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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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長 嗯? 如果我再和不二打,能贏嗎? 眾人都側過頭去看他,后輩憋著嘴眼巴巴地看著他們。 你不甘心嗎? 上次是因為我握力不夠才接不到最后一球,回來也一直在加強訓練了,因為拿不住拍而輸掉比賽,我絕對不認可。 幸村收回了視線,下意識地看著青學坐席上那個輸給白石正安靜垂頭坐著的不二。因為輸了比賽而不甘心的,不止你一個啊赤也。每個人都要面對一場輸掉的比賽,怎么從失敗里爬出來,才是最重要的。 但是赤也,想和不二打球的,還有別人呢。他示意后輩轉頭看向身邊,銀發的少年正不懷好意地笑著。 仁王前輩! 連我都打不敗,還想復仇啊赤也?繞著自己扎在腦側的細長小辮子,仁王挑起了嘴角,不巧,我最近有了一點領悟,想在實戰里試一下呢。 仁王前輩還沒百分百的把握,就敢在決賽里練手?! 你不懂啊,赤也,正是因為決賽,我才想要用出來呢。仁王看了一眼淺笑的幸村,沖著自家后輩聳聳肩,和你們練習的話,這一招可是一點意義都沒有。 幸村若有所思,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仁王是不是已經在他們不知道的時候摸到了無我的邊呢?一聲不吭就學會了,仁王,你可真是讓人不可小覷。 哦,能理解我真是太好了,幸村,仁王笑了笑,怎么樣,你也很想看吧? 用比賽來決定吧。幸村點了點頭,這樣赤也也能心服口服。 唔,幸村,你真是一點都不會通融。不過,要是赤也的話,他也不是沒有辦法。 注意力轉回比賽,四天寶寺即將來到結尾卻因負傷棄權,似乎青學的那群人總會在球場上涌現不同的特殊情況,這個河村隆不可小瞧,以往中已經有多次和對手以力相搏。 雙打一選手上場的時候,就算是一向沉穩的真田都不由得愣了愣,手冢乾vs千歲財前,這樣的安排分明是在把雙打當做單打來比了。正如他們所猜測的那樣,已經超越了普通性質的比賽似乎能讓人忘記,這只是一場國中生網球全國大賽的準決賽。 千錘百煉vs才氣煥發。 昨天剛剛討論過一番的立海眾都全神貫注地看著這場比賽,比起曾經在國一校內練習賽上出現的真田幸村千錘百煉對戰,這一場似乎更多的是兩個奧義的相互制約。一個用雙倍的速力回擊,一個用精密的大腦布局,直到同時開啟了兩扇門的手冢引發全場驚嘆,立海眾才恍惚著轉頭看向自家一臉單純的后輩。 這個孩子的腦回路居然和手冢同步 他們接著又看向了自家的部長副部長,一直都站在國中網球頂峰的他們,如今和球場上的手冢相比如何?幸村是不是已經抵達了他們無法想象的高度? 部長,如果是你在場上,能打敗手冢嗎? 切原沒有絲毫猶豫就問了出來,他曾經敗給這個青學的部長,也知道有多厲害才能和自家的副部長并列相稱,但是一直都從幸村手里拿不下一分的真田,是不是也意味著幸村遠遠超過了手冢的實力? 手冢是不可能打敗幸村的。 一直沉默的真田終于開口,他的目光灼灼,牢牢盯著場內的那個男人,很久以前,手冢就無法從幸村手里拿下一分。 這一句話像一個驚雷,立海眾都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幸村。什么時候,部長和手冢居然交手過了? 你們不必深究,幸村輕輕瞪了一眼自家幼馴染,明天的比賽,好好看著真田是怎么贏球的。真正的強者就在你們身邊。 他注意到,盡管和隊友同樣感到驚訝,仁王卻一眨不眨地盯著手冢的動作。 果然,同為左撇子,你從這個人身上領悟到了什么吧,仁王。 似乎是觀戰手冢的比賽讓大家都開始思考,回神奈川的路上,立海眾都有點沉默。他們腦子里一邊是球場上那個裹著白霧的身影,一邊是真田說的手冢打不贏幸村的話。沒有人會有把握和那樣的手冢對戰,那是和皇帝實力不相上下的人,接下來的決賽,不出意外,很有可能他們將會看到一場精彩至極的對戰 幸村坐在靠窗的座位望向大巴窗外。因為場地被遠山和越前破壞,決賽推遲到三天后進行,這也給了他思考出場名單的時間。