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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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想得出神,眸光一掃卻看到了有些奇怪的一幕:不遠處的走廊盡頭,一個少年正躲在門后,從門上的窗口向室內望去,他穿著立海大的運動服,個子高大瘦削,那么顯眼的身高絕對不會讓人忘記。 啊,不二腦中閃過一份記憶,國二時曾經在全國大賽上見過的紅頭發的前輩,現在應該已經升入高中了吧。他好奇地觀察著那個人,那么全神貫注的樣子,到底在看什么? 緩步走過去,不二眼神掃過門上的牌子,復健室,這是只有行動障礙的患者才會來的地方和少年擦肩而過的時候,不二看見了那個人眼中似乎閃著什么東西。 少年輕輕舒了口氣,從身后的包里掏出一瓶飲料,輕輕推開門,在墻邊的椅子上放下。和那瓶飲料并排的是一疊毛巾,最上面赫然擺著一條白色的發帶。 不二忽然想到,和自己比賽時的切原頭上,也戴著一條白色的發帶,而那個發帶的主人,應該就是聞名全國的神之子。 看著少年闔上門,幾步走遠的背影,不二緩緩靠近復健室的門。從窗戶向里望去,背沖著他的少年正大汗淋漓地撐著扶手轉身,他的臉頰已經被汗水洇濕,發絲沾在臉側,面色帶著一絲運動的紅暈。 這個人雖然還很狼狽,但是渾身都散發著一種讓人移不開眼的感染力。 三天前才剛剛手術,現在就已經能這么快重新站起來訓練了嗎 不二睜開了眼睛,他總算明白,為什么剛剛那位前輩要來看幸村復健了。或許是遇到了困境,或許和自己一樣陷入迷茫,然而在這個人的面前,所有的難題都是那么小兒科。 幾個月前,從手冢的印象里看到的那個幸村還是重病在身的樣子,然而現在沒有人會有絲毫懷疑,很快,這個人就能重新站在球場上,再次散發奪目的光。 為什么同樣是部長缺席,立海的正選能夠心無旁騖地比賽。 這個來自乾的疑問,不二可以回答了,他想起真田在監督椅上披著的外套。大概有這個人在,所有人都不會有絲毫的松懈吧。幸村對立海的意義,遠比他們想象中要重要得多。 而不二自己,在離開醫院后,也久久不能忘記那個人的眼神。 那是一雙見過了無法想象的絕望后,重生的眼睛。 另一邊,結束復健練習后的幸村回到房間時,在窗臺邊看見了熟悉的身影。高大的少年背靠著墻側過頭望向窗外,傍晚的霞光灑在他的臉上,那俊朗的五官也變得柔和了起來。 幸村沒有出聲叫他,而是慢慢地走到真田身邊。 他又長高了不少,已經高過自己半頭,而按照自己的生長狀態,大概以后也不會超過弦一郎了。這個人有著完美的身材,雕刻的五官,正直的心性,高超的球技。 幸村目不轉睛地盯著少年漸漸轉回頭看著自己的臉,摘下了帽子,他的頭發顯得有些頑固,額邊有兩縷垂下來,耳后卻微微翹著。他的眉毛斜飛入鬢,像古畫里的劍士一樣帥氣,眼睛細長深邃,有著傳統日式男子的神韻。 他的鼻梁英挺,像一棵松,下唇微厚,正在抿起。 他的下巴如同刀削般凌厲,臉龐也沒有了小時候的嬰兒肥。 他的手掌厚實,灼熱,這時候捧著自己的臉像一個火爐。 他的懷抱寬大,溫柔。 讓人不由得想抱著他,閉上眼露出微笑。 幸村這么想,也這么做了。 這個人是他的幼馴染。 這個稱呼,只屬于一個人。 85立海劇場153160 153雙打的感情 切原:是我的錯覺嗎,總覺得你們這些雙打和自己的搭檔黏黏糊糊的。 丸井:納尼! 切原:丸井前輩和杰克前輩平時總是一起上學吃飯逛游戲中心就算了,仁王前輩和柳生前輩互相交換身份感覺好得像一個人一樣。 仁王:唔,無法反駁呢,是不是,柳生? 柳生:請和我保持距離,仁王君。 切原:今天比賽時候看見青學那個雙打一他兩個人是不好得有點過了? 柳:是單細胞特有的敏感嗎?眼光真毒。 154完全不合適 真田:披著精市的外套,好像被他抱著一樣 仁王:那家伙真的好意思穿幸村的衣服啊? 丸井:臉皮真厚。 切原:疊好放邊上,或者搭在椅背上也行吧?副部長穿也太小了。 柳:不是尺寸的問題吧赤也。 155所謂的欺詐師 仁王柳生被加訓中 柳生:說好了,仁王君,下一次再想讓我配合你是不可能的。 仁王:搭檔,你不是也樂在其中嗎? 