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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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這位幸村能贏嗎?對手可是那位武士的兒子啊!盡管青學敗局已定,金發男還是希望看到一盤勝利,更何況這個選手可是這一個月來最受矚目的新人了,誒?不會吧,沒入場? 他的實力我還不清楚,不過這種根本不把規章制度放在心里的性格,倒是和他老爹一模一樣。墨鏡男扯起了嘴角,那個男人如今也不知道變成什么樣了,他兒子的比賽,或許今天能看見他也說不定。 他們在閑聊的時候,雙打一比賽結束后的休息時間即將過去。青學的選手席上正傳來一陣陣的嘈雜聲。漸漸有人發現了,單打一的青學選手并沒有出現在坐席中,那個之前還在的帽子男孩現在卻無影無蹤。 立海眾早就注意到了這一點。盡管丸井桑原已經盡力把比賽拖延了時間,幸村的對手還是不出現,要是真的趕不回來的話就算他們立海少比一場也是優勝,但幸村的心情肯定不會好。 怎么辦,幸村?丸井下場回來往嘴里塞了很多食物,和一對開啟同調的雙打拉鋸戰可真的太不容易了,你的比賽也不知道還打不打 幸村本身是非常期待的。關戰的時候原本還想通過真田和越前的比賽錄像觀察一下那個孩子的實力,不過一想到隊友是為了自己贏下來了連勝,他就沒法為此而可惜。 今天的比賽里,已經看到了千錘百煉,才氣煥發。接下來,如果那個男孩還是停留在這兩層奧義,可就真的愧對武士之子的稱號了。青學和四天寶寺比賽上那驚鴻一瞥的最終奧義,讓幸村對這個越前龍馬充滿了期待。他很清楚,目前的自己是不可能領悟這一扇門的,他的網球就是cao控,如果用無我境界打球,滅五感就沒有任何意義。 任何時候都保持絕對冷靜的大腦,用對手無法反抗的實力來碾壓,高高在上,強大得讓人畏懼甚至失去自我,這就是神之子的網球。 如果說,在目前的國中網球界還有一個招數是幸村不敢肯定能破解的,那就只有無我境界的最后一扇門,天衣無縫之極限了。正因為他們中從未有人親眼見過天衣無縫,才讓滅五感能夠成為這些選手中唯一一個不能被攻克的絕招。但是隱隱約約中,幸村覺得,似乎這一場比賽,即將讓自己進入一個新的領域。 時間還在一點點地流逝。幸村從真田手里接過自己的網球包,坐在監督椅上檢查拍線,整理膠帶,似乎全場的觀眾都在質疑單打一還會不會打的時候,他已經做好了隨時迎戰的準備。 幸村真田起身從坐席下來,站到場內幸村身邊,你還是決定要上場嗎? 當然,我一直都是立海的單打一不是嗎?幸村笑了笑,抬起頭看著少年擔憂的眼,今天有人是專門為了我而來的,無論對手是誰,我都會全力以赴,把最強的自己展示給他們看。 真田若有所思地抬頭掃視了一眼觀眾席,說起來,佐助好像早上也在準備出門那家伙,不會也來了吧? 嗯,大概是被由衣當擋箭牌用的吧?幸村輕笑出聲,他之前就注意到那兩個人了,自家的meimei還是試圖把身體躲在佐助身后。要是真的想看,他當然不會阻攔,為什么由衣總是擔心來擔心去,仿佛自己是她弟弟一樣? 幸村無奈地搖了搖頭,目光又一次滑過那兩個孩子的座位,卻不經意間發現了一個熟悉的影子。 那是 他愣了愣,出現在這里的人影讓他一時有些晃神,仿佛入院的時間又在腦中蘇醒了一般。 小鐵也來了啊。真田順著他的眼神看過去,那個一直不給自己好臉色看的男孩正揮著手臂向他們示意,距離太遠,他們都看不清男孩臉上的表情,但是僅僅是憑著印象中的樣子,幸村就能想象那樣漂亮開心的笑容。 小孩子真好。幸村喃喃自語,簡單純粹,蘊含著無比強大的能量。 他抬起頭,一只手遮住眼簾擋住日光,對著男孩舉起了球拍,我出院前一天,小鐵說會來給我加油。 之前就是多虧了這些孩子們,我才能開心起來,現在看來,果然還是在醫院以外的地方看見他們,最讓我感到快樂了。 幸村臉上露出了一個復雜的笑容,目前只有一個孩子出院了,但是其他那幾個也會慢慢好起來。大概,雖然充滿了痛苦和死亡,醫院里也有著治愈和希望。 