的比賽,真田若有所思地回到林中。高中生的話有一句點醒了他,如果說能同時打回五球是很難得的,那么在此之上,一定有人能打出更多的球。 以自己目前的實力來看,是否距離他最遠的那些一軍已經早就到達自己向往的境界了? 他手里握著林中掉下的生栗子,右手拾起一根樹杈機械地發球,撞擊樹干的栗子彈回后再回擊。這不是網球的最佳練習,但是真田卻慢慢在這種動作中找到了一些規律。 就像自己昨天從接到三個球到五個球的變化一樣,如果把發球機的發球間隔減小,這種練習就會慢慢變成同時擊回多球的練習。僅僅是動態視力和身體反應是不夠的,他必須要同時接受控球和保證質量的考驗 不遠處響起了尖銳的哨音,真田回過神來時,腳下已經摞了一堆折斷的樹杈和開裂的栗子。他把這些栗子都用上衣兜著,回到了休息的山洞放下。 弦一郎,柳走了過來,看著他帶回的東西有點意外,你收獲還不少。 不止是栗子。真田搖了搖頭,轉身離開那群正在球場練習的隊友。他穿過了樹林,在木屋門口找到了幾個穿著黑衣服的高中生。 有事麻煩你們,跟我來。 明明只是一個國中生還用這樣的語氣命令他們,但是這幾個少年都沒法違抗他的話。這是一個比起他們要強大得摸不到的人,甚至他們都能感到,那些敗組的國中生都隱隱以他為首。 被稱為皇帝的少年,目標只有一個。 若是還有更高的山峰,只要攀登就夠了。 140第八十五章 滿月 一日的練習結束,幸村在餐廳看到了三個熟悉的人。最旁邊那個高大的前輩正沖著他點頭,幸村看著對方手里的發帶,眨了眨眼。 謝謝你,鬼前輩。他上前接過鬼遞來的白色發帶,昨天和真田7球對決時被弄斷的地方重新縫上,甚至還有一只精致可愛的小兔子蓋住了暗線,這是前輩自己縫的嗎? 鬼點了點頭,目光掃過幸村頭上的發帶,不自然地說,我以為你只有一條。 幸村笑了笑搖搖頭,非常感謝你,這是我非常珍惜的一條發帶,你能幫我補好是很重要的。 昨天比賽結束后,在餐廳看到幸村放在桌上那條斷掉的發帶,主動提出要幫忙修補的鬼前輩著實出乎了幸村的意料,而現在手里那個可愛的小兔子圖案,則讓幸村更加意外了。 明明看上去是那么硬漢的形象,鬼前輩其實是很溫柔的人呢。 我原本以為只能這樣放著它了,鬼前輩手工很厲害。幸村想到自家另一個喜歡手工的部員,笑了笑,可惜仁王現在不在這里,不然或許能和你聊得來。 鬼對那個銀發的小子有點印象,他記得對方也是國中生里被稱為欺詐師的人,轉頭看了看身邊的入江。 這么看來,似乎你已經知道了?入江注意到幸村的語氣和措辭,現在不在,你果然相當敏銳。他笑了笑推推眼鏡,欺詐師必須要連自己都騙過才算成功,那孩子還有的學呢。 幸村跟著三個人走進餐廳,如果能借此機會讓他成長,就算輸掉比賽也是值得的。 入江挑了挑眉。他從毛利那里聽到了一些立海的故事,在國中屆這個學校也是相當出名的。他們的原則似乎向來是對外求勝,就連自己也覺得那種執著勝利的樣子太堅定了,卻沒想到幸村對自己的部員反而很溫柔。 他和鬼都對后輩的新人有好奇心,便邀請幸村一起用餐。幸村選擇了烤魚定食,回過頭就看見這個矮個子的前輩拿了很多曲奇和泡芙的點心。 前輩原來也這么喜歡甜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