決賽必須打滿五盤,這讓制定順序更加變得艱巨,根據全國大賽里青學時常有越前做單打一來看,決賽和自己對戰的也只可能是這個孩子。想到今天最后那個一球對決中,驚鴻一瞥里見到的光芒,幸村腦中冒出了一個猜測。 那孩子使用的或許并不是僅僅是千錘百煉,而是更罕見的東西。 他沉下臉,十年來快要被人遺忘的奧義像是突然扎堆一樣出現在今年的全國大會上,以越前的潛力和他身后那個人,很有可能會很快就領悟天衣無縫。 他的心忽然狂跳起來。 這一刻自己期待了多久?和擁有最強奧義的人一戰,到底自己能不能戰勝傳說中的絕技,從國一開始就一直在等著這個機會。而在最后一場比賽前,立海最好能先拿下勝利。 單打三,開場要迅速鼓舞士氣,能夠扛起重擔的只有真田,而青學的教練想必也不會讓兩人錯失良機。 問題是仁王和赤也,到底誰能和不二對戰拿下勝利? 回到學校后,切原甚至都等不到第二天就拉著仁王跑到了球場,幸村讓隊友都各自回家休養,只有他自己留下來做裁判。 時間不早,七球對決吧。幸村為他們轉動了球拍,仁王猜中先發后看了看幸村,轉頭對著自家后輩露出一個笑容。 切原驚訝地發現,對面的人那張臉充滿了違和感,明明平時都根本不會這么溫和的等等,那不是仁王前輩! 漂亮的少年在球場對面站定,沉靜的笑意隱隱浮現在臉上,他深邃的紫色眸子正直直地盯著自己。 赤也,開始吧。 呆愣地點點頭,切原不受控制地半蹲做好準備。他應該是在和仁王前輩打球吧,為什么 眼睛掃過場裁,披著外套的少年還有著無上的存在感。他眼前,有兩個幸村部長。 擊球的手感非常熟悉,和平時對打的部長一模一樣,幾個來回之后,切原開始懷疑起了自己的眼睛。這兩個人真的沒有交換嗎?為什么仁王前輩居然可以幻影成部長? 比起正在混亂中的切原,幸村看得更仔細一些。他第一次親眼看見自己打球,這種特殊的體驗或許只有在立海大才能遇到。 動作簡潔球路精準,這的確是自己的實力。 是他表現給練習中的部員看的實力。 常年和隊員對打,幸村已經掌握了對不同選手施幾分力的最佳判斷。他和真田私下的比賽才會顯露真正的實力,而在平日的練習中,則壓制在隊員能夠堪堪接受的程度。仁王的精神力相當高,和他對打的時候,幸村總會上調施加滅五感的強度,在出院后的練習中,也最經常和仁王對打盡快找到手感。 幸村沒有想到,僅僅是這一周的強化練習,自己頻繁和仁王進行精神力訓練就能讓這個人迅速摸到更高一層的境界,原來不知不覺中,自己居然被這個欺詐師學走了一個精神力招數嗎? 后輩開啟了無我境界,然而即使在這樣的刺激下,他也很快開始出現異常,多余的跑動,誤判和漏球,這都是開始產生精神壓力的反應,切原終于在底線站定,一臉驚恐地看著自己的手臂。 連滅五感都學會了嗎?幸村挑了挑眉,他沒想到,仁王居然進化到了這個地步,他到底發揮了幾成的威力? 場上的切原潛意識里還記著部長禁止他使用赤目的要求,面對著部長,他從來都沒有抵抗的能力,即使是在心里深知,這不過是仁王前輩幻影的冒牌幸村,可是手中無法做出反應就根本不可能戰勝對手。 比分已經是6:0,還有一球我就要輸了。輸給部長就算了,連仁王前輩都要這么狡猾地欺負人,切原忽然在心中升起了一股怒意,眼中涌上血紅。 我不能赤目,還有什么是能用的,無我,無我 赤也,我期待你成為真正的王牌。 他緩緩閉上了眼,像是放棄了一樣,身上的白霧漸漸消失。幸村觀察著后輩的表情,在他的臉上看到了一個罕見的笑容。再次睜開眸子的男孩,眼中沒有了絲毫紅意。他笑得有些天真,甚至在看見對面的人時,清清楚楚地喊了一聲,仁王前輩。 仁王眨了眨眼,手中并沒有停下攻擊,小球向切原的腳邊飛去,幾乎是憑著身體的本能,少年正手攔住了這個球,他仍舊沒有觸覺,卻不再去思考回擊的結果。這是第一次,他從觸覺被剝奪中自己清醒了過來。 仁王追上那個堪堪過網的小球,瞄準了邊角再次攻擊。這一次,切原卻沒能成功地打回。 他被這個回球奪走了視覺。 7:0,仁王勝利。 耳邊響起的聲音讓切原意識到,無論是真的部長,還是假的部長,他都打不過 幸村部長拎著球拍一臉失落地走回場外,切原在椅子上接過幸村遞給他的毛巾和水,仁王前輩這一招真的有人能破解嗎?幻影也太可怕了吧! 憤憤地瞪著恢復原狀挨著自己坐下的前輩,切原不滿地撇了撇嘴。 