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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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得到消息著實是大吃一驚,文武百官包括武定侯也和震驚,都沒想到厲懷明會這么做。只有蕭承軒一人非常淡定,似乎是早有預料。 皇帝瞪了蕭承軒一眼:既然早知道怎么不提前跟他說一聲? 蕭承軒會給他一個茫然的表情:你說啥?我什么都不知道。 皇帝被氣得一口氣梗在心口,回給蕭承軒一個你給我等著的眼神,就命劉公公立刻去將厲懷明接進宮,還言明不能讓厲懷明受刑。 蕭承宇將皇帝和蕭承軒的眉眼官司都收進眼底,微微垂頭掩蓋住眼底的陰霾,父皇果然更加疼愛老九! 劉公公不能騎馬,只能帶著人一路小跑,因為太匆忙,路上就遇到來送狀紙的侍衛,差點沒被嚇斷氣,忙緊緊抓住侍衛的手,喘著大氣問道:你,你們用刑了? 侍衛條件反射的點點頭,事實也確實是如此。 劉公公白眼一番差點沒暈過去,感覺眼前一片黑暗,慘嚎道:完了!完了!完了! 然后臉色猙獰的怒瞪侍衛:你們怎么這么沒臉色?明月公子是誰?那可是大齊的農神!現在就連圣上都得禮讓三分,你們竟然敢對他用刑?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啊? 侍衛被罵得狗血淋頭,委屈的道:我也不想,是明月公子和他的夫君堅持要按規矩來 劉公公怒道:他說要打你就乖乖的打?也不道拖延時間? 侍衛:他拖延了,奈何路歸元急著要表現自己,催著他們快點上刑。 劉公公懶得再理他,一臉哭喪的跑去看厲懷明。 原以為厲懷明現在肯定一身是血,連站都站不起來,不料等他跑到宮門前,看到厲懷明安然無恙的站在的哪里,還回頭對他微微一笑,還是那么的芝蘭玉樹,那么的玉樹臨風。 劉公公: 那個侍衛從身后吹上來喊到:公公,您聽我說完,挨型的不是明月公子,是明月公子的夫婿。 劉公公: 劉公公狠狠的瞪了兩個侍衛一眼,仔細詢問了一下路歸元身上的傷嚴不嚴重,要不要喊御醫來看看,缺點路歸元沒事后,對著厲懷明滿臉慈愛的笑容:你這孩子,這都整的是哪一出!有什么冤屈,直接進宮跟圣上告狀就是,以前可不就都是這么干的? 怎么才三年不見就變得這么生分了?還學人家告御狀,萬一這兩個沒眼色的侍衛對你用邢,把你傷到了可不就要讓圣上心疼? 厲懷明感動的道:多謝陛下抬愛,非是懷明不懂事,只是這一次的事情和以往不同,太過嚴重,懷明不愿意讓陛下為難,只能按照我朝規定行事。 劉公公聞言心里咯噔一下,這御狀不是誰都能告的,不然要是有哪個有本事,跟路歸元一樣練就一身銅皮鐵骨,完全不怕鞭笞和釘板的,但凡有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都來告御狀,豈不是能把皇帝給煩死了? 所以大齊的律令有明文規定,能告御狀的一般是民告官,子告父這兩種情況。 前者放在厲懷明身上并不合適,那就只有后一條,子告父了。 說是父,并不一定是指父親,其中還包括了其他直系長輩,母親祖父母。 厲懷明想要告誰,簡直不言而喻。 劉公公心思百轉,面上不動聲色的將厲懷明一行人引入宮廷。 劉公公直接將厲懷明等人引到了上早朝的金鑾殿。 