在陽光下出現在觀眾席上的那個男孩有著一張干凈清秀的臉,蒼白的皮膚和周圍的人差距很明顯。他的亞麻色短發就像一片夢中的麥田,在烈日下泛起波浪。 不只是幸村自己已經痊愈了,還有很多的人,都在生老病死中戰斗輪回。 手中的力量已經恢復,四肢有力,沒有任何異狀。 他曾經習以為常,后來夢寐以求的健康,就在掌心。 如果是剛剛出院時,恐怕我還會因為你們擔心而感到挫敗不滿,但是現在,我最想看到的就是你們的笑容了。 這一場比賽,我會贏下來。 他轉過頭,眸中折射著漂亮的光芒,直直盯著真田。 我會為了你們,贏下來。 接下來要進行全國大賽決賽單打一的比賽,神奈川立海大附中幸村精市,對東京青春學園越前龍馬! 場內的人還抱臂端坐在教練椅上。面對沒有出現的對手,幸村并沒有著急上場,而是同樣耐心地等著。主裁正在與大會人員商議青學選手的比賽資格,看著幸村不準備入場也在考慮要不要延遲。 哦啦,借光! 手撐著場邊圍墻像跳馬一樣躍入場內,身穿豹紋背心的男孩子一頭亮眼的紅發。他雙手交握搭在腦后,臉上的笑容燦爛又熱烈,說話間帶著關西人特有的不羈氣質。 超前他大概是上廁所迷路了,立海的大將,在他回來之前男孩走到幸村面前,亮晶晶的眸子里都是遇到向往已久對手的興奮,能不能先跟我較量一下? 男孩看著幸村若有興致地盯著自己,想了想覺得好像少了點什么。 白石說過,這個人是立海的部長也就是和白石一樣厲害的人。 唔。請多指教。他補充了一句,眼睛仍舊牢牢盯著幸村,卻低了低頭略微行了一個禮。 我居然看見小金在講究禮儀,這是世界末日嗎? 四天寶寺的人往這邊跑過來的時候正好目睹了這一幕,除了白石誰也不知道為什么這孩子在幸村面前會這么乖。 雖然知道這是小金拖延時間的方法,不過他一直都很想和幸村君打一場了。白石看著兩個邊裁上前想要攔住擾亂球場秩序的小金,不由得笑了笑,要是別人甚至會盡可能避開和幸村君的比賽,果然這家伙是個了不起的孩子。 那幸村會答應么? 嘛,大概他也會需要熱身的時間吧。白石低聲說道,看見隊友不滿自己小瞧小金的實力掃過來的眼神解釋道,這已經是我以去年幸村的實力來估計的,現在的他誰也不知道有多強。 但是千歲不是說過,小金是距離天衣無縫最近的人嗎?忍足一向喜歡這個后輩,而被小金打敗后他就一直對這個少年抱有期待,現在看來就算是幸村也不能達到那個境界吧? 大概吧。白石猶豫地看著場上那個紫色頭發的少年。但是或許,幸村的實力并不是能用是否接近天衣無縫來判斷的。隱約間,白石總在心里有著這樣的預感。 場內的少年淺淺笑著站了起來。他制止了邊裁,答應了小金的要求,臉上沒有絲毫的不滿,也沒有正式比賽前和一個那么厲害的選手對決的壓力。好像面對著一個不喑世事的任性的孩子,他有耐心地安撫著小金的情緒,把他推到了球場一邊,自己則說服了裁判同意這場突然的鬧劇。 四天寶寺和青學的準決賽時,白石當然知道幸村也看見了小金和越前的最后一球對決。他們倆是實力旗鼓相當的人,就算這樣,幸村也能云淡風輕地答應小金的比賽要求 這個人到底是對自己有多大的自信 很多人都想到了這一點,而一如既往披著外套的少年站在場上沉下表情的時候,不少人都下意識握緊了拳。這是今年幸村的第一場正式比賽。也是重病回歸的神之子,第一次讓人看到他現在的實力。 白石幾乎是一眨不眨地盯著場內。把發球交給了小金無疑是讓出了攻擊,那孩子絕對不會放棄任何一次打網球的機會,因此一開始就是火力全開。獨有的重力高速發球由于男孩特殊的體質而具有相當可怕的力度和威脅,然而幸村好像并沒有看到如同火山噴發一樣的小球一樣,冷靜地側身揮拍,那樣的發球就乖巧地被他擊回,只能聽到一聲清脆的重擊聲。 他是怎么做到的? 隊友皺眉沉思,白石也發現,無論小金的回球如何強力,那放在以往能夠洞穿球拍的力量和rou眼無法捕捉的速度,是不能被球拍碰到的 漸漸變得大汗淋漓的男孩還在不斷地奔跑著。他總是不會放棄任何一個落地的小球,只要能接到,他就不會輕易言敗。然而面前的人好像在打一場練習一樣,不但外套穩當當地披著,臉上連一絲汗滴都沒看見。 好厲害 立海的坐席上,切原正睜大了眼睛盯著場內,雖然每一球都被部長擊回了,但是這個家伙可真強。 