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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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總以為,糖果甜膩讓他無法下咽。 這一刻,真田終于知道,有一個人,比糖果還要甜蜜。 卻讓他想要一直享用下去。 唔,弦嗯,弦一郎一只手用力敲在自己胸前,真田放緩了動作,他一時間沒有回過神來,嘴唇還貼著,低聲回應,什么? 放開。 睜開的眼睛終于慢慢讓他清醒過來。面前眼角帶著迷霧的少年在輕輕喘氣,抓住自己手臂的指間也慢慢松開。 你在想什么呢這里是學校。少年嘴角還有一絲濕潤,真田不由得伸手摸了摸,指間擦過少年的唇角,沾染上了那抹濕意。 我們回去吧。他低聲說著,眼神里再也不掩飾自己的熾熱感情,精市,你說過今天讓我去你家住的。 唔,我是說過。但是現在,好像有點后悔了 幸村眨了眨眼睛,他的大腦也終于從剛剛那個有些瘋狂的吻里清醒過來。 思春期也太可怕了。 弦一郎會這樣多少也在自己估計中,這個家伙一直都十分隱忍,如今爆發(fā)是不會停下來的。 但是 幸村平靜下來呼吸。 能如此輕易就被對方挑起來,自己是不是也渴望了很久,這種特殊的親密呢? 捧著臉的手掌有很高的體溫,在這個盛夏,點燃了兩個少年青澀的心火。 他看著真田幽深的眸子,鼻尖都是對方身上的木香。 只能停在接吻這里。他喃喃道。 這就足夠了。 118第七十一章 戀人可以行使的權利 我回來了。 幸村開門,在玄關取出拖鞋,由衣現在還沒走,你注意一點。 真田側過臉,掩飾住自己臉上的不自然。 歡迎回家,哥哥我等了你好久! 扎著單馬尾,女孩子從客廳探出頭來,懷里冒出一顆小小的毛絨絨的腦袋,我馬上就要出發(fā)了,誒大叔你怎么來了? 爸媽去旅行的時候,偏偏自己要去和劍道部合宿。臨走的時候想和哥哥好好分別一下的,都怪這個大叔 由衣,禮儀。 被哥哥溫聲教育著,女孩子不情不愿地噘著嘴湊到玄關,小聲和真田打招呼。若是以往,真田總能挺胸抬頭地表示自己行的端坐的正,但是今天他卻不由自主地氣弱了一些。 對不起,由衣。 為什么下午才出發(fā)?幸村接過幼小的貓仔,拉著meimei的手回到客廳,把中央空調溫度調高一點,不要開這么低,milky會感冒的。懷里的幼崽毛發(fā)還有點潮,顯然由衣剛剛用濕毛巾給他擦了身體。幾天前,幸村回家的時候抱回了這只被留在屋頂庭園紙盒里的幼崽,他沒有看到小雪留下的任何痕跡,但這黑白相間毛發(fā)就足夠他認出來了。 顧問老師在外地開會,中午才能回來,所以我們的車下午走。哥哥,今天真田桑在我們家住嗎? 嗯對。那是什么稱呼啊,你小時候還叫他弦哥的哦。 唔,現在怎么也叫不出來嘛。女孩子趁著真田去放東西的時候瞪了他一眼,抱著幸村的胳膊撒嬌,哥哥待會送我出門。 幸村無奈地摸摸meimei的頭頂,一向獨立的女孩子性格大方爽利,從來不讓父母擔心,偏偏只粘著自己。想到常常晚上被她要求檢查作業(yè),幸村也覺得是自己有點慣著meimei了。 不過,在這種小事上,就寵一寵她吧。 三個人坐下聊天,把被meimei折騰了一番的milky哄睡,幸村幫助由衣檢查了行李,很快兩個人就送她坐公車去學校集合了。等到目送她離開,家里只剩下兩個人,幸村才又感受到了那股奇怪的氣氛。 他們倆從學校出來回家的一路上,都是這種氛圍。 啊,糟糕。上一次自己偷襲了弦一郎還是先跑掉了,這一次怎么也沒法抬頭去看他的眼睛。 后天我預約了醫(yī)院給milky做體檢,你要來嗎?幸村小心地整理沙發(fā)上幼崽身邊的毛毯低聲問道。 真田蹲下身,無聲地點點頭,他垂下眉注視著睡得一塌糊涂的小奶貓,心里軟得就像看見了當年剛出生的佐助一樣。 距離晚飯還有很長時間,我去畫室里,你呢?幸村松開一顆領口的扣子,從廚房借了兩杯水。 我也去。 抬頭看了一眼摘掉帽子的少年,幸村又一次意識到畫室這兩個字是多么引人遐思。