厲懷明在皇帝和百官的注視下,淡定從容自然的行了叩拜大禮。 路歸元心里有些別扭,還是為形式所迫,老老實實的跟著厲懷明行叩拜大禮。 皇帝走下龍椅,親自將厲懷明扶起來,示意路歸元平身,拍了拍厲懷明的肩膀,笑得非常慈愛:明哥兒可算是回來的了!瘦了!還黑了!不過倒是長高了不少,看起來也成熟穩重了,不像以前跟個頑候一樣。 厲懷明聽得鼻頭一酸,也不禁帶上了一絲兒時向長輩撒嬌的依賴:總是要長大的。 皇帝心疼的道:只怕是吃了不少苦。你想必還沒有見過你的父親吧?他可是天天盼著你能早點回京呢。還不去跟你父親問聲好? 厲懷明依言去看站在百官前列的武定侯,恭恭敬敬的深深鞠躬行了一禮,喉頭哽咽的道:兒子拜見父親,讓父親為兒擔心了。 武定侯也不禁濕了眼眶,連連點頭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皇帝又打量起路歸元,詢問他一些自身情況和厲懷明相處的怎么樣,路歸元都一一回答了。 劉公公還在皇帝耳邊小聲說起路歸元替厲懷明受刑的事情,皇帝非常驚奇,想要親眼看看路歸元是不是真的好發無傷。 路歸元,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的展示了自己的胳膊,還有一點后背,真的是一點傷痕都沒有。 皇帝大加贊嘆,果然實力不凡,是個了不得的人才。 蕭承軒不留余力的鼓吹路歸元有將才,準備參加明年的武試,以后必定能成為大齊的一名大將。 皇帝大笑著連聲贊好。 幾人可謂是親人相聚和睦融融,其他官員個個眼觀鼻鼻觀心。 有不會看眼色的,覺得這發展有些不對勁,難道不是應該立即詢問厲懷明為什么要敲登聞鼓,要告誰嗎? 想要出言提醒,被旁邊的官員拉了一把,搖搖頭暗示他這個時候千萬別出頭。很明顯皇帝就是故意要聊家常不談這件事,正準備含糊過去呢! 只不過厲懷明卻不愿意讓皇帝就這么糊弄過去,端正了臉色,恭恭敬敬的道:謝陛下抬愛,只不過朝堂上不便敘舊,敘舊可以留待以后,如今是懷明斗膽懇請陛下為懷明作主。 說著又跪地懇請,路歸元只能跟著跪。 皇帝臉上的笑容僵了僵,無奈苦笑道:你這孩子怎么就這么倔?朕都已經給你臺階下了,你就怎么不懂得順坡下驢呢? 厲懷明不說話只是倔強的看著他。 皇帝再次確認:你可是要想好了?一旦開始,這將會是你留在史上的一筆是罵名是。不管蕭氏有何錯誤,厲懷明作為人子,狀告蕭氏,那就是不孝不義,必將留下千古罵名。 更何況還有一段換子的經歷,無論是什么原因,蕭氏都曾經將厲懷明打當親生子來寵愛,結果厲懷明身份被拆穿,轉身就把蕭氏給告了,別人只會認為是厲懷明的錯,對他諸多指責。 就算他有農神這名頭,也會有惹來各種非議。 其實他們可以用比較委婉的方法,比如讓武定侯來狀告蕭氏,那就沒有什么問題了。 武定侯和偏向厲懷明的人忍不住為他焦急,而那些反對厲懷明入朝為官的人在心里大樂,這個好,若是厲懷明有了不孝的名聲,有以后他們就更有理由拒絕讓厲懷明入朝為官了。 厲懷明堅定的道:請陛下做主! 皇帝搖搖頭,嘆氣道:罷了罷了,朕就如你所愿。 說著慈祥的臉色一收,轉身大馬金刀的坐回龍椅上,表情肅穆的看著下面跪著的厲懷明:殿下何人,有何冤屈,要狀告何人,如實說來。 厲懷明抬頭鏗鏘有力的道:臣厲懷明,武定侯庶出二子,嫡母蕭氏,現要狀告嫡母身邊的兩個老仆,不仁不慈,捏造婚書、戶籍、嫡母手信,假充嫡母命令,將臣迷暈后,隨意許配人家,毀臣仕途!