盡管距離部長還差得遠,但是這種極高的攻擊力網球正是切原一直最推崇的,明明那么瘦小,為什么能打出這樣的球? 遠山金太郎,他的天賦是近似猛獸的本能,比起從小接受正規訓練的越前,他的打法更加自由,心態也非常隨性。柳捧著記錄板,手中書寫著什么,還在解釋,從力量和體能上來看,這個選手是超越精市的。 唔部長確實不是靠體能力量取勝的。不過就算這樣,部長可是連真田副部長的火都能擊回啊說起來,那雷呢?切原看向監督椅上那個人,不知道副部長的雷能不能從幸村部長手里贏下來。 不能。突然出聲的人嚇了切原一跳,真田沒有回頭,只是望著場內回答,雖然沒有用雷和幸村比賽過,但是那個人是能看透所有絕招的,即使得分,很快也會被破解。 他對于場上這個人有著無上的信心,即使幸村的五維數值不是最高的,他也不會輸掉比賽。 男孩在半空挑起扣殺,幾日前見過的那一招就像它的名字一樣,帶著可怕的沉重螺旋狠狠地砸向幸村。 無論多么復雜的招數,多么可怕的攻擊。 風塵卷起一陣旋渦,混沌中沒有人看到那一球是什么結果。 只要有幸村站在場內。 漸漸消散的風旋中,慢慢露出一個挺拔的身影。少年的右手握著拍柄,在左手心輕輕磕著球拍,目光放在對面的球場。 就絕對不會讓對手得分。 雙膝跪倒在地面的男孩正垂著頭。小球完好無損地滾到他的面前,可他卻無動于衷。 晴空中飄過一陣濃云,遮住了刺眼的太陽。 遠山的眼前只有黑暗和寂靜。 他的世界,日月無光。 111第六十五章 云泥之別沒有死角 這這就是真正的滅五感嗎 青學的幾個后輩幾乎發不出自己的聲音。兩個二年級去年并沒有見過這一招,而國一時有幸看見了幸村和跡部那一場比賽的人,都出了一身冷汗。 不二,你和仁王比賽的時候,應該僅僅是被剝奪了觸感吧?看著從圍墻跳進場內扶起遠山的四天寶寺正選,乾出言問道,遠山已經失去了觸覺,視覺,恐怕看樣子還有聽覺。僅僅在一球里就瞬間剝奪對方的五感,真是可怕。 嗯,這一招的真實威力不知強了多少倍。不二睜開了眼睛。他本身并不反感這一招,在青學并沒有使用精神力的選手,因此和立海的切原和仁王交手后,他都感受到了這兩個人有非常強大的內心,和他們比賽時所得到的刺激是與旁人完全不同的,而他覺得能與此相比的,或許只有手冢和越前。甚至單從實力上看,和自己不相上下的二年級王牌切原,以及能夠幻影成幸村的仁王,他們早就到達了很多人想都不能想的境界。 說立海大是7個手冢,并不是夸張。 幸村的身材和仁王相仿,比手冢略矮,肌rou線條也由于重病目前還沒有恢復到最佳狀態。不二能夠看出來幸村通過增強精神力攻擊來助力自己的比賽,這一點和不二的反擊技是同一個原因。 他們都是身體素質上不是最完美的選手。不二由于身高和身材限制,作為底線反擊型開創了他的反擊技系列,借力打力,正是最高效的網球風格。而幸村則是同樣利用了優勢,在基礎技術完美的程度上,通過施加精神壓力讓對手主動消耗體能,從而彌補了自己的不足。因此不二曾經一度十分理解幸村的打法,認為這是非常有效的得分方式。 直到剛才領悟了滅五感,他才終于明白,為什么從三年前開始,網壇雜志中批評滅五感的文章就一直都沒有消失。 但凡意志力弱的人,恐怕經歷此劫后都不會再有勇氣拿起球拍了。 跟著幸村身后的那些立海大網球部部員們,完全沒有絲毫對他們部長的質疑。也就是說,這些人都是體驗過滅五感,實力通過了考驗的人。 不二把視線放在少年的身上,那個人正偏著頭看向球場觀眾席一個通道口。 帶著帽子的男孩有一雙亮晶晶的上挑貓眼,他揮著球拍向前輩們致意,隨后把目光轉向了球場中央那個人身上。 久等了。 拖了這么長時間,前輩們也辛苦了,這一場球我就打得爽快一點吧。 從臺階快步走下來的男孩臉上還帶著一點熱氣,他剛才想必正是通過和很多人的對打中慢慢恢復了自己的記憶。被眾人期待著的你,現在就像是準備好的戰士。 某種意義上,幸村的確看到了這個男孩作為武士之子的特點。他勇敢無畏,背負著重任,甚至眼神里還帶著一絲剛剛回到網球世界的興奮和天真。 網前的這個男孩,明明個子那么矮,幸村還能低下頭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