他端著水杯上樓,不知道身后跟著的人一直把目光鎖在自己身上。 真田在對方身后,上樓的時候視線剛好看到幸村的雙腿。他的制服長褲借著抬腿的姿勢勾勒出漂亮的腿部線條,細瘦的腳腕幾乎能一手掌握。 他慢慢低下頭,把自己的目光移開。心跳如雷,手心出汗。 推開畫室的門,下午的日光斜斜灑進來。和學校的制式,真田家的古樸不同,幸村家是西式別墅,這間巨大的畫室里幾乎沒有任何日本的元素。每次真田來他家玩,都好像到了一個充滿藝術氣息的宮殿,而這間畫室,就是那位英俊的宮廷畫師所獨有的工作間。 好久沒過來了,你發(fā)現什么變化了嗎?幸村放下杯子,從門口的衣架上翻出兩件舊衣服。 真田掃了一眼,靜物擺設變了,多了幾本畫集,畫架挪到了墻邊他正在轉頭觀察著,卻冷不防看見正在脫掉制服換上舊T恤的少年,說話聲就頓了頓。 還有花,幸村換好衣服走過來,手指擺弄著玻璃長頸瓶里的植物,皇帝大麗菊,我每天都精心照顧他們哦。 真田看著在他指間晃動的紫色花朵,臉頰有點紅。少年說話的時候還戴著戲謔的笑容,眼睛看著自己的反應。就算經過多少次,自己還是對這種玩笑無法抵抗。 弦一郎真可愛。 幸村終于找回了往日那種正常的相處模式,指揮著真田坐下。 你今天說要看著我畫畫對吧?他笑了笑,語氣有一些得逞,把架子上的書拿下來,翻開看書,保持這個姿勢不要動哦。 真田愣了愣,在心里嘆了口氣。他早就應該知道,自己是怎么也贏不了這個人的。雖然動作有點僵硬,他還是照做了。這個座位就在窗邊,日光曬得他臉上熱乎乎的。天花板上的空調通風口有微風吹出來,但是僅僅是這種舒服的室溫也不能讓真田的心平靜。 幸村的眼睛在注視著自己。 他的眸子一寸寸掃過自己的臉,四肢,身體,就好像有一雙柔軟的手在撫摸一般。他的視線明明應該是畫者的認真,卻帶著一抹說不清的笑意,夾著別的情緒。 真田曾經在幸村剛入院時的病房里被這樣看過一次,但他很清楚,那時候只有自己心里有這種想法,對方是完全無辜的。 但此時,他并不能斬釘截鐵地說,現在的幸村是不是又在故意逗弄自己。 他的額角慢慢生出汗,握著書頁的手也漸漸捏緊。他開始覺得自己加重了呼吸,周身都熱了起來。 那股視線還沒有離開,他在看什么,在看哪里,他喜歡我的臉嗎,還是我的手臂。 他說過欣賞我的身材,那么他有畫過我的肌rou嗎? 弦一郎,你太僵硬了。 那個人從座位上站起來,一點點向自己靠近。真田幾乎屏住了呼吸。 這個人的手碰到了自己,像是擺弄人偶一樣按住自己的手臂和腿,調整了姿勢,最后還捏著自己的臉擺正。 真田的視線和對方撞到了一起。 靠近的臉還帶著微笑,這下,真田再也不能轉過頭回避這個人的視線了。 幸村掃視了一下真田的動作,瞇起了眼。他伸手慢慢解開了真田領口的扣子,拽著他的領帶松了松。 嗯,這下就順眼多了。 沐浴在日光中的少年,沉靜的黑發(fā)折射著金色的光,他清俊的五官被身后的光亮凸出了陰影,深邃的黑曜石眸子直直地盯著自己。 他領口微敞,有些慵懶和隨性,勁瘦的小臂和寬大的手掌帶著無窮的力量,翹起的雙腿顯露出修長健美的線條。 真美。 幸村無法克制住自己鎖在對方身上的眼神。這個人舉手投足都帶著天神般的威嚴和氣勢,平日里卻老實可愛得像個孩子。眼神總是坦率地表達自己的情緒,嘴巴卻一聲不吭。 幸村看過那么多人體模型,卻唯有在球場上看見真田的時候,能對這個少年產生興趣。 他的五官是墨筆勾勒的東方劍士,身體卻是刻刀雕鉆的西洋戰(zhàn)士。 這樣的矛盾能夠在真田一個人身上融合,簡直就像一個美學的奇跡。 越是和真田的距離靠近,幸村就越無法抵抗對這個人的欣賞和喜歡。作為幼馴染的多年感情一旦變化為特殊的熱情,以往單純從藝術上看真田的角度就迅速轉化成一種,更加隱秘,說不出口的心情。 幸村想起在學校畫室里那個漫長的呼吸交纏,眼角也染上了一絲紅意。 吶,弦一郎。 他垂下頭俯視著坐在椅子上的人,低聲問道。 最近,我喜歡上畫人體了。 他的手緩緩地搭在真田的肩上,掌心感受到結實的肌rou。 讓我看看吧,你的訓練成果。 他壓低了聲音在真田耳邊說著,另一只手握住真田的手,緩緩撫上了對方胸前的扣子。 人體是造物主最偉大的美學,沒有一個畫家能抗拒它。 