此仇不共戴天,懇請陛下為臣做主!嚴懲這兩個老仆! 眾人包括皇帝在內都愣了愣,厲懷明弄那么大的陣仗,要告的竟然不是蕭氏而是兩個老仆?是不是有些小題大做了? 隨即他們就反應過來,這才是厲懷明的高明之處,用不仁不慈來說兩個老撲明顯是很不恰當,這四個字應該用來控訴惡劣的長輩才對。 厲懷明不能直接控告蕭氏,卻選擇控告她身邊的兩個老仆,傳出去,他完全可以說自己并沒有對嫡母不孝不義,因為他并沒有直接控告蕭氏。可不仁不慈四個字又直指蕭氏。 兩個老仆是蕭氏的人,自然是聽主子的命令行事,皇帝只需要仔細一查,就能知道那些婚書戶籍和手信是否十真的。 一旦查出是真的,蕭氏謀害庶子的罪名就逃脫不了了。 還不是因為厲懷明直接狀告她,而是意外被皇帝查到的才事發的,與厲懷明無關,厲懷明完全只是個受了委屈,被嫡母陷害的可憐庶子。 眾人不禁在心里贊嘆,果然不愧是明月公子,行為總是那么出人意料。 皇帝也是心中大樂,轉頭去看武定侯,武定侯也露出了些許松口氣的神情,很明顯也沒想到厲懷明還有這么一出。 三皇子和他的人還有那些頑固的大臣們不禁心里失望。 皇帝立刻讓人把那兩個老仆壓上來,又讓劉公公去呈上厲懷明提供的證據,又把武定侯叫上來確認。 理所當然的,那些婚書戶籍和手信都是真的。 兩個老仆在青石縣的地牢里受盡量折磨,好不容易重現天日,沒想到卻落到了厲懷明的手里,而厲懷明并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那樣越來越落魄,反而是越加的風光,這已經足夠讓他們的心態炸裂了。 現在又被厲懷明帶到金鑾殿上,面對皇帝和文武百官,頓時被嚇的站都站不起來,被侍衛一路拖著上前去,連說話都不利索了。 (皇帝一問,他們就被嚇的把所有事情都倒豆子一樣倒了出來。 所有人聽得震驚無比,世間竟然有如此毒婦,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生生毀掉了一個前途大好的兒子!國家的棟梁! 不少大臣痛心疾首,如果沒有蕭氏搞的這一出,厲懷明早就考中狀元進入官場,他們現在也不用在為了嫁人的哥兒能否進入朝廷為官而和皇帝爭持不下,還得時不時的接受百姓們贈送的白眼和唾沫。 厲懷明睜大雙眼,一副心神俱震,深受打擊難以置信的樣子,失聲喊道:你們胡說!母親從小那么疼愛我!還期待我能考取狀元,為她臉上添光,她不可能這樣對我! 兩個老仆臉上肌rou抽搐扭曲了一下,厲懷明把他們從地牢里提溜出來后,就讓人堵住他們的嘴,連一句話都不讓他們說,分明就是早就知道真相,現在卻在這里裝模作樣,偏偏還有大臣相信了,用心疼的眼神看向厲懷明。 兩人很想現在改口,但腦海里有一股沖動,驅使著他們把心里話全說出來,這股沖動讓他們連面對皇帝和百官的膽怯都忘了。 老婆子惡狠狠的道:你還真把你自己當回事了!要不是你代替了安少爺的身份,我們夫人會對你掏心掏肺的好?沒想到卻是給毒鳥兒養了兒子!反倒是委屈了我們安少爺! 眾人都聽得出她是說的毒鳥兒正是鳩占鵲巢這一典故,仔細想想,這還真的聽貼切的。 老頭子也兇狠的道:這都是你欠安少爺的!而且夫人也是得到侯爺允許的,不然婚書上怎么會有侯爺的簽字?不信你們問問侯爺! 眾人震驚的看向武定侯,素來聽聞武定侯對蕭氏癡情,沒想到他竟然癡情到這段糊涂的地步。 