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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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剛說完,才覺得自己這話聽起來很不對勁,似乎有點羞惱和質問的意思,像個耍脾氣的小情人。 這個想法頓時把他給尷尬得想挖個洞把自己給埋了。 蕭承軒卻似乎沒聽出什么不對,很好脾氣的給他解釋道: 這可不是普通的玉佩,是我特意尋那位隱居的高人雕刻的靈玉。我可是討好了那位高人許久,那位高人才答應用上十成的功力來雕刻這塊玉。 這白虎玉佩一旦開靈,就會保護佩戴他的將軍平平安安,逢兇化吉。給韓伯父最適合不過。只是這玉佩也比較特別,不是簡簡單單的曬一曬月亮就能開靈。 須得是要送的那人的直系子孫貼身佩戴半年,對玉誠心為其禱告,白虎感受到他的心意,才會覺醒。 不過因為白虎玉佩本身就帶著煞氣,普通人戴久了對身體不好,最好是給上過戰場的將士佩戴。所以我想,這玉佩交由你來開靈是最合適不過。 這便是他想到的讓韓飛陽一直佩戴著玉佩不離身的理由。 韓飛陽一向孝順,只要是為了他父親好,就不會推脫,也絕對不會陽奉陰違。 等到半年后,他再寫封信給韓齊,韓齊愛子心切,肯定會寫信給韓飛陽,強行讓他把玉佩留下。 若是不行,他再去找路歸元雕刻另一塊,再以同樣的理由一樣韓飛陽佩戴就是了。 反正對于路歸元來說,雕個玉佩而已,再累也不過休息半天就又活蹦亂跳了。 蕭承軒暗暗算計著。 韓飛陽心情復雜,心里不知道是失望還是松了口氣。 對于蕭承軒所說的一點都沒有懷疑。 自從那位神秘的刻玉高人出現之后,他雕刻出來的玉佩可謂是千金難求,效果也是眾人有目共睹的。 因為不知道其名姓,是男是女,是老是少,眾人暗地里給了他個玉仙的稱號,還有傳言說他就是玉石成仙的仙人,所有經他雕刻的玉石,都被他點化過,能開靈生出靈智來。 他的玉也是有價無市,邵家的店鋪每一次才放出他雕刻的玉件,就立即被搶購一空。 蕭承軒似乎有了什么途徑和那位高人結交,從那位高人的手中得到了不少高人雕刻的玉件。 蕭承軒也沒少將這些玉件送去給遠在北境的韓齊。 他剛知道的時候還是很感激的,還說給厲懷安聽。 厲懷安卻話里話外的暗示蕭承軒不安好心,送玉佩給韓齊并不是真的擔心韓齊,而是怕韓齊出事了,沒人為他們蕭家守住大齊,北狄會入侵中原,消滅蕭家,讓蕭家無法再統治大齊。 他那時候只是在心里隱隱覺得有哪里不對,卻又想不出是哪里不對勁,不斷的有個聲音告訴他,厲懷安說的都是對的,他應該相信厲懷安才對。 雖然他沒有生出什么明確的想法,但現在才發現,聽厲懷安這樣的論調聽多了,他竟然在潛意識里已經偏向了相信厲懷安的話。 這時候他才驚出一身冷汗,如果他真的完全相信了厲懷安的論調,生出了懷疑皇帝和蕭家,認為北狄入侵大齊也只是針對蕭皇室的想法,那他可就真的可以把腦袋給摘下來當球踢了。 韓飛陽將玉佩拿出來掛在脖子上,收入懷中,對蕭承軒真誠的感謝道:謝謝你為家父著想,我會貼身佩戴,直到玉佩開靈,再送去給父親的。 蕭承軒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如此甚好。既然已無其他事,我也先告辭了。請。 韓飛陽眼簾微垂,視線忍不住在他翹起的嘴角上流連,嗯,請。 蕭承軒轉身要走出帳篷的時候,驟然回身,雙手撐在桌子上,整個人往韓飛陽的方向下壓,居高臨下的看著韓飛陽,形成一股無形的壓力:你真的沒有什么事? 兩人的臉相隔兩個巴掌的距離。 韓飛陽猝不及防的和他靠得那么近,被這么一雙灼灼生輝的桃花眼盯著,竟然生出一種無法呼吸的錯覺。 臉上也有些發燙,喉結上下滑動,嘴上結結巴巴的道:你、你別靠這么近,男、男授受不親 蕭承軒撲哧一聲讓他給逗樂了,似笑非笑的道,你都說是男男了,有什么好避諱的?而且我也是要做漢子的人,父皇已經來信跟我說了,等我回到京城就給我娶王妃。 韓飛陽徹底呆愣在那里,腦子里只想著一件事,蕭承軒回京之后,就要娶妻了,連蕭承軒說的是娶王妃而不是皇子妃都沒有注意到。 嘴里木吶吶的憋出了一句:恭喜。 蕭承軒若有所思的又看了他幾眼,才轉身離開。 