他帶著這個人的手一顆顆解開了扣子,放慢的動作讓這個過程格外曖昧。冷氣中的畫室,動作帶起的空氣浮動讓真田的皮膚泛起顆粒。 幸村看著敞開的校服襯衫一聲不吭。 他曾經在部室和浴室里見過隊友的身體,卻第一次有這么大的好奇心。15歲的少年有著漂亮的肌rou,既不像外國人那么夸張,也不是普通人的干癟白皙。 他的身體帶著噴薄的生命力,向幸村展露出這種特殊的運動美感的同時,就像打開了一扇花谷的大門,那里有沒有任何事物能夠影響的,最強大的自然之力。 這是一個健康的,從未被病魔攻擊過的運動員的身體。 是幸村見過的最美的身體。 他深深呼出一口氣,伸出手,緩緩地抱住了這個人的肩,把自己的下巴抵在真田的頭頂。 仿佛嘆息,又像在啜泣,他輕輕地,幾不可聞地說。 謝謝你。 真田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 有一瞬間,他的腦子好像短路了。抱著自己的人身體在顫抖,說話的聲音也輕得差點就聽不見。 他不知道為什么幸村要道謝,也不知道對方看著自己的上身心里有什么想法。 他只是沉浸在對方的主動中,腦內綻開了煙花。 自己的臉埋在幸村的懷里,鼻尖能嗅到這件衣服上顏料的味道。這件舊衣工作服真田以前見過,卻是第一次感受到它的材質,柔軟的棉麻有很好的導熱能力,他的臉甚至感受到了幸村的體溫。 他伸手回抱這個人,手臂攬著對方的腰臀。少年的腰肢纖細柔韌,棉麻的寬松長褲勾勒出勁瘦的身材。這個人總是說著弦一郎身材真好弦一郎的身體好美,殊不知,在真田和世人眼里,幸村才是那個最美的存在。 少年的臉是和田的白玉,發(fā)是柔滑的絲綢,皮是引人流連的溫泉水,骨是萬年不腐的烏沉木。 他的心是獨一無二的琥珀,層層滴脂包裹著最精美的鉆石。 把這個人擁在懷里,真田就勝過了世間的一切名門權貴。 真田的手在少年腰間滑動,沿著脊椎的長溝慢慢向上爬去,少年的后背漸漸長回了rou,原本瘦骨嶙峋的蝴蝶骨也不再突出得讓人心疼。 耳邊響起了輕微的笑聲。 好癢。 真田挑起了嘴角,我來檢查一下你恢復得怎么樣了。 隔著衣服也能摸出來?你可真了不得。幸村笑了笑,從懷抱里鉆出來,他對著真田晃了晃自己的手,指間夾著一只炭筆。 抱歉,弦一郎。好像在你脖子上沾了一些。他笑得有些得意,好像小時候故意捉弄好友一樣,做完了惡作劇才笑瞇瞇地告知對方。 真田伸手在脖子上摸了一把,一大片黑乎乎的顏色也蹭到了手上。站起身無奈地嘆了口氣,我去洗澡。經過幸村身邊的時候卻迅速地伸手在對方臉上也蹭了一把。 喂! 真田挑了挑眉,自作自受。 幸村瞇了瞇眼,看著他的身影走到門口,才忽然出聲,啊啊,好臟,我也一起洗吧。 猛地轉頭看著身后的人,真田瞪大了眼睛。 怎么了,不是一起泡過那么多次溫泉了?挑釁地抬了抬眉毛,幸村拉著他的手走出了畫室,直沖浴室。 喂喂你別開玩笑了,和隊友一起與兩個人單獨洗澡是兩回事啊 看著面前的人迅速脫掉了上衣,露出干凈白皙的上半身,真田及時拉住幸村準備脫褲子的手,等一下! 幸村抬頭不解地看著他。 你去泡澡,先進去,我淋浴就行了。真田側過頭不敢去看那個白晃晃的身體。 幸村笑了笑,看著這個人快要到極限的臉色,也不再故意逗他,好吧,那我喊你進來。 大概只有短短幾分鐘,真田卻好像在霧化玻璃門外忐忑不安地等了很久。他腦海里都是想象中在浴室里的幸村,卻很清醒地意識到馬上就要進去看見那個人洗澡的樣子 不行了。 這就是只有戀人才能得到的福利真田眼中仿佛轉起了蚊香圈,大腦一片混亂。 有聲音在喊自己的名字,真田抓住一條毛巾圍著自己的腰,平時早就熟悉的推拉門此時卻那么陌生。 他伸手拉開,一片云霧撲到他的臉上,空氣里夾著清甜的泡泡。 少年坐在浴缸里笑瞇瞇地看著自己,霧氣蒸騰里精致的五官變得像夢境一樣曖昧不清。 真田舔了舔干燥的唇。 拉上門,一步步走到花灑下,他轉過身背對著那個人摘掉了毛巾,打開龍頭,應該是被幸村細心地調好了溫度,舒適的熱水灑在真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