柳生:主犯從犯性質是不同的。 仁王:但是懲罰是一樣的,噗哩。 丸井:不想被罰最開始就不要答應不就行了? 仁王:這家伙就是很想玩才同意的。 柳生:我的紳士精神讓我不能動手打人。 156腦回路不同 乾:數據不太好用,打不過蓮二。不要了。 柳:當初教了你,現在說不用就不用? 乾:關鍵時候還是要用我們青學的奧義,看招,青學意志~變身!吼! 柳:發球得分。 乾:可惡!我還是不夠強,蓮二,果然你是我打不贏的人! 柳:熱血漫畫看多了?給我認真收集數據啊混蛋! 157幕后原因 越前:我真的很想打球。 不二:那邊真田還沒出場呢。^_^ 越前:不二前輩好主意,喂,跟我來一場比賽吧! 真田:這孩子怕不是比赤也還笨? 不二:唔,沒想到真的跑去問了啊。^_^ 大石:不二,可怕的人。 158你還小 越前:為什么不和我打? 真田:反正你們已經輸了。 越前:你難道有事? 真田:去看病人。 越前:看病人晚一點也行,比賽只有現在有機會了!到底哪個重要? 真田:還用說么,當然幸村最重要。 立海離開后 越前:乾前輩,幸村是誰? 乾:這份狗糧對于你來說是不是有點早了? 159通靈 仁王:小雪快生了。 幸村:唔,很快就能看見那只小花貓了。 仁王:? 幸村;很漂亮哦,那孩子,黑白相間。 仁王:這是什么本領? 幸村:而且是個男孩子哦。 仁王:!怎么辦,幸村做個手術好像多了通靈的本事。 160展覽 幸村在復健室無數次被人圍觀 切原:我純粹是迷路不小心看見了一次部長太努力了,我一定要追上他! 毛利:見過一次就忍不住常常過來看他給自己鼓勵,唔,運動飲料作為一個習慣性的禮物吧。 橘杏:我,我只是路過而已。雖然那個人確實又帥又堅強,很難反感他。 不二:被前輩作為道標的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人能配得上神之子的名字吧。 幸村:復健室能不能控制一下客流量? 86第四十九章 相伴而行也不要松懈! 從病房的窗戶向外看去,不遠處有行駛過的電車。花園里變得繁茂的植物充滿了綠意,那些蓬勃的生命之力讓看著它們的人都能靜下心來。 剛剛奔波了一番的真田進到房間時,主人并沒有回來。那個人這時大概又在復健,從來不允許家人朋友去看,或許也是屬于少年的一點自尊和任性。 網球包里那個東西有著無盡的存在感,真田的心跳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加快。他等待這一天已經很久了,忐忑和期盼讓他根本沒法冷靜地待在這個充滿了那個人氣息的房間。 他聽到從門口漸漸走來的腳步聲。 那一步步靠近的輕巧足音帶著一絲令他放緩表情的調皮,而后在他轉過頭看向對方的時候停下。 少年在他面前靜靜地微笑。 被夕陽映襯的金色霞光讓這個人看上去暖融融的,明明有那么多人默默地信仰著這個少年,此時卻一言不發地注視著自己,仿佛這世間沒有其他能入眼的事物。 白皙的面頰上帶著薄薄的紅暈,發絲還有一些水霧,大概是剛剛沐浴后讓少年身上有些潮氣,即使是盛夏的黃昏,皮膚也漸漸開始消退了熱度。 他不由得伸手撫上少年的手,用自己的體溫為對方提供溫暖。順著胳膊慢慢向上攬住這個人的肩膀,能感受到肌膚的溫熱,和漸漸恢復的身形。這些都讓他不由得彎起了嘴角。 你終于完好無損地回來了。 他一眨不眨地盯著少年的臉,手也不受控制地爬到對方的腦后。脊椎還是有明顯的骨骼觸感,但是后頸的肌rou已經變得柔韌有彈性。 最近也長了點rou,看來是真的變好了。 精市。 精市。 他發不出聲,只能貪婪地注視著這個人的眼睛。曾經讓自己在夢中無數次追尋的目光,仿佛擁有讓人上癮的魔力,剔透的紫水晶是世上最珍貴的寶物,為了那一個眼神,夢里的自己翻山越嶺,只為一睹美景。 高高鎖在圣殿的那個少年,距離人間多么遙遠。無論多少勇士前仆后繼地闖入,都被神明殘忍地回絕,隔離在門外。 那是永恒的神域,獨一無二。從未有人接近,從未有人見過神祗的真顏。 只有他,距離那個人那么近。 他握過少年的手,環過少年的腰,甚至曾經在少年額頭上,烙印過獨屬于自己的吻。 我是唯一一個瀆神的人,卻無需為此而付出代價。 這是一個讓他歡欣雀躍的特權。 現在,神明權杖的寶石就在面前,他能靠得那么近,甚至能伸手摸到。 