而韓飛陽在他離開之后,在帳篷里枯坐了許久,腦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了。 他覺得自己應該去想想厲懷安,想不了,就拿出他送的定情玉佩,看一眼,就能想到了。以前他每次拿出厲懷安送的玉佩,都會有種思念厲懷安到骨子里的感覺。 手伸進懷里,只摸出了一塊威風凌凌的白虎玉佩,才想起來,厲懷送給他的玉佩被他昨晚壓在枕頭底下,早上起來忘了帶了。 于是他便呆愣愣的對著白虎玉佩出神。 蕭承軒離開了軍營之后,就快馬加鞭的趕去了路歸元厲懷明現在所住的宅子。 等他和路歸元厲懷明相對而坐后,原來心里想好要問的許多問題都問不出口,就呆愣愣的拿著茶盞,一小口一小口慢慢的喝著。 一盞茶愣是讓他喝了半個時辰。 路歸元不耐煩的道:你這么急匆匆的跑來把我們叫出來,就是為了讓我們兩個人浪費半個時辰的時間來看你喝茶? 蕭承軒回神,瞥了他一眼,幽幽的道:我要是問了,你們會說? 這話把路歸元給噎住了。 蕭承軒那么心思敏感的人,肯定會察覺到什么,否則也不會在給韓飛陽送完玉佩之后,跑過來找他們喝茶了。 關于系統天道穿書和前世的事情,他們終究還是有一些顧慮,并不是不信任蕭承軒,而是不信任皇帝這一身份。 蕭承軒的野心對他們好不保留,有他們相助,蕭承軒坐上那個位子的把握也非常大。 現在他們關系還好,可誰又知道等蕭承軒坐上了那個位置,開始換一個立場思考的時候,又會用什么樣的眼神來看待路歸元這個異類? 前期蕭承軒當上皇帝,必定是個開明的明君。可誰能料到幾十年后,皇帝老眼昏花后,不會生出留戀權柄,不想死想要長生不老的想法? 歷史上可是有不少明君晚節不保的例子在。 路歸元并不擔心到那時候的皇帝會拿他怎么樣,可小圓圓還有小圓圓以后的子子孫孫不一樣。 小圓圓雖然已經有了精神力萌芽,但距今為止,也只是表現出比同齡的孩子要聰明許多,并沒有其他異常。 以后他和厲懷明不在了,蕭承軒出于私心把他的特殊之處告訴了后來的皇帝,然后那皇帝被哪個妖道慫恿,以為吃了小圓圓和他的子孫能長生不老,那可就是糟糕透了。 因此路歸元和厲懷明從來沒想過要把路歸元的特異之處讓第三個人知道。 但他們不說不代表蕭承軒不會擦覺異樣,主動過來詢問。 萬一他把一些不能回答的問題問出來,身為摯友,總不好意思撒謊,可若是不回答,又能怎么說。 難道要說,為了避免你以后年老昏庸,想要長生不老把我們的子孫給吃了,所以不能告訴你?這也未免太傷人。 所以坐在這里,路歸元夫婦兩個也是心情忐忑的,等著蕭承軒提問,心里反反復復的想著要怎么去回答才不傷感情,也因此兩人才會呆愣愣的看著蕭承軒喝一盞茶喝了半個時辰。 可那個提起來的靴子遲遲沒有落下來,把他們的心給憋的慌。 蕭承軒嘆口氣道:不說就不說唄。你們的顧慮,我想想也知道。我畢竟沒有坐上過那個位置,也不能向你們保證我的心會一如既往,永遠不變。你們不告訴我是應該的。 路歸元和厲懷明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里的愧疚。 厲懷明握緊扶手咬咬牙道:你的秉性為人,我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區區一個皇位能迷惑得了別人,又怎么可能迷惑得了你?我相信你能一直保持初心。 說著眼帶詢問的看向路歸元,如果路歸元依然拒絕告訴蕭承軒,他也不會多說什么。他信任蕭承軒,不代表路歸元也同樣信任。 路歸元看他緊張的小模樣,樂了:我的想法和你的一樣。更何況就算真到那個時候,我也有辦法帶著我們一家子全身而退。 蕭承軒人淡如菊:所以說,你們想要告訴我了? 夫夫兩點頭。 蕭承軒立即放下已經空了的茶盞,激動興奮的道:快說快說!你們放心,我一定守口如瓶,絕對不會告訴下一個人,就算是我以后的兒女也不會。 若不是為了顧忌形象,估計他連蒼蠅搓手都出來了,哪里還有剛才的人淡如菊? 路歸元眼角抽了抽:你不是說知不知道都無所謂嗎?怎么現在又那么興奮? 蕭承軒理所當然的道:自然是為了以退為進了。你們已經答應了要告訴我的,就不能反悔。 路歸元被震得不輕,這樣的話他竟然還能說的這么的理直氣壯振振有詞! 厲懷明見怪不怪,顯然是早就已經見識過蕭承軒以退為進的功力。 他也不多做猶豫,張口就想要把事情說出來,然后發不出聲音! 