武定侯在眾目睽睽之下施施然的走出來,抬頭和皇帝對視一眼,一撩衣擺,跪在地上,鏗鏘有力的道:啟稟陛下,臣有事啟奏。 皇帝:何事? 武定侯:臣要參順親王,意圖謀反,私養死士,監視百官,用朝廷命官的把柄或是性命威脅不少官員為其辦事,對不順從者,便命死士將其暗殺,二十多年來,我朝死于其麾下死士之手的官員不計其數! 眾人嘩然,朝廷中知道順親王底細的少之又少,一個巴掌都數的過來,就連那些和順親王站在一起的官員,也不知道順親王手上有暗影這樣的一股勢力存在。乍然聽到武定侯的話,都非常難以置信。 而且順親王平時表現得和和氣氣的,對誰都是笑呵呵的,聽說還因為一年前的順親王府天降雷罰給嚇病了,現在還躺在床上下不了床,怎么可能做出這么喪心病狂的事? 武定侯又細數順親王的罪行,其中就包括在各個官員包括皇子后宮安插內應為其辦事傳遞消息,又隨口點出了好幾個名字。 熟悉這些名字的官員都是心頭巨震,臉色乍青乍白。因為這些被點到名字的人,不是他們的寵妾,就是他們身邊親近的人。 如果這些人都是順親王安排的內應,就等于他們做的事情全都落在了順親王的眼里,而順親王如果想要他們的命,也是易如反掌。 至于為什么不懷疑武定侯說的是假的 呵呵,人家武定侯連你一個小小六品官員姓誰名誰都不記得,會知道你一個養在深閨的小妾或丫鬟姓誰名誰,哪里人士,又跟誰有秘密聯系? 皇帝對此卻是一點都不驚訝,這也是他和武定侯商量了的,鏟除順親王和他的勢力的時機到了。 這兩年里,順親王莫名的越來倒霉。 先是暗影突然遭到重大損失,不得不收緊人手,卻被皇帝和武定侯捉住機會,迎頭痛擊,損失更加慘重,不得不夾緊尾巴躲起來。 然后是突然老天爺在順親王府降下雷罰,民間到處都在傳他罪惡深重才會被老天爺責罰,逼得順親王上請罪折子,皇帝趁機讓他回去閉門思過。 再有是他最大的倚仗之一,大齊唯一的水師將領孟康,在厲懷安的幫助下找到了自己僅剩的親人,得知了自己的身世。 原來順親王才是他的最大仇人,暗影為了搜羅人才,一發現好苗子,不是將孩子偷走,就是暗中把那孩子的家人都殺了,讓那孩子成為無依無靠的孤兒,再以恩人的身份出現,輕易的得到那孩子的感激。 孟康就是屬于后者,只有還在襁褓的弟弟被藏在鍋里躲過一劫,被舅舅撫養長大。 沒想到暗影的人也發現了他的弟弟和舅舅的存在,還派來人去刺殺他們,幸好被孟康攔住,舅舅還是為了救弟弟受了重傷。 憤怒的孟康和暗影反目,毅然決定去投靠皇帝(原來是要聽從厲懷安的勸說投靠三皇子的,奈何三皇子被蕭承軒所坑,得了個坑屬下的名聲,這個時候再去投靠就是傻了)。 最后是皇帝最近得到的消息,暗影正分成了兩股勢力在鬧內亂。 暗影原來的首領甲一突然背叛,把順親王給刺傷。順親王現在還躺在床上以重病作為掩飾。 暗影本來就實力大損,現在還鬧起了內亂,正是他們出手鏟除暗影的好時機。 所以今天,武定侯本來就打算在早朝上說這些的。 然而武定侯接下來說的話卻是皇帝都沒想到的,還讓大殿上眾人驚掉了一地的下巴。 第71章 把順親王參完之后,武定侯停頓一下,又繼續道:臣還要參順親王之女,蕭氏,不守婦道,與楊宰相之子私通,暗結珠胎,生下孽子厲懷安,被臣發覺后,動用順親王的死士以臣全家數百口性命相要挾,逼臣認下此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