你在開玩笑嗎赤也,這連幸村真正實力的一半可能都不到。大量消耗了精神力的仁王也靠著椅背,不愧是幸村,以往就算是幻影成柳或真田都不曾有過這樣的危險,只是十分鐘,現在他的大腦就隱隱有種眩暈感。 要是能有一天,幻影成幸村打下一盤完整的比賽,他這個欺詐師的名號才算得上名至實歸。 幸村看了看兩個癱在椅子上大口喘氣的人,不由得笑了笑。 赤也最后那一招也不錯,比起以前被叫做惡魔,那一刻你就像個天使。 少年的臉倏地紅了個徹底。 96立海劇場177180 177教科書一樣的傲嬌 跡部:我覺得青學可以試試。 忍足:是因為自己輸給了越前,不想承認對方打不過立海嗎? 跡部:閉嘴忍足。哼,本大爺就算板寸也能君臨天下。 切原:部長你看,那個跡部的發型和青學上場的這個桃城好像啊。 跡部:絕對給我把立海打敗啊,你們這群青學的家伙! 178人不可貌相 遠山:立海的大將看上去沒有傳說里那么嚇人。 白石:你都腦補了些什么? 遠山:越后也沒有三只眼睛啊。 白石:人類就沒有三只眼睛吧。 遠山:果然還是白石最可怕了。 白石:要是告訴他我的毒手也是騙人的,這孩子會瘋吧。 179不甘心 切原:輸給不二不甘心。 不二:輸給白石不甘心。 白石:輸給幸村不甘心。 幸村:目前還沒有不甘心的比賽。 真田:我已經習慣了。 180真田的憂郁 真田:精市不讓我們看赤也和仁王的比賽。 柳:為了讓他們專心吧,沒關系,這是好事。 真田:我以為我們說好了要一起回家的。 柳:你不是小孩子了吧。 真田:精市一涉及到網球,所有的人和事都要往后排。 柳:這種委屈的語氣并不適合你的氣質。 97第五十五章 一雪前恥沒有死角 盛夏的日光正烈,巨大的圓形體育場建筑外人影攢動。亞麻色頭發的男孩拉著母親的手快步走著,嘴里絮絮叨叨,時不時還回頭看家人有沒有跟上。 mama,入場時間就要到了,我們得趕緊進去 他們不會這么早就出場的哦,至少還有半個多小時呢。 女人無奈地跟著他走著,包里的手機鈴聲響起,她便松開了手。男孩冷不丁一溜煙跑開,女人注視著他的身影,在身后不遠不近地跟著。 有生以來第一次來到這么大這么多人的地方,男孩睜大的眼睛好奇地看著四周。從出院后就心心念念著這一天,終于能再一次見到那個人,他心里滿滿地都是歡喜。 抬頭向體育館頂部看去,鋼鐵的身體有著無比驚人的龐大。男孩向后退了兩步,身后撞到了一個人。 啊,抱歉! 他急忙轉身道歉,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撐著洋傘的小少女。精致的五官被遮在寬沿草帽的陰影下,純白的連衣裙包裹著纖細的身體。她看上去和自己一樣大,明明是陌生人,卻讓男孩心里生出了一絲熟悉。 不,我也沒有注意,沒有關系。女孩微笑著對他搖了搖頭,轉身走遠,她不時和身邊的黑發男孩說著什么,微風拂過搭在背后的紫色長發。 小鐵,走這么快會分散的,怎么了,看到認識的人了嗎?女人在男孩身后跟了上來,看著自家兒子發愣地望著遠處。 原來她就是由衣嗎? 沒事,mama,我們走吧。 精市哥,你和我說過的meimei,今天也來看你比賽了呢。 推遲三日后的國中網球錦標賽全國大賽決賽,在這一日終于到來了。與過去兩年不同的是,以往由兩個地區的強校爭奪優勝,而今年不但都是關東地區的校隊,甚至他們已經是本賽季二番目交戰。更有目前國中網球界最為備受矚目的幾個接近職網水平的選手出場,因此即使距離比賽開始還有很久,場內坐席已經很快滿了起來。 立海大在阿瑞那球場的全國大賽決賽已經是第三年,正選的幾人都并沒有多么興奮激動,唯獨切原有些按捺不住。他去年是坐在場外看了前輩們和四天寶寺的決賽,那時候還有毛利在根本輪不到他上場的機會,而今年,第一次參加全國大賽決賽,少年更有些坐不住了。 赤也,不要在房間轉來轉去的。幾個人在球員休息室里做準備活動聊天喝水,后輩讓他們看得頭暈。 好的,柳前輩! 幸村對坐在身邊的真田小聲說道,讓蓮二和赤也組合看來是最好的結果了,要是沒有他在,赤也說不定上場真的會拉不住。 這家伙,怎么還是這么讓人cao心。真田冷哼了一聲,訓斥也不行,夸獎也不行,這個后輩根本就是軟硬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