還有什么好膽怯的。 他緩緩地用手捧住少年的臉,那么小,只用拇指就碰到了那漂亮的眼睛。他摩挲著眼角的一小片皮膚,指間擦到了纖長的睫毛。 一蒲小扇子輕輕扇動,他的手指從未如此地敏感,如春風拂過,如月光滴漏。像是被放慢了動作一樣,掃過自己的目光帶著一絲不解和縱容。 啊,這個人是多么溫柔 他想靠得再近些,于是另一只手收攏了自己的懷抱。他把清瘦的少年圈在手臂里,狹窄的空間,一瞬充斥著這個人的氣息。 只需要微微垂下頭,近在咫尺的臉龐就呼吸可聞。少年是那么干凈,好像初生的竹子,纖細修長,又挺拔得讓人不忍彎折。身上帶著清甜的香氣,那是花谷里緩緩流過的小溪,和浮在水面被波紋帶走的花瓣。這個淺淺的笑容是初春的融冰,沒有滂沱的力量,卻足以撼動雪峰。 明明注視著自己,卻一點點闔上的眼眸,把漂亮的紫水晶遮住,藏在眼皮下面。他卻沒有了一絲遺憾,而是在那細密的睫毛陰影里,看到了讓他懷念的暖意。 我曾經看著你一步步走上神壇,又頃刻間跌下云端,卻沒有一刻減少過對你的仰慕。 從神座滑落的少年,一點點重新爬起,雙腳滿是傷痕,身上布滿血污。你的衣袍變得泥濘,可你的眼睛永遠那么純凈。 因為身上背負著眾生的信仰,所以絕對不會放任自己墜入深淵。 終于把這個人擁入懷中,他才在心里滿足地喟嘆。 朝著你的方向走了十年。 我總算找到了你。 幸村被幼馴染攬在懷里的時候,心里有一種無以言表的安穩。不久前,他曾經做過一個夢,兒時和真田在林中玩耍的時候,兩個男孩在花谷溪水里擁抱。他們無憂無慮,像林中的兩個精靈,在水中大鬧,在花間穿梭。 睜開眼后,看著病房的窗臺,他才意識到,那是一個貨真價實的記憶。自家院子里繁茂的高大植株總能提醒他那一次的冒險,然而這個夢讓他終于想起來,被自己忽視掉了很久的東西。 到底是為什么,自己把它當做是幻覺而遺忘,在無數次敏感地發現好友的目光后,幸村慢慢醒悟了。正是為了等待種子發芽的最佳時機,這么夢幻的場景,才能在如今,像是積蓄了很久的能量瞬間爆發一樣,一夜間變成了參天大樹。 原來我早就知道了。 只是一直等著這個開花結果的時刻到來。 他和真田走出房間,傍晚的醫院人流漸漸減少。他在寬大的袖子遮掩下,和身邊的人手拉著手,面上是沉靜的笑容,嘴里說著無所謂的日常,手指被緊緊攥住,他能從對方的掌心感受到一絲緊張的汗意。 嘴角挑起來,一直都有點作風古樸的這個人,恐怕也是第一次感覺到這樣在眾目睽睽下的刺激吧。唔,是不是讓他更緊張了?幸村壞心眼地想著。 踏上天臺的臺階,以前還要扶著把手,如今卻能依靠自己的力量慢慢登上。每天都在不斷恢復的生命力讓他停不下來臉上的笑容。 黃昏的風吹過發絲,即使知道幸村已經在迅速康復,不需要擔心這樣的冷意,真田也習慣性地抬手想要脫下外套。 不必了,弦一郎。幸村制止他的行動,把手揣到了他的口袋里,這樣就足夠了。 真田耳邊泛起一絲紅暈,支支吾吾地咳了兩下,側過頭拉著幸村坐在天臺的長椅上。 說起來,今天我也收到了那個不知名的守護神給我的禮物呢。幸村想到了這一個月來時不時在復健室看到的運動飲料,雖然不知道是誰,但是能這樣祝福著我,真的很鼓舞人心。 真田也知道這件事,在他看來,或許是有住院部的患者從幸村的身影里獲得了動力吧,這里常常能看見那些拼盡全力想要活下來的人。 身邊的少年總是在不自覺的時候,為旁人帶去了信仰。 他握著幸村的手,放下了所有的思緒。面沖著圍欄,能看見外面的街道建筑,還有被晚霞染紅的天空。這里是和神奈川不同的東京,盡管是同樣的天空,卻讓真田有了不一樣的感受。自己也見過不少次天臺的黃昏了,但是這樣靜下心來認真觀察著這片漂亮的油畫,還是第一次。 真美。 身邊的人輕聲感嘆著,好幾回在房間里看到,都會忍不住偷偷跑上來,然而無論怎么努力,都沒法描繪這樣真實的美景。幸村向后靠著椅背,把頭仰起看向天空。 你的畫已經很打動人了。真田學著他的樣子也抬頭,輕聲回應著,我還記得國小看見你畫的海,真的讓人驚嘆。 幸村笑了笑,說不定那時候沒去網球俱樂部的話,我如今也是一個小有名氣的美術家了。 真田點了點頭,即使打了網球,這個人的那種藝術空間也是絕無僅有的,但我還是更欣賞你打網球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