厲懷明瞪大雙眼,又試了幾下,嘴巴能張開,就是發不出聲音,連口型都做不了! 想了想,他張口說了一句蕭承軒你是豬。 很好,聲音清脆,吐字清晰,意義明確。 起碼另外兩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路歸元: 正豎起耳朵等著聽到什么神奇緊張激動人心的消息的蕭承軒:!!! 第64章 對于自家媳婦突然張口罵人,路歸元也感到有些尷尬,干咳一聲湊到厲懷明的耳邊低聲道:你怎么就突然說這話?就算是心里話也不該當著人的面說,等咱們兩個回房,我聽你罵個夠。 我都聽到了。蕭承軒一臉黑線,這都是什么朋友,竟然在房里一起罵他! 我們只是在開玩笑。厲懷明轉移話題道:方才我想要說的時候,突然覺得喉嚨發不出聲音,想換一個說話內容試試看,果然就能說出話來了。 路歸元有些驚訝:還有這種事?我來試試。 然后他也嘗試著想要把穿書和重生的事情說出來。 蕭承軒一臉期待的看著他,耳朵不由得豎起來,很想知道這究竟是什么一個神奇的秘密。 然后就看到路歸元嘴巴張了張,同樣沒有發出聲音,蕭承軒有了不好的預感,果然就聽到路歸元道:蕭承軒是豬。 蕭承軒: 厲懷明: 厲懷明嚴肅著臉,一本正經的道:你們看,果然不是我的問題。 蕭承軒:呵呵,這樣的損友,好想扔了怎么辦? 路歸元臉皮比較厚,完全沒有覺得當場罵人的尷尬,而是在心里找天道的晦氣,天道,是不是你搞的鬼? 一直裝死的天道終于有了回應:涉及世界本源,最好不要讓其他無關的人知道,否則可能會讓那人的氣運有所改變,至于是往好還是壞的改變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聽天道的語氣,很有可能是往壞的方面變化。 路歸元反而心里松了一口氣,這樣就不用他和厲懷明為難了。 他一手指著上面,隱晦的對蕭承軒道:確認了,它不允許告訴不相干之人,若強行告訴你,只怕會給你帶來壞處。 蕭承軒立刻就明白他的意有所指,臉色嚴肅的問道:老天爺? 路歸元微微點頭。 蕭承軒肅然起敬,看向路歸元的眼神更加慎重:那么說,你還真是從天上下來的神仙? 路歸元有些尷尬的撓撓頭:這個怎么說呢,我并不是什么神仙,我只是一個被它坑過來的打工仔,就是來給他捉蟲的。 想了想他還是盡量說得詳細一些:有一只大蟲子跑了進來竊取它的氣運,差點把它給搞死了。然后不知道它怎么想到的辦法,把我坑過來,讓我幫他把這只大蟲子除去。 路歸元說得輕描淡寫,蕭承軒那么聰明,卻立刻能聽出問題的嚴重性。 老天爺如果被搞死了,那這個世界會怎么樣,簡直是無法想象。 還有一只能把老天爺搞死的大蟲子,那得有多可怕! 蕭承軒:那只大蟲子在何處?這么厲害危險的一個東西,必須得嚴加防范。 路歸元:你覺得有誰突然間變化很大,身邊出現了許多無法用常理解釋的事情,還一直在攪風攪雨? 蕭承軒立刻就想到了一個人,雙眼微瞇危險的道:厲懷安?他就是那只大蟲子? 路歸元搖搖頭:在他身上。 蕭承軒恍然大悟,難怪一向懦弱膽小,毫無本事的厲懷安突然間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不但氣質大變,顯示出不弱的才華,還總是能把周圍的漢子給迷得團團轉,讓他們為他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他也曾經以為現在的厲懷安是個假的,被人冒充了。 但經過他的仔細調查,非常確認這個厲懷安是真的,只是厲懷安的變化和那些漢子對厲懷安的癡迷一直讓他非常的費解。 現在聽路歸元這么說,一切就都說得通了。 那韓飛陽和我三皇兄也是被那東西給迷惑了?蕭承軒此時雖然是在微笑著,但看起來更加的危險了。 路歸元點頭,補充道:韓飛陽你就不用擔心,我已經幫他把腦殘給治好了,只要他一直帶著那塊白虎玉佩,就不會再受厲懷安的影響。至于三皇子, 路歸元想了想,有些不情愿的道:你要是真想治好他,看在你的份上,也不是不可以。 蕭承軒卻因為他所說的已經把韓飛陽給治好,韓飛陽以后不會再受到厲懷安的影響而愣住了,后面的話隨便聽聽,下意識的搖了搖頭,心不在焉的道:他啊,那就不用了,畢竟他的腦殘也不是從那東西出現開始的。治得了本治不了根。 路歸元:這是什么塑料兄弟情?